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徐礼来禀报说有重臣求见陛下,符胜只好先离去,留兄妹俩在一处相处。
他走后,见萧寰仍只是拉着她的手,萧灜抬腿将覆在身上的衾被踢开,“你只想拉拉我的手么?”
“好好养病,发什么浪。”
萧寰斥她一句,被她拉着手探入她寝袍里面,却丝毫没排斥的意思。
长指探到她腿心,还未捻到花唇,在她腿根处就摸到大片的粘腻,不觉在她腿根狠掐一把:“怎么回事?”
想到什么,变了脸色:“方才入眠时,梦到他了?”
萧灜意态懒懒的,不想多说话,只点了点头,反应过来什么,又马上摇了摇头。
见状,萧寰中指猛地自还流着汁水的花缝,插入她小穴里,“你果然梦到他了!”
她被这突然的一入弄得猝不及防,“我没有。”
“那你为何点头?”
“开始听错了,听成是梦见你。”
“胡说,你分明是下意识认了,之后才想起来狡辩。”
“可是我梦见的就是你。”
“继续狡辩,”他指头在她穴里重重插了几下,又扒开她寝袍的前襟,望见两只雪桃上红痕点点,觉得甚是刺目,凤眸漆深,“那晚用脚帮他?恐怕不止吧。”
又往紧窄的花缝里塞了一指进去,两指并拢狠命抽插。
“这些痕迹是你弄出来的!那晚我衣裳也没让他解。他已经好些天没碰我了,若看见这些痕迹,你说他会怎么想?”
这才知道是错怪她了,他将手指伸了出去。
他就在跟前,她穴内却陡然陷于空虚,一时难耐地夹了夹腿。
他岂没留意她的小动作,手拉开她寝衣的衣带,将一身欲T1自宽大的寝袍里剥离出来,两手捧高她双T,“你既湿得难受,我便帮你将水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