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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折柳院卖初夜(s)

此时那位高瘦浓妆的男人上台了,他穿着华丽的衣裳,外袍迆地,双手一样打平放在下体,不过那小帐篷被繁复的布料压得不是很明显,他还得捧着屌往上托:

「柳絮在此恭迎贵女回院!」动作有点随便,说完就将手离开下体,拉扯原本就握在手中的丝巾,妖裏妖气的说明:「接下来是处男竞标拍卖,虽然年龄已经十七了,但曾为沈家书僮,是个识字、懂廉耻的,跟那些市井匹夫为了餬口卖出的儿子可不同。今晚这货乌髮蓝瞳、细皮嫩肉,而且得标者还可以为起个花名儿,往后他的一生都将带有您的印迹。」

说毕拍了两下手,一个糙汉子牵着粗麻绳走出来了。

那要被拍卖的沈家书僮,脖子上套着粗麻绳,是个活圈,用力拽就会勒紧。头髮全部被扎起到头顶,形成一个立髻,只是髮带不是普通布条,是浅蓝色纱质的,还有点浮夸,好像花瓣开在头顶,花蕊就是黑色的立髻。

他穿着一件白色缎质的无袖开襟上衣和长裤,赤足无鞋。

被牵到台上后,糙汉子将粗麻绳抛过舞台上的一根横竹棍,垂下来之后拉在手里,往下拽紧,前沈家书僮就被吊着往上,他踮起脚想避开被勒住的痛苦,但汉子手持着麻绳,就把他拉到刚好踮着脚着地的高度。

他双手被绑在身后,仅有脖子上的麻绳,和下方两个脚拇指,支撑着自己全部体重,摇摇晃晃的,面部胀红,表情痛苦。他的胸膛因手后缚而挺起,缎质白衣将奶头激凸衬得相当明显。

柳絮靠近他,拉起他的手肘,腋下稍微露了出来:「瞧!这可是已经长毛的了,沈家书僮吃得也不差,该有的都有!」边说还边扯下他几根黑毛,让他发出了一声惨叫。

姚双凤看着这场面,突然又想起了蔺瑾丹,他……好像是没有毛的?明明头髮相当丰厚,眉睫也都浓密,但他的下体光裸一片,之前被那大长屌和贞操环震惊了,都没注意过他其实并没有毛。

而无论是苏碧痕、初四还是台上那被拍卖的处男,都是有毛的。连陆武的腋下也有同髮色的毛。

主持人柳絮正在炒热气氛,台下的女客也跟着起鬨,不断喊价、出价,

「悠着些~都悠着些!各位贵女还没看到货品最精华的部位呢!」

柳絮让大家冷静下来,将手伸向书僮的开裆裤,一被碰到,他挣扎了起来,但是脖子被吊着,他单凭脚尖支撑、扭动臀部,闪躲主持人的手,但只是让自己的脖子被勒得更紧、身躯晃荡得更大。

主持人单掌扣住他性器,他的脸已经有点发紫,汉子鬆了手,稍稍放下,让他双足站立在舞台地板上。

场内一片静谧,只有一些细碎的布料磨擦声或水声。

「不要……我不想……求求你……我不想……」他边哭边说。

柳絮一手箍着性器,另一手伸向开裆裤前方的绑带:「大家听哪!这就是良家子弟,明明都露过屌、行过拓印仪式了,仍是这么害臊呢!」

台下一阵轻笑。

当柳絮完全鬆开了裤裆绑带,要将性器掏出时,少年开始剧烈挣扎、甚至跳起,但后方那汉子即刻拉紧了麻绳,他又被吊起,双腿踢蹬挣扎着,仅仅足尖能点着地。

「喔~」台下一片哗然

与白衣形成对比的,是那少年黝黑的阴茎。还有一圈铁灰色的贞操环,上面绑着一条红线。

柳絮托着那副性器,连着蛋和毛都暴露了出来:「这可不是咱家墨汁没洗干净哟!上次有来看拓印仪的贵女就知道,这货本来就这么黑。小脸蛋虽生得斯文,裆内却是这么下流的物件呢!」

那少年勉强支撑着自己保持平衡,紧闭双眼流着泪,仰着头,胸口剧烈起伏。

台下又开始起鬨、出价,小厮们拿着纸笔在各桌间忙碌,记下东西后,就将纸条送到舞台旁的小厮手里。

等到没人再递纸条时,小厮拿了三张纸条给台上的柳絮。

「咳!今晚出价最高的,是一楼丁座的贵女!」主持人看向丁座:「请贵女的犬儿上台合缘!」

姚双凤在二楼,不知丁座是哪个,但是看到有一张长桌底下钻出一隻犬儿,快速往舞台爬去。

前沈家书僮被汉子放下,汉子让他双膝跪地、双足交叉,又从后方一脚踩住他两隻脚踝。

爬上台的犬儿,靠近少年,似乎是要与他接吻。

糙汉子一手拎着麻绳,一手捏住少年鼻子,强迫他后仰开嘴。

犬儿与少年接吻了

少年似乎是嚥下了什么东西

接着全场静默

期待

过了半晌,柳絮吊着嗓子高声宣布:「可惜了!今晚丁座贵女无法把这处子之身破了!这机会看来只能让给第二高的出价者了! 哎!赔钱货啊!」

一楼一片唏嘘。

柳絮再度摊开一张纸条:「今晚次高出价的,是二楼雅座,正西厢的贵女!」说完对着西面中间的窗户说道:「欸~贵女您等着,我们立马上去啊!」

糙汉子将书僮一把抓起扛在肩上,就往二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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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双凤她们坐在南包厢的东南角,可以看清楚西包厢内部的情形:那汉子扛着书僮走进厢房,把书僮放到地上,但窗台以下的事情就看不见了,猜测跟舞台上发生的事情差不多:应该也是犬儿跟那书僮接吻了。

