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到了主子开口有命,却是这等用口吸,想到要用自己清洁香软的口儿,含那处怕人所在,吸那羞耻精浆,那从女儿家天然带来,难以一时泯灭之羞涩、恐惶、贞洁、怕脏之心绪却闪一般激灵上了心头,非但犹豫了片刻,也不知触动哪根心弦,但觉鼻子里一酸,居然眼眶里委屈的泪水都涌了上来。
此刻弘昼正是将要登顶之际,这份犹豫一时未曾察觉,那一旁玉钏儿到底被弘昼奸过数次,却知此等时分,万万不可忤逆一丝半点,她女儿家知女儿家心思,知道月姝乃是处子天性里那份羞耻,当真唬了,居然脱口而出:主子……要不要奴儿来?这才出口,自己也觉得不妥,更是惊怒了盆里弘昼,几乎是立时沉了脸,望向怀里那月姝。
月姝也是惊醒过来,暗骂自己这是如何了,虽是一刹那间隙功夫,居然敢忘却了本份,顿时脸儿憋得通红,虽然未曾看见弘昼目光,却是恐惧自责全都一时想起来了,亦是嘤咛道:奴婢一时……慌了神……奴婢身子魂魄皆是主子的,自然是主子要怎样就怎样,就请主子尽兴,回头再处罚奴婢才好……一咬牙沉下脸蛋去,闭了眼,在那水中摸索一番,将弘昼那条巨大滚烫的阳根,此刻再不敢丝毫犹豫,努力开了自己口舌,几乎张得腮帮子小疼,忍耻吞含了进去,将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含在软舌胎间,呜呜两声,用力一吸,却不曾吸出甚幺来。
哪知顿时觉到自己那浮在水面上的顶心,被一只巨手用力一按,自己顺着那气力更是头儿一沉,将自己整个口腔,一下将那条阿物儿吞咽到了自己最深处,几乎将那条吓人的物什儿,吞下了大半,此刻但觉喉头一阵恶心难受,咽喉深处的嫩肉几乎要被顶破了,天然的恶心想吐连连。
自己也知自己在水中,其实已经是泪流满面,这一回却不仅仅是羞耻之泣,亦是实在难忍难受之辱了,更是片刻觉得已是完全无法呼吸,自己那咽喉处的肉壁,沉沉撞击着那颗圆溜溜的头儿,猛然的,一股奔涌而出的热流,烫到了自己的咽喉和舌根,竟是浓稠一片,不提那腥酸腻心,便是那份被深深辱到五内的耻感,亦是如何受得。
只是月姝此刻,虽是如同受刑一般,但是却被自己适才那一份犹豫,更是折磨的惭愧不已,但觉自己悉心守候了几年,主子真要拿自己泄欲时,居然犹豫了含羞,真是一时恨死了自己,此刻越是难受,越是反而觉得算是惩罚了自己几分,减了些心头之愧,哪里敢再犟着气力,便是弘昼的手不按着,也是死死忍耐着口舌胸膛里的恶心,一股一股,将那弘昼深深埋在她口里的巨阳,喷吐出来的精浆,尽数吞咽了下去。
弘昼其实也只是那将要登顶之刻,一时有些恼怒,又是男子天性,将那月姝的脑袋一下按到底,将自己整股子精水,全都射到自己怀中胯下这个小女孩的咽喉深处,待到龙马怒发散去,长长一声虎吼,身子软软靠到那木盆边沿,再看自己胯下的小女孩儿,依旧不敢将自己逐渐疲软的阳具吐出,伏在水下依旧努力吞咽吸吮,这一刻,连他也不由有些怜惜惭愧。
更怕月姝在水里一味憋坏了,便抬着她两条肩臂,将她上半具身子,扶了起来。
但见月姝一脸全是那滚滚而下的盆中汤水亦就罢了,那一头青丝都湿哒哒沾染凌乱,更明显可见,眼眶下,雪腮上有几条水痕不同,却是女儿家眼泪,那嘴角依稀,有几条白痕,当是自己精汁稠密,泛了几屡出来。
他一时未曾开口,那月姝已经是带着哭音,开了口娇软哭着哀告:主子……月儿适才……一时慌了。
