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不一样!这又不是片,乔浔也不是那些gv男优。
我从来没想过乔浔能做这种事。
但乔浔确实把那个基本上只会出现在比较重口的SM题材的gv里的按摩棒里吞了进去,含了不知道多久,现在当着我面取出来。
棒身上的颗粒突起,那个入珠仿真龟头上都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莹亮水光。
黑色的按摩棒勾在乔浔小指上,因为重力自然下坠,和白皙修长的手指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乔浔调整了一会呼吸节奏,抬眼跟我对视了一眼,然后他伸手往后摸索着把我的裤子内裤扒下,露出我刚刚就已经硬起来的鸡巴,然后掰开臀瓣就要用屁眼去吞。
08
我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两只手卡着乔浔的腰然后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我有点凶地瞪着他,掐着他腰侧的手指微微收紧,接着就松开了,手改为撑在他脸侧。
他茫然地跟我对视了一会,眨了眨眼,慢得我可以看清他的睫毛上下扇动了两下。
然后他努力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微笑,张嘴说了我跟他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请,请您享用我。
怎,怎么玩我都可以的磕磕绊绊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以至于最后一句轻飘又含糊不清,您可以在我身上尽情泄欲,请一定不要跟我的主人投诉我
说着,他抬起腿压到胸口前,手臂从腿弯下穿过环着小腿,向我敞露着那两瓣翘屁股,然后用手掰开屁股露出了那个微肿屁眼。
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第三章
09
我看着他勾出来的那个营业一样的讨好微笑心里有一股无名火烧的旺,而乔浔还在不知死活添柴,每一句话都让火烧的更大。
我冷着脸从他身上起来,盘腿坐在他面前,说话带刺问他:我要投诉你你会怎么样。
他原本耷拉着的眼皮掀起来,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目光不敢多做停留就移开了,思索的时候身体又开始害怕地发抖。
如果我告诉他你的屁眼太松了,夹都夹不紧,他会怎么罚你。毕竟你这个婊子接了那么多客人,屁眼被操松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脸色一白,有冷汗从额角开始渗出来,却还咬着牙回答问题:我要自己掰开屁股,他用鞭子抽我的屁眼,抽一下要报一个数。
抽完屁眼会塞电棒进去,或者在穴里面贴电极片,腿会被绑起来夹紧。
然后被放在架子上,电到我的屁眼不松了
鞭子抽的很痛,屁眼火辣辣的呜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可怜的呜咽,喘了两口气才接着说,电流从下面穿过,到处窜,会下意识夹紧如果是感应型电棒,夹,夹的越紧会电的越厉害
如果有客人投诉我管不住自己在床上偷偷射,就会被罚电到射空,或者提前灌水,被电到什么不出来
10
我现在躁得想打人,乔浔的每一句话都像在扎我的心。他那一头冷汗浑身发抖,眼里带着恐惧的样子说明这些都是他体验过的。
我有点想骂他,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吗,你以为这样我会夸你乖孩子好诚实吗?
可我不能怪乔浔。这不是他的错,他只是把我当做是跟他以前的客人一样。
不听话,不坦诚,不老实地做出那些下贱回答就会被狠狠惩罚,那些恩客和他的主人乐于看到他因为不乖而被惩罚教育到崩溃。
所以他学乖了,抛弃羞耻心,即使害怕,即使抗拒,也会乖乖地回想被投诉后主人惩罚他的细节,乖乖地告诉我这些不堪又痛苦的回忆。
我是个恶人。我因为他主动跟我做的意图生气,逼他说受过的刑。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确实跟那些伤害他的畜生没有什么区别。
他抖着嗓音说那些的时候我仿佛真的看到了画面。看到了他跪趴在地上身体贴着地,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掰开露出中间那个被人操得有点合不拢的、可以看到内里的骚烂屁眼,然后含着眼泪一下下报数被鞭子抽了多少下,一边报数还要一边感谢主人。
被抽完了也不是结束,那个可怜的屁眼要含进感应型电棒,又或者是在内道里面的敏感点贴上连着细电线的电极片。
他没有任何权利拒绝,甚至不得不一边感谢那个男人一边接过刑具自己插进去,然后被绑紧腿放在架子上或者箱子里,痛苦地在电击里被动缩紧屁眼,换来更强烈的电流惩罚。因为客人随口一提,就会看着自己尊严全无地被电到射精,电到失禁,即使一点尿都没有了性器抽疼。
我想到这样的画面都快射出来了。我因为他的痛苦而有快感。
我确实也是畜生。
第四章
11
我半天没吭声没动作,只是沉着脸盯着乔浔看的行为吓到了他。
他环着小腿的手臂和掰着屁股的手指都开始发抖,冷汗越流越多,仿佛裹着厚厚的棉服站在盛夏的毒辣日头下。
浅棕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恐惧,水汽漫了上来,最后变成眼泪一颗一颗往下落。
他说话的声音也带着哭腔,您嫌我脏吗?
