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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马仔-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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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生的信是沈嘉清的爹给的,沈雪檀虽然与她爹温浦长是有恩怨的,但是他与温浦长的态度不一样,沈雪檀打小就宠温梨笙。幼时温浦长忙于官署之事,温梨笙就时常跑去风伶山庄,沈雪檀都会搁置手里的一堆事,亲自抱着她在山庄里玩。

一些别人争破了头的宝贝,就随便丢给温梨笙捏着玩,毫不夸张的说,温梨笙能养成如今这般性子,沈雪檀要承担绝大部分的责任。

所以沈雪檀送来的东西,温梨笙都是十成十的信任的,她知道这个宅子里一定有可以解开她面前谜团的关键。

踏进内堂之后周围一片空荡寂静,沈嘉清留下的声音也消失了,不知道往何方去了。

温梨笙抬了抬袖灯,照着面前的路,见往前走了十来步之后,地上的铺的石板就消失了,变成了光秃秃的土地,她心觉疑惑。

再往前走一段路,就看到面前豁然出现了一扇两开的门,是正常大小的木门,门的两边都围着半人高的栅栏,往两边延去。

走近了看,木门上已经斑驳不堪,看起来年代久远,破旧而寒酸。

眼前的景象有些匪夷所思,鱼桂转头想问问温梨笙,只见她盯着木门眸光轻动,显然是在思考,便没有开口,保持安静。

紧接着就听见温梨笙低语:原来如此。

鱼桂顺势问道:小姐可是看出什么了?

温梨笙道:这才是牛铁生的房屋。

牛宅的内堂从外面看倒是看不出什么,但进去之后才知道是大有乾坤。

整座宅子是后来修建的,但并不是推翻重建,而是在原本的牛宅上加盖了一圈,所以内堂里的,才是原本真正的牛宅,是有人为了掩藏什么,特意将原本的牛宅遮掩住。

肯定不是牛铁生的儿子。

若是他想改建自己家,不会保留原本的模样,所以加盖牛宅的另有其人,关于鬼婆婆宅的传闻里,恐怕有大半是不对的。

她伸手推了一下门,刚开一条缝隙,身后就传来了声音:又一个来送死的。

温梨笙和鱼桂同时转身,就见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身着黑衣蒙着面,长发编成辫子垂在左肩上,身量不算高,是个女人。

温梨笙飞快的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反问道:那我是第几个来送死的?

大约是没想到她会问出这种问题,女人愣了一下,而后接下了后腰上挂着的长鞭道:这问题对你来说不重要。

嗯。温梨笙点点头:但是对你来说可能有点重要。

女人疑惑:什么?

话音还没落下,鱼桂身形猛地一闪,下一刻就出现在女人面前,猛然挥出的右手上握着那柄极其锋利的蓝宝石短刀。女人大惊失色,下意识往后下腰躲闪,却还是被短刀削去几缕碎发。

她后翻落地,还没站稳,鱼桂的攻击又到了跟前,速度快到她根本无法反应,女人这才意识到,面前的两个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小姑娘,是不能招惹的人物,可还没等她发出求救信号,下巴就猛地一痛!

因为实力差距过于大了,温梨笙都没看清楚招数,那女人就被鱼桂卸了下巴,刀柄猛烈敲击侧颈,巨大的力道当场让她晕死在地上。

鱼桂收起短刀,气都不带喘的:小姐,这人要处理了吗?

温梨笙走过去,在她身上看了看,忽而问道:我跟她谁高?

虽然早就习惯温梨笙的路数跳脱,但鱼桂还是没忍住满脸问号:什么?