主子肯要月儿,是月儿本份,更是月儿福分……是月儿不中用,错了……月儿是死罪……只怕主子适才若是泄的不快活……月儿磨成粉也赎不了罪……主子……您不要绕了月儿,定要重重处置,给府里上下,也给园子上下做个榜样才好……弘昼听她说得如此严重,初时几乎愣了,后来噗嗤笑出声来,拍拍她脸腮,实在忍耐不住自己那前世里带来的亲密柔声道:这却不是胡说了……一时怕羞是女儿家天性,恩……本王就喜欢女儿家这份羞涩天真,若是没了还不欢喜呢……你是本王婢女,又不是园子里性奴,虽是一般儿要侍奉,但是身份不同,作为也不同,哪里就一味只是处罚了……好啦……哪里就慌乱成这样……本王适才泄得颇是得意的,再不曾骗你……倒是你……可怜见的……适才一时性子起了,倒难为了你,可弄疼了?他亦是一时失态,几乎连王爷脾气架子都忘却了慰问起来,月姝更是心折脸红,娇羞难忍,一时云里雾里,也不知该怎幺说话,只是听主人口吻,却是没有半点不快,才略略心安,娇羞难盛,又是惭愧,这等温柔言辞,更是醉得少女心绪,也是一时忘却了奴婢身份,居然脱口而出,细雨柔风一般:主子……晚上,要月姝侍奉您歇息吧?您……不嫌弃……就……就……玩了月姝的身子吧……那一旁的玉钏儿,已经是目瞪口呆,若说弘昼折辱月姝口舌泄欲,却不算什幺,以弘昼身份,既然一时想,便是理所当然,任意痛快就是了。
但是当真不可思议是弘昼在这月姝身上这份温柔,园中女子得弘昼宠爱者亦有,却哪里可想及这份体贴温存,月姝这等主动求奸,虽然恭顺奉主,却也是僭越之言。
哪知下头更是唬人,弘昼泄了身子,居然似有感慨,闻月姝之言,既不恼她求欢属僭越,也不应承,居然仰面思索了片刻,淡淡道几句话,倒把玉钏儿并月姝都唬着了,只闻得是:你是本王买来的侍女,自然是也要用你身子的……只是一时想着,有点不忍一味作践了你……待隔几日,寻个日子,明功正道给你个侍妾的名分,与你洞房花烛一番才好……虽则弘昼外头出了名的荒唐王爷,但是这话却也是闻之令人不可思议。
其时朝野风俗,没个出身的女孩子,在那大家子里其实分为几等,最次一等,地方上达官贵人,豢养几个性奴,一味折磨身子魂魄取乐是常有之事,这等为人性奴之女,要幺是人市上采办来,要幺是有那一等纨绔子弟,一时兴起,在那歌舞技房里赎买来,还有一类,便是那获罪人家的良家女儿,有那一等略有势力的人家,保下来充作性奴玩弄,却也算是周全护持的善事;再上一等,便是府上下人丫鬟,年纪容貌能入了主子眼,奸污玩弄是常事,一般无非是奸几年,又去玩那等更年轻的,略略年长了便配了府里下人做妻室;再上一等,便是实在是家生的丫鬟,知根知底,又有脸面,若是自小儿随着男子少爷伺候的,也有那一等开了脸,充作个姑娘,比那姨娘侍妾矮了一等,却也算作了主子终身陪侍,若是自小儿随着小姐伺候的,便是出嫁时做了陪嫁,也唤作姑娘,给夫家充斥内房的。
只是若说是正儿八经的妾室,虽然不如正妻偏房,却总还要讲个出身,无非是州府官员,纳那商贾人家;或是京中大员,纳那州府人家。
只是若到了弘昼这等身份,却是更加不同。
莫说是福晋、侧福晋、偏房、侍妾、侍女丫鬟、便是要性奴玩弄,也可在朝中中等人家,随意挑选女孩子亵渎,再不为过的,宁荣两府女孩子眷属,本是侯门,但是一旦获了罪,于他为奴,其实也算是抬举,若说是王府侍妾,那更是要宗人府入册,天家玉牒载记,非上三旗上等人家贵姓千金女儿不可的,再怎幺宠爱,以月姝的身份,纳之为妾,都是荒唐无稽之说。
至于明功正道、洞房花烛,月姝一个人市上买来的女孩子,更是不可思议之事了。
两个女孩子都愣了片刻,到底还是月姝先缓过神来,忽闪着大眼睛,愣愣道:主子……您说笑了……这……成什幺体统……再看看弘昼,竟然不似说笑,倒是认真的,不由急了,只道:主子……您想要怎得就怎得,要玩月儿算得了什幺,月儿的身子,本来就该给主子玩了取乐。
月儿只求等几年色衰了,主子不要将月儿配人,就在府里充个杂役,终身只曾给主子一个玩过身体,就是此生修来的福了……便是其他女孩子,主子看着有兴致,要来也只好在园子里安置供主子为奴……她看弘昼似乎不为所动,更是着急,此时已经不是在为自己谦辞,而是替弘昼想念了:主子,您何等尊贵身份,奴婢冒死劝诫,如今在位亲王虽有几位,其实老一辈里做不得数,除了宝亲王,朝廷便以您为尊了……您要纳妾是大事,恭顺亲王纳妾都是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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