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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小俏媳全文(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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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院门口,严温玉就要转身,笑着回应了下,又听见朱婶似是感慨了下:你嫁了个好人呐。

她挥挥手权当告别,旁边的小河里青蛙呱呱叫着,森林里的小孩子声音逐渐响亮,还有逐渐接近的锯木声。

院子大门敞开着,有几只鹅在门口徘徊,严温玉愣住了下,没再往前走,等了一会,那几只鹅走过去,她才慢悠悠地进院子。

季晨正在踩着木头的一端,专心地锯木,额头上的汗时不时地流入眼睛里,用手背擦了擦,接着又锯这根木头。

不是新木,这根木头也不知道在院子里放了多久了,有的木头深处也废掉了,他锯了好几根木头才挑出其中的一两根结实的。

汗又流入了眼睛里,使劲眨了眨眼睛,无果,视线之内出现了一条毛巾。

毛巾一端是纤细白嫩的手,他道了谢接过来毛巾。

严温玉看他把毛巾搭在肩膀上,继续做着手里的活,那一根根粗壮的木头被锯成小小的一条条细长小木棍似的,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过不管做什么,也许都是一时兴趣。

拿了一个凳子坐在一边,边看季晨做着手里的活,边跟他说着下午去学校面试的事。

那很好啊,正好我们可以请朱婶帮忙照顾孩子,如果工作确定了,你也可以有事做了。季晨很是赞同严温玉的决定,他也觉得女生应该多工作,而不是局限在家中。

严温玉点头,对他的话也很赞同,又看着季晨做着手里的木工活,那熟练的程度不亚于专业的手工艺人。

安安、静静和欢欢回来时,三个人都是灰头土脸的样子,季晨放下手里的木工活,看着严温玉进去给她们洗了澡,又换了衣服,这才叫住三姐妹。

是被人欺负了吗?季晨问着,他在警局上班时经常看见小孩子被欺负的事,生怕三姐妹因为亲生父母不在,被人欺负也不敢说。

不是,小姨夫别生气,我们在林子里玩水了,还有沙子。安安小心地解释着,她以为她们三姐妹太闹腾,小姨夫生气了。

季晨看着几个孩子排排站在一旁这才放心下来,并叮嘱她们要是被人欺负一定要跟小姨夫说之类的话。

严温玉留意到季晨这会的脸色变得很严肃,突然想到是不是季晨小时候被人欺负过,所以才会这对这件事如此敏感。

三个孩子看看小姨和小姨夫,渐渐看见季晨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才回到严温玉身边。