姚双凤问夏景:「她们这是做什么?」

「合缘哪!毕竟这男子不是自愿与女人性交的,要令其破处总得让他硬起来嘛!所以由犬儿口含女客媚液,餵他吞下,若有能使他勃起的,才有资格做他的破处恩客。」

夏景一脸老司机的样子:「这下你知道处男拍卖为何必须有犬儿了吧!」

姚双凤想起在山上时,看过一本《男子处事经略》,大概是讲男子外出行事,如何洁身自爱,要注意别让茶水、杯碗离开视线,以免被心怀不轨的女人掺入穴津,导致强制勃起、意志缺乏等后果;若是与心仪之女同席饮食,亦要避免食入对方口津,否则也会勃起,让女人知道男子心悦于她,产生轻慢之心。当时觉得是本废书,没想到这个世界女人的体液就像春药,唾液可以让喜欢她的男人勃起,爱液则是可令男子强制勃起。但效果似乎因人而异。

此时,那糙汉子在二楼窗边,对着一楼舞台上的柳絮摇了摇头。

「唉!这贱货,看来不是那么好征服的呀!我们来看看第三高出价的……是一楼甲座的贵女!」

前沈家书僮被糙汉子扛着下来了,回到舞台上,被迫与甲座贵女的犬儿接吻、吞下淫水,全场又是一片静默……

终于,黝黑的男根抬头了!皱缩的黑茎逐渐伸展,变成局部暗红的深色阴茎。

台下发出了躁动的欢呼,柳絮也高调宣布八两成交。

甲座的女人笑容满面上了台,主持人将贞操环繫着的红线拉出,交给了那得标女客。

女客牵着那条红线,红线绑在贞操环的圈上,前沈家书僮哭花了脸,双手被绑在身后,衣襟因为糙汉子的搬运有点鬆开,裤子还完好的穿着,但性器官挺立、暴露在外;他低着头,弯着腰,但仍无法遮掩自己的性器,只能无奈被牵着走。

两名小厮领着那女客和被卖出初夜的少年,一边洒花瓣一边往侧门走出去。

其他女客有的起身,带着刚刚在桌下伺候的犬儿往同个侧门走去,也有的将一把铜钱塞入犬儿的胸口前襟,还在牠胸前胡乱掐了两把,就转身往进来时的入口出去了。

姚双凤看过这场拍卖,心里大概有底,她问夏景:「拓印仪式是什么样子的?」

「嗯……就是新伎入荷时,为了给他的初夜拍卖出高价,需要先将屌拓印好,贴在门口。」她看着姚双凤一脸蒙屄的表情,又补充:「就是把鸡巴用墨汁涂黑,盖在纸上。」

「嗯?但妳方才不是说他们不是自愿的,为了让他硬起来必须餵他喝淫水,这拓印仪式的时候也一样吗?」

「那可不一样,行房需要硬很久,而且破处的疼痛会使男子倒阳,若男子本身对那女人反感,是很难再硬起来的,所以必须靠女人的媚液催硬。 但行拓印仪的时候只要硬一会儿就行了,因此多半是透过刺激男子身体或后庭的方式,使他们勃起。」

「刺激后庭?」

「就是拿物品或手指插入屁穴,刺激使其勃起啊!」夏景觉得姚双凤实在是相当不谙世事。

姚双凤不太懂为何这样男子就会勃起,不过这世界跟她认知不同,她自己就经历过怀孕三个月即生产的事情,因此不去质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夏景说是就是了,只是这样一来……

「这边包场要多少银两?」她目光犀利看向夏景。

夏景顿了下,挑了眉说:「唷!姚妹这么大手笔?」

「我也不知称不称得上大手笔,景姐可知大约需耗费多少银两?」

「这……以今天的来客人数和刚才那处男的拍卖价码来看……拓印仪的包场约需十两,这还只是一个,如果你要包三场,那就是三十两。」

「那拓印仪式行完之后,还有处男拍卖对吧?有可能在他们行拓印仪之前赎身吗?」

「这不太可能,店家会行拓印仪就是为了吸引更多人前来竞标初夜,初夜的价码就不一定了,何况折柳院不是善待伎子的店家,不会那么好说话。」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欸!姚妹呀!我劝妳别打草惊蛇。拓印仪包场,我可以跟店家说:我姐妹没见过世面,又适逢生辰,我为她包场庆祝一下。这个理由还说得过去。但要是妳一开始就对店家表明妳要赎人,那店家可能会对妳狮子大开口。」

姚双凤以拇指和食指捏住下巴,低头沉思。苏碧痕给她的银票足够包场、买初夜,但要赎人,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她得回去跟苏碧痕问一下,之前那包金叶子还剩多少、值多少银两。

而且……买卖人口这件事情,有点违背现代人的价值观,虽然说是苏碧痕让她来赎人的,但这事情她认为不好,为何换了个世界她就认同了呢?当初买陆武的时候,因为他快死了,抱着救人的心态将他买了下来,但这花街的伎子,她必须买吗?

