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长老们见了咦了一声,点了点头,便纷纷把各自准备的礼物拿出来摆到桌子上。在场的其他众人见了,即便自己的礼物没有这些长者送的那么珍贵,但也凑热闹把东西往桌子上摆。本来嘛,所谓的抓周是他们起哄得来的,只为大家热闹。
很快,桌子上堆了一堆东西,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不说那金的玉的好东西,居然连轿车钥匙、限量版的摩托钥匙、楼房钥匙都有。
东方辉眼冒$符号,吞了吞口水,围着桌子转个不停。
东方浩更甚,直接扑到桌子上,抱住金条嚷嚷说他喜欢这个。
子默急急地踢蹬着腿,手使劲儿往桌子的方向伸,并加叽里呱啦的火星语一串儿。
奶奶笑的合不上嘴,赶紧把子默放到桌子上。
子默的眼睛亮晶晶的,他三两下爬到东方浩跟前,撅着屁屁,小手一伸一抓,抓住东方浩的袖子不肯放,大有抢回金条的意思。东方浩哇哇大叫着不给,子默呜呜啊啊地要拿回来,这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东方辉停下,拿起带着铃铛的银脚链晃了晃,铃铛声清脆地响起。
东方浩弃了金条冲过去,“我要这个,这个好玩儿。”
子默瞅了瞅,不理他们,划拉半天也不能把金条划拉到跟前,于是不高兴地小嘴一嘟,转了方向,一屁股坐到了金条上,然后开始划拉那些自己能够划拉到的东西,一个个往屁股底下塞。
东方子艾最喜欢和子默玩儿了,她凑上前,踮起脚把子默够不到的东西一个一个往子默面前堆。
东方辉和东方浩却与东方子艾反着干,把东方子艾帮忙推过去的东西再推开。
子默很不高兴,瞪大眼睛挥着小手用火星语批评两个捣乱的人。
这惹得众人再一次哄堂大笑,有人说子默是个小财迷。
叶梅见到儿子的表现,简直是哭笑不得,心说:儿子,你也不怕硌屁股。
霍悄悄地过来,把子默的衣服递给叶梅。叶梅接了,走上前去,抱住正忙的欢实的儿子,又亲又哄,这才把喜庆的红衣服给他穿回去。
玩闹的抓周游戏笑料百出地进行了半个多小时,紧接着是热热闹闹的酒宴。这天的喜宴上最出风头的既不是东方卓夫妻,也不是其他什么人,而是我们的一尿成名的东方子默宝贝。当然了,今天之后子默宝贝还得了一个绰号,小财迷。
【宅妻大神i】之太平公主是这样炼成的
晚上睡前,叶梅趴在东方卓的胸口上问,“你说,老爷子会不会记仇,等到咱儿子开始接受候选人培训的时候,他会不会故意为难咱儿子?”她家儿子可是尿了老人家满脸,想想就觉得滑稽。
东方卓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叶梅披散开的柔顺长说,“不会。”
叶梅听了,还是不太放心,“真的?”
东方卓闭上眼,“真的,老人家自己也有孙子,但比较偏爱咱们的儿子。大概是合了他老人家的眼缘吧!”
叶梅哦了一声,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说,“尚月实在太坏了,先有差点掐死我的帐,后有扒光咱儿子的仇,这次我一定不会饶了她,不许你为她求请。”
东方卓说,“好。”
叶梅想了想,很快有了主意,坐起来找自己的手机。
东方卓睁开眼,“找什么?”
叶梅又翻被子,又翻枕头的,“手机,我记得洗澡前扔床上的。”
东方卓探出胳膊,从床头柜上拿了自己的手机给她,“明天再找,先用它。”
叶梅没有拒绝,接过来,枕着他的胳膊躺下来,拨了一组数字出去,等到电话接通,她问:“阿月,阿星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那个,对不起,他……嗯……他不舒服,请问你是哪位?”年轻女子轻声问。
叶梅吓了一跳,一下坐了起来,“你是谁?”这是阿月一周前给她的新号码,她绝对不会记错,更不会拨错,可为什么是个女人接的?
