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就这么端着她,先将流到她腿根的蜜水吃净,然后一口啃住花缝,接住饥渴地往外淌着的花汁,舌尖刺入穴中,疯狂舔舐起来。
萧灜被他又咬又舔,爽得腿乱动起来,然而很快就酥软得无力地垂落下去。
被他捧着的姿势,腰则一直腾空,往前挺着迎合他的双唇和舌头,很快便酸得不行,向他服软,“阿寰……累……”
她罕见地细声细气,如猫儿的絮语,干得他轻易遂了她心意,将她身躯放回榻上,又拖到榻沿。他自己跪至脚踏上,将她双腿拉得大开,俯下脸去继续吃舔她腿心。
可惜,被他如狼似虎地狂饮着,她身下的水不仅没少,还越流越多,最终随着她欲望攀顶猛地涌出一大股来,几乎浇了他一脸。
萧寰自她身下抬起脸来,本就冷艳至极的容颜,披挂了大片晶莹的蜜水,靡艳得不成样子。
“快进来吧,时间不多……”
萧灜脚蹭到他跨间,那处已是一柱擎天滚烫硬挺。
手捉住她的脚,萧寰重又醋意大发,放出跨间阳具后,不待她有所反应,一举刺入花心。
她不免嗔怪一句,“也太快了……”
他将她身躯捞起,抱在身前,抱牢她,挺胯往上重重顶她,直捣得花汁丰沛的穴口幢掐出细小的白沫。脸则埋入她双乳间,张口叼住一粒乳果,一面操她一面将那乳果咬得红肿,一颗吃得差不多了又去尝另一颗。
萧灜双手捂住唇,尽量压抑住喘息声。殿外许多宫人,符胜又不知什么时候会杀回来,她竟然被阿寰脱得躯体精赤揽在怀中恁般激烈地交合。
她还病着不宜再饮避子汤药,是以将要出精之时,萧寰把阳物插入她口中,让她也饱餐了他一回。
这天之后,她的病不止没见好,竟还缠绵起来。
为讨她欢心,符胜又屡屡召萧寰入宫,期盼她见到兄长,心情好了,身体也能早些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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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小节纯属即兴,骨科组太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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