姚双凤带着心中的疑惑,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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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的便车回到了家,敲门后是陆武出来开的,姚双凤这才理解:为何南面门口旁要设置倒座房了。不然以这宅院距离,大概得使出吃奶的力气撞门,主屋的人才能听到有客人敲门;也还好陆武就住在门口边,才能这么快来开门。这古代没有电力,还真是处处要人力。

进院子后,姚双凤注意到廊柱上还点着灯,一路亮到主屋客厅、二楼正厅、姚双凤的房间。

她进房时,空气中还飘着微微熏香,床帐已经放下了,但床上没人。

这是苏碧痕为了不让她被蚊虫打扰,提前准备好的。

她突然很想苏碧痕,拿起桌上的灯,就下楼去找他。

「吱~呀」房间的门没有上闩,一推就开了,声音不大,苏碧痕没有动静。

姚双凤端着灯靠近床边,看见苏碧痕侧睡着,抓着她的裏衣掩在嘴边,枕头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她的心揪紧了一下:”明明就很在意我去花街,还要装得很大度的样子”

初四把门关上,静静融入背景,就像他以前在皇宫时一样。

姚双凤把灯搁在桌上,坐到床边,推了推苏碧痕。

「……妻主?」苏碧痕看见姚双凤竟然坐在床边,连忙坐起,将裏衣藏到身后。

她拥抱苏碧痕:「我回来了。」

苏碧痕也抱着她,没有言语,但能感觉到他呼吸变得灼热且急促。

待他呼吸恢復平缓,姚双凤开口:「今晚要不要跟我睡?」

「嗯!」苏碧痕秒应,带着点鼻音。

苏碧痕让初四先带姚双凤上楼更衣,他要去熄灯。

主卧房的姚双凤脱完外袍外裙,坐在床边,初四正帮她除去鞋袜,苏碧痕就端着一盆水进来了。

他把姚双凤的双脚放进盆里,仔细的替她洗脚。

水不很热,但还有余温,可见不是刚烧的。不知道苏碧痕在烧水的时候心里想什么。

在这个世界没有天天洗澡,原本姚双凤也打算就这么睡了,但被洗脚才发现:有洗有差。光是洗个脚而已,就觉得干净舒爽了许多。也许是她今天有出门的缘故吧?

苏碧痕双腿併拢跪在床前,大腿上垫着布巾,将她双足从水盆里托起,搁在他大腿上,边做边低着头问她:「妻主今晚……可有尽兴?」

姚双凤知道苏碧痕在意,但又想逗逗他。

「苏大夫连这点小事都诊不出来吗?」她抱着恶作剧的心态随便说说。

苏碧痕停顿了两秒。

他原本就跪在她身前,慢慢将她的脚擦干后,左右分别搁在床下的踏脚凳上。

接着便掀起她的裏裙,头往她下体凑,动作一气呵成。

「呀!」姚双凤被吓了一跳,身体向后闪,双手撑在了床上。

苏碧痕则是双臂环绕她的臀部,脸埋在她下体,嘴巴狂吃、鼻子狂吸。

「(嘶~) (哈) (嘶~) (哈) 嗯!妻主!」

姚双凤今天看了许多活春宫,身体自是累积了一些慾望的,对于苏碧痕这样的刺激,觉得太强烈,她伸手轻推苏碧痕的额角。

「妻主!妻主!好多!嗯!都湿到腿根了,好滑!」苏碧痕抓紧她的屁股,她推不开这样的人形章鱼。

「哈!哈…妻主……」苏碧痕抬头望着她:「这里没有别人的味道,而且还这么湿……莫非妻主今晚没点伎子?」

姚双凤也微微喘气:「没有,就是去看看而已……你去过花街吗?」

「我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地方……只有在白天……给人看诊过而已……而且南荣又不比平川县繁华。」

姚双凤伸手抚弄苏碧痕鬆鬆绑着的长髮,白天梳得越是一丝不苟,晚上凌乱起来似乎就越是撩人。

「那妻主可是憋坏了?让碧痕伺侯您吧!」说完又凑向她下阴,用舌头勾刮泌出的湿滑,像是要把那些都吃吞干净。

待外面的都吃得差不多了,他才进攻蜜穴和小蒂,边吃还边发出暧昧的气音。

姚双凤也是憋了一晚上了,在苏碧痕的猛攻之下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然而苏碧痕仍是不罢休,对准蜜穴就是猛吸。

