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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社畜翻车记by青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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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摸着他铁定是在诓我,就我那点动静他不可能听得到,可我的的确确很吃这一套,三言两语就让羞耻的快感悄然生根。

要好好忍耐哦。

他又下去了。

我被一肚子水撑得又胀又痛,屁股里的假鸡巴被胶带牢牢贴住,跳蛋还在孜孜不倦的震动,鸡巴上的震动环也被打了开来,这感觉过于复杂,极端的快感和痛苦在这一刻混杂不清,分不清到底是哪里传来的感受,全部作用在我意志力薄弱的身躯上,叫嚣着我好舒服、我好难受、我要飞了!

无机质的情趣玩具在我的身体外震个没完,在我的身体里震个没完,还有一肚子浑浊不堪的污水,全在等待着最终释放的那一刻。

生理性的泪水浸湿眼罩,眼泪、汗水、口水在我脸上混杂,胀到极限的鸡巴蓄势待发,空气里弥漫着性爱特有的腥臊味道,钻进我的鼻腔,即使看不见,我也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我现在究竟有多兴奋。

方坚又上来了。

他的手刚落在我的皮肤上,我就忍不住打了个颤,我前所未有的渴望被人触碰,他的手就像熊熊燃烧的火团,落在哪里,哪里便被清晰的快感焚烧殆尽。

这双可恶的手握住我这根肏了空气好一会儿的鸡巴,只是握住,甚至没动弹,我便不可抑制地射了出来。

说了要好好忍耐哦居然不经过允许就偷跑,不乖呢。

我的头昏昏沉沉,巨大的快感将我淹没,莫名其妙一股又一股射个没完,套在根部的环还在震动,方坚的手拢住我的鸡巴顶端不断摩擦,酸麻的感觉从尾椎扩散至全身,我刚刚射完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弄法!

无处可逃的我被迫接受着过量的刺激,而他却还嫌不够,一只手抓住假鸡巴的末端,连带着还十分牢固的胶带,一股脑把他弄进我身体里的东西统统拽了出来。

脑子一片空白,我想尖叫,可我连叫出声的力气也不复存在,全身的洞都在往外不停冒水,破烂的水桶一般啊,漏个没完,眼泪、口水、精液、尿液

我什么想法也没有,我可能已经让他玩儿傻了。

好像呆愣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有可能晕过去一会儿,总之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一点概念也没有,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空空荡荡,方坚正在楼下给客人做头发。

而我还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被他固定在原地,没有任何变化。

如果不是身上还残留着黏腻的感觉,我甚至怀疑刚刚是不是我做的一场过于刺激的春梦。

刚刚那个感觉太可怕了,这么强烈的快感跟吸毒有什么不一样,经历过这么刺激的玩法,普普通通的性爱真的还能满足得了我吗?

我有些不太好的担心,最近和方坚的行为有点超出限度了,我的胃口好像也被他有意无意地养大了不少,更要命的是还朝着奇怪的方向不断拓展。

爽的时候哪儿都好,爽完了脑子回来了,哪儿都不对啊!

贤者时间总是让人忧心重重呢。

我一个人在楼上神游天外,无聊得差点睡过去,方坚终于把心满意足的客人送出了工作室。

他踏上楼梯的声音像烙在了我心里,前一秒还百无聊赖困意十足,后一秒就因为他正在走向我的事实而欢呼雀跃精神百倍。

他停在了我的面前,一只手直直捣进我还湿润着的肠道里:阿恒,现在轮到我了哦。

拉锁被解开,之前期盼了好久的那根大屌毫不客气,粗鲁又野蛮,直接肏进了我的身体里,我爽得有点过头,身体早就吃不消了,但心理层面的快感强得多,这并不影响我享受被肏的快乐,我乐于看到他在我身上气喘吁吁的模样。

他肏得又急又快,刚刚解决阳痿困扰的家伙在这个时候总是有些莫名的迫切,好像肏得稍微温柔一点就马上会软掉或者射不出来似的,我不讨厌这种青涩,会让我想起某条不该想起的狗。

