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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西呱(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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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激动得差点咬了舌头:差、差不多是一百万!

竟然真的拿来了。

秦扬脸色阴晴不定,不确定越歌是不是暗中联络了江家,这种时候倒是很讲义气。

没问题你们就拿着钱先撤,后续我来处理。

寸头看了眼平静的越歌,有些不放心:算了吧,哥几个等你。

我跟他还有事解决。秦扬拉开一点窗帘,望向后门处的面包车:你们先上车,发现不对赶紧走。

寸头没再推拉,应了下来。

越歌冷眼听着几人对话,心中早已不耐,直接挂了电话。

他问寸头:哪一间?

越歌帽子口罩的打扮实在太可疑了,谨慎的寸头带了两个少年上前,细细检查过他身上没带武器,才指向二楼走廊漆黑的尽头。

最里间,哥几个就在楼下,你最好识相点,别搞小动作!

没等寸头说完话,越歌便迈步走向了楼梯。

如果可以,他其实不想上去,在江画面前,总有很多事情不太方便。

但提前一分钟也好,他想更早解决这场闹剧。

江画正在等着他。

第79章暴起。

越歌马上就来了,而他刚刚关了江画三天。

掐断通话,秦扬看向江画,没有目的即将达成的兴奋感,反而控制不住的焦躁。

尤其在发现江画眼里的光彩后,那股没来由的烦躁沸腾更胜。

因为刚刚哭过,江画眼角湿润,漂亮的眼睛里泛着水光,苍白的脸色沾上了鼻尖和眼角的红,多了几分艳色。

他捏起江画的下巴:很开心?怎么,你们不是分手了么?

没等江画说话,秦扬继续质问:你不是说他不会来!

问话时,秦扬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怨怼,但江画现在哪有精力搭理秦扬,他脑子都是懵的。

...越歌竟然真来了?

自从分手开始,越歌就一直冷言冷语的,怎么突然开始念旧情,冒这么大风险跑来救他?难道是因为罪恶感?

江画实在搞不懂越歌在想什么,就像他也没法理解秦扬的脑回路。

当下他突然有点庆幸越歌是个坏东西,还是个打架很厉害的坏东西。

秦扬被无视得彻底,手上力道加重,在江画的下巴留下两道红痕。

说话!

江画吃痛皱眉:我不知道!

江画说得是真话,奈何秦扬根本不信,事到如今,阴暗的思想更偏向于江画和越歌合伙诓了他,为的就是降低他的警惕心。

秦扬表情一阵扭曲,刚沉寂几分的仇恨如火山般爆发。

突然,他嘴角勾出一抹狰狞笑意:原来根本没分手啊。

就在刚刚,他冒出了个新鲜念头。

虚伪的模范生竟然在短时间内凑齐了一百万,只身前来救人,想必是格外在意这小少爷了。

秦扬眸光不住闪烁,瞳仁处墨色渐浓。

手指放松力道,缓缓滑过江画柔和的下颚轮廓,顺着脖颈线条游向领口,挑了下外翻的衬衫。

手指途径的一路飞快冒出鸡皮疙瘩,皮肤接触下的痒意让江画一震,他诧异望向秦扬,黑白分明的澄澈眼底映着排斥和不解。

这种眼神让秦扬脸色微妙,话音充满恶意:反应这么大,看来他还没碰过你吧。

江画打开那只手: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们睡了没?

你有病吧?!怎么可能!

江画面色涨得通红,既羞愤又恼火,以前只觉得秦扬是个神经病,现在又给他打上了变态的标签。

别说他被越歌耍了,就算正常谈恋爱,没结婚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秦扬心情转好,对着江画生动起来的表情,晃了下神。

你...

叩叩叩。

客厅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声音连续,敲过三下后停顿几秒,突然哐当一声巨响,远在卧室都能感觉到铁门不堪重负的震颤。

江画打了个激灵,秦扬则下意识将手臂挡在了江画身前,反应过来后,表情一僵。

叩叩叩。

又过了几秒,那失控的一脚就像错觉,门外再度响起规律的敲门声。

气氛莫名变得有些诡异,秦扬嘴里咒骂着,将床头的手铐打开,犹豫一瞬,重新扣在自己手腕上,而后拎小鸡似的把江画从床上拎了起来。

艹!够他妈快的!

他拉着江画来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向门外。

越歌已经把口罩摘了,只戴了顶黑色的棒球帽,一张俊秀的脸面无表情,视线紧锁在猫眼里,冷不丁看去,秦扬竟有一种两人对视了的错觉。

有点不对劲。

在少管所的半年,秦扬见过诸多类型的少年犯,无论是张扬跋扈还是内敛待发的,从没有哪个人给他这么重的危机感。

秦扬眯了眯眼睛,将江画扯到身前,拿出匕首,站到江画身后一米的位置。

开门。

江画回头,不明所以。

秦扬用刀背敲他的脖颈催促:别磨磨蹭蹭的!

江画眸光闪了闪,既然这样,如果他开门的同时跑出去,再死死关上大门。

虽然有锁链卡着,但屋外有他和越歌,秦扬肯定推不开,到时他再报警就好了!

暗戳戳地做好计划,江画迫不及待推开了门。

然而,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凛冽的寒风铺面而来,快得身体反射都来不及回避,好在也是一瞬间,拳头堪堪停在半空,鼻尖几毫米的位置。

江画都吓傻了,后衣领一阵拉力,秦扬将他扯进怀里,手臂揽过细白的脖颈。

好险。秦扬笑得幸灾乐祸。

帽子遮住了阴霾,越歌走进屋内,反手关门。

是啊,好险。

在越歌关上门后,江画表情瞬间呆滞,怀疑越歌是不是傻了!

这是来救他还是送上门?!

江画:你...!

秦扬手臂一紧,低声警告:你老实点,伤到了别跟我哭!

有意不想让越歌听到,秦扬离的很近,几乎贴在了江画耳朵上,嘴唇擦过耳廓,白皙的耳尖敏感的染上了淡粉。

秦扬眼神一顿,而两人对面,越歌脚步突然动了。

妈的!让你动了么!

秦扬厉声呵斥,揽着江画退到墙边,刀尖朝江画的脖颈逼近。

越歌停下脚步:我已经来了,把人放了。

嗤,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秦扬嗤笑,邪邪扯起嘴角扫向越歌膝盖,意有所指:这话你不应该跪着说么?

闻言,越歌没什么反应,江画却霎时变了脸色。

开什么玩笑!

秦扬不是说没人报警就会放了他么,与其让秦扬这么羞辱人,江画宁可再被关上三天。

他太清楚越歌拿来一百万多不容易,要是再为了自己下跪,江画害怕会又一次混淆越歌和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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