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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一洞轮插齐插(高h)

盼妹伸出右手握着俩人的鸡巴,顾妹也使用右手包夹,再加上左手辅助,把两人的鸡巴迭在一起,同时套弄。

兄弟俩呼吸紊乱,眼神不復平常的清明,而是各自沉溺在肉慾探索之中,一边迷蒙同时也感受着没经验过的快感。

自己撸有自己撸的爽快,但鸡巴迭在一起时,下方贴合的部分,随着手劲经过传来的热压,还有血液的脉动,给予两人双倍的刺激。

就在快感越堆越高时,顾妹恢復理性:「妻主,爹爹说在伺候妻主满意以前,贱侍不可先行洩出。」他停下动作,离开盼妹的身体。

「我很满意啊!你们继续吧!」姚双凤不为所动,兴致盎然地在旁观看,想看看到底谁会先射出来呢?

顾妹垂下眼眸,復以一种暧昧的眼神看着姚双凤,并且朝她爬过来:「妻主,您别嫌弃贱侍,让我们服侍您好吗?」

姚双凤看着那精緻的脸蛋越靠越近,最后微微侧头,由下往上吻上了她的嘴,刚沐浴完的清香顿时浓烈了起来,软嫩的唇瓣相互贴合,两人均是双唇微启。顾妹的香舌探入,姚双凤与他交缠了起来。

顾妹跨坐在姚双凤身上,抱着她的身体,髋部以上完全贴合,小腹那还能感受到顾妹热硬的肉茎。她仰着头,闭上眼品尝那丁香小舌淡淡的青草气息。

她听到盼妹下床,趿拉着鞋子,啪哒啪哒跑到房门那关上,再啪哒啪哒跑回来,蹿上床从后方抱着她,在她耳旁轻嗔:「哥哥好狡猾,人家也要。」接着就含入她的耳垂,细细吸吮舔舐着,把她的耳垂当舌尖一样挑逗。

双胞胎一前一后抱着姚双凤,秋日的午后,适宜的空气,暖和的体温,一切都是那么舒服又自然。

不知不觉,盼妹把软枕塞在架子床栏杆边上,两人让姚双凤靠上去,接着解开她的衣裙,亲暱的在她身边嗅着、吻着,往下,分别含住她的乳房,细细吸吮着。

两人一左一右,嫩白的手指探向她的腿间,沾了小穴泌出的春水,用无名指、中指、食指三根指头,顺序撩拨。

有时盼妹的手指在小穴周围游移,有时顾妹的手指在肉蒂处轻滚;有时两人的手指同时搔刮大腿根,有时共同挤压小肉蒂;甚至两人还分别伸出手指,探入蜜穴,深深浅浅的拨弄着。

姚双凤睁开眼,看着闭眼含住乳房的兄弟,两人的髮旋都在左边,是左侧分,原本浅淡的白色眉毛不甚明显,但浏海剪齐后,整张脸蛋更显精緻。同样的美貌,一时之间分不出谁是谁。

从两人之间的缝隙再往下看去,是自己大开的股间,有兄弟的手指,一人出左手、一人出右手,却是同样的灵活、同样的默契。

实在是过于香艳刺激,乳尖的快感才瀰漫开,下体的快感又随着兄弟俩的弹奏钻入体内,姚双凤忍不住仰起头,闭着嘴,从鼻腔洩出几声哼哼。

紧绷的身体才放鬆,兄弟俩的食指和中指插入小穴,大拇指一左一右盖着肉蒂,不给她歇息的时间,食指中指开始伸伸缩缩。

「啊……」又到了一次,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双胞胎的大拇指并没有施力,只是盖在肉蒂上,随着手指的抽插而有些许位移。

