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过多的解释,他靠过去帮她按摩后腰:“是我的错,不该让他们那么顺利绑走我。”
听到他这么说,安乐心里头更不高兴了。
对方来了那么多人,许裴昭一个柔弱书生,怎么可能敌得过他们那些粗鄙汉子。
她叹气道:“你怎么什么都应,明明错的是国公府的人。”
大手一下一下摁着后腰上的穴位,舒服得她眯上眼。
许裴昭看到她神情舒展,脸色也变得柔和起来:“小乐说我错了,那边是我错了;小乐说我没错,那我便没错。”
所有对错都不及她心情重要,几句对错还她高兴,他错了又何妨?
“油嘴滑舌。”
扭扭酸痛的腰,安乐无意识把手搭在肚子上,轻轻抚摸。
“话说,你有没有觉得,夫子好像很不简单?”
刚刚在国公府门口,明显国公不敢反驳岑夫子的话。
他一皆平民,怎么可能让皇亲国戚那么惧怕?
后来那个公公召唤岑夫子的时候,也是很熟稔的感觉。
皇帝身边的人居然认识一个远在宁禾镇教书的先生,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许裴昭眸色微沉,坐到她旁边,也无意识地抚摸着她圆鼓鼓的肚子。
“想这么多干什么,不管夫子是什么人,但他无论是在宁禾镇,还是在这京城里,对我们一直很好。”
“也是。”
安乐点点头,不再多想。
岑夫子是什么人对她而言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在她的记忆中,他就是一个爱吃、古板、口不对心的小老头,把她当亲闺女看待的小老头。
其他的都不重要。
回到许府时,提前回来的年芳在门口准备好了火盆,张罗着让他们先跨火盆后进屋。
安乐哭笑不得:“用不着这般迷信吧?”
年芳严肃地牵起她的裙摆:“得跨火盆祛祛晦气,省得把这晦气带回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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