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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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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宗明煜面色骤变。

山崩,难道白芙蓉她竟然??

翼然中候本来立刻命我们掘开泥涝,但正当我们聚拢匆忙掘挖之时,是翼然中候耳聪目明,发现旁侧山中有簌簌之声,这才发现林中有人,掳着白姨娘正准备逃窜而去,我们马上一同追去,但发现流匪竟人数甚众,又不图其他,只欲迅速将白姨娘一人带离,彼此只有翼然中候带着数人追到了匪徒,但我方追及上去的人数不敌、对方又并不恋战,翼然中候奋力对敌,至一条腿被打折,流匪就挟持白姨娘而去了

宗明煜一口气淤堵在胸中,几乎觉得要喷出一口淤血来,知道人往哪儿逃去了么?

我离去报信之际,翼然中候还在命其余人追踪,但昨夜天色太暗、又雨势过急,贼人遁走过快,我们的人只能往可能的几个方向尝试追寻一番

流匪流匪!虽今秋河洛一带有蝗灾,但流匪也只是在当地一带零星作祟,自有河洛总督镇压,京畿防卫森严,我怎不知何时有流匪作祟了??宗明煜根本不信真有什么流匪。

因为永定帝近几年都缠绵病榻,将宗明煜这样的心腹青年武将调回京中,也是皇帝心中有担心,以防自己身体有恙甚至山陵崩塌之时,在京中有人作乱,需要将皇城和京畿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而陛下身体不逝,连大朝都经常不举行的期间,许多事务都是由肱骨大臣们私下向陛下禀奏、或写折子交给皇帝朱批后执行,这其间,很多时候都有贵妃娘娘服侍在侧、甚至是陛下口述意旨,朱批都由郑贵妃代为下笔。

有时或有贵妃一党肆意妄为、鱼肉民生之事,大臣们也不敢明知贵妃会得知、甚至会左右陛下旨意,还对永定帝禀报,导致贵妃一党权势极度膨胀。

贵妃乃外戚出身,母家原来只是平民而已,在民间又有妖妃毒妇之名,害皇后杀皇子流传甚广,就算得势之后,清流读书之人也多为鄙薄,依附过来的则多是希望揽权附利之辈,许多人在地方之中专权压榨、民怨滋生,在朝堂之上结党营私、贪污弄权。

永定帝一面是被郑贵妃的温言软语所迷惑,一面也是精力所限有时候注意不到国家大事的细枝末节、只能保证泽朝军国大事不出篓子便罢,再有是自觉寿命不永,本就不是嗜杀果决的性子,更不想在最后的时光里还大开杀戒,有损数十年的仁德之名,因为对于贪污成风、能臣无位的情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短短几年间,昔年就算黄河大涝,朝廷也能迅速妥善处置,一面疏浚河道、设法排水泄洪,一面安排各地接纳、安顿流民的盛景不存,京畿和周围的庭州通州等地还好,各地其实都有小撮流匪乱民滋生,只因泽朝先帝励精图治、永定帝身体健朗之时也算守成有道,大多数地区还不到民不聊生之境,没有闹出大股的乱兵来,或有小规模叛乱,也似去年宗明煜出京剿匪一般,出动朝廷大军镇压安抚,就能得到平息。

时间回到昨夜的疾风骤雨之中。

白芙蓉坐在车厢内,一面有些担心前方的情况,一面心里又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心跳迅疾、难以平复。

正在考虑要不要出去看看呢,本来扣死的车门,忽然一下被猛地打开了,白芙蓉才发现,原本个头不高、容貌亦十分普通、看着宗明煜和她时总带着三分卑下的谄媚的车夫,此刻脸上没有一丝卑下怯懦得望着自己。

他把着车门,平凡的面盘上只一双眼睛如开封的利剑,又冷又锐地看向白芙蓉,然后双手成爪,就对着她抓来。

白芙蓉像被鹰隼盯住的兔子,察觉到了绝对的危险,她立刻抓起一旁固定在小炉上的壶,对着车夫的脑袋就要砸过去,一边砸一边试图叫救兵:救唔

却被对方轻松避开并一下子捂住嘴,在轰隆隆的雷声中,将白芙蓉余下没喊出来的惊呼堵在了喉咙里,他身高没比将近1米7的白芙蓉高,但大手大脚身体健壮,力大难撼,白芙蓉才跟静漪学的几天基本功根本起不了反抗左右,对方直接就将白芙蓉夹抱住,双手困抱白芙蓉。