双胞胎的另一隻手捧住乳房,大范围又轻巧的揉捏,姚双凤似乎能感到自己的乳汁被兄弟俩丝丝抽入口中,还有他们愉悦吞嚥的满足。

她的喘息大了起来,顾妹盼妹鬆开她的乳头,不知是谁的嘴上还牵着条银丝连着乳尖。

俩兄弟把她放在床中央躺下,似乎是顾妹先在她两腿之中就位,准备插入。

但不熟练,不确定如何置放她的脚。盼妹学着莫儒孟那样扶着,顾妹又拿了个软枕塞在她臀部下,但不是很熟悉位置,只是把臀部垫高,她的腰骨都还贴在床上。

然后顾妹扶着自己的粉嫩肉茎插入了。

因为才刚刚高潮过两次,她的蜜穴肿胀尚未消退,顾妹的肉茎进入时很有存在感。

顾妹插入后动了几下,把握到膝盖、脚掌、大腿等施力点之后,就开始拼命衝刺。

就像兔子全力狂奔那般,速度之快,让姚双凤根本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这样一直被顶着,彷佛坐在顶级超跑上,瞬间加速的贴背感,被压得完全起不了身。

就在她觉得一口气快喘不过来时,顾妹发出了一点娇嗔般的嘤咛,射了一波在她体内。

姚双凤还在喘息的时候,兄弟俩换了位置,顾妹去扶住她的腿,盼妹就位,插入。

「妻主姐姐,妳里面好热呀!」他一边插一边说出心得感想。插到底后还闭着眼,享受着肉穴热烫包夹的舒适感,然后才缓慢抽动了起来。

跟顾妹一样,盼妹掌握到施力诀窍之后,也一样的拼命衝刺,他们的手撑在姚双凤身侧,脚趾抵着床板,膝盖将自己牢牢钉在床上,对着姚双凤的肉穴猛地打桩,就像兔子不断猛蹬。

床上的少年,波浪白长髮披散在背上,随着身体律动,折射阳光,金波粼粼。

不知轮了几次,姚双凤一直在强烈又舒爽的刺激中浮载浮沉。

双眼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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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角髮际也被蒸出的细汗浸湿。

双胞胎本来半干的髮丝,因披散在背上而更湿了。两兄弟暂时偃旗息鼓,在她腿间集合。

看着姚双凤下体湿泞一片,两人对视一眼,接着一人搭着一边大腿,低伏下头,轮流舔舐三人共创的晶莹佳作。

同个姿势久了,有点僵,腰有点酸;姚双凤抽出臀下枕头,叉着双腿躺着,也打断了双胞胎的舔拭。

兄弟俩互看着对方,单手放在姚双凤的膝盖上,两人就互吻了起来。

姚双凤闭上眼小憩,顾妹盼妹分别在她左右躺下。

三人呈川字型躺着,过会儿,姚双凤睁开眼,转头就看到白里透红的粉嫩脸庞同样看着她,汗湿的浏海贴在额上,不显狼狈反而更添凄美;粉红眼瞳变得更红了,双颊红扑扑的,樱桃小口微张,喘着气,由于刚刚的嘴部运动,稍微有些红肿,表面也覆着一层莹亮的水光。

她看得呆了,不自觉转身亲了上去,身体也爬了起来,趴在少年身上。

少年伸手搂住她,双手不安份的在她背上游移,最后滑向屁股,让自己的肉茎再度瞄准穴口,挺动下身入了进去。

依着少年的导引,姚双凤也往后坐了坐,入得更深了。

两人臀部相接,唇部相连,肉体相贴,缓缓扭动。

「你们好坏,怎么可以晾着盼妹呢!」

听见说话才知道在自己体内的是顾妹,但姚双凤管不了那么多,谁叫洞只有一个呢?

