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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死对头买回家——羽蛇(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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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沉舟的外衫松散,草草地裹着,里面的中衣被扯开,瓷白的肌肤上印着几个清晰的指印。

你不知道他当时多吓人,都喘不过气来,要不是我给他点穴顺气,他现在就憋死了。

柳重明无话可说,只能单手去拢那衣襟,又被白石岩劝。

别穿了,我看搞不好就是中暑,天气这么热,他又不说话,憋的。

不说话能憋成这样?柳重明简直要被气死:待会儿有人要来,衣不蔽体成何体统,穿上!

我在军中见过中暑,就是这样,不能穿,赶紧脱了!白石岩经验老到地指挥他:你看你看,他又喘不上气,赶紧给渡气。

渡渡

这个都不会?我来。

眼见白石岩要来把人抢走,柳重明推了一把:我会!

他看着曲沉舟苍白的小脸,一横心,深吸一口气,刚刚俯下身去,就要贴着嘴唇,府医进门了。

这一口气噗地泻出去。

秦大夫夹着药箱,站在门口处,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已将曲沉舟的衣服撕扯下来一半,世子爷还搂着人亲个没完,半晌又把嘴里的话忍下去,向前见礼。

见过世子,见过白将军。

他看看曲沉舟,像是一点都不吃惊,只叹了口气:世子把人放在床上,容我看看。

他放不下。柳重明解释:一放下就就直哆嗦。

府医没说什么,只在一旁坐下,牵过曲沉舟的手腕,将四指搭在上面,闭目片刻,又叹一声:小曲哥这是劳累过度,身体不堪重负。

劳累?柳重明二人面面相觑。

那边府医已经打开药箱,见两人不说话,终究忍不住道:世子爷莫怪老夫多嘴,他出身再低,好歹也是个人,早先身体底子又不好,两位但凡想让他多活几年,也不该这么个折腾法。

柳重明:

白石岩:?????

府医将药瓶放在桌上,又道:世子能否让老夫查看一下下面的伤势,也好对症下药。

不是,不用检查,柳重明很快反应过来,按住曲沉舟的腰带,神情诚恳地解释:大夫,我知道他是累的就没事了,他别处没事,真的没事,也没伤,你可以走了。

讳疾忌医

不是讳疾忌医,柳重明极力维护着曲沉舟的清白,死死拉住腰带,不肯让府医去脱裤子:我们什么也没干,他真的没事。

讳疾忌医总是不好

柳重明看看旁边已经硬化成一块石头的白石岩,知道指望不上,努力按捺着暴躁脾气,好声好气解释。

秦大夫,眼下这个问题不要紧,赶紧给开个方子,或是滋补汤药,我好叫人去准备。

府医瞄了一眼他怀里凌乱的衣衫,一捋胡须,取了药出来,继续说下去。

讳疾忌医总是不好,等小曲哥醒了,让他自己上药吧,天气炎热,撕裂的伤口总是被捂着,不易愈合,最近还是莫着下衫为好。

柳重明觉得好累。

直到府医离去,白石岩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秦大夫是不是什么地方想错了?

柳重明一脸过来人的沧桑模样,有气无力地答他:你说呢?

白石岩到底也是世家子,就算没见过也听说过些场面,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我他妈的我什么也没做啊!

柳重明身心疲惫,这算什么,远不如他当初被人传的各种话本子香艳刺激,小场面了。

说句良心话,本子写得真不错,供不应求,他起初脸皮薄,对这些东西恨得要命,看也不看一眼,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下手太晚,还有两套没收集全,搞得他一到半夜就忍不住琢磨,缺的几本里,他又把小狐狸按倒在哪儿了。

要不怎么说本子都是杜撰的呢,小狐狸才不会哭得那么惨,软语求饶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柳重明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舔舔嘴唇,轻咳了一声。

不过也说不定。

白石岩见他的脸皮红得像火烧云,光从那一双满是春情的眼,就明晃晃地看到脑子里在演什么大戏。

重明,你他的手指在面前两人间比划,结结巴巴问:你你和他不会是

都说了是误会!柳重明又羞又恼:在外的说法本来就是这样,误会了能怎样?

白石岩一时语塞,呆滞了半晌:不行,我得去跟秦大夫解释解释。

柳重明想告诉他,以自己的经验来看,这事越抹越黑,解释根本屁用没有,可白石岩转眼没了身影。

房门关上,屋里安静下来。

知道了曲沉舟只是太过劳累,柳重明的心落了地,可现在细想又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他总是以为自己已经尽了全力,又有石岩在一旁鞭策,可当真见到比他更拼命的人,竟一时不知道该奋力追赶上去,还是轻轻拉住对方,说别慌。

而且曲沉舟这情况总像是哪里不太对,不知道该说太刚硬,还是太脆,他总有种感觉,这看似钢筋铁骨的人,下一刻就会散落成尘土。

药瓶在桌子上,他拿不到,便又试一次把人轻轻放在床上,这次曲沉舟没有再不安地瑟缩。

可他起身时,却见几根纤细的手指攥着他的衣衫,人还没有清醒。

他看了半晌,到底还是没忍心把那几根手指扯开,重新坐回床上盯着纱笼的床柱出神了半天,忽然意识到,他好像从没对谁这么耐心过。

曲沉舟微微蜷缩着身体,就贴在他腿边上睡,靠得很紧,若是再有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大概就真的是只家养狐狸了。

他忍不住去捻那粉白的耳朵尖,薄薄的,柔软的,耳垂更是软得像棉花。

手指控制不住地直滑到蝴蝶骨上时,才猛然惊醒,没有再向下,只把人往跟前贴了贴。

他几次要回内间,回头看看,又怕床上的人睡糊涂了滚下来,只能回转身,把人抱起来往里放了放,自己也躺在纱笼里,长长舒了一口气。

今天这一场酒宴不光是为了曲沉舟,他自己也重新审视了一番自认为很熟悉的怀王。

父亲对朝中站队不热衷,也着意提醒他,来往之中注意分寸他虽不是柳家当家,但一举一动也关乎柳家,难道是父亲看出他属意怀王的想法了吗?

今天再看再细想,他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来描述怀王。

在之前与曲沉舟的交谈中,齐王和宁王都能被勾勒清楚,何种性格何样心思。

而对于怀王,他印象中始终是和善不争,在齐王宁王争来斗去的波澜里被推着飘来荡去。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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