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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肆不想和她论道理。

“下去,最后一次。”

“不要!”头摇得像拨浪鼓,千百万分的不情愿。

她选的位置正正巧,压了对方能够发力的腰盘,她还用腿盘扣住腰,郁肆就是要掀翻她,也掀不下去。

尤酌算是看出来了,她的马儿是匹烈马,常言说得好,没有不给骑的马,只有不敢上马的人。

大马越烈,就越要驯,驯着驯着就乖巧了。

于是某女子想起骑马的姿势,她直起身,一手揪着郁肆的衣襟,一手后扬抬起——意为抽马的屁股。

谁知道一掌下去,正中郁肆的下怀,他脸都抽扭曲了。

“尤、酌,我看你是在找死!”,话音刚落,他抬脚踢烂了木桌子,一脚跺在地上,借力翻身而起,将闹腾的猫儿困在身下。

尤酌惊呼一声,丝毫不惊慌,兴奋得反而咯咯笑。“马儿生气了。”

她的头发铺在地板上,眉目弯弯,眼尾韵着散开的风情,即纯情又放荡。

“你在找死吗?”郁肆按着她的肩膀,她的肩膀就一点大,他的手指杵在地面上,将她禁锢在怀里。

尤酌没有察觉到男人眼底翻涌的波涛骇浪,她还笑得娇俏,她骑到了马儿,尽管马儿再怎么不爽,还不是被他骑了,谁叫他今日凶巴巴地吼人。

阴晴不定的马儿,必须要骑一骑才会乖。

郁肆理她有些距离,她腰力极好,两条修长盘在马儿精瘦的腰上。

尤酌动了动,想往下挪一挪,结果发现。

有一根粗大的棍子抵在下方,就在悬空的下方,隔着还能感受到蒸腾的热气。

看不见是什么,尤酌较上了劲,挪来挪去,不满意的说道。

“你在身上藏了什么,硌到我的腰了,藏了许久吧,热死了,咦?是棍子?棍子怎么会有这么热的呢?”

好奇心被挑起,她挑着眉对着郁肆挪揄道,“拿出来给我瞧瞧嘛。”

郁肆眼底的焰火,已经跳跃着烧来烧去。

扣锁着小肩膀的手,还在使劲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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