盼妹爬到姚双凤身后,看着她张开的双腿中央,自己哥哥进入妻主体内的交合处,肉茎肏进又抽出,抽出又肏进,随着两人扭动,泌出水亮波光。这样的画面让他血脉贲张,小盼妹更是硬得受不了。

他扶着小盼妹,压在哥哥的肉茎上,抵着穴口,也想插入进去。

等姚双凤察觉后方发生什么的时候,已经入了一个头了:「啊!不行!这样太撑了!」

然而盼妹顾妹都是普通尺寸,并不是特别粗,头过身就过,在姚双凤说话的当下,就长驱直入了。

未曾有过的体验,让姚双凤和顾妹都不敢动,只有盼妹因着兴奋劲,前前后后动了起来:「啊~这样也好舒服,比我和哥哥刚刚那样撸还舒服,又滑又热。」

姚双凤能感觉到盼妹肉茎的进出,顾妹虽然没动,但卡在那儿,当盼妹入到深处时,顾妹的前端也抵着姚双凤体内肉核,带来阵阵奇异美妙滋味。

随着盼妹的动作,姚双凤只顾着呻吟,顾妹也被挤得极为难耐。

稍微适应后,姚双凤发觉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反而得了趣;她想试着前后动动,才一挪,就感受到自己阴道口前侧较紧,箍得顾妹倒吸口气。

盼妹伏下身子,虚趴在姚双凤背上,探出头,一边抽动下体一边看着躺在床上的顾妹:「哥哥……我们在一起了……我们一起在妻主的里面了。」

顾妹肉茎紧紧卡在姚双凤的膣屄当中,他肉茎后侧的部份,是顾妹的阴茎不断上下磨蹭,顺着阴茎繫带一路滑向龟头下方的敏感处。

这样的爽快,再加上盼妹的言语,顾妹就快要守不住了:「唔……嗯……盼妹、盼妹、啊、哥哥、快要洩了!」

「嗯、哥哥、那、这次我们一起……」盼妹止不住肉茎的快感,不停的摆动臀部。

双胞胎就是有默契,盼妹恢復了原本的姿势,不断抽插,不只顶着姚双凤,也顶着顾妹,当顾妹射出的时候,盼妹仍不断挺动,好像帮顾妹把尿道内的残余精液都压榨出来一样,让顾妹这次的射精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

067苏碧痕的警告(微h)

做完这一轮,三人俱是虚脱无力。姚双凤躺在床上,真正睡着了。

双胞胎毕竟是男子,体力好很多,他们休息了一会儿之后,翻下床,穿好衣服,准备去打热水为姚双凤擦洗。

他们刚刚只顾着玩,没有全照莫儒孟教的方式进行,但善后的部份还是会做的。

再打开姚双凤房门时,是父子三人一起。

莫儒孟小声问他们:「你俩刚才洩在家主体内吗?」

双胞胎点点头,莫儒孟拿着热帕巾去擦拭姚双凤凌乱的腿间,嘆了口气道:「你俩多加练习,尽快通精。」他不知道儿子们方才轮流上场,今日已经洩出不止五次了。

「还请爹爹帮我们掩饰一二。」顾妹小声但不失礼貌的说。

「那你俩看着门口和窗外,别让其他人靠近了。」说完就撩起自己的外袍,解开裤裆绳结,把自己的那话儿掏了出来。

姚双凤的蜜穴内,被双胞胎射过几波清液,只要稍微拨开穴口,便泊泊流出。

他跪在姚双凤张开的双腿间,拿过床上的贞操锁钥匙,解开自己的之后,慢慢入了进去。

他其实很喜欢姚双凤,想与她极尽缠绵,但时间与空间都不允许,每次他都只能尽快洩在她体内,掩盖儿子们尚未通精的事实。

他看了一眼在把风的儿子们,忍不住伏下身子,一边亲吻姚双凤一边摆动下身。

尽快的,尽快的,他射在姚双凤体内深处,然后才依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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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的退了出来。

