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把脚抬高了些,赵明明这条贱狗果然紧追不放,半坐起身,追着我的脚送鸡巴,隔着裤子我也能感觉到他的龟头流水流个没完,滑溜溜的在我的脚底磨蹭。
他一脸骚贱模样,视觉效果极佳,看得我又爽又恶心:怎么回事,这根狗屌肏完你黄爷爷的屁股还不过瘾,看到脚都发情?
恒哥说得对,赵明明也笑了,笑得极其谄媚:闻到恒哥的味道我就想犯贱。
脑袋昏昏沉沉的,我抬起脚重重踩在他脸上,赵明明的后脑勺在地上磕出响亮的声音,被他蹭得湿哒哒的脚趾也借机挤进他嘴里,那张帅气的脸在我的脚底下变得扭曲变形。
我用力碾着他的脸:把你的骚水舔干净。
艳红的舌头急切又热情,紧紧缠着我的脚趾,温暖而湿润,灵活的肉块将他能舔舐到的每一厘米都照顾得万分仔细,怪异的快感从我的脊背升起,让人不自觉的微微颤抖。
赵明明还在笑,看起来兴致勃勃,舔得聚精会神,他的呼吸渐渐沉重,脸上看起来也像是很陶醉,我看得着了迷,呆愣愣的用脚趾夹着他的舌尖摆弄,没一会儿就感觉脚下的人突然打了个冷颤。
我猛地回过神来。
莫名的觉得我像是被他玩弄了,他喜欢犯贱,他也知道我喜欢看他犯贱,于是摆出最能讨好我的姿态,等着我这个傻逼顺着他的个人癖好给他爽个痛快?
我到底在干什么?
我发热的脑袋就这样冷了下来,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兴致全无。
从赵明明嘴里抽出湿漉漉的脚,皮肤上沾着的唾液还和他的嘴唇连着一条透明的丝线,我像是在脏东西里赤脚走了很久,几欲作呕,忿忿不平地在地板上擦了几下脚底。
赵明明坐了起来,手指在我的小腿上轻轻摩挲:不高兴了?
脚背还留着湿润的感觉,我被自己恶心得够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睛不自觉的瞟向赵明明的裤裆,我这才注意到他已经射精了,就在刚刚。
他的手臂绕上我的大腿,脸也贴上了我的小腿,我想躲开,背后坚硬的墙壁将我堵在原地。
恒哥,别想太多啦,你晓得我对你没有坏心,他的后颈全是汗,微卷的头发变作几绺性感曲线,贴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求你让我成为你最坚强的后盾,求你。
赵明明嘴上说得好听,干的事情乍一看也说得过去,但他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凡带了点脑子都该知道离他远远的才是正确做法。
如果不甩开他,一旦我哪天想法又跟他大相径庭,天知道他又能给我惹多少大麻烦。
我低头看着赵明明,他那双大眼睛也直直望着我,怎么看都真诚无比,纯良得让人没法儿怀疑他存了别的心思,像一条从小被人饲养的小狗,人畜无害。
可不得是他做销冠,就他这样,去地铁口装勤工俭学体验生活的大学生,拉着路人卖中性笔,一天起码也能卖掉一两箱吧。
我要不是和他足够熟悉,还有丰富的受害体验,怕是二话不说就得点点头按他说的办。
那道理我都懂,可我怎么开不了这个断然拒绝的口?
是害怕看到他失望的眼神吗?
还不是我又被他忽悠住了。
赵明明看准了我的动摇,乘胜追击,抱着我的大腿又开始撒娇:恒哥,咱们好不容易存点养老钱,全砸许新荣那破烂货色身上多浪费呀,你要实在想花钱,你就把这钱拿来给咱这屋重新搞下装修呗。
咱们。
我眼前一黑,恨不得邦邦给自己两拳,这个赵明明就是老天爷派来整我的,精准把握我心理上的所有痛点,见一个抓一个,绝不漏放任何机会。
要死了黄德恒,你真是要死了,他赵明明说咱们,你就一厢情愿觉着他是自己人,你还能再幼稚一点吗,你早晚有一天非得死他手上不可!
