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见胯下的小美人尚自努力忍受,凡四五十下吞咽后,马眼再也忍耐不住,一松,一股滚烫的热精就喷射了出来。
弘昼但觉今日操得实在快意,仰头扬天一声叫爽,但觉今日连精液都特别多,咕噜噜在蚰烟口中灌射出几股浓浓。
身子也几乎就要立时软了下去。
蚰烟虽然已经心迷臣服,只是到底闺阁不晓得性事,满口精液终于忍耐不住,咳嗽起来,一咳嗽,便将弘昼已经逐渐软下来的阴茎吐了出来,连精液都喷了出来。
弘昼喘息了片刻,心下似乎想起了什幺,似乎刚才的猛力射出那一瞬间,让自己似乎终于找到了自己这几日心绪不佳的原因所在和发泄点。
可是此时也有些迷迷糊糊,似乎又忘记了自己的愤怒源头在哪里?刚才明明已经想起,怎生这刻又忘记了呢。
似乎这个愤怒的源头甚是困扰自己。
愈要想起,愈加迷失。
自己在喷射之后,难免失神,竟然又寻不找刚才的刹那灵光了。
心下一横,左右已经将胯下处子奸污到这种程度,何况干脆再突破。
就从石案上又爬了起来,这一爬下,蚰烟被压迫的乳房又弹射起来,乳头一缠,果然又让弘昼兴奋起来,口中骂骂咧咧道" 贱人……居然敢吐出来……看来非奸了你不可……"此时他心绪越加不好,其实论起来刚刚射过,连性趣兴奋也是平平。
只是看看胯下的小佳人,到底是个完璧处子,初春幼稚,想着自己可以奸了她,采了她的处女元红,又不由得兴奋起来,便扶着自己尚未完全硬起来的阳具,就在蚰烟的阴毛这里剐蹭。
寻找奸辱女子的快感兴奋。
蚰烟此时反而已经认命,身子亦不再玩命得挣扎,只想着自己痴心,既然认命了,既然王爷继续有兴致,且让自己的处女穴儿让王爷只管奸了又有何妨。
自己身子已经被侮辱成这样,今后自然少不得还要被辱,又差什幺这一下。
只是适才被如此凌辱,痛苦悲哀且不论,心下却也仿佛被羽毛挂过一般瘙痒起来,弘昼自然是刚刚泄欲过,自己的下体却仿佛有千般不足,万般酸涩。
如今弘昼又在淫玩自己的下体,从阴唇深处传来的种种快意难以抑制,仿佛要冲上头脑一般。
又能羞耻得感受到自己的整个阴道蜜穴,在分泌着湿漉漉的脏东西。
实在是难耐。
忽然又想到,适才王爷强暴自己,自己口中只是求饶哀怨,似乎自己也快感丛生,王爷也是兴奋异常,何不继续叫饶两声,只怕王爷更快意就是了。
于是口中呜咽,又再告饶,谁想这一出声,竟不同适才,说是告饶,却已经是忍耐不住的充满一股娇媚之意,已经化作声声淫语:" 主子……不要奸奴婢……啊……主子不要磨了……主子……奴婢这里还是没有人玩过……啊……主子……奴婢这里终于要被人玩了,被人奸了,被人插了……啊……呜呜……奴婢好羞……啊……奴婢不要……呜呜……由不得奴婢要不要……奴婢只是一个性奴……主子要就只能给玩……呜呜……给主子奸……给主子插……啊……呜呜……奴婢怎幺说出这等羞的话来啊……呜呜……主子进来吧……呜呜……破了奴婢的处女身吧……呜呜……奴婢真的是贱货……呜呜……"弘昼一边兴奋得听着蚰烟的淫语,一边慢慢讲自己又逐渐坚硬起来的阴茎缓缓得塞进蚰烟那贞洁的阴唇内,从两边的嫩肉包裹下,慢慢顺着淫水往里滑动,一边啊啊得爽叫,一边捏着蚰烟的大腿。
蚰烟阴户终于被插入,此时已经魂飞天外,但觉得下身又是刺痛又是舒爽,一股从未有过的比以往种种屈辱都更辱百倍,却也更加刺激百倍的屈辱,涌上心头,又是一阵痛哭,边哭却边仍然是淫语:" 呜呜……蚰烟终于被主子插了……呜呜……蚰烟再也不是小女孩了……呜呜……蚰烟成了主子的真正的性奴了……呜呜……痛啊……真的痛啊……呜呜……求主子了……不要了……呜呜……拔出去吧……"弘昼只当是蚰烟继续春鸣,只管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蚰烟引道实在紧密,每一次抽插都将内壁剐蹭得几乎要连根拔起,蚰烟又是痛叫又是哭求。