「你们俩,过来帮忙,待会儿再去洗澡间清洁自己吧!」

父子三人拿着热帕巾,不断在热水盆内搓洗,总算是把姚双凤前前后后都擦干净了。

为她穿上裏衣,盖好被褥,三人才下楼离开。

一楼庭院,初四洗完新旧衣服,院子几乎都晾满了。这还没全洗完,只是竹竿不够用了。

父子三人回到西厢房后,初四进了姚双凤的房间,确认她连脚趾缝都干净了,才静静跪坐在一旁看着她。

西厢房内,莫儒孟脱下裤子,拿起苏碧痕送的髮带,穿过自己的贞操环,绑在大腿上,教兄弟俩:「每日早上,向妻主请安后,如果还烦恼时常起阳的话,可以像这样绑着,就算硬了也不会翘老高。」

顾妹盼妹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莫儒孟嘆了口气:「爹爹身子过于敏感,很容易在不适当的时机起阳。你们俩则是刚通人事,许多事情还没经历过……绑着绳子不是长久之道,重要的是你们需学会克制心绪……爹爹没能以身作则……但你们若有困扰,都可以来问爹爹。」

「好的,爹爹,我们会遵从您的教导。」说完上前抱住了莫儒孟。

「我也是。」另一个也抱了上去。

顾妹是知道莫儒孟的肉体如何被开发、调教的;盼妹则是不明所以,只是乖乖听话。

莫儒孟拍拍两个乖儿子,把裤子穿好,就帮他们用缎带编髮。这东西以前在房家时很常用,用的还是镶金丝银线的各种髮索,但现在有鲜艳的缎带可用就很好了。

就在编髮快完成之时,西厢房的房门被人敲了。

莫儒孟前去开门,进来的是苏碧痕。

他关上门,对父子三人说:「有件事情得先提醒你们,妻主目前还不想怀孕,侍奉妻主的时候,尽量不要将精元留在妻主体内……若有,行房后需告诉给我知道,我好为妻主配药。」

莫儒孟听到了之后,紧张的吞了口水:「避子药……吃多了伤身……」

苏碧痕表情冷漠,飞了他一眼刀子:「我就是医者,难道我会伤害自己妻主的身体吗?」

莫儒孟赶紧下跪:「不会,是奴家多嘴了。」

双生子见状也一起跪下了,顾妹说:「主夫,今日我俩侍奉妻主,有留精在她体内……」

苏碧痕转了身:「无妨,只需要告诉给我知道就行了,还是以妻主的意愿为主,她让你们留,你们就留。」说完立即出门,准备晚餐去了。

兄弟俩扶着莫儒孟起身,莫儒孟心情复杂。

晚餐的时候,一家人聚集在饭厅,双胞胎白髮中编入了红色的缎带,非常好看。莫儒孟则是用黑色,素净清雅,与他的浓眉黑眼很是搭配。

姚双凤夸了几声好看,大家便开始吃饭了。

饭后,姚双凤说:「如今我们家,人多了,桌子不够坐,该换个大张点的桌子了。」

盼妹急着表现:「我我我我们会做,妻主想要什么样的桌子?」

「圆形的吧?最好上面有一个转盘。」

「转盘?」盼妹张着天真的大眼愣问。

「菜放在中间转盘上,顺着转就可以将菜带到每个人面前,就不用伸手把菜盘挪来挪去了。」姚双凤在花街酒楼稍微见过世面,在古代,好像还没有转盘圆桌这种东西,要是人多点、桌子大了,就由侍仆将菜盘移动或者替主人挟菜,吃顿饭旁边都有好几位仆人伺候着。

