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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马仔-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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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潇南又说:所以到了川县,所有人都不能独自行动,一定要注意身边的任何异动,那些诺楼国的人很有可能就潜伏在附近。

温梨笙积极响应:说的太对了,我不会武功,是咱们几人中最娇弱的一个,世子又是最厉害的一个,所以我跟你在一起正合适!

话一说完,脑门就被温浦长弹了一下:你又胡说八道什么?那地方那么危险,你现在直接转头回家得了。

她捂着脑门道问:爹你打我做什么?我难道说错了吗?

谢潇南接话道:没有说错,虽说这次去川县并不安全,但也不用感觉害怕,待在我身边就好。

说罢他起身,对温浦长颔首告辞,而后下了马车。

温浦长相送下车,跟着谢潇南走向谢家马车,低声道:给世子添麻烦了,小女吵着闹着非要跟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谢潇南站定,一转头眉眼间都是笑意,温如涓涓细流:无妨,她性子就是如此,我知晓的。

温浦长愣了一瞬,脱口道:她今年十六马上是十七生辰,出生在腊月二十四,尚未

剩下婚配二字还没出口,温浦长看着谢潇南带着笑的表情,一下清醒过来,暗骂自己是越老越糊涂了,方才竟然忍不住生出了与谢家攀亲家的心思。

我也是。谢潇南承着他还没说完的话道。

什么?温浦长疑惑。

我今年十八,初春三月的生辰,尚未婚配。谢潇南道。

温浦长瞬间怔然,还没揣摩世子的话,就听见身后传来温梨笙的声音:世子,我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有些疑惑向你请教,我看你马车那么大,多坐一个人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紧接着温梨笙就从后边跑来,与温浦长擦肩而过,要往谢家的马车上钻。

温浦长眼疾手快,想要抓她,但温梨笙这会儿滑得跟泥鳅似的,往旁边一躲,就让他捞了个空。

温梨笙往马车上爬,由于急着躲温浦长,她动作急切而快,爬上去之后险些没站稳,往后仰了仰身体,谢潇南站在边上,伸手在她腰间撑了一把,慢声道:当心些。

她被腰背上的一股力道推了一下,顺势站稳,然后进了马车里,片刻后她打开窗子,从里面探出一个头,虽温浦长咧着大白牙笑:爹,这马车里面好暖和,我在这里坐一会儿,别操心我哦。

温浦长看了下谢潇南的脸色:胡闹什么,快点下来。

我没有胡闹。温梨笙道。

尊卑有别,男女有别,你怎可与世子同乘一辆马车?温浦长又道。

那你把我当成男的。温梨笙撂下一句,然后把头又缩回了马车里,棉帘降下来挡住了里面的光景。

温浦长气得歪鼻子斜嘴:你这逆子!

谢潇南在一旁道:无妨,眼下时间不早了,咱们快些启程吧。

温浦长见他英隽的眉眼中蕴藏着平和清冷,似乎并没有什么生气的情绪,应该是没有反对,便拘礼道别,转身回了自家的马车上,一进去就见沈嘉清躺在对面的座椅上呼呼大睡。

温浦长心说自己真是越老越能经得起折腾。

那边谢潇南刚进马车,就被一双胳膊搂住了脖子,温梨笙整个人就拥了上来,带着笑的声音响起:没想到我也跟来了吧。

谢潇南下意识反手将她抱住,然后往里走了几步坐下来,手臂在她腰间一横,就将她揽坐在自己的腿上,低眼看她:敢自己跑到我的马车上来,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怕我了。

温梨笙只有在小时候坐过温浦长的腿,但都是六岁之前了,后来便没有再坐过,没想到时隔多年,她又坐进了另一个男人的腿上。

这姿势让她有些脸热:我为什么要怕你?

谢潇南唇角含着轻笑,有些意味深长:你之前不是怕我怕得厉害?

温梨笙梗着脖子嘴硬:你记错了吧,我何时有怕过世子?

