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场,直播就顿了会。
【绿萝遍地】:嗯嗯嗯?我没听错吧,冠名商换了???变成hdi珠宝了耶![疑惑]
【鸳鸯火锅】:背上行囊去西藏可是Eternity娱乐制作的,难道Ineffable珠宝全球代言人和亭邈解约的事情,另有原因?甚至还牵扯上了Eternity娱乐?
【hude】:太奇怪了关键又不说清楚,害我们猜来猜去,呜呜呜好捉急!
【鸳鸯火锅】:万一涉及商业机密呢,这种事情肯定不能乱说的。
【就爱嗑糖】:哎唷管这些干嘛,快点看直播!
余鹤看了眼时间,嘴角噙笑:现在是北京时间九点整,我们正身处西南边陲的巴甸村。这里静谧安逸,景色秀美,巴甸村附近有六处备受当地推崇的景点,将会在中午十二点整的时候,以游戏的形式带领嘉宾和屏幕前的观众朋友们一起游览。
巴甸村。李意野扬笑:我还是第一回来这边,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余鹤笑看他:等会就知道了。
与此同时,观众才晓得这里原来是巴甸村,有自告奋勇当课代表的网友赶紧登录各种网站搜寻巴甸村美景,激动地刷弹幕分享。
孟容晓皱皱眉,看了眼身后的农庄:还有三个多小时,余鹤老师,我们现在做什么呀?
余鹤示意:我们将在巴甸村停留两天,这座农庄就是你们的家。
这里?!李意野率先激动:真的吗,这么好!
他老早就看中这座农庄了,实在太简雅。最重要的是宽敞,房屋前面还有偌大的院子,鸡圈菜地水井都有,充满着生活气。李意野小时候和爷爷奶奶住在农村,但从爷奶去世,已经很久没能回家乡看看了。因此,他见着这座农庄的时候,总感觉特别亲近。
余鹤微笑:没错。
他继续道:现在这座农庄嘉宾可以任意使用,具体房间分配自便。当然,嘉宾只能自给自足,饭菜都要自己做。
话落,李意野心咯噔了下,唰地扭头:唐莱你会做饭吗?
会唐莱低声说。
李意野顿时松气:那就好,那就好。
唐莱却避开他火热的眼神,别扭地盯着地面。
说完大概任务后,余鹤就放嘉宾去农庄休息。跟拍摄影师尽职尽责拍摄,一行人激动地往农庄里走。
亭邈要跟着傅英,两人慢悠悠走在最后。
土地不怎么平坦,亭邈帮忙推轮椅。
两人腻腻歪歪的,余鹤看见后,蓦地想起今早提问亭邈的那些问题,恨不得自戳双眼。
其他嘉宾在院子里逛了圈后,直接奔向房间,开始选。
农庄很宽敞,楼层也高,三层楼,有六间房。
几人都有点怂傅英,匆匆选好房,不约而同将环境最好的房间留给了傅英。
亭邈慢腾腾推着傅英走进房间,孟容晓给他们指了一楼的房间,说道:我们都选好啦,傅老师,亭哥,你们住那里行吗?
没问题,谢谢小孟姐。亭邈住哪里都随意。
傅英闻言,淡淡点了点头。
孟容晓就回房间整理行李了。
亭邈推着傅英到那间最大的房里,惊叹地睁大了眼睛:这里好漂亮啊,还有好大的窗户,空气真好。
果然是整座农庄环境最好的房间,简雅不失精致,里面摆放着许多当地特别的刺绣和团扇。
亭邈推开窗户,农庄后院的景致落在眼里。
他无不惊艳地扭头,朝傅英招招手:傅老师你过来看看呀,后面种着好多花花草草,真好看。还有菜地,啊,我最喜欢的豌豆苗,煮面的时候下特别好吃。
轱辘轱辘的轮椅声在石泥地面很清晰,傅英靠近他,遥遥看了眼后院的场景。
他不咸不淡地嗯了声,对风景不甚在意。
亭邈四处瞧瞧后,道:傅老师,你先在房间休息,我去我那边瞅两眼。
说完他正要离开。
傅英扭过了脸,飞快转动轮椅,攥住亭邈的手,哑声道:你去哪?
亭邈不明意思,舔了舔嘴唇,手指指隔壁的房间:我我去把行李放在自己房间里。
给他俩留的房间,刚好是一楼唯二的两间房,头对头挨着的那种。
傅英追着他的视线瞥了眼,眼里闪过些不耐烦,垂眸,拉住亭邈往回走。
亭邈乖乖跟他走。
不去。他耐不住亭邈离开,不容置喙道:就在这里睡。
话落,手攥得更紧了。
亭邈下意识发出声嘶时,才唤回傅英的神儿。
傅英心慌地松开他的手,手指在空中滞了几秒,又垂眸抓着他手腕揉揉,声音晦涩,眉梢也皱了起来:疼吗?
亭邈吃痛,刚想说不疼。
可一抬眸,傅英就看见他眼角渗红,还含着泪。
傅英手指僵住了,蓦地放开亭邈手腕,表情反复变化,烦闷地乱揉了通头发。
傅老师亭邈神情紧张了。
傅英整个身体无力地缩在轮椅里,垂眸盯着地面,哑声道:阿邈,我又伤到你了。他没想使那么重的力气,可忍不住,一想到亭邈要离开,要不陪着他,浑身就难以抑制的狂躁。
宋云时说他没有狂躁症,但他病情反复多端,最近又因为刚开始吃药,体内激素紊乱,常常会控制不住。
傅英学着宋云时教他的方法,阖了阖眼睛,深深吸气。
但尽管这样,他还是不想放过亭邈。
沉默片刻后,他操纵轮椅挡在门口,眼神低迷地垂在地上,执拗道:你、你哭也不准过去。
理所当然的语气。
亭邈慢慢朝门挪了挪,双手抱着胳膊,有点儿缩起身子委屈的模样:那我哭了?
傅英倏地抬眸,紧张地看了他一眼。
眼睛微微睁大,但看了眼后,又忙垂下,绷着肩膀一言不吭。
早在傅英紧张看来的时候,亭邈心就软了,他也想黏着傅老师啊,本来还不好意思主动说一起睡的,现在恨不得马上躺床上去。
想归想,亭邈还是腻歪凑上前,那就不走了嘛。
傅英瞳孔微缩,紧蹙的眉梢松缓下来。
再次拉起亭邈的手,傅英带着他来到床边:好。
两人把行李收拾好,房间里面没有摄像头,跟拍摄影师也不能进来。这下亭邈就放肆了,躺在床上这边滚滚,那边裹裹被子,好好叠放着的被褥被他折腾开,在床上凌乱散着。
远远看的时候,只觉得很像刚刚做过那什么事。
傅英从轮椅起来,慢腾腾移到床上。
裹着被褥平躺着的亭邈见状,赶紧跃起来,想要帮忙。
傅英拒绝,很快在床上坐好,靠着墙,满眼宠溺地看着他捣乱。
这样被盯着,亭邈倒有些难为情,嘴里嘟囔了两声,嗖嗖嗖趴着呲溜到墙边,肩蹭肩地和傅英坐一块儿。
不玩了?傅英伸手捋了捋他额头散乱的发丝。
亭邈弯了弯唇,眼睛眯了起来,脸色神秘:不玩,现在有最重要的事情。
额角猛跳了两下,傅英看他一会儿,蹙眉不解。
重要的事情,什么?
傅老师马上就知道了亭邈两手捧着脸,歪歪脑袋:对我很重要。
他满脸的神秘,看得傅英越发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