12
乔浔被暴力和刑罚教予如何讨好客人。
他已经很乖了。努力侍奉好客人以减少痛苦,老是被操的口涎四溢,腿合不拢,屁眼外翻,哭得神志不清,说出来的话让人无法分清是真的在求饶还是在发骚勾引。
我当时跟狐朋狗友聚会时,某个富二代献宝一样给我们看的那个视频里,他就跪在一张大床上,胸口贴着床单,屁股高高撅起挨操。
他当时一直在哭,被操的身体不自觉往前一耸一耸,却又被拽着脚踝拉回去插到身体深处。一边哭一边求饶,呜太快了,操的太深了,轻一点呜屁眼要被操坏了
不知道他明不明白,在别人看来他这样子的求饶跟发骚没有区别,整一发骚的母狗,只会勾的人更狠地操他。
当时一起看那个视频的不少人眼睛都直了,不停咽口水。他们当中多数都是直男,不少都跟女人厮混,但是那一刻却又都对同一个男人有了性欲,都想操那个男人一把,让那个男人像视频里一样在他们身下求饶。
我看清那张脸后已经如遭雷劈,瞪着视频中的画面没法做出反应,只觉得荒唐。
可纵是他已经这样乖,也会有阴晴不定的客人不满,为他叫的不够好听,为他哭的太过狼狈,为他屁股夹的太紧或者夹不紧。
惩罚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由头就会落在他身上,将他本就已经碎在尘土里的尊严扒拉出来,再次狠狠碾压而过。
而现在,我就是他那么多客人里面最阴晴不定莫名其妙的一个。他到现在也还不知道惹我厌烦的理由。
所以他很害怕,仿佛已经体会到了受罚的滋味。
13
他不记得我了,不记得我是他的高中同学,曾经跟他都是学生会的,不记得他还在走廊上跟我打过招呼喊出了我的名字。
所以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客人没什么错,而我还为难他,逼着他回想受罚和那时的感觉,逼着他讲给我听。
我还冷着脸看他,把他吓得眼泪直淌。
两年时间像是一把斩生刀,把他过去的美好少年时代和本该拥有的光明前途一同斩灭。
破碎的他被拼凑成娃娃,然后他学会了亲手掰开臀瓣去吃一根根各不相同的鸡巴,如何摇着屁股哭喘。
被操的屁眼都外翻、合不拢了还要因为客人往他内裤和臀缝里塞上那么几张小额纸钞而柔声跟人道谢。
他被出借接客的嫖资是客人早就跟他的主人商量好的,那些微薄的金钱只是为了羞辱他,只是像巴掌一样扇在他脸上,提醒他你就是个婊子,下贱,廉价,花个几十块就可以操。
两年来,他也接了两个手数不过来的客人,每个月都有好几天被操的死去活来。
他早已经是个合格的婊子了。
我怎么能去责怪他为了保全自己而变成婊子。
如果他不乖乖当个婊子,那他肯定不能四肢健全地活到现在,乖乖地躺在我床上的机会。
也许会被打断腿,被穿上乳环,被关在狭窄的笼子里脖子上拴着狗链。
后面那个屁眼只要是根鸡巴都能插,哪怕是根狗鸡巴他也得乖乖吃进去,跟被其他人操一样大声呻吟,跟讨好其他嫖客一样讨好那只操他的狗。他要喘着气说被狗操了狗鸡巴好大,一边呜呜哭叫一边胡乱喊着疼和爽。被操完了还得含着泪勾出笑容说谢谢主人恩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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