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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马仔-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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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骑着马上街,行过这条僻静无人的街道之后,逐渐朝着闹市而去。

奚京早晨也非常热闹,街上来往的行人很多,叫卖声不绝于耳,形形色色。

虽说道路中央宽广,但来往的马匹马车也不少,为了安全起见,几人的速度都慢下来,骑在马上慢悠悠的往前走。

坐在马背上,视线一下子就变得宽广,温梨笙放眼望去能将奚京的大半街景收入眼中,许多细节看得都极为分明,脑中立即涌起一股子熟悉的感觉。

甚至有些地方与梦境中重叠,行过几条街,温梨笙的目光掠过一个街角,忽而勒马停下。

拿出街角正好有个大娘扛着一串各式各样的糖葫芦叫卖,温梨笙曾在梦境中看到她在这街角买了一串,然后被谢潇南抢走。

眼熟的场景变多,逐渐与记忆中的融合,人声鼎沸之中,温梨笙恍惚置身于梦境里,她来过奚京,或者说在奚京生活过一段时间,这些路她都走过,在那段丢失的记忆之中。

谢潇南见她神色茫然,打马走来问道:看到什么了?

温梨笙抬手指了一下街角:世子,从那条路往东拐,是不是就能到太极湖?

谢潇南露出意外的神色:你如何知道?

梦到过。温梨笙如实回答。

谢潇南不明所以,目露疑惑地看她两眼:你在梦中,梦到过奚京的街景?

温梨笙点头,心说我还梦到你当皇帝我是娘娘呢,当然这些都不能说。

两人正说着,前面的沈嘉清就出声催促:你们聊什么呢?快走啊,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谢潇南停了继续问的心思,轻声吹一口哨,温梨笙骑的白马就往前走动起来,跟随谢潇南的身边,一路跟到了那个从头到尾都卖早食的街上。

在街头就下了马,拴在路边的马厩里,几人步行进入繁华热闹的街道。

老远就能闻到街头飘着一股子饭香,打眼看去几乎到处都是吃的,各种各样,有些温梨笙没见过但觉得很熟悉,甚至看一眼就能想到那东西的味道。

行过喧哗的街头,谢潇南寻到一处人少的酒楼,从外边看这酒楼装潢得相当奢华,挂在上面的牌匾像镶了金边似的,在照样下闪闪发光。

因着这个金字招牌,进出酒楼的人并不多。

温梨笙看见旁边有一处贩摊卖白白糯糯的糖糕,想起这东西在梦里也出现过,她好像还挺爱吃的,吃进嘴里甜味浅淡,口感软糯。

一时间有些馋,她停下脚步想买两个再去楼中寻他们。

正在买时,忽而有人站到身边来,对她说道:你

温梨笙疑惑地转头,就见孙鳞满眼惊诧的站在旁边,对着她的脸看了又看:你不是上回在我家中的那个姑娘吗?

这还真是巧了!

上回在孙家本想问问他与谢潇南在奚京是否有什么交集,没想到最后约好了等来的并不是孙鳞,而是谢潇南,自那以后也再没见过孙鳞。

却不曾想在奚京这地方一下就碰见了。

不过温梨笙并不打算跟他闲聊,本来也对这断了头的未婚夫没多熟,她接过糖糕之后转身就要离去,孙鳞却挪了一步挡住她的去路,笑容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姑娘可是在怪我当日没有赴约?那时候也是情况特殊,我本打算去赴约的,但我爹却说世子在府中丢失,让我带着人一通好找,这才失约。

世子你知道吧?孙鳞面上浮现些许得意:就是景安侯世子,五月进沂关郡的,当日被我爹请来赴宴

温梨笙嫌他有些挡路,眉头微微皱起:让开。

许是她态度极其不好,孙鳞愣了一下,继而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鳞儿,你在跟谁说话?

温梨笙抬眼看去,就见一个膀大腰粗的男人从后方走来,那男子皮肤黝黑鼻翼宽大,右眼皮子上有一道小疤,看起来有些凶狠。

眼熟。

温梨笙见他的第一面就觉得眼熟。

但她从未见过此人,梦境中也没出现过这个男子。

表叔。孙鳞转头喊了一声,让开了身子,温梨笙得以看见这男人的全貌。

这就是孙家经常炫耀的那个,在奚京当武将的表亲。

男人名为董廉,在奚京是个从四品的武将,如今四十余岁。

他打量温梨笙片刻,问道:这是何人?

孙鳞很是恭敬道:这姑娘是沂关郡的,先前来过我家赴宴,我也不知道她为何会在此地。

说完他朝温梨笙问道:难不成,你是知道我要来奚京,所以一路跟来的?

温梨笙听了这话,又是惊讶又是觉得荒唐,忍不住笑出声:你不知道世子回来了吗?

什么?孙鳞愣了一下。

世子啊,昨日才回的京城,昨晚上还办了接风宴,你没收到消息?温梨笙歪着头,面带疑惑地问她。

孙鳞自然听说了,但那场接风宴他是没有资格去的,一时间脸色有些难看:世子回京,与你有什么关系?

与她没关系,难道与你就有关系了?谢潇南的声音突然从孙鳞背后响起,直接把人吓得浑身一震,转头就见他站在旁处,嘴角牵着冷漠的笑。

董廉匆忙上前一步,躬身行礼:拜见世子。

孙鳞匆匆忙忙弯腰,慌张认错:小民不敢。

谢潇南没搭理他们,冲温梨笙看了一眼,温梨笙便绕过孙鳞走到他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带着往里走:世子,怎么这奚京什么人都有啊?真的好奇怪哦。

谢潇南冷硬的声音变得轻缓:那不是你们沂关郡的人吗?

温梨笙愣了一下,接着道:是哦,沂关郡的人来了奚京,果然会变得奇怪。

谢潇南笑了一下:说来说去,总归是奚京的不是。

两人说着走远了,董廉孙鳞才站直身,两人的脸色都极为难看,半晌后讪讪离去。

这楼中的早饭种类样式非常多,摆在桌上令人赏心悦目,进屋的时候沈嘉清已经开吃了,霍阳拿着筷子不敢动手。

只有他们这些同龄人在的时候,谢潇南是没有那么多规矩的,也不像从前那般计较,面色如常的坐下开吃。

让温梨笙颇为意外的是霍阳,他看起来胆小谨慎,但却是吃得最多的,撑得站起来都费劲,见他笨拙的样子温梨笙忍不住偷笑。

这小子倒是学聪明了,再怎么样还是先填饱自己肚子,不像刚出事那会儿不吃不喝。

出了酒楼之后,几人就在奚京中闲逛。

奚京占地非常广阔,从街头走到结尾都把温梨笙累得够呛,以往她在沂关郡连逛几条街都不在话下。

瞧见她呼呼喘起,谢潇南就会选个地方让她坐下来休息,自个在一旁站着,沈嘉清逮着霍阳在四处闲逛,等温梨笙休息好了几人再往前走。

行过闹市街头,许多景色印在温梨笙的眸中,渐渐与她梦境中的重合,她能够分辨出路如何走,往什么方向会到什么地方,甚至对哪条街上有什么出名的商铺也记得清楚。

想起梦中反复出现的那棵树,温梨笙转头问道:世子,奚京是不是有一个很大的树?

这问题很是没头没脑,谢潇南眉梢轻动:这里到处都是树。

我是说那种非常大,非常高温梨笙也不知道怎么描述,梦中那棵树始终是模糊不清,看不分明。

谢潇南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而说道:北城郊处有一片树林,当中有一棵是奚京现存最大的树,你若想看,等过两日我进宫复命出来,就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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