你还给Tony买车,虽然那车说来也是咱的,可恒哥什么时候为我花过这么些钱呀,我晓得这事儿的时候,真是气得要命,赵明明撒娇撒上了瘾,闭着眼睛缠着我耍赖:但是我忍住啦,毕竟是我先做了蠢事才让恒哥伤心难过,我晓得我没资格为这件事生气。
恒哥你看我乖不乖,我是不是你最乖的好狗狗。
我两眼一闭,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仅存的理智在我耳边狂叫千万不能听赵明明的鬼话,他就是吃定我喜欢听这套,特意说给我听。
可惜,我的理智总量本来就不多,现在更是储量严重告急。
我黄德恒就不是个理智的聪明人。
对我而言,这个项目只要不是许新荣做,谁高兴做谁做,我现在还没同意也不过就是因为来的人是赵明明,换成其他人来谈,我怕是二话不说早就一口答应。
赵明明这脑瓜子机灵得很,他要是真想坑我,哪用在这里抱着我的腿跟我没完没了的磨嘴皮子?
再琢磨琢磨,他口头说说他改了、有长进了,对于这件事我还是保留意见,人没那么容易改变。
但一码归一码,他刚刚给我提的事情对我吸引力极强,现在的状态只是短期特殊情况,过段时间我总归还是要找地方上班,现在有赵明明这层关系做打底,他怎么都得尽心尽力照顾我,我当镀金干个一年半载的属实吃不上什么不得了的亏。
撑死了让他多干几回,那也算不上吃亏。
要不再给他个机会?
我完了啊!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这就是和魔鬼做交易,早晚还得倒大霉。
赵明明松开我的腿,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走向衣柜,背对着我从衣柜里拿出两条裤子:说起来如果要搞装修,这屋暂时也不好住,要不恒哥去Tony那儿再住半个月,我觉得他应该不会介意。
属于他的东西早在之前就让他带走了,这会儿他换上的内裤是我的,长裤也是我的。
我看着他的背影,半天也说不出话,太怪了,他居然会主动提出让我住到方坚那里去,换作之前,这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简直不可思议。
这回不缴我手机了?
我可是好好反思过了,该怎么改我也已经想明白了,如果我想博得恒哥的好感和信任,起码不该把手伸得太长,选择谁是你的权利,我把这个权利还给你,赵明明打开水龙头,将弄脏的裤子泡进池子里,平静的回答着我的问题,连头也没抬:想被恒哥认可,总要拿出点行动才行。
他突然偏过脑袋,俏皮的朝我眨了眨眼:我很自信啊,比起Tony,恒哥肯定更喜欢我,毕竟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是我比较厉害。
我老脸一红,对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好好洗你的脏裤衩,净瞎说!
赵明明没反驳我,低头三下五除二把裤子搓得干干净净,去阳台晒裤子的时候还趁我不备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脑子还有些晕晕乎乎,没什么和他计较的心情,我点了根烟,就这么撑着下巴坐在沙发上刷手机,大数据也不知道捕捉到了什么关键词,推送的也尽是和装修相关的内容,又是怎样高效利用小户型,又是装修避坑指南。
好像确实没啥不好的,毕竟是自己家,稍微修整修整,住起来也舒服些。
我抬起头看向阳台,赵明明正闭着眼睛靠在窗台上晒太阳,风吹进屋子里,卷着刚刚洗干净的四件套上洗衣液的香气,还有一丝楼下住户家飘出来的饭香。
不知不觉居然已经到了饭点。
赵明明睁开双眼,朝着我笑了起来,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面前,将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走吧恒哥,家里没菜,咱们出去吃顿好的,庆祝今天许大少在恒哥手里栽个大跟头!
第109章药不治假病酒不解真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