顾妹溜转了下眼珠子:「好,我们知道了,明儿就去买木板,来为妻主做带转盘的餐桌。」

隔日,初四外出捕猎,双胞胎出门采买,莫儒孟也陪着去了,陆武惯例的看门口。

快中午之前,姚双凤起床了。陆武帮她穿好衣服、梳好头髮之后,她一人带着话本,踱步到苏记食补,打算蹭个午餐。这事要提早一点执行,若是等苏碧痕回家煮饭,就来不及了。

她到店里后,帮陆武点了大份的馄饨麵,还切了一大盘猪舌,请小二帮忙送到家门口。

她自己坐在店内角落,叫了一碗馄饨汤,拿了一盘小菜,摊开话本子,边看边吃。

快到中午时间了,店里正是忙的时候;苏碧痕的客人也会比较多,他们通常是等这波客人忙完才吃饭。

姚双凤也不要求苏碧痕一定要陪她,她本身就是个性比较独立的人,也不太在乎这个世界的世俗礼教,除非会带给身边人过大压力的习俗,她才会遵守一下。

吃好了,她就坐着,手上这册话本,是六七年前,根据江南蔺家故事的改编。本来她也不知道,因为人名什么的都换掉了,但看着看着,才发现是跟蔺瑾丹当年入宫有关係的一段故事。

故事叙说当年,江南蔺家出了名惊才绝艷的公子,蔺家处心积虑想把他送进宫中,但因蔺家世代只是有钱,并不是皇亲国戚,因此在藉口上面便要大费周章。 他们举办了一个才子遴选营,用〝 礼、乐、射、御、书、数〞来做考评,遴选各项表现第一的才子。

但这话本的主角不是蔺瑾丹,而是一位被家里送去遴选营的男子宋逸。他在某年花灯会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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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了慕家少主慕婉儿,两人暗生情愫。

宋逸家境普通,其母只是采集草石、製造染料的小技艺人家,然其父为没落书香世家庶子,是宋母正夫。有父亲的教导,加上其天赋,宋家存了点钱供他读书识字。

但慕婉儿却是城内某布庄之女,未来正夫人选也已订下。慕婉儿要纳宋逸当夫侍只是小事,要娶他当正夫就难如登天。

宋逸也回家告知他想嫁给慕婉儿的事情,但家里有意将他送去云都,便告诉他:除非他在才子遴选会上脱颖而出,否则慕家根本不可能看上他,而且就算能入慕家眼了,宋家的家底也不够慕家塞牙缝的;只是若宋逸有杰出表现,宋母愿意拉下老脸,去拜託慕家试试。

宋逸陷入两难,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他必须在才子遴选会上有亮眼表现,但若他取得才子名额,又会被送去云都、入宫,做凰太女伴读。虽然感觉上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但进过宫的男子,就是侍奉过凰上和凰太女的男子,就算没被宠幸过,放出来时也已高龄二十五了,不说嫁人难,要当正夫更难。到时候慕婉儿的孩子都不晓得生几个去了。

话本就是围绕着慕婉儿和宋逸,从相识、暗通款曲,到被人发现、与父母坦白,然后进入才子遴选营,一边与其他竞争对手斗争、一边努力与慕婉儿保持联繫,中途又遭遇其他女人觊觎宋逸、情敌陷害、造成两人误会等等事件的故事。

姚双凤还没看完,所以不知道结局如何。

看到这里又有点饿了,她起身去柜台那,跟苏碧痕说了声要去对街吃豆花,就离开了店内。

068心闷闷遇故人(剧情)

豆花摊在苏记食补不远处,也像苏碧痕之前那样:摆几张矮小的桌椅在街上,就推着车来卖豆花。

姚双凤点了一碗姜汁豆花,又加了两样配料,蹲坐在小椅子上,边看话本子边等豆花上桌。

才刚吃第一口,隔壁桌来了对祖孙,爷爷抱着小孙儿,放到豆花摊小椅子上,爷孙俩共吃一碗豆花,小男孩软糯糯的声音很是可爱:「也爷~人家以后也要当才子!」

「好,我们小桃儿这么聪明,将来一定可以进才子遴选营的。」爷爷满脸宠溺的看着小孙儿。

豆花摊的老闆笑说:「才子遴选营早过时啦!现在云都直接开设男德班呢!」

小桃子张着圆圆的眼睛问:「什么是男德班?」

「谁也没想到蔺才子竟然真的能当上凤君,听说从那时起,就有些官员拍他马屁,说什么凤君就是未来凤后,是要凤仪天下之人,如果蔺凤君可以开设男德班,将侍奉妻主的家传秘术传授开来,不论对男对女,都是福祉深厚的大功德。」

