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根上被迫抚弄了片刻,指根被黏稠的前液打湿又被扯去摸上另一人完全勃起的性器。然后她纤细的手掌被夹在中间,粗壮的龟头顶弄娇嫩的掌心,而指背的骨节与圆圆的凹陷则被另一根肉棒滚烫的筋络缓缓擦过。
即使梦中并非没有过和多个人,但这实在是太……
纱夜承受着下身的撞击,只能偏过头假装自己没有这只手。
坐直的姿势让肉j痛痛快快把甬道捅开,顶到令人吃惊的深度。穴肉也被磨了个遍,又撑又烫。纱夜一边坐在肉棒上苦苦忍受下坠感的折磨,一边又被玩弄最敏感的肉核。
h濑垂下眼去,其实根本用不着蹂躏那枚可怜的肉珠。被撑开的小穴本身就像青峰刚才嗤笑着说的那样湿透了,透明水液自撑圆的穴口溢出,将交合e处润得又sh又黏。
“幸好无论梦里梦外,小纱夜的敏感还是一直没变。”
他叹了口气,指下压的那枚肉核红肿鼓起,被捏了捏后颤巍巍地变得更y。
“但怎么说……”活泼元气的声线一敛,h濑另一手抓起她的乳肉揉捏,露出稍微苦恼的表情,“现实和梦里果然还是不一样,看到小纱夜在眼前被人c真是不爽透了……之后即使是我,可能也没法温柔对待你了。”
颜色鲜润的红乳尖上添了一个牙印。
“而且小青峰你就不能轻点,把她插得也太可怜了,谁听了都忍不住吧?”
“你是话痨吗。”青峰毫不客气地说,在锋利如刀的催促和谴责目光中一个更大力的挺身,坐在他胯上的圆白t肉都被撞得红了,享受被无法排斥,不得不吞含侵入者的穴肉被迫的吸吮。
被侵犯的快感一波胜似一波,纱夜心中只祈求停下。然而并没有任何意义。
花穴的嫩肉被翻搅得不成样子,自下腹最深处传来的动摇让全身都微微痉挛。原本穴里插着肉棒还抿着唇轻轻挣扎乱动的少女在侵犯者怀中重重震颤片刻,紧绷的僵y身体呜咽着彻底瘫软下去。
青峰嗤笑一声,被穴肉吸吮得极为舒爽的肉棒毫不客气地在高潮中极为敏感,经不起触碰的花穴里粗暴顶撞,“怎么可能轻?老子早就对你这家伙积了好久的闷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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