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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死对头买回家——羽蛇(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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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时候会碰到有大方的世家子,肯跟席间众人分享赏玩的。

柳重明初带知味出来的时候,也被人起哄过。

知味对他敬畏有加,知道两人私下里并无肌肤之亲,不敢造次,小心翼翼地含着一口酒想要送过来,被他用扇子挡住。

众人都知道他藏着好的,也没再起哄。

他看别人玩了不少次,只觉得肉和肉触碰在一起,似乎跟手指碰在一起没什么区别。

可烟花笼罩下,他第一次品尝到了甜美,此时听到这三个字,心跳陡然快起来。

来来,重明,美人口,叫小沉舟喂你酒喝,不让我们碰,也至少过过眼瘾吧。

慕景昭在催他,甚至要去拉曲沉舟,众人的起哄声起此彼伏,只有他们仿佛湍流河水中的石头,安然不动。

去斟酒。他听到自己的话,也听到胸中澎湃的声音。

美人口,教过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铃铛:我求你们吵架的时候好好吵,不要总扔我好吗?

PS:沉舟唱的,是我搜索然后拼凑,QAQ我坦白!!

以前我就一直找不到我这么凉的原因,昨天的评论让我茅塞顿开,原来是少糖!

好的我明白了,我要去磨刀了

第108章炫耀

他们曾一起沐浴过,曾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一条锦被,他们曾在雪地里搂抱着打滚,在除夕夜隔着薄薄一层覆面亲吻。

柳重明甚至见过这人身无寸缕的身体,也借着喂药之名,强硬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他们的气息和津液混在一起。

属于有情人的中元节,也属于他们。

苍穹之下,他们在烟花明灭里缠绵相吻,恨不能吞吃彼此。

他们似乎本来就该那样纠缠,彼此不分,无论在梦里还是真实中。

可臂弯中揽着的人俯身下来的时候,他浑身都滚烫起来。

本以为曲沉舟也会像他一样,心如鹿撞,犹豫踟蹰,可是没有。不等他收紧臂弯,温热的唇已经轻柔地贴了过来。

又香又甜,带着小狐狸独有的味道。

带着温度和清冽的酒在舌尖流过,不急不缓地递送,耐心地等他一点点吞下。

柳重明半垂着眼,能看到挺翘的鼻尖擦着自己,他们的睫毛也近得像是交叉在一起,不知是打架还是在勾引。

是勾引吧。

曲沉舟的舌尖舔过他的唇角,将润湿的酒意涂满口中。

一口酒又送过来。

他似乎有些醉了,周围的起哄声音都不重要,他很饿,不由自主地想去吃些什么下酒。

一点湿滑细软的舌勾动他的唇齿。

和上一口一样,起初还是若有似乎的轻触,很快吸吮,引着他探入口中,莹白的贝齿咬着舌尖。

这是对方的提醒廖广明的卦言已得知,有人可以退场了。

柳重明如愿以偿品到了甘美,却也瞬间清醒。

几天的回避并没有让心头那点耻辱退散,反倒越积越厚。

兄长遇害的消息都没能让他彻底崩碎,可在亲眼见到曲沉舟倒在面前时,他瞬间失去了思考的理智。

爹的话也对,也错,曲沉舟虽没有蛊惑他,却是他决心夺嫡的支柱。

天塌地陷时,他只想发疯。

可他疯人过闹市让人看了笑话也就罢了,为之心碎的那个人居然爬起来,扯掉他最后的遮羞布,招呼所有人一起,戏弄嘲笑他的丑态。

他做错了什么?不过是喜欢了一个人,为什么要被这样羞辱?

柳重明的呼吸粗重,一口酒没能及时咽下,呛咳一声,忽然抬手将人推开,一个耳光抽在曲沉舟的脸上。

不等宁王发出一声惊呼,手背又反过来抽在另一边。

曲沉舟被打得踉跄两步,跌坐在地上,不声不响地跪好,将额头抵在手腕上。

重明,生什么气啊,不就是一口酒么,他还生疏呢,慢慢教不就得了,何必发这么大脾气呢?

宁王一边劝着,一边要去拉曲沉舟起身,又忍不住惊叫一声:他这手是怎么了?

他这么一叫,众人也都往下看去,起先都没注意到,如今才看到撑在地上的十指都缠着雪白的纱带。

有人懂这个,小声说:这该不是上了拶子吧

柳重明气息未定,自斟两杯,冷冷一笑:不听话的,总要吃点教训,才能长记性。

宁王看得心惊肉跳,忍不住道:重明,这过分了吧,好端端的小娇娇,别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你也下得去手?你真不要,我收啊。

王爷何必委屈自己,改天给你找个干净乖巧的,一个不听话的小哑巴,长得再好能怎样?

宁王脑中一亮:你要是烦他,我送你几个乖的,你把他给我。

王爷啊省了这份心吧。

柳重明吩咐店家再添茶点,又笑着招呼噤若寒蝉的众人:都坐着做什么,要不要点几出,今儿我做东。

跑堂的伶俐地取来戏折子,宁王接在手里,翻了几页却看不进去,纳闷问:重明,我倒是听说过他性格不好,好像是染了疯病,没治好么?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他疯倒是没见疯,就是不会叫,柳重明专注地点着戏,随口道:不会叫,有什么意思?

要说这个,我倒是有法子,廖广明忽然在一旁接话,身边的人看他示意,忙绕了半圈,将他手里的东西递过来。

早前就答应了重明的东西,一直到现在都忘记给。

柳重明转着瓷白的小瓶,塞子一拨开,便嗅到浓郁的甜香。

好东西?

当然是好东西,廖广明笑:喂他一颗,包管缠得你脱不了身。

众人都嗤嗤地笑起来,慕景昭也几乎笑出眼泪:重明,他不肯叫,是不是你不够卖力?

想知道这个?好说啊,柳重明也跟着笑:王爷把心头好送来给我玩玩,看他还乐不乐意回王爷那儿。

慕景昭可是了解他的脾气,不见兔子不撒鹰,没有把握不开口,看跟廖广明打赌就知道,没必要惹这一鼻子灰。

换着玩还差不多,还想空手套白狼?怎么样,舍不舍得?看你这小气样就不舍得。

柳重明不受他激将,吩咐店家出去准备开戏,瞟了一眼脚边,喝道:还赖在这儿干什么!滚!

曲沉舟叩一个头,起身默默退出去。

慕景昭把椅子拉近一点,眼瞅着他出门,痛心疾首道:我算是知道了,你这两年为什么就养了一个,是不是别的都被你搞死了?心太狠了你!那个丹琅,是不是你打死的?

这你都知道了?柳重明展开小扇挡住半张脸,眼角一挑:不要告诉凌河。

众人都笑起来,戏台上锣鼓开场,便揭过话题,都不再提。

酒过三巡,戏过三场,柳重明退出来散心,虽已到三月,厢房里仍点着炭火,坐久了,闷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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