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和宫远徵对视着最后月长老一字不发,无言退出门外木门合死的那一刻,宫远徵喑哑的笑出声他随手编的中毒的缓解之法,月长老竟然没有看出来他真想放声大笑,这太讽刺了不过也能理解,毕竟他在兰因和一枕黄粱里下了十足十的红头蜈蚣,这么剧毒的蜈蚣,一口就可以在三十呼吸间毒死一条赤练蛇,他也仅仅只有三四条,以前都是留着配对繁衍,从不肯轻易拿来入药。可这次他一副药里加入了一条蜈蚣,宫门内也只有两条蜈蚣了。想要解毒,月长老就得亲自吃下这剩余的红头蜈蚣煎的药。能解红头蜈蚣的神翎花则需要大量提炼成浓汁入药。他已经提炼了一次,剩下的神翎花都拿去熬制百草萃,没有存货了。而梦蝶的毒则是无解的宫远徵想,他终于配出来了没有解药的毒药但是却是用在自己的身上他从榻上坐起来,下地取来盛有神翎花的小瓶宫远徵走到冯碧珍躺的那边,抚开她侧脸上垂下的碎发,沿着她柔和细致的眉眼,以手描摹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她细软的长眉,薄薄一层的眼皮,还有她蝶翼般卷翘的长睫沿着她的细腻胜白瓷的脸颊一路停在她樱粉的唇上宫远徵极有耐心的以指腹反复揉弄着碧珍的下唇他曾经尝过这里的滋味甘甜柔嫩香滑让人欲罢不能他捧起碧珍的脸,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吻“为什么你就不肯骗骗我呢?”繁复的衣裙被剥开一件一件的散落在地上一只手停在柔软饱满的胸前,宫远徵推着两团挺翘的软乳合拢在一起,狎昵的将只有一点点大的浅粉色乳尖拎起来用指甲狠狠掐攥碧珍在昏迷,轻薄的小衣半退在肩膀以下,她在昏迷中亦能感觉到尖锐的疼痛,眉头颦起纠结在一起,发出软绵绵的悲鸣宫远徵上面玩弄着她脆弱的胸乳,二指往她的身下探去,撩起她仅剩的裙摆,从腿根往上果然摸到嫩滑的雌xue,指尖试探的伸进一点,撬开一线紧闭的娇嫩花xue,里面的guntang的软rou立刻围了上来,但是干涩得很,他想要再往里推进些指节就很困难了。推不进去就不推了宫远徵就这伸进去的一根手指在吮吸绞缠的xue口戳刺,稍微软化后又加入一根手指,往更深处尝试,手指在短浅的腔道内四处作乱,拧来拧去,碧珍纵是昏迷不醒也被刺激的发出猫一眼的哼气身体内初敏感的内核被人揪住搅动,碧珍呜咽着,哼着气,细细的腰身难耐的拱起,小腹抽搐着痉挛起来。“这样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宫远徵俯身含住两粒乳尖,用牙齿轻轻的咬着他单手攥着碧珍的腰身,双腿挤在她敞开的大腿内侧,他连衣物都没脱,就这么直接松了腰带,解下裤子,原先伸进她体内的手指退到xue口,撑开二指,露出里面嫣红的roudong。他含糊不清的吞咬着雪白的奶尖,胯间的阳物狰狞粗壮,青筋勃动着抵住,那薄嫩的xue口凹陷下去。宫远徵狠狠地咬了一口奶团,牙齿深深的在柔软的胸前咬出血痕,碧珍吃疼,雪一样的颈子仰起,又无力的垂下,像是濒死的蝴蝶被钉在了木板上,她抽噎着倒回榻上,睫毛一片濡湿发出细细的咿呀的一声那阳物依然在进犯,烙铁般越进越深,宫远徵的理智摇摇欲坠,或者说他已经丧失了全部的理智,被那致幻的毒药所侵蚀。放大的欲望、汹涌的情潮、压抑的不可诉说的阴暗在一齐爆开,吞没了他的意志,他完全被这厮磨的触感折服,沉沦在这陌生又强悍的快感里无数yin乐的手段在宫远徵的心头一一闪过“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你这个骗子!”