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变化太大,让你都认不出来了?
不是。余恪想了想,突然倾身接近,你小时候不爽了明明会直接打人。
因为被欺负哭一点用都没有,嘲笑欺辱的人只会以此为乐。
齐泠斜瞥他一眼,水光消去,缓慢勾起嘴角,所以你凑过来挨打的。
不,余恪说,我是来躲到你后面的。
齐泠小时候打架很厉害,练出了经验,因为赵清雨是单亲的原因,他们那片很多成绩不好甚至不上学的小孩就以取笑他没爸爸为乐趣,齐泠就算是七岁到齐家,也是五岁和他们打架,打了两年。
只有第一次被赵清雨发现过,知道她会担心后,齐泠就学会了欺瞒。
向愿也是被欺负的时候他帮忙的,所以现在明明比他大,还能喊他「哥」。
但是余恪
他才没有为他打过架,我护过的人可多了,就是不记得有你。
那现在算我一个怎么样。余恪用着商量的语气,说出不带问号的话。
不要。齐泠身子往后靠,右腿叠到左腿上,坐姿优雅懒散,漫不经心道:看我心情。
余恪忍笑并且语气里面一点都不能带上笑意,不要这么坐。
齐泠懂了余恪的意思,我才不会压到
说了一半,他话蓦然止住,反而飞快将腿放下来。
第二次胎动。
余恪也反应过来,果断到他旁边坐下,手放在腹部去感受,自第一次齐泠察觉到之后,又过了这么久才迎来第二次。
齐泠没把放在肚子上的手推开,机会难得,总觉得多一个人知道就是赚到。
孕育生命虽然辛苦,齐泠为了ta放弃了赛车,不再喝酒通宵蹦迪。
但是他倒是没有后悔。
似乎从前的人生荒芜潦草,但是在亲自体会过之后,多了对生命的敬畏之心,以及幸福感。
余恪的手在这时不着痕迹地探过来,包在齐泠的手上。
没有反抗,得到了默许。
齐泠有些享受着难得平静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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