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兴趣跟你打哑谜。”要说就快说。
“只是一些跟赤井秀一有关的消息罢了。”神秘主义的女人没怎么卖关子,干脆地说出了一个早已确定的消息,“赤井秀一的父亲,是一个你认识的人。”
“只是认识的话,你就不会这么卖关子了。”对于这样的消息,琴酒有些不以为意,他记得之前看过的赤井秀一有关的情报里,家庭成员里父亲那一栏写的是已死亡,他才不会记死人的名字。
“对啊,我曾经把那个人的资料给了你,但你对此不屑一顾,说自己才不会记住死人的名字。”
黑色的保时捷停在路边,早就做好准备的女人并没有被急刹车搞得有多狼狈,驾驶座上的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泛白,手背青筋凸起,表情本就不丰富的脸紧绷着,抿成一条线的嘴唇勉露了男人并不平静的内心。
贝尔摩德这话若是别人听了只会觉得不明所以,但琴酒知道,她指的是,那个十多年前就已经死去的男人!
“赤井秀一,就是他的儿子?”降下车窗,被冷风袭击的琴酒板着快被冻僵的脸,大脑倒是越发清醒,只是怎么也想不起那个男人的模样,隐约只记得那个男人的眼睛。
“这对父子的长相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贝尔摩德已经对琴酒的脸盲没辙,认命般解释着,“除了那双眼睛。”但偏偏琴酒能记住的也就是眼睛了。
冷静下来的男人重新发动车子,清晨的城市道路上只有零星的车辆,趁着早高峰到来前,琴酒将贝尔摩德送到了她的安全屋,在她下车前,琴酒终于开口问道:“那个男人的名字。”
“赤井务武。”
时间又转回到现在,苏格兰在客厅围着沙发走了一圈又一圈,锻炼身体的同时又在玩着真人版找茬,试图找出琴酒跟辉夜仁外表上的不同。
除了脸上这道疤,完全就一模一样啊。而且那道疤都已经快愈合,估计过段时间就没了,到时候到底要怎样才能分辨出两具身体的差别?
不过壳子里也都是一个人,分辨两具身体好像并没有什么意义。
只当自己做了无用功来打发时间的苏格兰在心脏加速跳动提醒他该休息的时候停下脚步,就近在沙发上坐下,看着组装炸/弹的两人,一时间只觉得心跳得更厉害了。
啊啊啊为什么要在公寓楼里组装炸/弹,一不小心爆/炸了怎么办!!
但苏格兰并没有发言权,因为只要他一旦试图提出什么建议,就会被琴酒以不要用他的东西发出噪音的名义让他闭嘴。
这明明是我的身体,我的!
然而没有发言权的苏格兰自然也没有什么抗议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