“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来陪我,陪了我还要去找我哥哥,我什么都愿意给你,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呢?”他托起碧珍被迫敞开的两条雪白大腿,掐着腿根,恶狠狠的撞了进去,又湿又烫又紧的软rou热情的裹了上来,湿漉漉的绞紧他的柱身,腰胯强行往前一挺,不顾碧珍哭吟的哼鸣,宫远徵猛烈的cao弄起来,口涎将她雪白的奶儿上刷的晶亮,他恨不能把她全部吞吃入腹。抓住那细弱到伶仃的踝骨,折叠起来按在她的胸前,把乳团挤出一条yin靡的沟壑他下身捣弄的又快又狠,发辫上的铃铛叮铃铃的响个不停,代替了碧珍不能言语的呻吟一直歌唱。“撩拨了我还想让我喊你嫂嫂?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宫远徵百忙之中摸索到那瓶解药,他喝下后,又含了一口在嘴里意乱情迷的寻到碧珍的唇以口渡之,他的亲吻远比宫尚角要凶狠猛烈的多,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叼住香软的舌尖就不松嘴了,硬是将口中的药汁全部灌入她的喉咙,还要再深入的吮吸的她舌根发麻“唔、唔、呜呜呜......”细碎如春雨的呜咽被汗水洇湿的乌云鬓发凌乱的散开碧珍从混沌迷蒙中渐渐清醒她一醒来就陷入了疯狂的情网,一枚沉重的头颅搁在她的左肩上,冰凉的银链垂在她的颈子里叮铃铃的晃下身激烈的交媾,小腹又酸又涨,最深处的小口被粗壮的阳物烫的抽搐不止“呀——”她刚已发出甜腻惊骇的尖叫,就被人捂着嘴按住救命这是什么!夫君——尚角!救我!救、救我!“别叫了,嫂嫂,你中了毒我在救你。”“你也救救我,我快、快被你绞死了!”耳畔熟悉的声音,正是宫远徵碧珍在癫狂的情欲里,脑子都快被这飞速的捣弄熔化了交合处发出的拍打的水声,响亮而黏腻,她神情恍惚着,雪腮上洇出潮红碧珍清澈的眼眸里流出晶莹的泪,很快被宫远徵舔掉他从她的肩头抬起头,露出一张被欲色填满的脸,他漆黑的眼眸,闪烁着带有恶意的光芒勾起嘴角,笑着对她说“嫂嫂,你终于醒了,弟弟已经给你灌了两次精水,你现在感觉如何?心口可还痛?”碧珍这才知道,原来她小腹的酸胀欲裂的疼痛竟然是满满的精水“呜呜呜——”不,远徵拿出去,拿出去!她流着泪哀求他但宫远徵只是笑着,继续捂着她的嘴,他的手掌宽大,一手可以从她的鼻梁捂到下颌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呜呜哀鸣精美的银铃垂坠在雪白的胸口,晃动出暧昧的光影同时,宫远徵掰开她的腿,把全部的力量压上去,骑在那翘起的圆润上开始疯狂的耸动连续的高潮和cao弄下,一大股guntang的精水冲进了她已经过渡饱满的胞宫,在积液里面掀起新一阵的剧烈的冲刷晃动,那雪白纤细的小腹几乎涨的要炸裂开来“唔唔唔唔!”碧珍蜷紧了双腿,在宫远徵的掌控下缩成一团她失神的流着眼泪,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捧着凸起的小腹抽噎饶是这样,宫远徵也没放过她而是继续揉捏着那被吃的油亮水滑的乳团,时轻时重的摸一把他灼热的气息,再度喷洒在碧珍的耳边简直像是魔鬼在耳语“嫂嫂,远徵要出去了,但是这些精水你可得含住不能漏,否则前功尽弃,远徵只能再救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