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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师祖[穿书]——治病神仙水(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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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海晏却不以为然,淡淡道:行了,人死为大,我这做师兄的也不再苛责他。恒明你说说,你究竟有何打算。

在集齐师尊魂魄前,他的遗体暂留天镜峰。顾星逢看向丁海晏,师祖青崖君的死因关系重大,日后还需诸位配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恒明,你说话便说话,为何独独盯着我?丁海晏脸色一沉。

姚捧珠忙道:师祖息怒,您是这里资历最高的,掌门师兄自是要头一个问询您啊。

是么?丁海晏冷笑,我看未必吧。

心中无鬼,何惧人看。顾星逢随他揣测,垂着眼睑起身,诸位且回。

恒明,你

丁海晏被沧海一境捧了这么多年,就算顾星逢少言寡语,也不会和他硬碰硬。可近来却十分反常,顾星逢似乎越来越不买他的帐了。

姚一成笑呵呵地凑上来:师尊,请移驾到丹阙峰坐坐,弟子又有了新制的丹药。

丁海晏冷哼一声,拂袖起身。

姚捧珠见他二人一前一后离开天镜峰,也微微叹息着站起来,对顾星逢道:掌门师兄,我问过子鸣,听说百里坞前些日子不太平,裴师伯缘何会死在那里?

顾星逢往屏风后看了一眼,走下玉阶,幽冥界的人将他做成活尸,但他的死却与幽冥界无关。

是啊幽冥界的人来到红尘界,这不是好兆头,希望不要带来什么祸患。姚捧珠道,那裴师伯是因何而死,掌门师兄可有头绪?

顾星逢看向门外的纷飞落花,多半,与多年前围剿邪修有关。

姚捧珠不明白他这个揣测从何而来,待要再问时,忽然司马澜从天而降,行色匆忙。

姚捧珠忙迎上去,司马澜也来不及和他打招呼,快步进殿,沉声对顾星逢道:梅花洲出事了。

鹿时清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扇屏风后,不远处的有几层台阶,当中放了个玉质的座椅。

他还没来得及疑惑自己缘何会出现在这里,脸就先热起来。

他记得,昨晚做了一段很长的梦,早上起来就中邪了似的找顾星逢,见面还往人怀里钻。

好在顾星逢没有生气,任他胡作非为。

不过,多半是看在青崖君的面子上,才对他这么宽容吧。

这个屋子很大,静悄悄的,鹿时清试探着下床,脚刚着地,就见屏风边缘人影晃动。

顾星逢出现在玉阶前,询问他:你醒了?

嗯。鹿时清像根木头似的站在原地,他一向在顾星逢面前放得开,此时却局促得不行。

但他心存侥幸,顾星逢如此淡定,想必是不会追究他的所作所为的。

然而,顾星逢一步步向他走来,表情的确淡定,开口却是:方才可有梦到我?

啊?鹿时清浑身一震,忙道,没有,我就没有做梦。

顾星逢点头,又问:此刻,脑子里可还想着我?

眼见他已来到面前,鹿时清不由后退一步,不想了。

顾星逢再点头,脚步未停,可还要抱我?

不、不要了。鹿时清连声道,星星对不起,我也不知道那会儿在发什么疯。

顾星逢终于站定,可鹿时清已然退无可退,靠在墙壁上,险些窒息。因为顾星逢俯下身,两个人的脸距离颇近,仿佛鹿时清一抬头,就能亲着顾星逢的嘴。

可是顾星逢却依旧没有放过他,还在问:你还想不想

鹿时清欲哭无泪:不想了,什么都不想了。星星,我真的已经好了,我向你保证。

顾星逢抓起他的一只手。

鹿时清全身绷紧,今天顾星逢的手是暖的,和往日冷如寒冰的手截然不同。

顾星逢要对他做什么?

鹿时清盯着顾星逢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如过三秋。

终于,顾星逢放了开他,带些释然道:的确已经痊愈。

原来,顾星逢是要

给他把脉。鹿时清出了一头汗,把脉就直说啊,问那一堆话,害他差点以为,顾星逢也要跟他一起疯了。

鹿时清擦着额头,回想方才自己那副傻样,忍俊不禁。

既然是顾星逢让他痊愈的,那顾星逢肯定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待要问问顾星逢,自己得了什么病,又是怎么治好的,需不需要再治疗一下巩固巩固。

可不等开口,顾星逢先把他按坐在榻上,轻声和他道:告诉你一件事,但你要做好准备。

鹿时清盯着他的神色,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是坏事么?

对。

鹿时清定了定神:你说吧,我没事的。他觉得,坏事也不过是找不到裴戾的魂魄,让他当一辈子废人。不过,有系统和顾星逢在,这也没什么大不了。

就在昨夜顾星逢似是发出一丝叹息,低低地道,梅花洲的宋家,被灭门了。

第50章卷轴招虎狼

微雨,梅花洲。

朱砂梅落尽,铺满道路,与泥泞混作一团。

如此天气,往日鲜少有人外出。此时宋家大宅外,却围了不少人。里面一层,统一穿着素淡服制,外面一层,则是驻足观看的闲杂人等。

但无论是谁,手里都打着伞,毕竟天气微凉,衣服被雨沾湿还是会冷。

只有宋扬一个,跪在破碎的大门前,木呆呆地向里张望。一日之前,这还是富丽堂皇的宋家。此刻,却是一半断壁颓垣夹杂着灰烬,一半空荡荡的厅堂沾着污血。

司马纪身后跟着撑伞的家丁,两个一前一后走到他跟前,劝道:阿扬,你司马师叔已将昨夜的事报给沧海一境了,各门各派必会给宋家惨死的各位讨个说法。淋雨不利伤口恢复,且起来,去包扎吧。

宋扬额上的血痂本已凝固,被雨水一淋,又汨汨出血,他却像感觉不到疼,更听不见别人的话,无动于衷。

宋灵璧踉踉跄跄跑过来,见着他,一把拽住:阿扬,你没事吧!

司马纪在一旁欣慰道:灵璧总算醒了,万幸,宋家多了一个生者。

宋扬死水般的眼睛终于动了动。

宋灵璧颤声道:阿扬,听哥的,快去治你的伤。

我凭什么听你的?宋扬开了口,声音沙哑干涩。

宋家一门死绝,宋灵璧便是宋扬唯一的亲人,宋扬一开口,却是说出这样的话,听者无不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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