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作精公主穿书后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作精公主穿书后柴柴基(6)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也真是难为徐管家还替他记挂着了。

不过裴煦竟然还懂围棋?

裴煦环视四周,你们中有谁懂围棋?

几个打扫卫生的佣人面面相觑,没人应声。

祁衍宗已在身后跃跃欲试,他怎么说也是个专业二段,虽说已经很长时间没下过了,但和裴煦对弈,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话已经到了嘴边,徐管家忽然抢在他前面说:太太,我会一点皮毛。

裴煦勉为其难地紧抿着唇,问系统:你会吗?

系统:不会

裴煦:废物。

系统:嘤嘤嘤,但人家可以为了宿主学。

裴煦没理它,对徐管家说:那先和徐管家试一把吧。

棋室在负一层,落地窗外便是一片开阔的天井小花园。

裴煦和徐管家相对而坐,祁衍宗自觉地拿来一张椅子在旁边观战。

裴煦第一眼看到那榧木棋盘时觉得有些眼熟,相比起她在梁朝时用的那件,似乎只是颜色深了一些而已,她随口问:徐管家,这棋盘是哪个年代的?

梁朝。祁衍宗抢先回答。

进门见到实物,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这棋盘是他两年前亲自拍下的,连同那些和田棋子,价格应该是五百万。

裴煦听后怔了两秒,随后伸手抓住白子,先猜先吧。

徐管家似乎有些紧张,深吸一口气,抓了两颗黑子放在棋盘上。

裴煦的手缓慢松开,露出中间的一颗白子。

徐管家猜错,执白子。

双方交换棋子,棋局正式开始。

开局不过五分钟,徐管家败局已定。

裴煦这才知道,徐管家说的会点皮毛,竟真的只是会点皮毛而已,完全按照最简单的定式来下,没有一点自己的思考,更别提全局意识了。

徐管家似乎还自我感觉不错,甚至还哼起了小调,沉吟思索半晌,再次落子。

又是一招臭手。

裴煦没办法再对弈下去,直言道:徐管家,您输了。

徐管家错愕抬头:不可能吧?我这不是发展的挺好的吗?

一塌糊涂,祁衍宗找准机会插话,黑子那才叫发展好,势地均衡,你没机会赢的。

徐管家低头看棋局,他水平的确不高,怎么看都不觉得自己能输。

裴煦看向祁衍宗:你懂围棋?

祁衍宗腰背不自觉地挺直了些,伸出两根手指,骄傲说:职业二段。

职业二段全国不过几百人,祁衍宗有骄傲的资本。

裴煦眉眼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哦了一声,随意地说:那你来。

祁衍宗就这样替代了徐管家,成为了和裴煦对弈的人。

猜先的阶段,祁衍宗没着急取黑子,这局如果我赢了,就把那俩青瓷花瓶重新放回餐厅,怎么样?

裴煦:不要。

为什么不要?那俩花瓶放餐厅正合适,比放在不见天日的库房里强多了。

裴煦淡漠看了祁衍宗一眼,轻笑:你说那俩是花瓶?

轻飘飘的一句反问,倒是让祁衍宗莫名有些心虚:不是吗?

那是魂瓶,裴煦唇间是讥讽的笑,是冥器,只有放进墓里那才叫合适。

《广陵散》

祁衍宗从裴煦看向自己的眼神里读出了蠢货二字,他面色有些许的僵硬,咬着牙关反驳:不可能。

那两个花瓶是他从一个熟悉的私人收藏家里买来的,证件齐全,鉴定证书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花瓶的年代以及品类,怎么可能是什么所谓的魂瓶冥器?

何况裴煦又怎么可能会懂得这些?

那我们来打赌怎么样?裴煦从许姨手中接过茶,朝对方示意了一下后又看向祁衍宗。

祁衍宗愣了一下:你要赌什么?

免得说我欺负你,这样吧,裴煦细细品茶,语气温和却又失力量,我赢你,和花瓶是冥器两个条件如果同时成立,你送我一把九霄环佩。

祁衍宗听到九霄环佩这四个字,目光滞了一下。

全世界仅存五把的唐代名琴九霄环佩,其中三把在博物馆,另外两把在私人收藏家手里,属于有价无市的珍品。

祁衍宗并不缺钱,但九霄环佩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怕了?裴煦单手托住下巴,好整以暇地望向他,另一只手闲散地摩挲着棋子,需不需要我让你几个子啊?

不是只手遮天的大反派吗?

怎么一把九霄环佩就能让他磨叽半天?

系统已是瑟瑟发抖,好心提醒:人家好歹也是职业二段,您可悠着点吧。

祁衍宗抓起一把棋子握在手里,眼神凌厉:那如果你输了呢?

裴煦细白的手指执起一颗黑子放在棋盘上,与祁衍宗的视线对上,挑衅地勾起唇:输了我叫你爸爸。

祁衍宗:

徐管家和旁边凑热闹的许姨内心大为震撼:现在的年轻人都玩这么野的吗?

裴煦这时又补道:期限是永远。

系统:您可真是不给自己留后路啊。

裴煦:本公主怎么可能会输?

祁衍宗脑海中莫名出现了裴煦失败后喊他爸爸的场面,喉结缓慢滑动,赶紧垂下眼去确认棋子是奇还是偶。

查出来的结果为奇数,裴煦执白,祁衍宗执黑。

黑先白后,祁衍宗先行。

第一手,他毫不犹豫将棋落在了天元。

围棋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第一手要下在右上角,以表示对对手的尊重。

祁衍宗将棋下在天元的这个举动,是极具挑衅意味的。

这点,连徐管家这位初学者都知道。

祁衍宗落字之后,他啧了一声。

祁先生性情内敛,鲜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看样子今天是被太太给刺激到了。

裴煦并未收到影响,脸上依旧是那副轻松的神态,白子落小目。

黑白交替落子,系统虽然不懂围棋的规则,却也感受到了祁衍宗身上持续不断散发出的杀气,它小心提醒:祁衍宗杀气很重啊,你小心一点。

裴煦打吃二路,淡定回: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他已经输定了?

系统:

它心想您可小心点吧,别撂了狠话后疯狂翻车,大反派可不会和你来虚的,到时候真逼着你喊爸爸。

许姨看得一头雾水,她什么都不懂,全靠徐管家在旁边小声讲解

白子守地不牢,右下那一小块基本已经死了。

这一手后,夫人之前那手大飞守角显得薄弱了,当初应该下小飞的。

夫人这手怎么还跑呢?应该直接提的!哎呀,夫人恐怕不是我们先生的对手啊。

羊脂玉棋子落在厚重的古棋盘上,声音清亮空灵。

裴煦这一手跑,让祁衍宗瞬间眉头深皱。

他也以为裴煦会选择提,可她却反其道而行之,而这一手出其不意的跑,既防止了黑子出逃,又有六路围空的意思,效率极高。

祁衍宗扯松领带,指腹压着太阳穴,神情变得愈发凝重。

裴煦的棋力比想象中还要深许多,虽说还未到中盘,可他已经有些招架不住。

他思索良久,一招扳粘,毁了裴煦的定式。

裴煦秒落子。

只是这棋子落定后,祁衍宗和徐管家皆是一怔。

裴煦失误了。

其实也算不上明显的失误,只是这手棋下在二尖高位守角,会给人一种她不懂围棋在乱下的感觉。

祁衍宗抬眼去观察裴煦的表情,只见她眉目舒朗,没有半点后悔的样子。

徐管家已经开始连声哀叹:夫人这一招不该落在这儿啊,完了完了,夫人这下真的要输了。

恋耽美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