“嗯,我姓余,你别误会,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今天无意中碰到他。他有点烧,又不肯去看医生,所以我不放心,留下来照顾他。”女人略显不安地解释起来。
叶梅感觉很不真实,一脸狐疑地说,“余小姐的意思是,他生病了,所以余小姐在旁边照顾他。”
“是。你是他女朋友吗?如果是,请你过来照顾他,我还有工作要做,不能再守着他了。”
叶梅一脸不可思议地摸摸自己的额头,觉得自己并没烧,正常的很,不可能出现幻觉,于是求救似地看向身边的老公,得到老公一个你没有听错的肯定眼神,这才试探性地问,“余小姐,可不可以麻烦你叫醒他,让他听电话?”她要搞清楚,这是什么状况。如果是阿月的手机被这个女人捡到,或者说阿月出了什么事而手机落入了别人手中,那阿月就危险了。不过,要是这名余小姐没有说谎,那,她可不可以认为,她家阿月终于是红鸾心动了?
余小姐说,“那,我试试。”
叶梅紧张地等,也就半分钟,手机里便传来了令她熟悉的男音。
“谁?”
叶梅松了口气的同时,心脏噗通噗通地跳,“阿月,是我,听说你生病了?”
“小病,睡一觉就好了。”
确定人是安全的,确定那个余小姐不是危险分子,叶梅便有了八卦的心情,“照顾你的余小姐,漂亮吗?”她早把打电话的初衷忘的一干二净。
“很困,有事快说。”南月明显不希望叶梅围着余小姐这个话题转。
叶梅听出来了,却不肯死心。阿月的八卦,阿月让个女人近身,更让女人照顾自己、碰自己的手机,这可是大事,怎么可以不重视。“别告诉我你害羞,既然喜欢人家,就早点把关系定下来,过几天带过来让我也认识认识。等你们的感情稳定下来,时机成熟了,我来张罗你们的婚礼……喂,喂,阿月,坏蛋,居然挂我电话!”她嘟囔着,又拨了号过去,却得到了“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
东方卓看她还要打,便把手机从她手里抽了出来,扔到一边,一拽,便让她倒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不用问了,**不离十是有女朋友了。既然他在生病,那就让他好好养着。”
叶梅点头,“嗯,是我太激动了,等明天他开机,我再好好问他。”等了一会,她惊呼,“你摸哪里?”
男人不说话,只行动。
“刚才都给你了,你怎么……”
男人只管干活,还是不说话。
到了最后,叶梅累得一动不动,任由男人帮她清理身体,最后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当叶梅要找武尚月算帐的时候才知道,武尚月居然连夜畏罪潜逃了。叶梅一点都不担心,当着霍的面,和儿子玩耍时轻声曼语的告诉儿子阿星舅舅这两天就过来看他们等等。
第三天,武尚月一脸无辜状地踏进叶梅家的别墅。十分钟后,武尚月一脸狼狈状地趴在客厅地上哎哎叫唤,而她的背上,四平八稳地坐着玩儿的正高兴的子默宝贝。
子默宝贝玩儿的游戏很简单,就是他扶着旁边的妈妈,踩着武尚月的背抬起小屁屁,然后一屁股坐下来。他对坐下时屁股底下那颤上几颤的肉垫很满意,拍着小手咯咯地笑着。而且,每当他动的时候,戴在脚踝上的脚链的铃铛会出悦耳的声音。
叶梅蹲在旁边,一边保护儿子不掉下来,一边替儿子拍手喊加油。
东方卓从外边回来,一进门就听见楼上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还有他儿子欢快的笑声。他一惊,问迎出来的龚姨,“出什么事了?”
这样的惨叫声,龚姨已经听了半个点儿了,虽然同情惨叫者,但想到这是夫人的报复,所以一直很识相地自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敢有多管闲事的心。现在先生问起,她很有技巧性地回答说,“武小姐正陪小少爷玩做游戏呢!”看,她是个多么有眼力见儿的管家啊!
