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六,方秋白下午不上课,所以,就打电话来向郝柏言倾诉了。
郝柏言在那头听的讶异不已,对于女人的彪悍程度,又多了一层认知。
果然,女人狠起来,什么时候都不是善茬!
大冬天地,希望老天保佑方家小姨能身体健康地不生病了。
毫无诚意地点蜡默哀(幸灾乐祸)了一下下,然后,郝柏言就继续地和方秋白俩聊天了。
“秋白啊,阿姨有没有说搬家的事儿?”
“不知道啊,妈妈没有和我提,不过我觉得,只怕不会搬的。”
“怎么回事儿?”
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郝柏言就无法淡定了,急忙地问道。
“我就是这么觉得,妈妈为什么不搬家,我哪里知道呢。算了,我挂电话了啊,有人敲门。”
然后,郝柏言还想说些什么,迎接他的就是“嘟嘟”的忙音了。
方秋白问了一声,才听出来门外面的是自家大舅,然后,赶紧地将门打开了。
“大舅,你怎么来了?”
“秋白啊,你妈妈呢”
“妈妈去店里了,我等会儿也要去找她呢,大舅,要么,咱们一起去找妈妈?”
“嗯,也好,秋白,昨晚,程静那女人,来过你们家了没?”
“来了,被我妈泼了一盆凉水,然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