「啊~~你别吸了,要被你吸干了。」她忍受着一波波推涌,躺在床上,吃力的对苏碧痕说。

待她的蜜穴停止收缩,苏碧痕才离开下面,爬上来虚压在她身上道:「碧痕会做许多滋阴的膳食给妻主进补,今晚还没为妻主通乳呢!要是明日胀堵了可不好。」

后来,苏碧痕在上面吃姚双凤的奶时,初四在下面吃姚双凤的穴。

昏暗之中,姚双凤又到了高潮,她有听到苏碧痕以往自渎时发出的诱人呻吟,但却没有肚子上被擦拭的记忆。

穿越过来之后总是睡得早,她也对身边这两个男人很放心,所以没等到他们离开她的身体,就径自睡着了。

※作者的悄悄话:其实初四吃了苏碧痕的洨。

037屌拓仪式调教(s)

翌日,姚双凤睡到日上三竿才自然醒,秋老虎还是挺凶,她住二楼,是有点热了,觉得头脸黏腻不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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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四……」她翻了个身,只要初四在这宅院内,就算她小声讲话,初四都能听见。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初四就推门进来了。

「我想洗个澡。」

初四「嗯!」了一声,便掀开床帐,钻到她裙下,又要伺候她。

姚双凤已经不想思考那么多了,反正就算她憋着,初四也会用手指让她出来,所以她就满足了初四的任务。

初四离开主卧房去准备洗澡水了,姚双凤还赖在床上,想着今天要去折柳院谈包场的事情,在这之前还要先跟苏碧痕再讨论一下。

她又闭上眼,回笼觉什么的最爽了。

虽然她没睡着,等初四备好水之后,就把姚双凤抱到洗澡间去了。

她在躺椅上让初四洗头的时候,苏碧痕进来问她:「再半个时辰就用午膳了,妻主想先吃些点心吗?」

「不用,午餐一起吃就行了……晚上跟夏景约好了要去折柳院呢……对了碧痕,我有事想与你商量。」

「嗯?什么事呢?」苏碧痕的袖子捲起至手肘,可见刚刚应该也是在操忙家务,听到姚双凤有事商量,关上门,走到她身边蹲下。

他掀起姚双凤盖着的裏衣,按压她乳房周围的穴道。

……为什么又变成这种画风了,她刚刚明明是说有事商量吧?

「我们家还剩多少余钱?」

「前阵子花销比较大,若是合上我自己积攒的,约莫还有一百五十二余两。」

「我们一定要从花街买人吗?若是要奴仆的话,买普通奴隶不是便宜很多?」姚双凤也发现古宅院杂事很多,光靠这三个男人每天忙,都还永远有做不完的事情。单是洗大家的衣服,一个人的话得耗费一个上午或下午。

「妻主已经『二十四岁』了,其他女人在这个年纪,孩子都有两三个以上,而妻主却连夫郎都不到三个。我们在这租房就是长住,若维持现状,久了难免令人起疑。再说妻主看上去年纪比我还小……是碧痕生得太老气,前晚那出逃的少年就极好,梳妆打扮后,应像个精緻的瓷娃娃,很衬妻主。」苏碧痕专注于她的胸前,面无表情平缓地说。

「那我们慢慢挑选,从其他人家纳夫侍进房,会比从花街买贵吗?」

苏碧痕开始抓捏她的乳房,半晌才开口道:「若有亲家总是免不了往来走动的,而花街男子无背景可依靠,好拿捏,就算发现了什么出去说,也不太有人信的。」

姚双凤这才知道苏碧痕老早就考虑过这些事情,并不是一时兴起。

「妻主可是嫌弃那处的男子污秽?」苏碧痕终于正眼瞧她。

「不是……那就依你的吧!这番话听起来还蛮合理。」奉霜瑶穿越来之前已经三十好几了,未婚无子;而这具身体的年龄是才刚及笄,还生过一次孩子;但姚双凤,登记在官府的年纪是二十四岁。

「钱的事情妻主不必担心,就算借也可以,家里有人后,大不了我多跑几趟郊外采药就是了。现状我若长期外出,恐妻主三餐无人照应。」他低伏下头,轻轻的吸啜。

「妻主,有件事情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之间有什么不当讲的?」

「与妻主相遇之前,我在山上采药,每个月能卖出几两银子便已极好。后来……不知怎地,总是可以找到想采的药草或食材……当时陷阱内每天都有猎物,我只当是运气好……再后来,初四现身,解开了猎物增加的谜团,但……采药的事情我还是没想通。尤其是在驿站的时候,我人生地不熟的,却也可以找齐所需药材……」

初四替姚双凤冲净了长髮,端着皂荚热水盆,拿着湿帕巾替她搓洗身体。苏碧痕没脱衣服,所以起身去拿了干的布巾,来为姚双凤绞干头髮。他们两个没说话,但却配合得很好。

姚双凤接续刚才的话题:「你所说的谜团……我也没有头绪。」

男人的嗓音在她头上响起:「无妨,我只是想说……最近我若外出采一次药,回来可以卖好几两呢!抵得上我以前一个月能挣的量了。若有珍稀药材,那就更多,所以钱的事情妻主不用担心,就算需要借款,也能很快还清。」

