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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马仔-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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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言道:温姑娘也是来参加武赏会的?

她在温梨笙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怎么这次没见你夫君呢?你夫君那么厉害,若是参加的话恐怕有机会摘得魁冠。

温梨笙还正想着这事呢,听她提起了,便立即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与他并不是夫妻关系,先前在草原只是一种推脱的说辞而已,毕竟我不喜欢索朗莫,也不想做他的妻子,只得借口说我已经嫁人。

现在也不是在萨溪草原,温梨笙想怎么拒绝就怎么拒绝。

闽言露出非常惊讶的表情,似乎很不相信她说的话,将她认真的表情再三打量,见她不是在说笑,就很意外道:原来不是夫妻啊,可我看着

温梨笙疑惑的扬眉。

闽言忙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提你们二人之事,虽说你骗了我们,不过当时的情况也能理解。

温梨笙笑了笑:你能理解就好。

她将目光投向索朗莫,见那少年高大的身躯结实的臂膀,光着膀子露出近古铜色的皮肤,光是看着就觉得骇人,他拳头砸在对面的人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沈嘉清欣赏极了,一边点头一边鼓掌。

索朗莫最后获胜,他跳下擂台,从闽言的手中接过衣裳随手擦了擦汗,看见了温梨笙之后目光顿了一下,而后如常的移开,对闽言说了什么。

闽言看了温梨笙一眼,回了句话,这句话让索朗莫再次朝温梨笙投来目光,视线里带着诧异和惊奇。

温梨笙作为东道主,主动邀请道:一起回去吃个饭吧。

闽言与索朗莫又交谈一阵,而后对温梨笙点头:我们带来了草原的酒,姑娘可以尝尝。

温梨笙之前闻过,那种酒很浓很烈,气味极其冲鼻,她喝得最烈的就还是阮海叶的,不过与哈月克族的酒相比还是逊色不少。

温梨笙表面答应,心里却打定主意一口都不喝。

回去的路上索朗莫的态度一下子变了很多,他不再像之前那样表现得跟温梨笙不认识似的,而是落了一步的距离跟在温梨笙的身后,时不时低头看着她的头发。

发上戴着一根坠着玉石的金簪,在夕阳之下打着晃。

进了山庄里后,先到的是温梨笙和沈嘉清住的地方,几人暂时告别,然后约定等洗漱过后在这庭院里相聚吃饭喝酒,临走的时候索朗莫没忍住,将那根看了一路的金簪从温梨笙的发上拔了下来。

温梨笙奇怪的扭头,那一缕被金簪绾起的小辫也垂下来,耷拉在耳朵边,她抬头问:你干什么?

索朗莫与她语言不同,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将金簪在手中转了转。

温梨笙伸手去拿,索朗莫却将手一抬,她又跳起来抢,索朗莫再举高。

温梨笙扑了个空,没站稳被索朗莫扶了一把,她扬起笑容:再不把东西还给我信不信我把你头打烂?

闽言听闻连忙打了索朗莫一巴掌,语气带着些斥责。

索朗莫不听,将温梨笙的簪子别在后腰上,一副据为己有的模样。

温梨笙简直气笑,想着这草原上的游牧族规矩野蛮,与他们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加上这玩意儿被他别在后腰温梨笙也没有想要的心思了,便摆摆手:算了给他吧,不要了。

这东西她多得是,给路边的乞丐与给索朗莫是一样的,没什么分别。

闽言包含歉意的对她连连道歉,而后才拉着索朗莫离开。

温梨笙翻了个白眼,转身要回去的时候,顺道往旁边的庭院看了一眼,就见庭院的竹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谢潇南就站在门边朝这边看,也不知站了多久。

温梨笙见到他,欢欢喜喜的跑过去:世子爷,什么时候来的呀?

