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宅妻作者:青青杨柳岸
宅妻大神i
总裁的宅妻作者:青青杨柳岸
宅妻大神i
总裁的宅妻作者:青青杨柳岸
宅妻大神i
【宅妻大神i】之宝贝一尿成名
天微亮,卧室的双人床上睡着相拥的男女,一条夏被盖在男女的肚腹处,那安稳的睡颜,交握在一起的手,让人不由猜想他们一定是恩爱无比的男女。
离双人床不远的地方摆着垂下嫩绿色蚊帐的婴儿床。婴儿床里睡着一个粉嫩的、仅穿红绸肚兜的、露胳膊露腿儿的、肉乎乎的可爱男宝宝。男宝宝仰面躺着,脚下压着一条小夏被,睡得香甜。他轻握小拳头,小拳头则作投降状地放在头两侧、枕在头下的枕头上。他小巧而挺的鼻梁,粉红的小嘴巴,肉乎乎的脸,肉乎乎的小胳膊小腿儿,越看越可爱。
时间慢慢推移,很快十来分钟过去了。这时候,男宝宝动了动小拳头,再轻轻翻身,一边拿肉乎乎的小手揉着鼻子,一边嘴里出模糊的声音。
双人床上的男人醒了,抬头往婴儿床的方向看过来,就听到宝宝出啊、啊的两声。
男人小心翼翼地松开与女人交握在一起的手,轻手轻脚地坐起来。
女人醒了,打着哈欠睁开眼睛,适时拉住准备下床的男人的手腕,带着困意的声音柔柔的,“你睡吧,我来。”说着,人已经坐了起来,滑下床,穿上拖鞋过去,掀开嫩绿色的蚊帐,声音轻轻柔柔的响起,“宝贝真乖,来,妈妈抱,咱们去尿尿。”
男人躺回床上,看着女人小声与怀中犯困的儿子说着话,走进了卫浴间。不一会儿,女人抱着儿子出来,把儿子放回婴儿床上,拿小薄被盖在儿子的肚腹处,又轻声哄了一会儿,再放下蚊帐,走回床边。
等女人上床,男人伸出胳膊把女人搂进怀里。
给儿子把尿后,女人清醒了很多,微仰头看着男人好看的眉眼问:“你怎么还不抓紧时间睡?昨晚回来那么晚,不困吗?”
男人放在女人腰上的手向下滑,落到女人的臀部,隔着丝滑的性感吊带睡裙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并暗哑着声音低语,“现在,我们有比睡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女人先是不解地眨了眨便现他眼中蕴含的令她熟悉的**。她呆了呆,马上想到今天那重要的仪式,“不要,今天我要穿婚纱。”因为天气热,为她订做的婚纱改了又改,最后设计成相对“清凉”的夏季新娘婚纱。这要是随了他的意,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她想遮都遮不住,被人看出来,那多丢人!
男人懂她的顾及,却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对上女人的瞪眼,低声说,“我有分寸。”意思是,这会儿他一定要和她亲热。
女人继续瞪他,“不行,等晚上再给你。”她可不想冒险,要是他一个不小心,在婚纱遮不住的地方留下明显的吻痕,她要怎么办?想哭都没地方找。
男人报复性地咬她耳朵,惹来她的一声轻呼后,不满地说,“我们有一周没亲热过了。”
女人听了,眼中闪过犹豫,但又告诉自己要立场坚定,于是说,“那也没办法,谁让你出差这么长时间!你好重,起来。”老公出差,原打算是一家三口一起去的,可出前,儿子有点闹肚子,于是他们变更了计划,老公一个人出差,而她和儿子留下来看医生。
男人微哼,不再试图说服她,而是直接吻住她,把她将要出口的抗议声消掉,然后在她身上到处点火,用行动来成功“说服”了她。
等亲热完,休息片刻,女人陀红着脸报复性地掐了男人一把,“色狼。”
餍足的男人却搂紧她,对着她咬耳朵,“色的就是你。”
女人无语,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昨晚回来的太晚,忘了问你,雅先生今天来不来观礼?”
