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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马仔-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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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潇南沿着一条偏路走到了河坝底:温大人可有探查出什么?

温浦长说道:方才在这附近看了看,发现其中一个挖出棺材的地方,画的奇怪图案并没有被毁坏,所以叫人比着画在了纸上。

他一伸手,身边的随从地上一张纸,他拿给谢潇南:世子请看。

温梨笙也伸长脖子踮着脚尖去看,就见纸展开之后,上面是一个较为细致的图案,大体呈一个五边形,当中画着一些奇怪的纹理,正中间则有一个展翅的飞鹰,这正是在蓝沅包袱里看到的那个令牌上的图案。

爹,他们在这里有没有挖到金丝镯子?温梨笙看向温浦长。

温浦长要:没有,你问这个做什么?

不对啊,应该会挖到的。温梨笙疑惑的皱起眉:那有没有挖到其他金做的东西?

倒是挖了几块金打的细环。他说。

温梨笙顿时有些想不明白,心想那女人既买了金镯,却没有用,难道之前的猜想都是错的,那女人真的是因为心血来潮才想买的?

但若是这样,何不去川县其他首饰店里挑些做工精细的金镯,也好过随便在胭脂水粉店里买。

她正想着时,就听温浦长道:那棺材中的四个孩子身份基本都查出来了,其中三个都是路边的小乞丐,平日里没人注意的那种,据说是在冬日里饿死冻死都是常事,所以失踪了许久也没人报官,还有一个则是一户人家的大女儿,平时在家中并不受待见,一次被大骂之后跑出家门便在没回去过,那家人因不喜她,也没有报官。

说罢温浦长拧着眉毛,深深的叹口气,神色中浮现一种无可奈何。

若非是河水冲毁了大坝,在修补之中被人挖出来,这四个人也不知道会被这样埋多久。

那些人挑选这四个孩子定是经过细致的观察,知晓他们即便是无故消失也不会引起有人报官。谢潇南说。

温浦长点头:下官正打算去那四个孩子生前常去之地问问。

谢潇南道:温大人多带些人,着重询问一下那附近的人有没有见过眉骨高眼窝深,身量高大的人,这些特征比较明显。

温浦长应了声,而后打算带着人离开,转头看见温梨笙蹲在棺材挖出来的大洞边上往里看,他唤道:笙儿。

温梨笙扭身:怎么了爹?

温浦长冲他招手:别去那里,都是泥土,别蹭脏了衣裳。

温梨笙听话地走回来,听着他爹叮嘱道: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既然出来了就不要乱跑,跟紧世子,知道了吗?

她点点头:定寸步不离。

温浦长又道:若是有什么发现,就第一个告诉世子。

温梨笙又应:好。

温浦长压低了些声音,对她小声说:我瞧着世子对你态度比往日好了许多,你努努力,与世子拉近关系,日后咱们温家若是真有机会攀上谢家,也是件大好事。

温梨笙也小声道:爹,没想到你还是卖女求荣的主。

温浦长哼了一声:你当我是什么大好人?

温梨笙说:也是,你若是好人的话,咱们沂关郡也不至于那么多人暗地里编排温家了。

温浦长道:他们咒骂编排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你。

父女俩窃窃私语了一会儿,温浦长便向谢潇南请辞,带着一堆人离去。

谢潇南拿着图纸在岸边走走停停,也不知道在寻找什么,温梨笙见他神色认真,十分专注,也没有去打扰他。

温梨笙来川县的目的,就是想搞清楚这次的活人棺是不是长生教的那个邪术,而今已经清楚,也知道这地方除却一个献祭仪式画的图案之外,是找不到其他有用的东西的。

谢潇南应当通过现场的情况来推测这个献祭邪术的实施条件与过程手法,这些温梨笙知道,但是不能告诉他,只能让他自己去找。

她便在边上搓着雪球,用力砸向河中的冰面上。

每次扔她都加重些力道,尝试能不能扔得更远。

忽而一个雪球从上方扔下来,直直的冲向冰面,滑出老远的距离,远远胜过温梨笙扔得所有雪球。

她转身抬头看去,就见台上站着一个姑娘,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编着满头的发辫扎成马尾,两个耳朵上挂着某种小兽牙。

这姑娘有着谢潇南方才说的特征,眉骨高眼窝深,居高临下地看着温梨笙,面上带着些许得意,仿佛在炫耀她扔的雪球比温梨笙远得多。

温梨笙道:你谁啊?

那姑娘勾唇一笑:我凭什么告诉你?

温梨笙鲜少碰到这种能跟她正面嚣张的人了,但由于这里是川县,且谢潇南正在认真忙事,她不想闹事,便道:滚远点,别在这里闲逛。

那姑娘却道:我想去哪里去哪里,这又不是你的地盘。

温梨笙心说这还真是我的地盘,她对上方的衙役指挥道:把这人叉走。

衙役应声而动,拿着手中的长木棍朝那姑娘靠拢,还没靠近,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们就是来这里看看,也犯事儿了?

温梨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往后退了两步伸长脖子往上看,就见后面走来一个女人,高挑的身姿和肆意的笑容,往边上一蹲,与温梨笙对上视线,她抬了抬手:哟,这不是二妹吗?

阮海叶。

温梨笙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

先前谢潇南烧了火狐帮的粮仓,又在那日晚上重伤阮海叶,火狐帮就此就散了,本以为阮海叶会被抓进牢里锁起来,却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还与一个外族姑娘混在一起。

温梨笙扬起个笑容:有些日子不见了,我的好大姐。

阮海叶也在笑:你当初可是把我害得不浅啊。

你现在不也好好的吗?温梨笙不以为意:再说当时我也是被你拐上山的,所有事情都是被迫。

阮海叶道:确实如此,我也是活该,会被你给蒙骗。

温梨笙点头:你倒是想得通透,不过你怎么敢在这大街上招摇的?不怕又被抓起来?

阮海叶道:我可是被正经释放的清白之身,怎么就不能在大街上走了?

温梨笙翻个白眼:得了吧,你这人一看就是浑身不正经,往你身上一查指定能查出不少烧杀抢掠,作奸犯科的罪。

你这张嘴还真是厉害。阮海叶也没有恼怒,依旧是在笑。

她旁边的那姑娘倒是忍不住了,从腰间拔出一柄小刀,在手掌转了几下:此人出言不逊,我割了她的嘴,给她个教训。

温梨笙露出惊讶的神色,没想到这姑娘竟这般心狠手辣,说这话的时候面色如常,似乎在说一件很是平常的小事。

阮海叶伸手,一把将她拦住,斜睨她一眼:你敢动她,就算是张双翅膀也难逃此地。

姑娘不信:就凭这个雪球只能扔一丈之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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