另一桌女客嘲讽笑说:「谁不知道江南蔺家的公子们,个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人前应对进退得当、床上进进退退淫荡!」说完与另一名女客笑得花枝乱颤。

老爷爷腼腆与豆花摊老闆道:「那些官员也真是,表面道貌岸然,实际上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要我说,他们就是叫蔺凤君把家传秘术传授出来,藉口什么男德班呢!他们根本认为蔺凤君能上位,靠的不是男德!」

豆花摊老闆:「呵!但他们认同蔺凤君的实力是真的,现在应该称蔺凤太后了,听说最近就从男德班里,推举了蔺家表公子嫁给左相、太常寺少卿的儿子嫁给包将军,虽然不是正夫,但也让不少官员趋之若鹜,想让凤太后为他们的儿子贴层金呢!」

奉霜瑶是有亲自体验过蔺瑾丹器大活好的那部份,对于摊位上这些人对话的弦外之音,当然是听得懂的,她也承认蔺瑾丹在床上总是让她非常愉悦,除了最后那一次……

原本吃甜食应该是心情很好的,但听到这些糟心的消息,她默默把铜钱放在桌上,起身回去。

她双手揹在背后,拎着话本,看着地上,经过苏记食补门口,跟正在用午饭的苏碧痕挥了挥手,就转身走了。

走没几步,苏碧痕追了出来:「妻主,怎么了?」

姚双凤挤出一点微笑:「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想回家睡个午觉。」

苏碧痕牵起她的手腕把了下脉,须臾过后才放下心,用关心的眼神望着她:「妻主晚上想吃什么?」

姚双凤脑中浮现的是在宫中浴房那次,蔺瑾丹给她餵的粥。

沉思片刻,才抬头看苏碧痕:「我刚吃饱……偶尔也问问其他人喜欢吃什么吧!现在家里人多了,如果莫儒孟会做饭,让他做也没关係,你不要太累了。」

苏碧痕本就有意想将一些家务活拨给莫儒孟他们做,但现在听到妻主这么说,虽然被关心很是感动,但心里却不知怎么的缺了一角的感觉……他突然不想让妻主吃其他男人煮的食物……

「嗯,我知道了,改日我测测他的手艺。」他露出一个不让妻主担心的微笑。

姚双凤也微笑应付,然后转身回家。

苏碧痕就在店门口,目送她进了家门,才回去店内继续吃饭。

姚双凤上了二楼,把话本子往桌上一甩,就倒床上去了。

看着架子床顶与帐幔,又让她想起皇宫中那大如小房间的拔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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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呆一阵子后,院内传来匡当匡当的声响,是顾妹盼妹他们,买了几大片木板和木材回来。

姚双凤起身,跑去楼下。

「妻主,我们回来了。」盼妹朝着她大大笑开,弯弯的月牙眼,可爱精緻的笑容,如同搪瓷娃娃般毫无瑕疵,颇有疗癒人心的效果。

「我有件东西还想请你们做。」她小跑过来还有点喘。

「妻主想做什么呢?」顾妹站在一旁,恭敬的询问。

「吊床,就是用绳索或布做的吊床。」她指了指西厢房和正房西边的那个角落:「我觉得可以绑在那里。夏日可乘凉遮阴,冬天可以减少受风,放个小烤炉在旁边,慢慢摇着似乎也不错。」