男人说,“不来。”
女人又问,“几点了?”
男人看了眼时间告诉她,“六点零七。”
女人想了想,“睡觉是不成了,只能躺一会儿了,六点半叫我。”
“起那么早做什么?七点半起床,九点钟我们两个过去完成一系列的仪式,之后就是大家聚在一起吃饭喝酒的事儿。”
女人叹气,“没事的人是你好不好!我得早点起来洗漱,再和徐管家通个气儿,看看待客方面的安排有没有忽略遗漏的地方。龚姨这边虽然放心,但该注意的地方总还要提醒强调两句。还有,做头,化妆都需要时间,这零零碎碎的事情加起来,也够我忙的了,连儿子都顾不上照看了。”
虽说今天的一切有奶奶带着两个婶子张罗,但奶奶毕竟年纪大了,精力有限。再加上两个婶子昨天才过来的,能帮的地方不多。而她,作为东方家的当家夫人,族里的大事(即便大事的主角是她)当然由她来当主心骨,所有人员听她调度安排。
男人听了说,“儿子有我顾着,你尽管忙你的。你闭上眼睛躺一会儿,六点半的时候我自然叫你。”
于是,女人依言躺了一会儿,到点儿男人一叫就爬起来了,并告诉男人继续睡,自己轻手轻脚地到里边冲澡、洗漱,换了衣服出来,再拿上手机坐在二楼的客厅开始忙活上了。
管家龚姨端着托盘,送了热牛奶和面包上来,“夫人,趁化妆师没到前赶紧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等下您就没时间吃东西了。”
叶梅道了谢,放下刚讲完电话的手机,匆匆吃了两片面包,喝掉牛奶,就有电话进来了。她接起,“喂!”
“安安,是我,呵呵……今天是特别的日子,记得多拍几张照片留念。对了,明天记得挑几张拍的最漂亮的给我,记住了,不许忘,千万不能忘,听到没有?”人在m城的元小茶兴奋地交待着。
叶梅失笑,“这事,跟你姐夫说,我做不了主。”
“呀,一想到今天你会穿着婚纱站在姐夫大人身边,想想就激动,帅哥美女的组合,嘿嘿……肯定很养眼。”某人选择自动忽略叶梅说的“跟你姐夫说”的提醒。
叶梅伸手拿了一块儿牛奶硬糖,撕开包装含进嘴里,说,“行了,都当妈的人了还一天到晚帅哥美女地又叫又跳的。”
“帅哥美女谁不爱看?这跟当不当妈没关系好不好?反正啊,你要多传一些照片给我,姐夫大人的照片世间难求,世间难求,懂不?”某人太激动,连身边躺着的老公变脸了都没现。
叶梅抚额,“你呀,为了得到子默爸爸的照片,你都能把我叫成大美女,你可真是用心良苦。”
某人巴拉开身边的老公抢手机的大手,继续没心没肺地说话,“哎哟喂,我说安安啊,你本来长的就很漂亮,只是不喜欢化妆而已。我元小茶眼睛多毒啊,你是不是美女难道我还不知道嘛!行了,我知道你是心疼姐夫大人的玉照会落到我手里,算了,算了,不和小气鬼的你计较了,你们的照片我就不多要了,就一张,就一张,再不能少了哈。”
叶梅,“唔,我是没意见啦,你想要直接找你姐夫说去。”她说完在心里偷笑,不仅是她不爱照相,就连她家亲亲老公都不爱照相,更遑论把照片送人了。小茶这次是踢定铁板了,嘿嘿……
“呃……”“你……”“算你狠,咱不要了,哼!”元小茶那个郁闷,人家帅哥美女们都爱留影,都爱弄个写真集什么的炫耀,巴不得玉照满世界、满网络的飞,赢得粉丝无数。可她认识的这对夫妻可好,明明是美女与极品帅哥的组合,可偏偏“矫情”地不愿意照相,不愿意有粉丝,真真是让人咬牙切齿加羡慕妒忌恨。
龚姨过来报告说美师和化妆师到了,叶梅便匆匆和电话对面正在磨牙的元小茶道了再见,无奈地接受一个多小时被人按在椅子上摆弄脸和头的痛苦历程。
m城那边,因觊觎美男照片而惹怒了老公的元小茶正被老公按在床上做晨间运动。
盘了头,化了淡妆,安慰了一小会儿觉得被忽略而正不高兴地嘟嘴的儿子,叶梅又被婚纱设计师拉走,穿上微露香肩、掐腰、及膝的尽显身材的红绸苏绣的结婚礼服。