这天傍晚,夏景掐着花街营业前的时间,带着姚双凤去找折柳院的主事人。

折柳院的东家是城中某户人家的家主,而柳絮只是她夫侍之一,折柳院主要由柳絮操持,她只管柳絮每个月上缴的银子,几乎不会到店里。

当姚双凤她们提及包场时,柳絮很不客气地打断:「那双生子私自出逃,乱了规矩,必须惩罚,以敬效尤,所以不能让你们包场。若要包场,他们那亲爹倒是可以让你们包,不过也未免不划算,那样的老屁股本来就没什么人要看,要不是曾有女嗣可以留做种马,我是不会进货的。」

她俩碰了一鼻子灰,铩羽而归。

路上买了两罐青梅酒,夏景跟十一就在姚家饭厅里喝了起来。

进门时,姚双凤绕去厨房看了眼食材。她让苏碧痕烫一篮毛豆拌盐,切一块葱花姜末凉拌豆腐,还有随便再一道醋拌的小菜出来。

姚双凤对夏景说了:「我原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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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场的用意是:避免他们被公开羞辱的情况。昨天看那书僮被拍卖的样子,可以想见拓印仪式的时候,他也是极不甘愿的……心里头的伤,看不见,但不代表不会受伤,受了伤,也不知道何时能復原,復原了,也看不出来是否有留疤……」

她喝了一大口酒,继续说:「柳絮提到双生子的时候,那气愤的模样,看来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也许我们明日见到的事情会比昨天更激烈。」她回想起第一天去的时候,小厮们刷洗舞台地板的样子。

夏景吃了一口凉拌豆腐,本来想说话,却忍不住配了一口酒:「啊~爽!」又喝了一口才道:「那个姚妹呀!我说你怎么那么执着于那伎子呢?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此时苏碧痕端了烫好的毛豆和凉拌小菜来,那是薄片抓腌过的小黄瓜和细木耳红萝卜丝的凉拌。

姚双凤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身旁:「那伎子可是我夫郎看上的呢!我曾允诺若家中要添人,必须他们都同意才可以。」她含情脉脉地看着苏碧痕。苏碧痕也露出被浇灌蜜糖般的微笑。

对面的夏景又脸红了,十一则是充满钦羡。

姚双凤没放开苏碧痕的手,倒是一脸认真看向夏景:「景姐,明晚的拓印仪式,包场是不可能了,但之后的初夜拍卖,我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但说无妨!」

姚双凤慢慢的跟夏景讲了整个计画。

「哎!妙哉!我在花街游走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有人这么玩的!行啊妳姚妹!这太好玩了,我一定帮妳到底!哈哈哈!」边说边猛拍姚双凤的肩膀。

姚双凤的身体不像长年在外的夏景那般强壮,被拍得有点招架不住。苏碧痕暗暗托住她,等夏景拍完了再默默揉她的肩。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是前余家侍奴们,行拓印仪式的时辰了,这次姚双凤她们一样坐在南厢房的东南角,本来姚双凤要付钱,但夏景要她把钱留着标初夜,这点小钱让做姐姐的来处理就好了。

今夜的舞台没有地毯,露出原本的木板地。

舞台上的横竹竿被放得很低,一个白髮黑眼的男人,双手分开被绑在上面,露出了些许白色的腋毛。他一样穿着缎质白色无袖的交袵短衫,下身一件单薄的缎质白色开裆长裤,双足赤裸,膝盖后头塞了一支横竹棍,绑着,大腿张得很开,跪在地上。

他的白髮长、直,稍微有些毛躁,即使扎起了侍仆的高马尾,仍掩饰不住眼神深处的涵养。他的头髮虽是白的,但眼珠、眉毛、睫毛,都是黑色的。鼻樑长直,嘴唇的宽度和形状刚好适合他,即使生得如此清丽也可以看出是个男人,唇是恰到好处的红;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这场秀要开始了,柳絮先是上台行了个妻主礼,便开始介绍今晚的节目:「这前余家侍奴呢!是犯了事被发卖出来的,我们折柳院也真真委屈,收了这些没教养的,还好吃好住的供着他们,但这货的儿子前日竟然私自出逃,真是应了俗话说:上樑不正下樑歪。但折柳院可不能砸了自个儿招牌,今日就让各位贵女见识我们调教下奴的手段,保证日后伺候贵女们的都是乖巧的伎子。」

柳絮打了一响指,两名大汉各牵着少年出来了。

那两个少年跟昨天的书僮差不多,脖子被粗麻绳套着,双手被绑在身后,头髮全部被束成一个髻,只是配合他们的瞳色,两名少年的头上纱质髮带是桃红色的。

两名少年生得极像,白髮、粉红瞳孔、白色眉毛和睫毛。远看时,轮廓不很清楚,有种朦胧的感觉。唇色很淡,但在瓷白的肤上衬得非常粉红。

其中一名少年,单边脸颊青肿,应该就是那天出逃被抓回去的了。

少年被带上台的时候,台上被绑着的那个白髮男人说话了:「都是我不好,请您惩罚我吧!孩子没教好都是我的错!求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孩子吧!」