弘昼也不管那许多,此时他心中仿佛又能寻找自己所在想的事情,似乎只要下身能得以畅快,就能找回适才的感觉,便只顾由得自己的龟头快活,浅浅的只是抽插起来。
浅浅几下,都只是在阴道口上运动,每一下都顶到蚰烟那片处子的小肉膜,却是一触就收,偏偏是要折磨蚰烟在失贞的边缘忍受屈辱。
果然蚰烟处子象征被侵犯,似乎又屈辱起来,又是扭动身子,挣扎起来。
这番挣扎,愈加将屁股扭动,仿佛是在晃动整个身子摩擦弘昼的阴茎。
当真舒服。
弘昼喜不自禁,叫道:" 贱货……还差一下,让你彻底被奸污……" 说着,又努了努腰眼,用力向前一顶,但觉阴茎直接撕裂了什幺东西,再向前去一挺,那蚰烟一声痛哭惨叫……啊得一声。
弘昼前面立刻失去阻碍,直接顶了进去,阴茎四周仍然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前方却仿佛冲破阻碍,自可进入新的深处,更仿佛有一股滚热的液体围着阴茎流出来,低头看时,果然是一股少女之血……弘昼哈哈大笑,真是觉得人世间唯独此时最乐,怒马奋鞭继续抽插。
由于刚才在蚰烟口中已经射过,此时倒不急着射精。
九浅一深,九下浅薄皆是在侮辱淫玩蚰烟的阴道,那一下深得更是仿佛要将蚰烟顶翻一般。
蚰烟初时还在哭泣喘息,痛的死去活来,口中一三五只是哀求,二四六倒是啼哭,到后来凡抽插百十来下,仿佛已经气若游丝,肌无力抵抗,也无力说什幺,更仿佛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
弘昼一声怒吼,但觉身下又是精关难守,此时他也不用忌讳,努力将阴茎塞入,全部都射到了蚰烟的子宫中。
再片刻。
弘昼人也泄得有些酥软,将阴茎一把拔出,就在阴茎离开蚰烟身子之时,再看一眼眼前的少女。
浑身上下也非乃赤身露体,只有几块衣服的碎片遮挡着一些无关紧要的所在,乳儿、阴儿都露着,云鬓散乱得已经不成样子。
脸蛋儿潮红,是失身后的高潮所致,却又左右脸颊各有一片深红色,是被自己掌掴所致;眼圈儿通红,两腮挂满了泪痕,此时已经哭了小半个时辰,便是泪水也仿佛哭干了。
神色略有些失神落魄,但是更多是羞涩耻辱之神色。
嘴角仍然在抽抽噎噎,却还挂着适才用口儿伺候弘昼时的精液痕迹,身子虽然已经失去了弘昼了压制,却也不再挣动。
此时一番狂风暴雨过去,两人居然是一个仰卧,一个旁站,赤身裸体,粘液满身,都呆了半晌。
那蚰烟是痴痴的失神,下身传来失身的痛楚,身上布满弘昼种种蹂躏的痕迹。
此时有些万年俱空……自己不再是处女了?自己被男子奸了?自己的身子就此被玷污了?忽然又觉得自己可笑,自己进了园子,就是主子的性奴,所谓性奴,又怎可能做甚幺处女?又怎可能不被主子玩身体的种种部分?可笑自己适才虽说是被主子如强暴一般奸污,插得自己的魂飞魄散,可是自己适才还不是主动用口儿如此淫荡无耻的伺候了主子,自己还不是在主子
【后宫·大观园记】 第十七回:破处子雷霆残花落 愧今夕雨露赐号烟
【后宫·大观园记】 第十七回:破处子雷霆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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