东方卓推门进来,他此刻身上穿的是和叶梅身上的一样颜色,一样料子的古意十足的新郎装。他不理会在场的微笑着的婚纱设计师及其看他看直了眼的年轻女助理,走上前自后方拥住已经穿好新娘装的叶梅,扬起唇角夸道,“很漂亮。”
叶梅笑得眉眼弯弯地自镜中看着拥住自己的男人,认定自家老公是她见过的最英俊的新郎。她心里暗想,也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么好运,居然嫁了个俊的近似妖孽的老公。她正高兴,却在不意间看到一旁的年轻小助理那艳羡的眼神,面色微红,轻声对男人说,“儿子似乎不太高兴,你过去哄哄他,我马上就好了。”
东方卓嗯了一声,右手掌心摊开,手心里居然躺着一条蓝宝石的白金项链。他微笑着亲手为她戴上项链,又贴着她的耳朵轻声交待,“记得戴上咱妈留给你的玉镯。”
叶梅轻声答应,然后目送他出去,并让设计师带着助理到车上等。把人都打了,她把配着身上的衣服来准备的同色系的高跟凉鞋穿在脚上,之后去了他们卧室隔壁的那间主卧。她走过去坐在古色古香的梳妆台前的椅子上,打开摆在梳妆台上的古朴典雅的首饰盒,拿出用绸布包裹的一对玉镯戴到手腕上,又取了白狼戒戴在手指上,这才起身,一脸感慨地将屋中多年不曾改变的布置一一看过,想到曾经住在这里的婆婆,想像着多年前婆婆与稚气的东方卓相处的种种,心中微涩,锁门出去。
东方卓说这间屋子要一直保持原样,因为他可以睹物思人。她同意,有时会陪着他一起进来,要么静静地坐着,要么听他讲小时和母亲相处的点点滴滴。她很喜欢母亲留下的古色古香的梳妆台和首饰盒,他送的贵重首饰她都收在这个首饰盒里保存,遇到重要场合才会戴出去。
一切准备就绪,东方卓一手抱着穿了红色娃娃装的儿子,一手牵了老婆的手往外走。就这样,他们一家三口都穿着红的喜气,红的贵气的服饰,前往祖宅。
到了祖宅,他们和爷爷奶奶没说上几句话,族长老便派人来通知他们,祠堂已开,仪式可以开始了。
东方家传承了古代的一些礼法,包括设祠堂。但他们供奉祠堂的方式又与古代有很多不相同的地方,但遇到族中大事才开启祠堂这点是不变的。东方家的祠堂供奉的不是先人的牌位,而是厚厚的一本名册,东方家先人们的名册。有功绩的、没有犯下大错的东方家的子孙,死后他们的名字都会写入这本名册中,接受下一代族人们的供奉与尊敬。现在活着的族人,上到当家人、族长老,下到普通的东方家成员,死后他们的名字也会写进这个名册里。
这个名册是记录没有犯错的东方家已死去那些成员的名字与简单生平的册子;而叶梅手里的族谱,它是记录所有东方家成员人名与简单生平的册子,不管是已死的还是活着的,不管是刚出生的还是犯大错被驱逐出家族的,所有东方家子孙的名字一个不少,这里都有详细记录。
祠堂里,爷爷奶奶和七位族长老一起先是祭拜祖先,然后让今天来的族人们按辈分分批行跪拜之礼。
接着,由族长老们主持东方卓与叶梅的成婚仪式。先是拜祖先,再是拜爷爷奶奶与七位长老,最后是夫妻对拜。不是谁的成婚仪式都能在祠堂举行的,只有当家人的成婚仪式,只有少数对族里有特大贡献的东方家子孙才有资格在这里进行成婚仪式。
仪式接近尾声的时候,观礼的人中不知道谁咦了一声,引得大家循声看过去。于是便现东方浩正伸着脖子看向祠堂门口,手上还比划着什么。
于是大家望向祠堂门口,就看到了一个粉粉嫩嫩的男宝宝只穿一件红色小肚兜,光着屁屁,用肉乎乎的双手扶着门框,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正好奇地向里看。
叶梅看到了,一脸愕然地快步走向门口,忍不住问出内心所想,“谁把我儿子的衣服给脱了?”
