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毕竟跟了他许久,一直在他身边照顾一切,殷南墨是什么样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会做什么,自己了解的一清二楚。
今天就算了,之后我会来完成我今日没有做的事情。
说完这句话的丁畅安化作一团黑雾,就这么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在场有仙师、有这么多修为极佳的人,甚至退一步来说,恶域的域主也在,这么多人就这么被丁畅安逃了。
虽然知道他禁术已经修习了很高强了,但是谁都没想到的是,他已经到了能够凭空消失的地步。
没意思。
赵漾述见人走了,便打开了自己的扇子也离开了,落浩则是被沈卷皓和秦千带走了。
各位,抱歉让大家受惊了,今年的仙修大会很失败,是我们羽阴山的错,各位请回吧。
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秦谏站了出来对着每个举着自己灵器的人道。
这次羽阴山的名声算是被坏了大半,但是碍于他们羽阴山还有仙师,所有人的能力也都极佳,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收起自己的灵器离开。
南墨,现在怎么办?
原本想着今日只要护好穆子衔就行,但是现在的这个情况,完全超乎了所有人计划。
丁畅安已经不在我们能控制的情况下了,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而且我们处在不太好动手的一方。眼下只有这样的办法,赵漾述和落浩两个人让所有的一切都走向了不可控中,但起码帮他们试出来了丁畅安的禁术修习到了什么地步。
薛忱,你带着人把这里处理一下。
既然只能这样了,那他们也没有必要再为不明晰的情况随意出击,只能先把羽阴山的情况处理好。
我调换的药应该是又被赵漾述换了。
回到掌门处后,殷南墨通过刚才赵漾述的话得出来的结果告诉了秦谏和单云寅。
你是说,那药是赵漾述下的?
单云寅是根本没想到这点的,虽然好奇穆子衔的药是谁下的,但是从未有想过赵漾述这个人,就算是赵漾述出现在了羽阴山,自己都没想到。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药是赵漾述下的?下在了子衔身上?
他们二人是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但是秦谏不知道,只能听他们两个人的对话。
赵漾述把我给南墨的药换成了合欢散,用修为都解不了的合欢散。
单云寅把事情告诉了秦谏,这件事其实不算是坏事,起码对殷南墨和穆子衔两个人是不算坏事的,说不定还能让他们两个人捅破窗户纸,把彼此的感情说清楚。
所以,你住处设上结界的时候,是当时丁畅安也在屋外。
想起了自己见到丁畅安在门外时他的表情,秦谏便不寒而栗,他的那个神情,明显是知道了里面的情况的。
我要趁着这段时间带子衔闭关练他的修为。
听秦谏这么说后,殷南墨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丁畅安的心思他们都清楚,若是真的看到了发生了什么,穆子衔就一定是他最想杀的人,虽然从始至终都是,但是只有给了穆子衔自保的能力,才能更好的防备丁畅安。
在这之前,你还是想想怎么把子衔心里的顾忌解开吧。
单云寅真的觉得眼前这个殷南墨有些太不懂事了些,明明都已经和穆子衔那样了,不应该趁着机会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更近一步吗?
我先去看看子衔。
想到了自己走时那样的穆子衔,殷南墨便开始着急了。
和他们二人说完后,便立即赶回了自己的住处。
门是紧闭的,结界也还在,穆子衔就在里面,虽然不知道醒没醒,但是站在门口的殷南墨突然就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天不怕地不怕的殷仙师,此时站在了自己的屋外,连推门的勇气都没有。
屋里的人已经醒了,虽然刚才自己是中了药的情况,但是发生了什么,以及自己是什么样的穆子衔都记得清清楚楚。
全身的吻痕,以及某个地方的感觉,都一遍遍的在提醒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刚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听到推门的声音后,穆子衔赶忙闭上眼睛装睡。
自己都想好了要和殷南墨保持距离,可现在这样,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殷南墨。
本来想装睡的,但是动作太大牵扯到了自己酸疼的地方,哪怕是强忍也依旧发出了声音。
醒了。
殷南墨自然是听到了声音,也察觉到了床上的人动静,有些局促的走到了穆子衔身边。
我们大家都是成年人,刚刚发生的也都不是彼此心里想要的,我也不要你负责。
本着破罐子破摔的心里,穆子衔看着走进的殷南墨,认真的对他道。
虽然是对他说的,但是那双眼睛却始终不敢看殷南墨的眼睛。
什么成年人?穆子衔,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不要我负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竟然说不要我负责?
刚才的局促全然不见了,只剩下被穆子衔的话惹出怒火的情绪。
殷南墨!你
眼神对上后,穆子衔想说的狠话都说不出来了。
自己见过太多带着目的性的眼神,但是这样纯粹的表达爱意的眼神恐怕除了是真的情绪以外,根本不会表现出来了。
就算是自己曾被夸得天花乱坠的眼神演技,都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真情实感远比演戏要来的真切。
第135章表明心意,在一起
我说过,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如果有一天,就像我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一样的消失了,你该怎么办?
既然很不下来,那干脆就把自己的担忧,自己不希望和他有什么感情纠葛的原因说给他听。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说不要我负责的?不是因为你不心悦我,只是担心这些?
穆子衔的解释在自己看来,就像是在告诉自己,他是喜欢自己的,只是因为某些自己听起来很怪异的原因才不得不拒和自己那样的。
不是,殷南墨,殷仙师,您的重点放错了吧?我是说,我们不能哎哎哎,你干什么啊?
看着他不管自己说话的内容,逐渐靠近自己的样子,穆子衔便有些害怕。
眼前这个人哪还像自己刚开始来的时候见到的他的样子,不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为什么这个殷南墨就不能一直保持着那副生人勿近,不染尘俗的样子呢。
子衔
我要去吃饭,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待着吧。
为了防止殷南墨再说出什么话来,即使再艰难,穆子衔依旧从床上爬了起来,走路姿势略显怪异的往膳房去。
我带你去。
见他这般模样,殷南墨又怎么能放心,更何况他这样还是自己导致的。
不用不用,你在这待着吧。
都是成年人,真不至于这样,虽然确实是自己的第一次,但是等自己回去之后,谁还认识谁啊。
哪怕是自己在21世纪已经死了,但是穆子衔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哪一天就会突然消失,然后直接就回去了。
也许是心里害怕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它就总是萦绕在自己的脑海里,让自己去担心、去害怕,去有所顾忌。
穆子衔,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就那么想回去?
看着穆子衔的背影,殷南墨对着他道。
虽然按穆子衔所言,这里不属于他,虽然自己可以理解穆子衔说想,但是殷南墨就是不死心的想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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