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贵头上也没多大伤口,就一层皮破了,出血了看着吓人,这时候直接站起来接着骂,“臭丫头不给我玩秋千,不推我......”
阮文军听他指着自己闺女骂,一脚迈过去,给张宝贵拎着礼服拽起来,“说谁呢?给我闺女道歉!要不我就给你摔地上,你试试!”
张宝贵被拎到半空,阮文军又捏着他胳膊和领子,被吓得发抖,“不......不说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奶奶救我!”
张老太太想救了,可是之前阮家给她的阴影太大,一院子的人围着,她也不敢动,干着急。
阮文军听他真害怕了,才又给他上下拎着转了一圈,吓得他一动不动,“我告诉你,再敢进我们家,我直接揍你,我可没说不打小孩!”
松手给他扔到张老太太身上,撞得张老太太往后仰,阮文军才拍拍手站的远点。
阮笑笑看着小胖子被收拾,心里给大伯点一万个赞,就该收拾他!不吃教训不长记性!
阮文山直接撵人,给张老太太俩人撵出去,又下了通牒,“不许再来,来一次打一次。”
老村长见事情解决,就想走了,和阮家寒暄几句,又跟沈父说了一会话,就被阮文山客气地送走。
临走前,阮文山问了个事,“这张家还有城里亲戚吗?”
老村长想不起来,回忆一番,“没有,这张家就剩下他们老两口了,儿子都进去了,哪来的亲戚。而且要不是几代单传,也不至于看孙子比命重。”
阮文山送走老村长后,心里还是有些疑云未解,没有城里亲戚,怎么看见张老太太兜里都出来一截手表,看表链和样式,好像和他卖的那些差不多了,连工分都扣没了的张家,有钱买手表?
按下心里的疑惑,阮文山进了院子,也没和家里人提及。
一家人都进了屋子,阮青梅上楼去休息,阮笑笑在胡老太太这屋待着,坐在炕上捧着脸发呆。
阮文山进屋就问她,“闺女,吓着没?”
发呆的阮笑笑回神后摇摇头,“没有,他骂姐姐了!还要撞姐姐!”
阮文山拨了一下她的小辫子,“没事,你大伯都收拾他了,以后他不敢来,再来,爹揍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