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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社畜翻车记by青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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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长得也不错,好好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就想不开非要栽在我身上,搞到现在害人害己?

赵明明又从柜子里找出毛毯,抖开以后盖在我身上,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向他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你刚刚拒绝了我,是不是应该答应我一个其他的要求作为弥补?

他眨了眨眼睛,有些迷惑:恒哥说的话我都愿意听,为什么要特意让我答应是什么要求?

你跟许新荣怎么回事?

他对许新荣的态度温和得有些怪异,许新荣对他那副颐气指使的态度也很让人费解,他俩在我不知道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很难不去在意。

直觉告诉我这里肯定有点什么,如果能知道具体情况,对我而言应该只有好处。

我留他们手里大大小小的把柄数也数不清,他俩的小辫子我看似都能拽一拽,可又有什么用?对他俩能有实质影响?

但赵明明看起来并不想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去问许大夫可能合适一点。

要问我什么?浴室门被推开,许医生裹着浴巾走了出来:我可不像某些人那么神秘,我乐于回答我能够回答的一切问题。

问你刚刚是不是在厕所睡着了,洗这么久都不出来,故意浪费我家水电费!

医生笑着点了根烟,往阳台走去:你人都是我包的,这钱要说也是浪费我自己的,算不上浪费你的。

赵明明扁着嘴没说话,我低头凑到他耳旁:我们应该抽个时间好好聊聊,对吗?

第50章江湖骗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许大夫这周要值班,抽完烟,给我简单处理了一下脖子后面的咬痕就走了,他心情很好,离开的时候甚至哼着歌,看来把我和赵明明玩儿了个通透这件事对他来说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我想主要原因还是他把赵明明捏在手里。

赵明明还在房子里,坐在沙发上看手机,他一根又一根地点着烟,手指夹着那根烟已经积了老长的烟灰,我很少看到赵明明抽烟的模样,上一次看到他抽烟还是在我之前的出租屋的楼梯间等我的时候。

在那以前我一直以为他不抽烟。

我对他一直不够了解,但我了解他想要的东西。

你想现在聊聊,还是等以后再说?

我在赵明明身边坐下,从他手里拿过那根烧得不剩多少的香烟,烟灰落在他的手背上,他僵硬着的手瑟缩了一下,我将烟灰从他手上拍开,又把这根烟放进嘴里,吸尽最后一口。

赵明明看起来疲惫不堪,扶着额头把脸拧到一边不看我。

不想聊就出去,咱俩也没别的话好说,我把烟头丢在茶几上,我的确有那么一丝拉的可怜他,但我更可怜我自己:你好好想想要不要和我说点实话吧,我愿意听的时候也不太多。

赵明明的头还是朝着另一边,但他的呼吸有些乱:恒哥,你现在快乐吗?

不久前在浴室里他也这么问了我,我没有正面回答,于是他撕了我一块肉,差一点。

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吗?我没再看他,但在心里细细琢磨他的问题:快乐对我这种人重要吗?我有快乐的必要吗?

有,我希望你快乐。

赵明明回答得很快,我不禁失笑:难不成我应该为了你而快乐吗?

你会吗?

一个不好笑的回答,没劲透了,他赵明明给我带来的快乐太少、烂事太多,我都不知道一个人怎么能够像他一样,在处心积虑伤害一个人以后,又真情实意地认为自己会被原谅。

我不会。

赵明明的声音又消沉了一些:我真的很后悔。

我给过你机会,我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长了几根倒刺,这些日子最近作息不太规律,吃得也不太好:你全部拒绝了,现在说这个没意思。

我很抱歉。

别搁这儿磨嘴皮子,我不爱听,你知道我要什么。

对不起。

我恨不得给他把脑壳撬开来,看看里面是个什么钢铁构造,或者说他是不是长了脑子,这脑子肯定长得跟一般人的不怎么一样!

行了行了,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和许新荣到底怎么回事?我心烦意乱,从赵明明嘴里挖点真材实料怎么就这么费劲:你要实在不肯说就算了,对你我也没报什么希望,实话说吧,我就是看你俩新仇旧怨都有点,想从你俩的事情里找找看,能不能挖到一点小把柄做底牌,没有也没事,反正我跟他在一起也不算吃亏,没撕破脸的必要。

毕竟人家给的钱可不少,我看向还背对着我的赵明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倒是你,上次还横得不行叫人家滚远点,怎么这两天就乖乖听话了?

哎呀,是你有把柄在医生手里?

我恍然大悟,又想起赵明明刚刚才跟我一起在医生的摄像机前春风一度,好家伙,这人又亲自送了点料给医生,他怎么想的,难不成是做我的狗不够刺激,还想做医生的狗?

赵明明抬起头,我俩终于四目相对,他面带难色,不难想到是在医生身上吃了瘪,一想到他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吃了暗亏,我心里就舒爽得厉害。

恒哥,不是我不想说,有些事情我不希望把你也牵扯进来,我希望你能过得尽量单纯一些。

真好笑,医生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我能过得多单纯?我急切地反驳道,赵明明的实话已经很近了,我再加把油就能够到:再说了,你知道的事情好不好使还不一定呢,好使的话你还用得着毕恭毕敬对着他?

又是沉默。

赵明明长叹一口气,坐直身体,给我们各自倒了一杯水:恒哥,我是为了你好。

你知道我可以直接问许大夫,他很乐意告诉我。

他像是经过了一番内心挣扎,终于放弃和我磨嘴皮子的无用行为:其实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刚刚毕业参加工作,嗯,你知道的,卖房,我运气比较好,一开始就有贵人帮衬。

我在心里盘算着,赵明明毕业,差不多是五六年前的事情:是许大夫?

赵明明摇了摇头,我想也是,许新荣怎么可能是热衷于扶危济困的好人:其实和许大夫没什么关系,但是他门路比较广,我们打过几次照面,后来也有些接触。

然后呢?

没有什么然后,我们有过短暂的交集,没多久他就出国留学了,赵明明皱着眉头,如何清楚地组织语言好像给他造成了一些困扰,他隔了很久才继续往下说:我和那位贵人一直保持联系,偶尔帮他做一些不太方便出面的事情,我介入得也不太深入,但是许新荣回国以后有一些小变化。

我撑着头,听他用尽量简单的话解释前因后果,这中间肯定没他说的那么简单,但细节我也暂时没法儿深究:你跟许新荣能有什么矛盾,你抢他生意了?

不能这样说,钱不是一个人能赚完的,不存在抢不抢的说法,但我们之间的确有一些小小的摩擦,赵明明捏着水杯,望着被子里的水波,眼神飘忽不定:我辞职和这件事多多少少有些关系,我一直很感激那位贵人,不想给他添麻烦,所以我选择退出,但是许新荣这个人睚眦必报,我本来以为他会见好就收。

我没想到赵明明辞职的原因居然是因为这个,我之前还自以为是的觉得他是为了躲着我才辞的职,脸上不由得有些发热你给我添麻烦倒是没犹豫过。

对不起。

我抬手示意他继续。

其他的我不能多说了,其实我没有把柄在许新荣手里,但是我的那位贵人不愿意得罪许新荣,有些事情也由不得我,说实话,许新荣这人手段很多,他回国以后就一直在挤压我的业务,我一开始以为他没有针对性,只是挑了比较熟悉的范畴,但是后来就是上次,上次在车库的时候,我想他应该是在报复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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