东方卓看管家龚姨不敢多言的表情,看了眼跟进来的高与司机先生一眼,不紧不慢地穿过大厅,踩着楼梯上楼。
因为子默是背对楼梯方向的,而武尚月是面向楼梯方向的。所以,当视线内多了一双大脚的时候,武尚月顺着大脚抬头,看清来人的长相,那个激动啊,使劲儿挥着双手,“大哥,大哥,大哥救我。”
东方卓挑眉,站在那里不说话。
叶梅听了“大哥救我”一句,相当不满,“嗯哼”了一声。
武尚月立刻收回手,一脸垂死状地哀号,“大嫂,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小的一命吧!”
叶梅笑得那才叫温柔,拍拍武尚月的头,“说什么呢?大嫂哪里为难你了?大嫂什么时候说过要你命了?尚月啊,不是大嫂说你,你说你陪子默玩儿什么游戏不好?非得玩儿这种有挑战性的。疼不疼?要不要起来休息一会儿?”
武尚月泪,再这样下去,她胸前的两个“馒头”肯定得缩水,自己肯定会变成太平公主。啊!不活了,不活了!她好想揍人,她好想咬人,啊啊啊……但是,可是,她不敢揍,更不能揍。她牙一咬,“大嫂,休息什么休息,难得子默喜欢,咱们继续。”kao,她豁出去了,如果今天不坚持,明天还得继续被折腾,唔唔……她的两个馒头,希望能够保得住。
东方卓迎上妻子的笑脸,决定对趴在地上惨叫的人无视到底,于是转身离开,进了书房。
武尚月见了,悲愤地在心里骂:一丘之貉,全是一丘之貉,老爸、老妈,救命啊,啊,啊!南星,你个王八蛋,不来看我,唔……要不是为见你一面,姑奶奶用得着受这罪吗!
又过了一会儿,子默玩儿累了,伸手要妈妈抱。
叶梅心情愉快地抱起儿子,亲了亲,“妈妈的宝贝是不是饿了?走,妈妈带宝贝吃饭饭去。”
而留在原地,差点变成太平公主的武尚月那个悲愤。她,一定要把南星揍成臭猪头,居然不来看她,居然让她这么惨,太过分了。
看了全程的现场直播的霍见叶梅走了,拍了拍胸口,赶紧过来扶地上的人,“姐,你没事吧?”
武尚月呲牙咧嘴地问,“你说我有没有事?”
霍怕怕地一缩脖子,把人扶坐到沙上,“姐,都劝你别脱子默的衣服了,你偏不听,脱了一次不够,还要脱第二次。你看,惹怒大嫂了吧!吃苦了吧!大嫂在家都让子默穿的齐齐整整的,从不让他光腚子,说怕他光腚子习惯了不肯好好穿衣服。你倒好,偏对着大嫂干。”
武尚月心里不痛快,“霍,你好过分,看姐姐受罪,也不知道搬个救兵什么的。”
霍喊冤,“姐,难道我不想吗?可大嫂一步都不让我离开,就让我站在那里,我有什么办法?”她也曾经让叶梅报复过,早长记性了,哪敢在叶梅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
武尚月垂下脑袋,早知道,她今天就不来了。
叶梅心情愉快地坐在餐桌上,一边喂儿子吃饭,一边想着明天该怎么折腾武尚月才好的问题。
子默吃个半饱,大人们也开饭了,东方卓他们陆续来到餐厅,除了东方卓以外,没一个敢直视叶梅的。因为就在今天,大家深深地觉得,看上去好脾气的人,耍起脾气来真的很可怕,很有吃人不吐骨头的潜质。
看她对付武尚月,一没打,二没骂,三没摆脸色,就那么笑眯眯地轻声细语地说话。完了还让武尚月只把血和泪往肚子里吞,最后还得说谢谢。而武尚月呢,悲催地上赶子让人不流血地虐,还不敢有一句怨言。
叶梅意识到今天餐桌上的气氛不对,一脸不解地看向众人,“你们怎么不吃?不用管我,子默饱了我再慢慢吃。”
东方卓说,“吃饭。”
大家这才拿起筷子吃饭。
东方庸从外边回来,一脸闲适地走进餐厅,坐到了妻子的身边,“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陆芸抬头看丈夫,“没有,小艾呢?”
