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赵梨洁也买了一条一样的?陈就没傻到家,虽说学校里什么东西一流行起来,几乎每个女生都人手一份,但不喜欢和别人用相同东西的人也是有的。他道:那我再给你买一条,换个颜色?或者换个款式?
不用了。
你不喜欢这条那就换别的。他坚持要往她手腕上弄点什么。
冬稚很想问他为什么非要送自己东西,然而冬勤嫂估摸着快回来了,她是不会说陈就什么,却会怪冬稚把陈就叫来这种地方。
厨房这种地方是陈就该来的么?
当然不是。
冬稚无奈,从他手里拿过手链,好了,就这条,你出去!
你戴上我就走。
她没办法,扔下菜叶子,把手链戴在手腕上,可以了?
陈就这才笑了。仿佛她收下,就代表她真的不再生气,那天的事也彻底翻篇。
那我走了。
冬稚低下头继续忙活,不轻不重嗯了声。
陈就走出去,又倒回来,从厨房外探进来半个身子。
冬稚蹲着昂头看他。
她皱眉还没说话,在她赶他之前,陈就一笑,叮嘱:很好看,别摘下来。
得了冬稚不生气的答复,一连三天,陈就下午放学到家后,把东西一放就去找冬稚。
冬勤嫂没当值的时候,他就从后门绕到她家小院去待一会儿,在被他妈看见之前赶回去。冬勤嫂当值的时候,陈就便找空偷偷溜进厨房。
冬稚从来不让他帮自己干活,即使他想,她也不会肯,他只能蹲在旁边和她说几句话,但冬稚不是能和人热聊的性格至少现在不是了。说不了几句,便没什么话。
快到休息日,这天下午放了学,冬稚和几个同学被老师叫去科技楼帮忙整理东西,忙完回去,班上的人已经走光。
她收拾好走人,书包里只装了一本打算带回去边吃饭边看的书,单手就能拎。
快到校门口被叫住,陈就从花坛边跑过来。
我找你好久,你手机怎么打不通?
冬稚低头瞥一眼口袋,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说:会议模式。
我去你班上也没找到你。陈就说,好了,去吃饭。
冬稚蹙了下眉,他看出她的不解,道:我之前去省会参加的全国数学竞赛,评选结果出来了,我拿了一等奖,庆祝一下。
我得回家
我已经打电话跟勤嫂说过了,没事。陈就伸手拿过她的书包,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