其实她是想念与苏碧痕在山上时那个吊床了,之前她体力很差,栽进去就拔不出来,现在的她,应该有能力自己上下吊床,就算有万一,宅子里都有陆武在呢!也不怕没人救她。

「好的,都听妻主的,那我们先做餐厅的桌子,再来是吊床,最后做井辘轳吧!」

「不,吊床不急,你们先做桌子和井辘轳吧!这个大家每天都会用到的。」

「好的妻主,那我们待会儿就着手製作桌子。」

「请问家主,圆桌做好了之后,原本饭厅的方桌要抬去卖掉吗?」这是莫儒孟问的。

姚双凤想了一下:「嗯……西厢房中厅没有桌子吧?到时候这张就搬过去用吧!」又说:「对了,你们吃过饭没?还没的话就去苏记吃过再回来忙吧!」

「谢谢妻主/家主。」三人异口同声。

姚双凤许愿完毕,摸摸盼妹的头,就回自己房间了。

院内三人把木板安置好之后,便出门吃饭,四合院内又恢復平静。

不久之后,初四也回来了,姚双凤在二楼阳台看着他,满身泥泞。将土虱倒入大盆中,再麻利的从井中打水上来,他拉起井中水桶时,好像拎着灯笼一样轻巧,绳子都不用碰到井边,两手伸直、交换互握,打水的绳子就一大段一大段的被提上来。

初四早就注意到姚双凤正看着他,朝她微微一笑,就忙活手上的事情。忙完后又打了水,自己沐浴去了。

之后几天,双胞胎或是上书房借笔墨、或在院内敲敲打打,锯子锯在木头上,割吱割吱的声响,多少有些扰人,所以姚双凤又躲到苏记食补去窝整天。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对政治特别热爱,蔺凤太后充作媒人的消息,几天内都是热门话题,姚双凤想不听到都不行。

传言大致分成两派:一派认为蔺凤太后肚里能撑船,把蔺家闺中秘术都传授出去,让男德班的男子能更好的侍奉妻主,实乃造福众人。另一派认为蔺瑾丹只是为了把势力扩大,透过男德班学员,送到高官府上,靠着得宠、吹耳旁风,达成影响朝政的目的,毕竟江南蔺家世代培养才德兼备的公子,都只嫁给有权有势的好人家;从追逐盈利到趋炎附势,商人本性难移,反而更加贪婪,如今魔爪越伸越高、越抓越广。

姚双凤想忘记蔺瑾丹,但却不断被提醒,她烦闷得窝在高柜檯内侧、苏碧痕的脚边,透过裤管下方的开口,将自己的爪子往上探入,搔刮着苏碧痕的小腿、拧拧他恰到好处的腿毛,再看他微红的耳朵,还要装作镇定跟客人说话、为客人把脉。

程掌柜在柜檯另一头,是看得到姚双凤作为的,他一脸不知如何安置的表情,显得他五官怪里怪气。

之前的姚双凤,还会离苏碧痕有些距离,只是偶尔伸手摸摸小腿。

但如今,几乎是整个人都靠在苏碧痕的腿上了,他的一只裤脚也被撩高到膝盖,姚双凤似乎还想再往大腿内侧摸。

程掌柜本想当做那是人家夫妻情趣,别过眼不看就罢了。但姚双凤的脸色似乎没怎么高兴,闷闷不乐的,让程掌柜眼中多了一分探究。

天色渐暗,在晚上生意火爆起来之前,苏碧痕要回家煮饭、伺候妻主了。

苏记食补邻近花街,加上药炖土虱隐含壮阳功效,一些伎子或男客,都喜欢在上工前、或是相约出来后,来这里吃上一碗。

如果苏碧痕在此时仍在店里工作,给客人问诊,会赚得更多;但他觉得目前收入已经足够,所以只放了几包补肾益气的药包在店里,若有客人问起就让程掌柜代卖,苏碧痕还是以家庭为重。

趁着没什么人的空檔,姚双凤从柜檯下钻了出来,坐在店内的桌椅处,等苏碧痕清点今日帐目。

此时有位常客来吃药炖土虱了,他老穿着一身浅绿色外袍,虽然会更换布料材质或纹路,但都是浅绿色的,大晚上远远就能看到。髮型的话就不太固定,立髻、垂髻、马尾都有,而且变化多端,就算只是立髻,也会从额角编三条小辫子,然后梳起来与立髻包合,总是有许多巧思。