白芙蓉将头上尖锐的银簪子拔下来,试图扎他的脖子,却被他反应极快地打开,然后对方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原本就算螳臂当车,也会努力挣扎的白芙蓉,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因为他说的是:若欲离二,莫可如愿。

见白芙蓉安静下来,车夫抬起一腿在马车侧面用力一踹,右边车壁下方木板翻转,显出了一个成年男子一人体宽的横空,他道一声冒犯了,然后扯过车上的绒毯直接将白芙蓉裹成了一个卷,头都被包在里面,然后两臂拦腰把这个卷儿扣在怀里,带着白芙蓉一起从静止的马车上滚了下去。

滚到了右侧泥涝濡湿的路面,然后接着在夜色和大雨中,滚到了河谷边的一小段缓坡之中。

本来两个人滚下车的动静,是应该听得到的了,但时机却抓得分毫不差,正在他们滚出车厢的同时,左侧矮山忽然轰然一声,大量泥沙直入洪流,直接向下方官道上垮塌下来,等白芙蓉躺在缓坡上,从绒毯里感觉着四肢酸痛、内脏移位的痛感探出头来,发现她原来所在的车厢,已经是被泥石流给埋进去了。

白芙蓉探出头来,一头一脸立刻就被倾盆大雨浇透,眼睛都要被雨打得睁不开,但她还是第一时间睁大了眼:后面马车里的人怎么办??

车夫冷静道:这里的山太矮,泥涝不是从过高之处携势而下,只是从不高处滑脱下来,山崩的泥涝量也不大,声势虽有些骇人,冲击力并不太强,你看马车只是被淹没,没有被砸垮,这里护卫人数较众,只要赶紧将泥涝打开缺口,车厢内尚未闭气,里面的人应该无恙。

然后趁着侍卫们都一拥到两辆被掩埋最严重的马车附近,在挖掘被泥涝掩埋的马车,他带着白芙蓉从后方重新绕上旁边的矮山,身边有身作布衣、穿戴皮甲的人,不断加入护卫到白芙蓉身周,准备带着她翻越矮山而离去。

中途却被翼然带着人马追上,他手持重剑,满面杀意地意欲与车夫一决生死,白芙蓉却趁车夫拿刀格挡住翼然的攻势,凑上前去,在两人面前对翼然道:翼然,让我走吧,我是自己愿意走的!!

你知道的,我的性子做不到永远讨好于二公子,在二公子身边,我也没有安稳可言。

在车夫略微惊异但却垂目掩盖之中,翼然选择收剑在侧,目送车夫将白芙蓉负在背上,一行人飞快翻山而去。

只白芙蓉不知道,为了掩盖放走白芙蓉,翼然用来带走白芙蓉的一行人被他打掉的一把刀,在自己右腿的膝盖用力砍下去,砍到皮肉翻卷、骨骼断裂,一眼看去十分可怖,此时绝对无法再行走跑动。

但翼然有多年的练武和行军经验、受伤也是家常便饭,他也注意控制着也没有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找骨科大夫接骨修养后,依然能正常行走跑动。

暖寺

当宗明煜在城门前,正在为所谓流匪之事光火,思量是否要干脆装作不知晓,设法领兵把所谓的流匪剿了时,就刚好看到一个戴着冰霜面具、身穿道袍的高瘦身影,头戴斗笠、背披蓑衣,却丝毫不显得简陋寒酸,在雨中闲适地骑着驴向着东华门的方向而来。

宗明煜眼神淬冰:莫神医前来何事?

就算认为宗明斐是本来就想把白芙蓉要去,莫游的卜算,其中的八字命格一说只是借口,宗明煜也对莫游是十分的不喜。

来人看出了宗明煜的情绪,却好像并不放在心上,只是骑在驴上躬身一礼,清朗而微凉的声音有些沉,好似已经看透了宗明煜再如何桀骜,上有威国公压着,宗明斐也占着长兄的道义可以完全不让于他,对他明显不像上次围场相遇那样恭敬,带笑道:贫道是来给二公子报信,人,世子那里已经接走。

不待宗明煜有所表示,他接着说:不过二公子先不必发怒或动作,国公大人望与二公子一叙,也许谈完,您就会愿意改变主意了?

同时。

白芙蓉正在一处冬日也有林木森森、苍青葳蕤的山上,一处修筑在半山腰的竹木结构小筑中,换上了一身洁净衣衫、拥着暖裘倚被软枕靠坐在暖暖的炕床上。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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