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用她所有的恶她灌溉成长,所以她们必须一起下地狱,一起死无葬生之地。
宁淮从韩钦的锁骨一路向下摸着,一声比一声更痴地喊着师尊,但是白沅始终没有应她。
她没有办法应她,她将她拖入深渊,她害她欺她至深。
但是韩钦不知道是,对于宁淮来说,她既是一切的罪魁祸首,也是她暗无天日的生活中唯一的光。
红色被一寸一寸地撕裂开来,逐渐填满整个镜头,一切在两个人交缠的喘息中走向结束。
耳边是白沅和另一个女人低低的喘息声,明明知道两个人是逢场作戏,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沈江澜还是觉得很难受。
一种低低的失落从心中传导到全身,明明白沅说过喜欢她,明明白沅说过会等她,但是她还是生出一种白沅会离开她的感觉。
沈江澜眸光很暗,本来就情绪不多的双眸中盛满了冷意。
杨导本来是想过来给沈江澜打个招呼的,但是感受到沈江澜周围低压的空气,杨导一个转身就离开了,惹不起,惹不起,再靠沈江澜近点儿会被沈江澜冷死的。
杨导一个转身就遇见衣服都还没有换就开始往这边走的白沅,瞬间明白了沈江澜为什么不高兴,还能怎么?醋了呗。
杨导觉得白沅现在还是避着沈江澜好些,于是离白沅近些就开始疯狂对着白沅眨眼睛。
白沅不明所以,杨导,你眼睛进渣子了?
杨导:他眼睛没进渣子,他眼睛进沈江澜了。
杨导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白沅却已经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我过去找沈江澜了,就不和您老人家聊了。
杨导:行吧,小白兔要往大灰狼窝里钻,他也没有办法。
秦芷很早就注意到沈江澜了,现在又看见白沅往沈江澜那边走,眸光不由黯了黯。
白沅感觉到沈江澜周围的气压不是一般的低,轻轻笑了一下,她之前也没有注意到今天会拍床戏,还正好被沈江澜碰见了。
都走这么近了,沈江澜还是一句话也不说,看样子这人是真的生气了。
白沅靠近沈江澜,微微踮起脚尖伸出手揽住沈江澜的脖子,沈江澜,生气了?
沈江澜这才低头看向白沅,冷淡回道:没有生气。
这一低头沈江澜才注意到白沅脖子处那点儿红,应该是刚才拍戏的时候蹭的,沈江澜看着又皱起了眉头,伸出手拂上白沅的脖子上的红色。
白沅身上有别人留下来的痕迹,沈江澜拼命提醒自己这只是白沅的拍戏要求,但是她才发现她到底有多不开心,好像面对白沅她就想无止境地去占有白沅。
意识到这点沈江澜才发现自己有多疯狂,沈江澜尽量压制着心里的烦躁,维持着冷静:今天剩下的戏不用拍了,行不行?
白沅本来今天还有一场戏的,但是听沈江澜这样说白沅还是回道:不拍也行,你等我过去给导演说一声。
沈江澜:一会儿我说,你现在不用过去了,我们直接回酒店。
白沅:?
真刺激得这么厉害?
白沅伸出指尖在沈江澜的锁骨上点了两下,我还没有换衣服。
沈江澜眼眶一热,不用换了,我明天叫人重新送一套过来。
白沅轻笑一声,凑到沈江澜耳边轻声问道:怎么?沈总想洞房花烛了啊?