柳絮嗤之以鼻:「哼!孩子?你儿子早就是嫁人的年纪,都该生孩子了还是孩子呢!哈哈哈哈!不过他们今后也没机会生孩子了,待初夜售出后,得赶紧阉了才能保持这细皮嫩肉,长糙就来不及了!」

被绑着的男人在台上苦苦哀求,两个少年不发一语。被打的那位盯着地板,要哭不哭的,另一个直挺挺的站着,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柳絮。

柳絮一点都不介意蝼蚁如何看他,他只道:「来福,给他们父子看看在折柳院,犯小错会得到怎样的惩罚。」

牵着被打少年的糙汉子,一手提着少年脖子上的麻绳,一手下伸去解他的裤腰带。

「不要!不要!你们要做什么?」少年一边扭动屁股闪躲,但脖子被揪着,大汉再踩住他一隻脚,他就跑不远了,那裤子就这样垂落于舞台地板,少年稚嫩的性器和银色的贞操环暴露在众人眼前。

「喔~」台下小声惊嘆。

接着大汉单膝下跪,把下身赤裸的少年按在支起的大腿上,开始打屁股。

「啪!」「啊!」「啪!」「啊!」「啪!」「好痛!」「啪!」「啊!」「啪!」「不要!」「啪!」「啊!」「啪!」「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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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呜~」「啪!」「呜嗯~」

那大汉是正面对台下的,少年是身体侧对台下的,因此台下的观众,可以看到少年在被打的时候,前方性器晃荡的样子。台下渐渐又开始鼓譟起来。

直到少年的屁股瓣均被打得赤红,柳絮才令大汉停止拍打,而那少年已经哭成泪人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抽抽噎噎。

大汉起身,少年双手被反绑,重心不稳跌坐在地,因屁股痛所以又翻起跪着,但又因屁股疼不能坐到自己小腿上,所以就维持要跪不跪的姿势,弯着腰、低着头,想把性器遮掩起来。

这时柳絮慢悠悠的走向他们的父亲,伸手解开开裆裤的绳结。

那白色长直髮的父亲不发一言,微凝着眉,任柳絮掏出他的性器,垂放在白色开裆裤外面。

奇怪的是,那人白髮、白腋毛,但阴毛却是黑色的。屌的颜色跟他儿子一样,都很白,只是稍微大些;贞操环也是银色的。他们父子都有吹弹可破的好肤质,阴茎的颜色也都很浅。

柳絮站在那位父亲身边,捏扯他的耳朵:「这三十六岁的老奴呢!曾经生过一个女儿,还有这对双生子,是个极能生养的货。而且这副身子已经熟了,十分敏感、淫荡,以下就由柳絮给大家演示演示。」

柳絮绕到他身后,双手抚摸着他的脖子,或用手中丝巾搓揉他的耳朵,又对着另一边耳朵吹气,他下体的阴茎就逐渐抬头了。

台下发出小声的惊嘆和稀落的掌声。

此时几名小厮端着笔墨纸上台了,解下他的贞操环后,一人捏着屌的上半部,另一人将屌的下方,连同阴囊都涂满了墨汁。

那名父亲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嗯嗯,听得出他极力忍耐,但仍是压不住体内溢出的声音。

柳絮仍在他背后抚弄他的耳朵和肩膀,突然站起来大声说:「哎呀这样可不行,待会儿拓印会糊掉的。拿塞子来。」

台下另一名小厮跑了过来,将看不见的小东西交到柳絮手里,柳絮又交给正在涂墨汁的小厮。

那小厮拿到东西后,就往龟头中央的马眼里面塞

「啊!啊呃!」男人配合的发出了音效,尾音还有些抖。

小厮又拿帕巾擦了擦马眼下面,才继续补涂墨汁。

「呵呵呵!各位贵女见笑了,这货就是如此淫荡,都还没摸奶头呢!就已经流水了,待会儿让各位见识见识他可以喷多远。」柳絮笑呵呵的说。

接着小厮把一张放在木板上的纸,由下往上贴在他的阴囊与屌下,小厮再压压屌,确认每寸都有盖到,拓印就完成了。

柳絮拿起并展示给所有观众看,一二楼响起稀落的掌声。

柳絮将那张纸交给小厮,接着说:「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如今他儿子不服管教,父亲当然也是要受到惩罚的,而且这惩罚必须让他们父子记忆深刻、不敢再犯。」