他有点年纪,但是脂粉上得恰到好处,皱纹容易开裂的部位就上得薄点,而眉眼却描画得很浓,吃完药炖土虱后,还会在店内补好口脂才出门。他都在苏碧痕快回家时来,走的时候却不一定往花街走,也没有固定的方向。

店小二很快就给他端上一碗热腾腾冒着烟的土虱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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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双凤却是等得饿了,今天她心情不美丽,食慾也不好,中午没吃很多,下午点心也只吃几口,闻着药炖土虱浓郁的香味,她转头喊:「碧痕,好了没?」

苏碧痕朝她一笑:「快好了,妻主再等我一下。」

「碧痕?」那名常客放下汤匙,瞪大眼睛看着苏碧痕,然后起身走到他面前,直直盯着他的脸瞧:「之前我就觉得很像,阁下是苏神医与常神医之子吗?」

苏碧痕也停下手边动作:「您认识家母家父?」

那常客激动极了:「哎呀!哎呀!何止认识,他们可是我的大恩人哪!」

说着举起自己的右手,将食指与中指併拢伸到他眼前:「看,这就是神医侠侣有名的碧痕接续术!」

姚双凤也起了好奇心,走近柜檯那看那人的手指;食指与中指的根部那截中间,各有一圈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青黑色纹路。

苏碧痕见她好奇,主动与她解释:「这是我娘与爹亲游历天下时习得的方法,尤其用在断指极为有效。」

「这指头是断过吗?」姚双凤惊讶,因为古代没有显微镜等技术,怎么能把手指纤细的神经和血管都接回去呢?

那位常客兴奋的说:「敝人贾藤樱,早年以指技闻名于花街,但年轻时锋芒太过,得罪了不少同业,曾有人买凶断我两指,要不是神医侠侣路过,为我接续手指,如今我早就饿死街头了。」说得两眼放光、鼻孔喷气。

苏碧痕听见有人这样夸讚自己的父母,也掩不住笑意:「不过就是将水煮过的艾草晒干製成粉末,撒在患处,再将断指接回。把手指完整包裹,敷上大量橡木炭粉,日后时常清洁患处、更换炭粉,并以水蛭置于指尖末端吸血,便能使断指恢復良好。」他说得一点都不藏私。

「哪儿有您说得如此轻鬆,要不是苏神医和常神医悉心关照,贾某真的是活不到今天,请问令堂令尊可都安好?贾某择日再次致谢!」贾藤樱说得非常诚恳,眼神澄澈。

苏碧痕微微垂眸,嘴角失去笑意:「家母家父……均已身故……」其实称呼已故母父应该是先母、先父,但苏碧痕很少与人聊起母父,若仍称呼家母、家父,好像他还有娘与爹亲一般。

此时贾藤樱就尴尬了,刚刚心情窜得有多高,现在就摔得有多惨,他勉强回应道:「贾某失礼了,还望苏东家见谅。」他鞠躬作揖,起身后敛起笑容,认真道:「之前听掌柜的喊您苏东家,只觉得有点眼熟;方才听您妻主喊出碧痕,这才使敝人想起二十多年前的苏神医,您可不就是跟她长得像吗?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苏碧痕难得遇见认识自己父母的人,很想跟他多问一些双亲的事情,但姚双凤饿了,因此苏碧痕只是跟他约好明日下午再见,就打算带姚双凤先回家了。

临走前贾藤樱又拱手道:「贾某不才,虽然人老珠黄,但在这附近还是挺吃得开,若有需要贾某的地方,绝对义不容辞、两肋差刀。」

姚双凤和苏碧痕都很开心遇到贾藤樱,只是有点感嘆:若是在赎父子之前认识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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