谢潇南神色微敛,不咸不淡道:刚到不久。

温梨笙便说:晚饭还没吃吧?等会闽言他们要来我们庭院一起吃饭,你也一起来呀,先前你在草原上帮他们打跑了那群异族人,闽言肯定也希望你能来的。

谢潇南将她面上的欢喜收入眼中,眸光落在她耳朵边垂下来的小发辫上,而后点头答应。

邀约成功之后,温梨笙又蹦蹦跳跳的回到自己住的地方,让鱼桂备了水,她洗了洗脸和手,又让鱼桂取了新的簪子把发辫固定好,就在房中等着闽言来。

很快庭院中就摆上了一张大桌子,菜肴陆续的送过来,从食盒中拿出摆在桌上,天色渐暗,院中的各处也点上了灯,变得亮堂堂的。

闽言和索朗莫已经清洗好,也换了一身梁人的衣裳,一前一后的走进了院中。

沈嘉清有点眼馋索朗莫肌肉块,坐在他边上伸手捏了捏。

温梨笙见他们到了,便跑去了隔壁,寻到谢潇南住的那件屋子站在窗边轻敲,谢潇南从桌面上抬眸,见她站在外边,冲他招手:大少爷,吃饭啦。

谢潇南搁下手中的书卷,起身往外走,出门时就看到温梨笙站在门边等着,隔壁庭院的说话声飘来,他跟温梨笙一同走过去。

刚进庭院,闽言和索朗莫便一起站起来,用哈月克族的礼仪向谢潇南行上一礼,以表尊敬和仰慕。

谢潇南面色如常,随意说道:不必客气。

他在空出的位置坐下,温梨笙也挨着他坐,本来左手边应该是闽言,但索朗莫见状便将闽言一拉,与她换了个位置,坐在温梨笙的左边。

这人又发什么神经?

温梨笙在心中苦恼。

菜摆齐之后,闽言拿出了两壶从族中带来的酒,递给索朗莫,由他起身给依次给谢潇南,温梨笙,沈嘉清斟上一杯,其后才给自己和闽言倒。

闽言举着酒杯起身,冲谢潇南道:没能像还能再次遇见小公子,实在是我等的荣幸,承蒙小公子先前的仗义出手,如今的哈月克族已经有安稳的居住地,如今这一杯算是我代表全体哈月克族人的感谢。

她脸上的表情十分正经,说完之后索朗莫也站起身,非常认真的对谢潇南举杯,而后两人一同将酒喝尽,谢潇南也举杯饮尽,浓烈的酒让他面上白皙的皮肤一下子就染上了淡淡的绯色,但他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

他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温梨笙拿过酒壶,又给谢潇南倒了一杯,酒壶顺道搁在右手边,笑着说:你们也太郑重了,咱们就是随便聚聚,吃吃饭聊聊天,不用搞得那么严肃。

闽言和索朗莫坐下来:该有的感谢还是要有的。

温梨笙夹了一筷子的菜塞进嘴里,早把饭桌上谁身份最高谁先动筷的规矩忘得一干二净,说道:这菜好吃,快尝尝。

刚吃了两口,就见索朗莫冲她举杯,说了一句听不懂的话。

温梨笙露出疑惑的神色:我不喝酒。

沈嘉清在一旁瞎说:我知道,他是想让你喂他。

温梨笙剜他一眼:你喂。

闽言笑着说:你也知道,索朗莫先前就爱慕你,方才我跟他解释了你并没有夫君之后,他便又想重新追求你。

温梨笙猜想之前可能是因为索朗莫很敬仰谢潇南,所以得知她是谢潇南的夫人之后,便不会再有丝毫越矩,甚至在第一次遇见的时候装作不认识,但方才解释了之后他知道她与谢潇南没那层关系,于是那些心思又出现了。

温梨笙心中一阵烦躁,强颜欢笑:能不能让他好好吃饭?

这索朗莫的脑子里大概就两件事,敬佩强者和求爱。

闽言对索朗莫说了些话,他便将酒一饮而尽,不过他并没有就此放弃,一边吃饭还一边往温梨笙的碗里夹菜。

温梨笙是何许人也,她每回都眼疾手快的把索朗莫的筷子给挡住,然后直接把碗扣在了桌面上,干脆不用碗吃。

若不是念在哈月克族那点救命的恩情,她早把索朗莫一脚踢滚了。

与索朗莫斗智斗勇几个来回之后,他终于收手,吃起自己的饭来,温梨笙大松一口气,心说这种饭局绝不会再有下次了,可能是这辈子的最后一次。

她将碗重新翻过来,期间朝谢潇南看了一眼,见他并未动筷,而是在给自己倒酒,于是说道:世子爷,这酒烈,你吃点东西再喝。

谢潇南听声看了她一眼,抿了抿有些红润的唇。

温梨笙再一看,才发现谢潇南的碗上是空的,没有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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