柳絮用一条黑布蒙住他的双眼,抽出塞在马眼里的短棒。

小厮端上了另一种墨汁,柳絮亲自拿起毛笔涂在父亲的整隻屌上

「烫!好烫!啊!」

柳絮低笑:「嗯哼哼哼哼!呵呵呵!」然后把笔拿给旁边的小厮,让他们下去。

「啊~~~」被绑着的父亲扭动着,但是四肢都被绑住,只能让立起的鸡巴摇来晃去。

「好啦孩子们!」柳絮对那双生子说:「你们的父亲现在正难受着呢!还不快点去为长辈分忧解劳?」

半跪在地上的少年噙着眼泪,担忧的望向父亲。

仍站着的少年,不改一身傲骨的姿态,直面柳絮:「要我们怎么做?」

「很简单。」柳絮又开始挥扯着手中的丝巾:「涂在你们父亲身上的,是折柳院特製的惩罚汁,会使他痛苦难当,只要你们兄弟俩把墨汁吃干净,就可减缓他的痛苦。」

舞台上的糙汉子牵着两兄弟,让他们一左一右跪在父亲的下体旁。

流着泪的那个,看着父亲的屌发愣,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状况。

脸很臭的那个,对哭着的那个说:「盼妹,你在旁边待着,让哥哥来。」

「不!」父亲阻止儿子:「顾妹别听他们的,爹爹忍忍就过了,这有毒…啊~!」

顾妹对父亲的言语置若罔闻,张口就含上父亲的龟头。

※作者的悄悄话:屌没毒,只是莫儒孟被蒙着眼,只感觉到火辣辣的,所以觉得有毒。

038真正的惩罚(s)

「啊~嗯嗯~」那父亲一边难受着,又对那湿润的包覆感到很舒服,但想到身下是自己的儿子,悲伤、羞耻、舒畅、愤恨、无力的感觉充斥着自己,他心里很难过,但下体却是又痛又快乐着。

柳絮扯下他蒙眼的黑布,让他看清自己的儿子:

顾妹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台上三人就他的衣衫最完整,但也做着最下流的事情。

他含着父亲的龟头,舌头在上打转、舔吮,用自己的口水去稀释使父亲痛苦的墨汁。

「呸!」他皱起眉头,头一转,吐出了一口墨汁到地板上,嘴角挂着淡淡的墨滴,欲坠不坠。他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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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嘴、微喘着。

柳絮跟台下的小厮拿了短鞭,对着顾妹的背上就是一抽。

「谁准你弄脏地板的!都给我吞下去、吃干净。」

顾妹正要转身,往吐出墨汁的地板趴下,盼妹却抢先一步去舔食地上的黑墨。

「好辣,咳!」

「盼妹!你不要做这些,让哥哥来!」

但盼妹仍是把地上都舔干了,只留下一些微黑的印迹。

「不,哥哥,逃出去的是我,这是我的罪,理应由我承担。」说完又转身去舔父亲的屌。

被绑着的父亲留下两行清泪:「柳爷!求您了!无论怎样惩罚我都可以,放了他们俩吧!他们还未经人事,我已经脏了,无论您怎样折辱我,我都不会反抗的,求柳爷放了他们吧!他们的惩罚也加到我身上吧!我受得住。」

柳絮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你们俩乖乖舔啊!舔完要记住了:犯错不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而是你们之中有谁犯错,全都同罪!」

顾妹当然也知道那墨汁味道辛辣,不舍弟弟受此痛苦,因此加倍卖力的舔吃爹爹屌上的墨汁,并将盼妹排挤开。

他把龟头先吃过一轮之后,便将爹爹的屌整隻含入口中,并配合着头部的前后移动,保持墨汁湿润好舔舐。

「啊…呃~ 顾妹、顾妹……你别这样…啊~」做父亲的嘴上这样说,腰枝却随着顾妹的吸吞微微前后挺动。看似想往后闪躲,但双手双脚被固定在原地,他的腰当然也只能前前后后了。

