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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死对头买回家——羽蛇(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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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要用的银钱往来倒多是依仗舅舅,如果没有个称心的人稳着那边,手里一空,总是会有大麻烦。

好在无论如何,母亲身在宫中,舅舅暂时还翻不出什么花来。

曲沉舟最近来过朝阳宫没有?他问。

来是来过,但卜了一卦,只说最近要注意保暖,留心风寒,就走了,瑜妃忙答:最近倒春寒还没全过去,冷一天热一天,宫里倒的确有不少人染了风寒,你也留神些。

慕景延反复琢磨片刻:就这些?

就这些。除了我,也没让他见到别人。瑜妃见他神色凝重,问道:景延,于公公那边还不肯给使劲吗?

在确定消息的第一时间,景延就已经告诉她曲沉舟是柳重明的人,他们两个里应外合逢场作戏,互相捧着。

皇上一无所知,还以为自己将两人都牢牢握在手里,以至于两人现在一节节地踩着对方往上爬。

而今十里亭的兵权算是彻底废了,再有曲沉舟把皇上牵着走,在前面等着他的只有断头刀斧。

可皇上顽固不化,别说是他出头提醒,就算是有朝臣弹劾劝谏,皇上只当是嫉妒拉踩而已,搞不好还要折进去几个。

只有于德喜

于德喜虽然不肯明里偏帮他,可他看得明白,曲沉舟已经足够让于德喜察觉到危机,他们如今算是同仇敌忾。

就等着一个万无一失的机会,让曲沉舟再翻不了身。

不急,他给自己吃着定心丸:他们两个必然有什么法子互通有无,我这边盯紧了,不信他没什么破绽。

那就好,那就好。

瑜妃的主心骨向来都是儿子,也跟着一同松口气。

别着急,一切从长计较,皇上如今身体调理得康健,还有时间。既然齐王和宁王都能败在你手里,柳重明也不

她的话在儿子可怕的目光中戛然而止。

母妃是不是忘了,慕景德和慕景昭都是怎么死的?!

瑜妃的话让慕景延再也坐不住,扯过披风就要出门,不出意外地听到身后压抑的啜泣声。

哭什么!他心烦意乱,正要拨开珠帘时,忽然又回身问:我刚刚就想说,你的鼻音怎么这么重?染了风寒?

瑜妃忙收起眼泪:倒倒不算,只是昨夜贪凉,忘记关窗户,鼻子有些堵。

慕景延的手探在珠帘上,半晌才说:曲沉舟既然要你注意,你就留神些,之前他说董成玉该走旱路,结果没想到还真让他说着了。

这是他的判断失误,否则董成玉也不会死,舅舅那边也不会空悬着。

可是你不是说他跟柳重明是一伙的吗?瑜妃问了一句,又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对了,幸好他不能说谎,要不真的要有大乱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对母亲有中天生的抗拒和蔑视,这话原本也是慕景延心里想说的,可此时从瑜妃口中说出来,却让他有种难以描述的忐忑。

什么时候如果见到于公公,话里多问一句。因为之前认亲的事,皇上现在正对他有不满,不在这个时候乘胜追击,再等他扶皇上过个坎,皇上就更离不开他了。

你留神风寒别严重了,好歹多见见皇上,吹两句风,该吃药就吃药,别硬撑着。

慕景延头也不回地掀帘出去,却不知道,这会是他跟瑜妃说的最后一句话。

第215章风寒

不知是不是被提醒了之后开始格外留意,瑜妃再不愿意多想,也忍不住疑神疑鬼起来,总觉得自己刚刚还只是偶尔鼻塞,现在就发冷起来。

或者是刚刚送儿子出去,在台阶上站着出神了太久?

又或者是昨天庄美人向她请安时靠得太近?她记得庄美人的鼻音就很重,是不是染了风寒,传给自己了?

想着曲沉舟那双琉璃般的异瞳仿佛将自己看个对穿,那么冷静严肃,虽然只是句关切,却更像是审判。

临睡下时,她特意嘱咐烧起炭火,又多加了层被子,才满心忐忑地睡下。

梦里也都是不安稳。

时而是与那人颠鸾倒凤,皇上没能给她的至极快乐都被偿还,如在火中翻滚,如在水中烹煮,全身汗津津湿漉漉。

时而是与那人再见,腿间的宝贝没了,整个人萎靡得仿佛刚从坟里刨出的死人。

而在周怀山背后的,是儿子冷得如同冰山的假笑,冻得她如坠冰窟,止不住地打着寒颤。

反反复复交叠煎熬,她终于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外面仍然漆黑片,烛火也熄灭得只剩下外间两盏,并没有睡多长时间。

身上冷得厉害,才发现她之前反应过激,结果被子多了反倒盖不住,只剩下个被角抓在手里,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从外到里热,从里到外冷。

最不希望的情况到底还是发生了。

来人,她摇晃了床头的铃,哑着嗓子吩咐:去请太医。

年年这个季节里受风着凉的人都很多,许多药都是常备着的,守夜的太医前脚刚进朝阳宫,温好的汤药已经送来。

的确只是普通的风寒,太医瞧着她喝下汤药,请宫女放下帷幔,慢条斯理地写着方子,轻声嘱咐用药,就收拾着药箱准备离开。

提着宫灯的宫女刚刚挑开帘子,帷幔中忽然逸出声痛苦的呻|吟,本已经盖整齐的被子被踢了半下来,将帷幔挤开了道细缝。

被遮挡住的热气和暧昧气息扑面而来,里面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听得愈发清楚。

太医慌得忙丢下药箱,靠近床边。

娘娘哪里不舒服?请容下官探问。

可旁的宫女还没有将瑜妃的手从帷幔中请出来,忽然惊叫声,竟被瑜妃整个人拉进去。

娘娘!不要!您您怎么

小宫女的惊叫声只起了半,便被重重推出来,瑜妃翻身从床上滚下来,呼吸灼热,双目赤红,面颊如醉酒,帷幔也再遮不住她不同于常的模样。

连太医也吃了惊,时不知该进还是该退,正踟蹰间,瑜妃仿佛嗅到了肉味的豺狼,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拦腰将他扑倒在地。

娘娘!太医惊慌失措,下意识地推,入手是柔软温热的身体,吓得忙缩手回来再不敢动,只这么个耽搁的空当,腰带已经被扯开。

怎么才来

带着湿气的呼吸吐在他的喉结上,瑜妃仿佛在这刻变成了怀春的少女,轻语呢喃,柔弱无骨的指尖向衣襟里探。

叫你好几次了,怎么才来?

去哪里了玩得高兴,敢不来

今天他不在,留下来

太医吓得目瞪口呆,慌忙向四处张望,那随侍的宫女已捂起脸,尖叫着跑出去:来人啊快来人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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