肏我的人是方坚,我却正想着其他人。

太贱了,怎么会这么贱,还是肏烂我吧,我这种人就不该长脑子。

第84章好整以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前些日子方坚终于壮着胆子把4S店里的新车开走了,刚出门就撞上了马路墩子。

要我说有些人就是死要面子,车给撞坏了走保险就得,没想到方坚这家伙死活要给我赔钱,我严词拒绝他还不乐意,摆出一副要和我闹脾气的模样。

我寻思这车又没写方坚名字,是我自作主张想要丢给他用,他一天到晚窝工作室里也不怎么出门,撑死就是给我做兼职司机,我也没给他工钱,哪用得着他赔钱,何况我最困难那会儿也占了他嫖资的光,虽然不多,也是救急,大家关系的不比其他人,非说钱不钱太见外。

再说了,我闹着要他接送我上下班就是个挺不讲理的要求,虽然花费的时间不多,但他每个工作日都得特意腾出时间来接我,和客人预约的时候也多少受点影响。

耽误他赚钱,我打心底觉着挺不好意思,自觉包圆了我俩吃喝的开销,算是一点小小的心意。

我也不知道我这算是什么毛病,可我就是很抗拒自己一个人去公司这件事,和让我一个人待着一样,非常抗拒。

方坚像是吃我这套说辞,但有些部分他并不认同,可惜他细腻的小心思我一点也没打算研究,别和我闹别扭就得。

今天车修好了,方坚一早就去把车接了出来,不出意外他的小电驴就可以暂时下岗了,可喜可贺,生活水平又上了一个层次。

最近公司事情多得吓人,一天天的忙个没完,项目多事情杂,要打理的事情全部堆在一起,我们部门人手倒是不缺,但是工作效率相当一般,我觉着应该是夏乏的锅。

换到以前,爱咋乏咋乏,我能摸鱼一定好好摸,坚决不多干一点活,可今年我自己管着一整个综合处,手底下员工乏归乏,事情万一耽误了,一不小心造成损失那刀子可得往我脑门上剁。

我从上个礼拜开始成天加班,加个没完,急得满嘴燎泡,下班时间从六点推迟到八点,直到这两天我又变成我们这层楼负责关灯的那个人。

可太难了,虽然给我加了点钞票,那么点钱哪够我弥补心伤啊!二久七七六四七久⒊二

到这份儿上我也只能自己开解自己,能力不济的才加班,我能力有限我活该加班,忙有忙的好,忙起来不会胡思乱想。

之前新上马的那个项目最近也上了正轨,最近又在走招标流程,这次可不是那种用不着公开招标的小合同,而是正儿八经的大头。

到这会儿我才闹清楚许大夫到底是谁家的小开,我一直以为他就是纯种的北市人,根正苗红的那种,赵明明手机里备注的许大少也就是个揶揄的叫法而已,搞半天只有我最天真,他还真是个大少爷,香都某酒店集团大老板家的种,从小养在北市罢了。

这都是我听来的,真真假假不一定。

他虽然不是正房太太生的儿子,不过占了个生得早的名头,少爷该有的那些玩意儿他一点没缺,麻烦事儿一点不沾,长到快四十了,老头子身体不行了才想起掺和那滩浑水,估计是担心老头子有个好歹,百年后再没人关照他这个远在北市的儿子。

我办公室那些小姑娘说得有鼻子有眼,给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也不敢全信,但许新荣前些日子来公司的目的我大概是知道了。

之前那个新项目里面有个即将建成的五星级酒店,做地产配套的,我们公司是个地产公司,只管造楼卖房,酒店建好了我们房也卖完了,既没心思管,也没能力管,这种情况大部分公司都会选择招个管理公司进来代为管理,每年年底算好账,刨掉成本别再亏钱就万事大吉。

这条老狐狸这次就是奔着这酒店管理权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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