马车动起来,缓缓在路上行驶,谢潇南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揽着她的肩膀,将她完全固定在怀中,笑了一下道:那是谁曾在梅家酒庄东堂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跪下来喊世子息怒的?

温梨笙想起当时的情况,只觉得莫名好笑。主要是头天晚上她梦见了当初谢潇南刚进沂关郡,砍掉她未婚夫脑袋的那日,毫不夸张的说给温梨笙留下了一个很重的心理阴影,所以醒来时也觉得心有余悸。

后来去东侧堂,梅兴安和他四弟都是个没脑子的,在大堂上对谢潇南出言不逊,眼看着他脸上有了怒意,温梨笙这才害怕受到牵连,所以提前跪下投诚。

却没想到如今还成了笑柄。

温梨笙不满道:还不是你当初总吓我。

我何时曾吓过你?谢潇南道。

温梨笙没有回答,因为吓唬她的,是前世那个冷面寒霜的大反贼谢潇南,不是面前这个笑意吟吟的谢潇南。

她把头靠过去,蹭在他的颈窝处,说道:你没来沂关郡之前,他们都传言说你这次来是为了将我爹贪赃受贿,徇私枉法之事一并查清楚的,所以我才总觉得你要害温家。

不过都是些流言罢了。谢潇南感觉脖颈处缠上温梨笙轻细的呼吸,泛起一圈温热的感觉,谢潇南抬手在她脑门上揉了下:日后在你爹面前要慎言,免得脑门上总挨揍,别被打傻了。

我若是被打傻了会怎么样?温梨笙抬头问。

谢潇南与她对视一眼,眸色一沉,然后用手扶在她的后脑勺上,低头吻下去。

这次比之前力道要重一些,不再那么轻柔,仿佛是被勾得失了些许自制力。

温梨笙对这突如其来的吻毫无防备,对他的攻势完全没有阻拦,感觉唇上被咬了一下,便下意识张开了嘴,喉咙一滑咽下了疯狂分泌的口水,双手撑在他的双肩处。

谢潇南找到了她的小利牙,想起这就是之前落水的时候把他嘴唇咬得血流不止的罪魁祸首,于是对这颗小牙表现了不同寻常的喜爱,而后再转去其他地方,像是把温梨笙唇齿的每一缕香甜都搜刮干净,半点不剩。

这次攻势稍显霸道,温梨笙很快就招架不住,双手有了推拒之意,但谢潇南恍若未觉,半分推不动。

很快温梨笙就发出难耐的低哼声,想扭头闪躲,却被他的手扶住脑袋,动弹不得,只得被迫承受。

到最后,她握拳捶了谢潇南的肩膀两下,唔唔两声,谢潇南才将她放开,之前平稳的呼吸也显得重了不少,嗓音慵懒低沉,卷着几分不稳的气息道:若是被打傻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懂得拒绝了。

第65章

温梨笙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坐到对面,用手掌揉了揉有些发烫的脸颊。

离得太近会让她方寸大乱,完全不能自主思考,还是坐远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好。

谢潇南整了整方才揉得有些乱的衣裳,而后道:坐那么远作何,我还能吃了你?

温梨笙心说那可不一定,方才她挣脱不开的时候,还真有一种要被谢潇南吃了的感觉。

她顺了顺长发,随口说道:能被世子吃,那简直是可遇不可求的福气。

谢潇南对她这油嘴滑舌已经免疫,面色如常没有接话。

马车速度渐渐快起来,有些轻微的摇晃,车壁上挂的小香炉散发出极淡的味道,温梨笙闻了就想睡觉。

过了一会儿,她开口问:世子,若是那川县的活人棺真是诺楼国所为,该如何处置?

谢潇南拿出一本书,在其中翻阅:自然是先把人抓到。

那你先前抓住的那个诺楼国的王子,后来如何了?她好奇的问。

他眸光轻动,头也没抬道:坐过来,我就告诉你。

温梨笙心绪已经完全平复,不再像方才那样脸红心跳,于是又凑到谢潇南身边:你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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