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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灵异文我靠胆小搞定反派-by不辛(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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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陌分明,每条铺着青石板的两旁,都是有着几十上百个带着个小小院子的屋舍,青砖瓦房,上面还会长有开得灿烂的花,院子一定会有主人种的花跟蔬菜,总是生机盎然的。

可人呢?为什么这些小院子都灰败了?院子里的人呢?

商慈此时又被拽到了地上,走在空无一人的青石板小道上,前后左右届是无人居住的房屋,她像是个闯入者,无端地扰乱了这片宁静的废墟。

废墟?怎么会是废墟?为什么?

商慈,你想知道这些人都去哪了吗?

那个仿佛画外音的声音又出现了,从四面八方传来,又仿佛就在她耳朵边上,每个声调都引得她心颤,她不想听,我不想知道,不想!

真的不想?你就真的要把他们都抛下吗?

像过了许久,又像只过去了一秒,商慈无端地觉得这个时空的时间仿佛就压在她身上。

那个声音叹了一声,说:商慈,你为何......要叛天?

最后一个天字仿若惊雷炸响在耳旁,打在胸口,梦中的商慈都忍不住一阵窒息,冷汗瞬间把她浸透,商慈难受地缩成一团抓着胸口,我、没、有!

叮铃铃......

正当商慈觉得自己就要憋死在梦里的时候,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她立刻猛地扎醒,长长地呼了口气,拿起手机接听电话语气都还有些虚弱地飘:喂,你好,哪位?

商慈?你怎么了?少年清冽低沉的嗓音被话筒过滤,莫名地多了层撩人的苏感,紧贴在耳边,刚出一身汗的商慈抖出一身鸡皮疙瘩。

商慈摸了摸鼻子,没......没什么,做了个噩梦,也幸好你的电话打得及时,不然我估计还魇着呢,呵呵。

封述闻言放下心,随意嗯了声,又问道:有没有受伤?什么时候回来?

商慈刚下去的鸡皮又唰地齐齐站了起来,这人大早上没事嗯什么嗯,不知道低音炮的嗯攻击有多致命吗?

嘴上却老老实实:我好着呢,现在是搜查审问阶段,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估计这两天就能回去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后来封述要上课了,才挂了电话,一看,嚯,都9点多了!

快速洗漱换衣服跑到着招待所对面的警察局,一进去就刚好看见往外走的蒋大峻,大峻哥,现在什么情况?

哎?你醒了?嗐,害人不浅哪,那四个醒着的杂碎交代了,那死了的赶尸人家里还有好些没炼成的尸体呢,现在刑警队的人进去调查了,至于昨晚从江里捞出来的人,正在对失踪人口呢。

商慈皱眉,那古木奇没说什么?知道的最多,应该是老头那个族长才对。

别提那老小子了!大峻提起那老头就气,幸好我们这捆仙索靠谱,那老小子还想着跑呢,他奶奶的,那嘴硬得跟蚌壳似的,死活不肯开口!

嗤,还有活人开不了口的?商慈杏眼泛着点点冷光,走,我有办法对付他。

走到审问室,被捆成粽子坐在桌后的老头一脸倨傲地看着进来的蒋大峻,直到看到商慈时,瞳孔才不受控制地紧缩了下。

会怕就好办了。商慈径直走到老头对面,微微俯身,听说你不肯交代?没关系,你也快活成文物了,该知道搜魂吧?

蒋大峻当场瞳孔地震:卧槽,姑奶奶,你你你你这个你都会?

古木奇也没好到哪儿去,你你你别想糊弄老头子我!搜魂禁法百年前就失传了,你红口白牙一张嘴,就想诓我?

啧,你们不会,不代表我不会啊。阳火符、幻形符你们也不说失传了么?老头子,昨天你不还见识到阳火符的威力了么?

古木奇想起昨天被烧成灰的行尸,脸色发白,嘴巴都抖了起来。

商慈紧盯着他,眼中露出即将打破禁忌挑战底线的跃跃欲试,嘴角绽放了个恶意满满的笑,你,准备好了吗?

古木奇觉得这邪性儿的臭丫头是在问他准备好死一死没有!

可商慈才不管他,口中默念法诀,五指成爪灌满灵力,带着炼气五层的威压就要往老头灵台而去,眼看那恶魔的手就要落到自己头上了,古木奇忍不住了,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我说!我说!!!只要不对着这个臭丫头,我什么都说!

蒋大峻觉得这老头吓得鼻涕泡都出来,怕这监控外面的人还以为他们把他怎么了,赶紧阻止,咱先让他说,说得咱不满意,再来搜魂。

商慈一脸可惜,还有些不愿意放过那老头,勉强道:行叭,那如果他再不肯交代,你立刻来叫我。不过,以防万一,先废了他的修为吧。

蒋大峻认真地想了想,对哦!我咋没想到?

是吧?那我来!

古木奇站了起来,蹦出三丈高,救命!救命啊!来人啊!

商慈:......我就没见过这么怕死的人,这么怕死你害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被你害死的人怕不怕?救命?自作孽,谁能救你!

当然,最后商慈也没真的废了那老头,蒋大峻说特事处有专门的手段,商慈也就没了出手的机会。

只好安静地在警察局待着,等刘建军案子的结果。

等的时候,确定法医那边已经给刘建华的尸体处理好,原本缝上的嘴巴也已经给他解开,口中的东西都处理干净之后,商慈跟蒋大峻一起在特事处办公室,把符纸里的刘建军放了出来。

商慈闭上了眼睛,据系统描述,刘建军的嘴巴虽然留有缝合过的痕迹,可已经没有初见那么吓人了。

蒋大峻疑惑地看了眼双眼紧闭的商慈,只能自己开口:刘建军?

是、我。可能因为是关了多年的怨魂,他一张嘴办公室的温度就降了几分,想来是因为嘴巴刚刚解封,说话有些不流畅。

商慈:冒昧问一句,您对您生前的记忆,还剩下多少?

刘建军像是笑了,小姑娘,你可以直接问我死因,我都记得。我知道你是因为我媳妇的原因,才管我这摊子事儿的,谢谢了!

投影中,刘建军对着她鞠了个躬,商慈赶紧避过,您不用谢,第一,我也勉强算个警察,遇上命案,肯定得还您一个公道,第二,我是个天师,遇见有天师害人,我也不能坐视不管的,都是分内之事,当不起您这一谢。

原本看着刘建军堪比厉鬼的怨气,蒋大峻是有点怵的,但见他鞠躬之后,心下稍安,不过,大兄弟啊,你这也太惨了,到底是咋回事儿啊?坐着聊聊呗?

蒋大峻顺手折了张纸凳子,写上刘建军的生辰八字,用打火机烧了,刘建军跟前就出现了张椅子,他顺势坐了下去,就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说起来,我们算是同事,刘建军感叹道,我是个从特种部队转业的缉毒警察,也是个卧底。

听到这里,蒋大峻跟商慈都下意识挺直了腰背。

我媳妇跟我妈都一直以为我当初因为赌博借了高利贷,所以丢了警察的工作。刘建军说到这里苦笑了下,又断断续续地讲了起来。

那会儿是79年前后吧,刚好遇上改革开放,我就以要出去闯荡做生意为由,开始了卧底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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