是的,门口出现的粉嫩宝宝不是别人,正是叶梅与东方卓的儿子东方子默宝贝。
东方子默一看妈妈走过来了,立刻咧开小嘴笑了,并伸出肉乎乎的小胳膊要妈妈抱。
叶梅蹲下来抱起儿子,踏出祠堂的门,面向院中问:“到底是谁干的?敢让我的宝贝儿子在众人面前光腚,皮痒了是吧?”
回答她的,是一片静默。
叶梅火儿了,“谁干的,最好自己站出来承认,否则,到时被我揪出来,有你受的。”
无论是祠堂内还是祠堂外,众人默。
子默被妈妈抱着,一眼就看到妈妈脖子上戴的蓝宝石项链,于是抓到手里安静地研究了起来,一点都不闹。
叶梅一一看向几米开外背对自己站立的众保镖们,唤道,“小妖。”
站在不远处的小妖听到召唤,立刻走过来,“夫人。”
叶梅问,“是谁脱了小少爷的衣服?”
小妖实话实说,“谁脱的,没看到。武小姐抱过来的时候,小少爷就这个样子了。”
叶梅皱眉,“武尚月?”
小妖,“是。”
这时候东方浩脱离父亲的控制,跑了出来,抓住子默的小脚踝向叶梅打小报告,“尚月姐姐坏,走的时候在子默的小屁屁上摸了两把。”
叶梅听了眼中冒火儿,“她人呢?”敢故意揩她儿子的油,简直胆大包天的欠收拾。
小妖眼观鼻鼻观心地说,“她把小少爷放下,自己走了。”
叶梅眯了眯眼,“哼,旧怨又加新仇,这账,是该好好算算了。”
东方卓走过来对叶梅说,“爷爷让我们抱子默进去。”他心里却在琢磨,里边的七个长老在看到他的儿子时眼冒绿光,一副马上就要扑上来的表情实在太可恶,这几天他可要小心提防了,要不然,那几个可恶的臭老头指不定就能干出拐走他儿子的事情来。
叶梅吩咐小妖赶紧给子默找身衣服去,然后自己跟着东方卓转身进了祠堂。走到爷爷跟前,她把怀里的儿子放到了爷爷的腿上。
爷爷轻拍曾孙光溜溜儿的小屁屁,“这下你可是凉快儿的很!”