白沅身上的冷香笼罩在她周围,沈江澜眸色一深,嗯了一声。
沈江澜尽量压制着依旧欲肆虐生长占有欲,但是在这一瞬间,她只想让白沅彻底属于她。
白沅轻轻地把头抵在沈江澜颈间,用只有她们俩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你放心我一会儿会轻一点儿的,不会弄疼你的。
沈江澜听见白沅这句话,忽然心脏仿佛重新复苏了一般,重新开始变得温热,开始叫嚣着跳动,白沅就这样答应她了。
沈江澜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披在白沅身上,下巴贴近白沅的头,又是一声嗯。
等回在路上沈江澜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白沅刚才说的她会轻点儿的,沈江澜不动声色往旁边正在靠着车靠背养神的白沅看了一眼。
沈江澜觉得白沅好像误解了什么。
两个人刚进房间,沈江澜就一把抱起白沅把白沅放到床上去,白沅看着沈江澜忽然觉得有些恍惚,她是没想到今天就可以睡到沈江澜。
白沅看着沈江澜不动声色地舔了舔嘴唇。
沈江澜将白沅放在床上,红色嫁衣瞬间就在床上铺展开来,白沅一头乌发也顺势在床上散落开来。
正红色的嫁衣衬得本来就白的白沅更加肤白如雪,连带颈间的红色也变得楚楚动人,沈江澜将白沅压在身下,急切地想要覆盖掉另一个人留在她身上地痕迹。
吻一道一道地覆了上去,不同的两种气息也逐渐交融。
沈江澜再抬头看向白沅的时候,眼中的欲望已经深不可见底,沈江澜低声说道:沅沅乖,我会对你负责的。
白沅弯了弯嘴唇,姐姐说的,不准反悔。
沈江澜的手逐渐下移,一直摸到白沅的腰上,才伸手握住白沅的衣服带子,修长的手指绕上红色衣带,白沅看着这一切,心里却是有些可惜。
沈江澜这么漂亮一双手最后却只是装饰品,不过白沅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也是修长修长的,沈江澜也不吃亏。
然而白沅却没想到沈江澜却似乎没有让她做什么的意思,她一个不注意沈江澜已经用衣带将她的双手拴在了一起。
白沅挣扎了两下没有挣扎开,白沅这才意识到沈江澜这回是玩真的了。
白沅看着沈江澜:沈江澜,你什么意思?
沈江澜一边解着领带一边用无比正经的语气回道:沅沅刚才不是说不会弄疼我的吗?沅沅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白沅差点被沈江澜气死,她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白沅从来没有想过她是下面的一个,她是被睡的那一个,她堂堂白沅仙尊,沈江澜居然想想睡她。沈江澜简直大逆不道。
白沅本来想用点儿小法术解开沈江澜的在她手上寄上的结,结果一用才知道法术根本不起作用。
白沅想到一个可能,她的灵气来自于沈江澜,所以她的法术对沈江澜来说基本上是没有用的,又或者她的法术没有办法在沈江澜面前施展。
这些都是一些猜想,但是比起验证更重要的是,她要怎么解开手上的带子。
白沅使劲动了动,但是绳子丝毫不见松动,白沅这才知道自己这回算是栽了。
白沅第一次吃这样的瘪,忽然觉得委屈巴巴的,白沅踢了沈江澜一脚,有些气恼地说道:沈江澜,你赶紧给我解开,不然我一会儿让你好看。
沈江澜看着白沅凶巴巴的样子,弯了弯唇,小东西生气了,但是小东西今天可是答应过她的,不准后悔的。
沈江澜你要是敢白沅刚想说什么就被沈江澜一个炽热的吻堵住了嘴。
一道一道的吻密密匝匝地落在白沅身上,如红梅入雪,乌发凌乱,一切仿佛一副水墨画,美得不可方物。
忽然沈江澜碰到白沅后背,白沅轻嘶了一声,沈江澜才注意到白沅的后背上是一片骇人的淤青,沈江澜立即停住了将要进行下去的动作。
沈江澜皱眉放缓语气问道:昨天拍戏伤到的?
白沅已经被沈江澜欺负得眼睛中盈满了生理性的眼泪,听见沈江澜这句话才点点头。
沈江澜看着某个人可怜兮兮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只能帮白沅擦擦眼尾,好脾气地说道:不闹你了,不准哭了。
一直坚信自己是一的白沅点了点头,等下次她做好准备了,肯定不会让沈江澜就这样得逞。
沈江澜看着某个人一边委屈,一边点头的样子,沈江澜把白沅揽进了自己怀里,沅沅,我该拿你怎么办?
白沅眨了眨眼睛,不怎么办。应该看她拿沈江澜怎么办?下次她也要捆住沈江澜的手,让沈江澜没有办法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