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身体一下一下抽动着，戎祈弯着唇角，在她脸颊上疼惜地亲了亲，问她：“舒服吗？”

戎欢捂着自己的小脸，幅度很小地点头。

“那就再来一次。”

戎祈一句话让她如临大敌，她拨浪鼓似的摇着头，“不要了！”

“不是说舒服？”

“我，我刚刚说错了，不……不是那么舒服……”

“这样啊。”戎祈短暂地停顿一瞬，戎欢看见哥哥眼底的失落，心脏一揪，觉得她刚才说的话是不是打击到哥哥了。

然而下一秒，戎祈话锋一转，“那就多来几次，直到你觉得舒服为止。”

戎欢：“！”

……

年三十早上，戎欢早早就被叫醒了，她眼底一圈青色，戎爸一边往她手里塞春联，一边问：“昨天晚上没睡好？”

戎欢揉了下眼睛，不敢回想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戎祈直到近四点才放过她，她哪儿是没睡好啊，几乎就没怎么睡。

“等下你和你哥哥把对联贴好了再睡一会儿吧，我和你哥出去再办点儿年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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