奶奶的警惕性和孙子东方卓一样高,一一把紧盯子默宝贝不放的七个老头瞪的转开眼才罢休,并重重地哼了一声,警告他们别想打她曾孙的主意。
接下来,东方卓和叶梅按指示完成了最后一项仪式,紧牵彼此的手,走出祠堂,站定。接着,观礼的人有秩序地出来,站到东方卓和叶梅的身后。然后是怀里抱着子默的爷爷、奶奶,还有七位族长老。最后,负责祠堂事物的钟叔走出来,将祠堂的门掩上,上锁。
爷爷一挥手,大家各自散开,一会儿大家要到宴客厅聚会。
利用这点儿时间,叶梅接过小妖递过来的浅绿色连体幼儿夏装,迅速给儿子穿上,交待霍抱走的时候,嘱咐霍和小妖赶紧把子默先前穿的喜庆的红色小衣服找回来换上。交待完儿子的事,她到更衣室,换上设计师准备好的粉红色的短款婚纱,脚上穿了同色系的另一双高跟凉鞋,首饰没换。
另一边,东方卓换上白色西装,西装的领口和袖口有红色丝线的绣花,非常别致。
叶梅确定没什么需要补的,于是挽着东方卓胳膊去宴客厅。
这次宴客的名目有三,一是东方卓与叶梅补办的喜酒;二是东方子默宝贝的周岁酒;三是招待前来参加家族会议众人的接风酒。
既然子默宝贝是主角,爸爸妈妈都登场了,他当然也要抓紧时间登场。
没多久,当仅着红绸肚兜的子默宝贝被西雅图老太爷(七长老之一)抱出来的时候,叶梅气的差点得内伤。这又是哪个不要命的把她儿子给扒光的?
东方卓握紧叶梅的手,示意她忍耐片刻,然后看着西雅图老太爷一脸得意地抱着子默向众人炫耀的时候,他只是微笑。
很快,子默宝贝不干了。因为众人七手八脚地不是摸他的小手小脚,就是亲他的脸,摸他屁屁之类的。子默宝贝不高兴地一边呜呜啊啊地叫着,一边扭着身子东躲一下,西闪一下的,最后小手一挥一抓一扯,痛得西雅图老太爷护着胡子哎呦哎呦地大叫起来。
趁这机会,奶奶地抢过宝贝曾孙,警告众人不许再占她曾孙的便宜。
这时候七长老中的一人逗趣地摸了子默宝贝的小**,奶奶瞪眼睛,却来不及做其他,便目睹了自家曾孙当场报仇的好戏。
也不知道子默是知道自己被人“调戏”而生气,还是巧合,还是有些人天生运气太背。总之,子默宝贝很会赶时间,方向找得也比较正确,当着众人的面,便尿了这位“调戏”者一脸一身。
静默几秒钟后,现场笑声一片。
“哈哈……”
“噗哧……”
“呵呵……”
叶梅这个当妈的,先是愕然,接着觉得解气,但现场那么多的长辈,被她儿子尿了一身的也是长辈,于是忍笑忍的很痛苦,眼看憋不住了,便扑进东方卓怀里闷声笑起来。
东方卓一脸严肃地搂着妻子,为妻子的笑场打着掩护,目光却闪了闪,心道:儿子,干的好!
被尿了一身的老人家也不生气,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手帕擦了两下脸,说“童子尿好啊!”便跟着大家一起大笑起来。
很快,女佣过来请走了倒霉的老爷子,要让老爷子洗脸换衣服。
也不知道是谁提议的,说要让子默抓周,于是好热闹的都跟着起哄。
东方卓对身边的高交待了一句,高出去办事。
很快徐管家带人进来,指挥若定地安排人。有人将收到宴会厅小仓库里的两张大桌子搬出来并到一起摆上,有人擦拭桌子,有人拿了浅色的毛毯铺上。
这时候高回来了,他往准备好的桌子上放下笔墨纸砚与算盘。
西雅图的老太爷见了,使了个眼色,他的随从便双手递出礼盒。老太爷便摸了摸胡子,亲手接过礼盒打开盖子,并把礼盒放到准备好的桌子上,一脸得色地说:“够实在吧!哈哈……”
大家一看,礼盒里居然躺着一排的金条。
抱着子默的奶奶见了,乐呵呵地说,“实在,实在。”然后唤了一声小九。
小九上前,恭敬地打开手上的帕子,拿出一块儿小孩子巴掌大的玉佛来。
这时候爷爷由小四推着轮椅上前,“我来给子默戴上。”
奶奶笑着把子默放到爷爷的腿上,爷爷便取了玉佛给挂到子默的脖子上。不仅如此,爷爷又往准备抓周的桌子上放下一块儿价值连城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