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奉为神童,被媒体疯狂追捧又有什么用?没人知道他的苦楚,更没有人给予他真正的关怀和帮助,除了
那个人之外。
在留有上一世记忆的前提下,让他知道了自己的父母原来是影帝和歌手?
命运这样安排,也不知是想弄欢乐喜剧,还是讽刺悲剧。
顾先生、向先生,我们把宝宝推回来了。女护士敲开病房的门,将保温箱推到病床边放下,接上病房里的电源装置,宝宝还是不会哭,但呼吸却又是正常的应该不是肺泡没张开所导致。
各项检查也都数值正常,没什么大问题就先送回来了。两位先生多留意宝宝的动向,有问题及时按铃。
两位先生不约而同地嗯了一声。
顾从决听得懵逼,心想这什么跟什么,刚才提到的向歌手,原来是位先生?
先生!?
难道他有两个爸爸,却没有哪怕一位妈妈吗?
如果是这样,那他是怎么被生出来的?总不能像孙悟空一般,从石头里面蹦出来吧!
唉。未等顾从决捋顺逻辑,其中一位先生开口了,难受。
哪不舒服?另一位先生语气着急地关怀,肚子疼吗,要不要叫医生来看一下伤口?
不用。先开口的那位先生委屈道,不是腹上的伤口难受,是我心里难受。
你看宝宝,怎么能生得这么丑啊?
他们一个声音低沉稳重,给人的感觉是成熟靠谱。另一个声音则清脆俏皮,偏高的音调和撒娇委屈的尾音,好似一把尖锐的弯刀,勾人又危险。
毫无疑问,这两个都是男性的嗓音!
顾从决对父母的期待似乎只实现了一半,他还是没能得到他上辈子最梦寐以求的母亲的关怀?
哪有小孩子刚一出生就好看的呢?昨晚刚从你肚里被剖出来时,还是红乎乎的一坨肉。一天时间过去,不也变好看了许多?声线低稳温柔的男人安慰道,别担心,会长好看的。
这句从肚里被剖出来,对顾从决已有的伦理认知产生了极大冲击!
在惊吓和不解之中,他竟然撑开了黏连的眼皮,以正睡但侧着脑袋的姿势,隔着透明保温箱和床上的孕夫对上了视线。
他张了张口,本想问一句我怎么会从你肚子里被剖出来,却又抵不住体内突来的冲击,哇哇地大哭出声。
呜哇啊啊啊!!!
在孕幼保健院里,新生儿放声大哭是喜讯是出生后被成功激活的胜利号角!这证明了小宝宝的各项功能正常,有足够的能力和体力放声高哭。
顾从决一扯嗓子嚎哭,房间外听见哭声的护士就匆匆赶来,奔走相告特大喜讯:太好了太好了,VIP一号病房的宝宝哭了!快叫人来拆保温箱,把孩子抱出来!
而倚靠在丈夫怀里的向先生向于延,可就没这么好的心情了。
他忍着腹痛,一边打量着保温箱里大哭的小崽崽,一边心痛地哀叹不断,听声音像是也要哭出来。
听听,声音怎么也这么难听?又丑又声音难听,出去说是咱俩亲生的孩子,谁信啊?
向于延吸了吸鼻子,询问顾平跃。
老公,该不会是抱错了吧?
表面哭泣但一直有意识思考的顾从决:
别说别人了,他这个亲生的儿子也很难相信事实!
作为新生儿再次被赋予生命的他,居然有了一位男爸爸,和一位男妈妈?
这样不合伦理、更不合生理构造的事情,在这个世界里却人人习以为常!那也就是说,这并不是顾从决了解和习惯的旧世界,而是超出顾从决理解的新世界!
是男人与男人之间可以结婚和生子的,全新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从崽:一定是我重新投胎的姿势不对。
家人们下午好,我不陨子又回来嘞!
依旧是每天18点日更嗷~V前稳定日三!这一本也请大噶多多关照~
另外来卖个菜,推一下都市耽美穿书主受预收《换攻文的渣攻重生了》,文案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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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离婚协议书的当晚,以冷峻狠戾闻名商圈的祁北丞,在家喝了个烂醉如泥。
他第一万次想质问上天:妈的,为什么?
结婚三年虽有坎坷,但他一直以为他和老婆如漆似胶,是先婚后爱的模范!到底是为什么啊,他乖巧温柔的老婆要和他离婚???
醉梦中,他得知自己身处一本换攻追妻火葬场文里。主角受隐忍伪装,彻底觉醒后完成离婚、分家产等一系列操作,并在渣男落魄之时遇到正牌攻一位帅气开朗的高中毕业生,两人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他的老婆应璃是主角受,而他他是那个被换掉的渣男老公。
听闻老婆要找男高中生,祁北丞气得当场醒来,惊觉家中布置大变!
他重生回到了三年前,他和应璃的新婚之夜!
差点被气死的某渣男:哦豁。
巧了不是?
应璃自幼多病,被当做女儿抚养长大。父母的意外早逝,又让他穿上身的女装长裙无法再轻易脱下。
恰逢祁云集团资金链断裂,舅舅一家为摆脱累赘,拿着应璃父母的遗产,给应璃和商圈新星祁北丞谈了门联姻。
冷面寡言的祁北丞,本有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但因应璃的到来,婚事黄了。所以应璃想,祁北丞肯定是厌恶自己的。
正好,他也没指望得到祁北丞喜欢。
新婚之夜,祁北丞心怀怨气喝得不省人事。应璃屈辱而手足无措,咬着牙选择了隐忍体面。
知道您不喜欢我,但还是让我扶您上床休息吧?
纤弱无力的手刚搭上男人的肩,就被猛地反握攥紧。醉酒男人将他圈到怀里,笑得狂妄。
应璃,你又落到我手里了。
不给你换人的机会,这次一定加倍爱你。
※改邪归正大男子主义宠妻霸总攻病弱女装清冷食人花受
第02章夫夫
一周后,又是产后孕夫和新生儿做身体检查的日子。
顾从决大清早的被饿醒之后,就直接被抱起来喂奶了。他放任身体被进食本能控制,一边机械性地吸着奶嘴,一边被爸爸顾平跃抱在怀里四处晃悠,困倦地打着打半盹儿。
哎,烦死了。
半梦半醒间,顾从决听见妈妈向于延在抱怨。
今天的检查到底能不能过啊?我想早点回家准备专辑。再不准备新专,明年的演唱会怕是不能赶在暑假期间了。
你前天不在时我就想回的,医生愣是不让。我和他理论了好久,差点都把自己说急了。
顾从决不是第一次听向于延抱怨回家的事。在他住院观察的一周时间里,他至少听了不下三次。
受限于婴孩的身体,顾从决真正清醒的时间很少,他每清醒40到55分钟,就会不受控地陷入两到四小时的睡眠状态里。
绵长的睡眠影响了他连续的思考和观察,也导致了他感知的时间流速,和现实世界的时间流速对不上号。
他明明觉得自己才来新世界一天,但事实却是已经过了一周?
好在每天清醒的时间有四小时,足够他和新的父母小眼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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