东方庸先给妻子夹了一筷子青菜,这才说,“小艾跟着阿辉去了m城,天黑前回来,不用担心。”
午饭后,回到房间,陆芸便把叶梅怎么对付武尚月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以大嫂不能惹作结尾。
武尚月是个不认输的,第二天还来,不过聪明的拉了奶奶大人过来当自己的护身符。但是,令她遗憾的是,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叶梅三两句话就哄的奶奶乐颠颠地找电脑打游戏去了。
而武尚月,为了见到南星,很悲催地继续当了子默的肉垫半天,继续奔着太平公主去了。
晚上的时候,东方卓问叶梅,“你不怕儿子学坏,天天闹着玩儿人肉垫?”
叶梅一脸轻松地说,“不会,咱儿子已经认定只有尚月可以当他的肉垫子,其他人不可以。”
东方卓瞅了眼坐在床上摆弄玩具的儿子,“嗯,只要儿子不学坏,怎么玩儿,随你。”对老婆的行径,他没觉得哪里不妥。本来嘛,尚月伤他老婆在先,非礼他儿子在后,之后他老婆明确表态,谁敢再非礼他们儿子,绝不轻饶。对此警告,尚月一点都不往心里去,居然再次扒他儿子的衣服。这样一来就不可原谅了,该罚。
他考虑的是,不给尚月一个深刻的教训,下次不定能干出什么事情来。他的老婆,真没让他失望,居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收拾尚月,并让周围的人知道,谁惹她生气,谁不把她的警告放在心上,谁就没好果子吃。这样一来,玩闹归玩闹,谁也不敢再去碰她的底线。这,也算是变相的一种立威方式。
又过了一天,在尚月无尽的怨念中,传出了南星即刻要到的消息。
武尚月接到弟媳霍偷偷摸摸地传出来的好消息,虽然忌惮于叶梅的惩罚方式,但想到前边的苦都吃了,也不差这一次。于是狠了狠心,牙一咬,揉了揉胸前的两“馒头”,告诉自己: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总之一句话,不能退缩,上。
小道消息送完毕,霍悄悄把手机揣起来,一回头,对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叶梅,吓得她心脏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她忙拍胸口,“大,大嫂,你怎么站在这里?吓我一跳。”
叶梅笑得温柔,她并不点破霍做贼心虚的实事,而是拉着霍的手开始聊家长,一聊就是十来分钟,直到武尚月进门。
武尚月从进门那一刻开始左瞟右瞄,寻找着什么。
叶梅笑着打招呼,“尚月来啦!找子默玩儿对吧,别着急,坐,子默马上就醒了。”
武尚月笑得勉强,“呵呵……大嫂,不急,不急,让子默多睡一会儿。”说罢她看向霍,心说,人呢!人呢!我怎么没看见?
而霍递了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给她。
叶梅突然呀了一声,然后急急地吩咐人,“霍,麻烦你去告诉龚姨一声,房间不用急着收拾,贵客明天才到,不急。”
听了这话,霍的脸色立马变了,“大嫂,你……在开玩笑吗?”她明明听到叶梅亲口对东方卓说南星上午到的,所以她才偷偷摸摸地短信给武尚月的,怎么会这样?
武尚月炸毛了,“什么?南星明天才到?”
叶梅一脸无辜地看着一惊一乍的两人,“我家阿星明天到呀,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霍和武尚月僵在原地,似乎、好像、貌似,她们中计了,掉陷阱了。
武尚月准备脚底抹油,刚一抬脚,却见小妖低头抱着刚刚睡醒的子默走了过来。
而子默一见到她,惺忪睡眼立刻变得锃亮,拍着小手油、油地叫。
子默所叫的油是什么意思别人不知道,但在场的四个人都知道。油,即肉,即他的专用肉垫——武尚月。
子默宝贝这几天进步神速,妈妈爸爸已经会叫了,虽然音有点不对头。饭饭也会说了,虽然听上去像是。至于其他的称呼,正在慢慢学习音中。
武尚月是悲催的,她不得不再一次地充当了子默宝贝的肉垫儿,再一次地祈祷自己不要成为太平公主。
看到自家儿子玩儿的高兴,看到某人笑得比哭还难看地不时描向胸口的动作,叶梅摸了摸下巴,语出惊人地说:“原来,太平公主是这样炼成的。”
咚的好大一声,武尚月的脑门儿狠狠地嗑到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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