你干嘛吓唬孩子。严温玉抱怨了下,虽知道季晨是好心,但表情太过于严肃,还是按照以前的职业习惯对待这些事情。

防患于未然。季晨解释。

孩子们依偎在严温玉身边,院子里只有月光照着。

季晨放下手里的手工,把锯好的一根根小木头放在一旁,进屋把蜡烛拿出来。

夜晚的小动物们开始陆续活起来了,小村庄里的蟋蟀、青蛙断断续续地叫着。

严温玉时不时地拍一下身边的蚊子,不知道以前自己从来不招蚊子咬,这会竟然被咬了好几口。

欢欢依在她怀里,安安和静静坐在旁边,听她讲着白雪公主的故事,讲完了继续讲皮皮鲁,还得顾着蚊子咬。

季晨把乐乐抱出来,便听见严温玉说着:外面蚊子多,蚊子最爱喝婴儿的血了。

他没被蚊子咬,见他们几个时而挠胳膊上的痒,蚊子确实有点多,便听话般地又把乐乐抱回去了。

坐回到沙发上,蜡烛的一簇光照着半边客厅,严温玉进屋后边挠着胳膊上被咬的大疙瘩,嘴里边嘟囔着,没有电蚊拍之类的话。

季晨心想,有电蚊拍用处似乎也不大,这里经常停电,像今天白天,来电也只有一小会,根本不起作用。

他站起身,看着围绕着蜡烛那一小簇光周围的小虫子,又看严温玉似是无所事事地坐在沙发上发呆,边把乐乐交给严温玉说着先看一会乐乐,便出门去了。

走到对面小河里,看到河边有一束束的蒲棒,拔了几根才回家,又顺手在厨房把火柴带上。

进屋后找了一个铁皮盒子,把蒲棒放进里面,划着火柴点燃。

屋内充满了蒲棒的清香味,另外几根像香肠似的蒲棒放在茶几上。

晚上要是还有蚊子,就烧蒲棒。季晨指指茶几上的蒲棒说着。

安安见状,跟静静一人拿起一根,那长长的蒲棒被当做小木棍在两姐妹手里挥舞着,蚊子似乎渐渐变少了一些。

好像是很管用。严温玉不由得感叹,看了眼欢欢已经在季晨怀里睡着了。

季晨点头,起身把欢欢抱回到东卧室。

蜡烛的小簇烛光静静地燃烧着,严温玉翻着手里的三年级课本,拿出笔记本和笔不停地记录着。

季晨又点了一根蜡烛放在她跟前,灯光亮了一些,拨弄了几下蒲棒,把剩余的蒲棒收进塑料袋中挂在墙上的钉子上,既可以防蚊子,又方便随时拿取。

安安和静静依旧趴在严温玉身边,烛光下,她的一丝头发在额前,有些凌乱。

时间指针走向了8点多钟,季晨瞅了眼时间,便轻声对安安和静静两姐妹说着该睡觉了,睡前会给她们讲故事,两姐妹听到讲故事,这才从严温玉膝盖上挪开,洗漱上床。

严温玉看着这本书,是人教版的课本,里面有许多自己小时候没有学过的,许校长没说具体让她讲那一章节,她便都仔细看了看每一节,时而做着笔记。

大学暑假时她有过支教的经验,碰到这种临时需要上场讲课的事还是得心应手的。

本子上密密麻麻记着很多内容,有学生如果没认真听课,应该怎么挽回学生的注意力;还有学生如果不懂这个词语的意思,应该怎么解释之类的问题。

最后甚至把课后作业都列出来了,写完一些重点之后,她才把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这才注意到屋里很安静。

孩子们应该都睡了,季晨不知道去哪了,她往屋外看去,黑乎乎的院子里的情况看不清楚,又往东卧室门口待了几分钟听动静,里面没有声音。

她拿了卫生纸,深吸一口气,计划小跑到厕所,刚出门就听见季晨那厚重的声音:课备完了?

声音在黑夜中带来了些许安全感,严温玉点头,忙说:你就在院子里待着,我去上个厕所。说完没等季晨回应,忙跑去厕所。

出来之后,心有余悸,还不停地责怪自己,怎么都这么大了,居然怕黑,还怕村里有坏人。

季晨站在门口,看着拍着胸脯的严温玉,笑了笑说:晚上上厕所就叫我,不要不好意思,我们以前去野外,不止女同事,连男同事都会害怕,上厕所都是一起搭伴去呢。

野外甚至还有坟场,他只能根据以前同事害怕的经验来安慰严温玉。

哦,其实没有那么害怕,就是太黑了。严温玉回应着,她嘴上不想承认自己害怕。

嗯,行,随你,去睡了。季晨敷衍着,摆摆手进屋去了。

黑夜降临,蟋蟀也开始觉醒了,各种小动物的声音陆续出现。

第16章第十六章

严温玉一晚上不停做噩梦,这天早上是顶着大黑眼圈醒来的,她一直想着今天面试的事,虽然知道自己已经准备的很充足了,但开弓之箭还是希望拉的漂亮一些。

吃完早饭后朱婶就来了,刚进门就先把乐乐抱起来:这一晚上没见乐乐,还真怪想小崽的,是不是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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