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却甜的时不时舔唇角,姿态像极了猫咪。
真的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以后会干出那么疯狂的事
俞塘问系统:不过统统,你说他还有一个人格?那个人格会在什么情况下出现?
系统无奈:【这个我也不清楚。】
【但是我觉得剩下的好感度一定会和这个人格有关系。】
木签扔在何处?听到萧凛叫他,俞塘回神,从少年手里接过木签:我来扔。
北方的秋天,虽然冷,但阳光很足,天高云淡,这么溜一圈,萧凛的心情开朗了不少。
俞塘推着他到僻静的河边,捡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子,上下抛了两下,问萧凛:殿下,打过水漂吗?
水漂?萧凛摇头:那是什么?
那你看好了。俞塘微微倾斜了身子,摆好姿势,手腕一翻,就将石子抛了出去。
只见小石子仿佛被安了机关,啪啪啪从水面上走了七个水花,才落入河底。
萧凛不自觉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做到的?
俞塘看他那模样,有点儿想笑。
他捡起个石子递给萧凛,教了几个姿势,然后让萧凛自己试。
结果萧凛试了五六次,最多也只能打出两个水花,眉毛皱起,不免有些懊恼。
俞塘拔了河边的杂草草根,叼在嘴里,倚着树干看他。
少年穿一身宽袍大袖的南方服饰,冠发整齐,皮肤白净,五官精致,异常惹眼。
再看俞塘自己,一身朴素的漆黑短打,中长发用根发带草草扎起,经年风吹日晒,皮肤跟在南方长大的小皇子比起来,可差的太远了。
暗叹了一声南北差异。
俞塘把草根拨到嘴边,走到还在跟石头较真的萧凛背后,俯身,一只手撑在轮椅上,另只手握住了少年拿着石子的手。
萧凛身子一僵。
从旁人眼里,俞塘这个姿势仿佛是在拥抱他。
要这么握着。俞塘只是专心地教他打水漂,声音响在少年耳畔:手腕要这么使力
话音未落,他的手便扣着萧凛的手,将石子抛了出去。
啪啪啪
五个漂亮的水花。
俞塘起身,对萧凛笑了笑:看吧,殿下,这不就会了嘛。
作者有话说:
第6章为反派死第四次(06)
萧凛微愣。
手上仿佛还残留着男人掌心粗糙的触感。
那是常年握兵器的证明。
左手覆上右手手背,搓了搓。
萧凛刚要说什么,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和喊声。
俞将军!北三城南门有外族骚扰!
传令兵单膝跪地,面容焦急:还请将军尽快前去主持战局!
俞塘愣了下,这才想起这北方就没有几天太平日子。
基本隔不了十天半个月就得打一回仗,现在这是又有情况了。
好,我知道了。俞塘跨上传令兵的马,对他说:你先带六皇子殿下回将军府,务必保证他的安全。
他看向萧凛:殿下,臣此次前去,大概需要几日才能回来,多有怠慢之处,还请您见谅。
说完,俞塘调转马头,欲驾马离去。
俞将军!
听到萧凛喊他,俞塘转头,正对上少年略有些担忧的目光。
注意安全。
俞塘一愣,旋即笑开。
多谢殿下关心。
走了。
马儿载着男人渐行渐远,萧凛脸上担忧的神色收敛,余下的是若有所思。
回了简陋的将军府,萧凛跟下人要了棋盘和棋子,吃过晚饭后便坐在桌前一个人下起了棋。
他一直下到深夜,才停手。
目光落在组成绝杀棋盘的一颗颗棋子上,冷漠至极。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又笑起来。
俊美的少年,撑着头,另只手端起桌上的酒壶,将北方独有的烈酒一饮而尽。
喃喃自语道:俞塘啊俞塘,真的是一颗绝妙的棋子。
不枉他让那个废物占据身体,演了这么久的戏给对方看。
撑着桌子起身,萧凛走到床边宽衣解发。
不同于白日里他露在衣服外面的干净形象。
他的身上布满了交错的伤痕。
其中左边锁骨的位置上有一块巴掌大的烫伤痕迹,上面还横着数道匕首的划伤,层层疤痕下隐约可以看到掩盖的模糊字迹:贱狗。
躺倒在床上,萧凛笑容冰冷。
那日在乌泽谷,想杀他的不止是萧盛帝派来的人。
先攻击他的反而是身边跟随他的那帮人。
不然他也不会搞到现在腿伤残疾这么狼狈。
看来是他的人里出了叛徒。
得尽快查出来才行。
至于俞塘,他其实算准了对方会来救他。
俞家的人性子都耿直,且一心保护百姓,不会有很多歪心思。
而且俞老将军和当初的左相也有些交情,现在俞老将军战死沙场,左相也含冤而死。
但纵然物是人非,这俞塘也必定不会放任他被萧盛帝杀害。
如今看来,他这一步棋走对了。
而且这俞塘也是真心关心他,真把他当成了日后要辅佐的对象。
一位所谓的未来明君。
可萧凛清楚,他不是。
那个废物才是。
可身体主导权是他想换就换的,那个废物抢不过他。
在他眼里,只有复仇。
什么百姓?什么朝政?什么国泰民安?什么繁荣昌盛?
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只想让那帮狗东西血债血偿,生不如死!
*
此时的北三城战火正盛。
敌方的箭矢用光时,已经逼近到了城门前,正抬着巨大的木桩撞门。
北三城的百姓已经被安排了转移,此时街道上荒凉,充满肃杀之气。
俞塘骑在马上,身披战甲,手握长刀,背后是北三城的守军。
把内力灌入声音,他大喊道:开城门!
只见十几米高的包铁木门在他的命令下,骤然开启,让外面撞门的外族士兵措不及防,险些跌倒。
听我令!年轻的将军周身杀意纵横,高喊道:杀出去!让这帮胆敢犯我北境的异族人,今夜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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