就是我跟她,我们俩谁的身量比较高。温梨笙看起来很认真的问。

鱼桂回忆了一下,好像差不多

温梨笙道:确实差不多,我也看出来了,你把她外衣扒了,我突然心生一计。

鱼桂动手很快,眨眼间就把女人的外衣扒了下来,温梨笙脱了外袍换上,将她的辫子卷了卷扣在后腰处,又让鱼桂将她的长发编成辫子,再撕了块外袍用刀随便裁了一下,就蒙在了脸上。

此处没有光源,袖灯落在地上照得不分明,黑暗之下她竟与方才的女人看起来几乎一模一样。

温梨笙将袖灯捡起挂在手上,倒是没继续进那扇木门,而是转头沿着篱笆走,手中的等宛若黑暗中的明星,十分显眼,隔了老远也能一下子就看见。

她走了一段路之后,见面前的地上好似有一片被人刨过,明显与周围压实的地面不同,她蹲下来想细细查看时,身后突地传来一声低喝:你点灯干什么!

温梨笙扭头,就见一个男子正大步走来,指着她手里的灯气冲冲道:这宅子里进了人,现在还没找到,你点灯岂不是先暴露自己的位置?

温梨笙没应声,像是假装不懂的晃了晃挂在腕子上的袖灯。

见她不灭灯,男子有些急了,走到近处劈手就要抢夺,温梨笙却将手一扬躲过了他的争抢。

就这么一个动作,男子立马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右手就往藏在身上的刀刃摸去,同时带着疑问的口气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还没机会动手,就突然有人从后面给他来了一闷棍,男子忍着剧痛转头,发现砸他的是个面色清冷的姑娘,手里的木棍因为太过用力而断成两截。

男子扭过身的一瞬间,温梨笙坏笑一下,举起刚才从地上捡的石头,用力朝他后脑袋砸了一下。

眨眼间他头上就挨了两记,只觉得双眼猛地一黑,身形一晃摸出的刀刃随便往前一挥,却没碰到任何东西。

他踉跄了两步,再一摸后脑,就感到一片濡湿。

鱼桂持刀与他过了几招,一刀刺进他的肩膀处,男子自知不敌,捂着受伤的地方飞快的奔着黑暗逃去。

鱼桂用绢布仔仔细细擦干净短刀上的血,问道:小姐,为什么不杀掉他们呢?

温梨笙扔了石头拍拍手上的灰尘:我们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杀掉一个还会有下一个,若是能用这种方式引起内斗,岂不是更方便?

方才那男子已经受了重伤,若再是遇见其他同伙,在这种黑灯瞎火的地方,又能有几分信任呢?

温梨笙不善权谋,却也知道人心最不可靠。

她回到方才的地方,将袖灯挂在木门旁,才动手换上自己的衣袍。

等穿好了衣裳一回头,却发现鱼桂不见了。

温梨笙心跳一停,取下袖灯左右走了两步,仍是不见鱼桂的身影。

竟是在她身边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温梨笙有些慌张了,低声喊道:鱼桂,鱼桂?你出来,别吓我!

没人应声。

她指尖有些发凉,恐惧从心底漫出来,被她几个深呼吸压制着。

鱼桂不可能突然丢下她,更不会在这种地方跟她闹着玩,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在她换外袍的时候,将鱼桂掳走了。

若是鱼桂连发出声音的机会都没有,那就表示来人相当的厉害。

温梨笙攥紧了袖灯,四处张望着,这地方没有一点光源,哪怕是月光也没有,所以温梨笙不能灭灯,一旦熄灭了袖灯她什么都看不见,寸步难行。

巨大的黑暗像是要将她吞没一样,仿佛有什么致命的危险隐藏在其中,一点点吞噬着她手中的灯光。

温梨笙站不住了,她推开面前的木门抬步跨进去。

真正的牛家其实规格很小,就一个小院子和并在一起的三个屋子,厨房茅厕都在木门的左侧,与卧房隔开,整座屋子都透露着贫穷二字。

温梨笙靠着有限的灯往前走着,期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牛家的院子空荡荡。

也只走了十几步,脚下出现两层泥石台阶,她跨上去就看到面前出现破旧的木门,门上粗糙的窗花已经破烂不堪,她伸手轻轻一推,木门就发出摧枯拉朽的声音,在静得没有一丝声音的地方,一束光照进了黑暗的屋子里。

温梨笙先是小心翼翼的将头探进去,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后,她才轻手轻脚的跨进屋内。

屋内极空旷,但屋顶修得很高,几根柱梁支撑着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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