盼妹被哥哥挤开,无法靠近阴茎,因此便侧身翻躺在地上,去舔食爹爹阴囊上的墨汁。

他双手被反绑,只能靠肩膀和膝盖,侧面倒下,再扭动身躯,一点一点靠近父亲的下面。

顾妹专注的吸吐爹爹的屌,没注意到弟弟的举动:盼妹这样的姿势,使得没穿裤子的下体,大大暴露在众人眼前。

柳絮用丝巾掩着嘴,在一旁吃吃笑。

一楼有些女客调整了坐姿,桌巾底下似乎都有犬儿在服侍。

几隻还在走道间游走的犬儿,也陆续被没有点犬儿的贵女招进了桌下。

这场拓印仪式,并不需要小厮在走道间抄写价码,因此舞台下的灯烛数量比上次拍卖会少了很多,只有舞台上是比较明亮的,但从二楼仍能看到一楼的状况。

「顾妹…停…停下,再不停下我就……」

顾妹立马停止了吞吐,转而侧向舔舐阴茎,把侧面和根部的墨汁一点一点舔吃干净。

他们兄弟俩,都因舔食墨汁而把嘴边、脸颊弄得都是黑污,沾染得很不均匀,看起来既没教养又淫糜,嘴唇则是被墨汁刺激得有些肿。

就在他们快要将爹爹屌上的黑墨都舔吃干净之前,柳絮绕到那位父亲的身后,从背后伸出双手,轻掐白色缎衣之下的奶头。

他龟头上的墨汁已经被顾妹清理干净了,微烫的触感仍在,只是没那么痛了,顾妹正在舔他阴茎的侧边与根部,而盼妹含住他的一颗蛋,吸在嘴里,用舌头舔开阴囊的皱褶。

虽然相当不堪,但加上柳絮的掐弄,他就快要撑不住了

「嗯……嗯嗯啊啊啊啊!」随着一阵颤抖,他在众人面前洩出,在空中薄喷出两三道优美的弧形。

台下又是一小阵譁然。

「瞧!这货就是如此淫贱,光靠奶头就可洩出,精量又足。必可让各位贵女满载而归。」

白髮双胞胎被爹爹突然的喷射惊到,双双停下了动作。

柳絮走到舞台中央,看着地上几摊精液,又看向顾妹,努了努下巴。

顾妹心领神会,膝行爬到前方地板上,低伏下头将爹爹的精液舔吃进肚。

盼妹看着这些,眼眶又蓄了泪水,微微的抽噎,但不敢哭出声,闭上眼,别过头,继续清洁爹爹的阴囊和哥哥没吃干净的地方。

他们父亲虽然已经射精过一次,但因加料墨汁的刺激,龟头肿胀、发红,一时半会还消不下来,仍然硬挺着。

他流着泪的双眼,愤恨的看着柳絮。

柳絮淡淡笑着,望着舞台侧面小厮:「来人,替这两兄弟洗洗脸,要开始真正的惩罚了唷!」

小厮提着插着两支拖把的水桶上台,双胞胎被糙汉子抓到一旁跪着,小厮把水桶放在地上,拿起拖把,姚双凤这才看清那不是拖把,是一根前端捆着抹布的木棍。

小厮站得远远的,用裹着抹布的木棍,沾了水,往双胞胎的脸上捅。

就这样半捅半擦拭,将双胞胎脸上的余墨洗刷干净。

抹布很湿,没有沥干,每往他们身上捅一次,就带了些水泼到他们身上。因此两人的白色衣服都已湿透了半身,胸前的激凸隐约透出浅嫩的粉色。粉色的嘴唇被洗净后,看得出被辣墨刺激得红艳艳的。

一个大汉把盼妹绑到舞台另一边的竹棍上,盼妹双手高举被绑住,他跪着,并坐在自己蹲着的脚踝上,双膝微开,下身赤裸。

盼妹被小厮和糙汉子捉住,解下了银色贞操环,另一个小厮端了墨汁放在地上,抓住他的阴茎,用毛笔沾了墨就往他的龟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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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好痛! 啊哼嗯~」盼妹立即大喊,又转为哭腔。。

他本来垂软的粉嫩阴茎,因为辣墨刺激,渐渐充血肿胀了起来。

小厮便接着把整隻屌都涂满墨汁,也把阴囊下方涂了一些,然后照样印了个屌拓。

顾妹质问柳絮:「为什么?你刚刚不是打他屁股了吗?」

「嗯?刚刚那是犯小错的惩罚,你们这犯的是小错吗?私自出逃!你们不要面子我还要的呀!没打死你们算是我柳絮仁厚!」

盼妹那粉嫩的茎头,受不了惩罚汁的刺激,加上还有一层处男膜在,痛得他撕心裂肺、鬼哭狼嚎:「嗷痛~好痛啊啊啊~~~呜~~~很疼、真的很疼,呜哇啊~~~」

柳絮无情的令人把盼妹的嘴塞上,又让糙汉子把顾妹手上的绳索解开。

「接下来就是你这位好哥哥解救弟弟的时机啦!『大声』说出你的请求,慈悲的我就让你如愿以偿。」柳絮指着台下小厮拿的大字报说。

顾妹看着那几行字,先是怒红了脸,接着又煞白转青;他听着盼妹被堵住嘴仍发出的悲鸣,闭了眼,深呼吸,接着张眼,逐字朗诵:「奴…奴家就是个……淫…荡的贱货……最喜欢被…丑男玩弄后……穴…最喜欢…一边被大家看着…一边打开…贱…穴。」念完,他恶狠狠的瞪着柳絮,似乎是在说”我念了,你该放了我弟弟吧!”

但柳絮哪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他们的呢?他用丝巾掩着嘴,接着顾妹的话继续说:「喔呵呵呵呵!原来是个淫荡的小贱货呢!」接着突然转成晚娘般的脸孔:「那你还不赶快脱下裤子,让各位贵女瞧瞧你的贱穴啊!」

顾妹惊愕于柳絮的无耻,但他咬紧牙关,慢慢转身背对观众,看着舞台上敬爱的爹爹和心爱的胞弟,心一横,就伸手解裤腰带。

这时父亲说话了:「不要啊柳爷!让我来吧!我才是最淫荡的,求柳爷让我展示贱穴吧!奴家,不,贱奴的穴最淫荡了,求您了柳爷…让我展示贱穴吧!不要让顾妹做这些…柳爷、柳爷求您了,贱奴什么都会做的,一定做得比顾妹好,求求您了…柳爷……」他越说越哽咽。

「闭上你的嘴!」柳絮斥喝:「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们两个作主协助,他也不可能逃得出去,你那张贱嘴的话就是不能信,等会儿下台就罚你去当小厮们的厕纸,直到后天为止都不准吃饭!」

接着又转身、变脸,笑容可掬的对台下客人说:「各位贵女见笑了,折柳院发生伎子出逃此等纰漏,往后必定更加严格调教。请各位贵女相信折柳院伎子们,绝对都是一等一的服贴。至于这好生养的货呢!往后会被堵上嘴,绑在板凳上,仅供榨精取用,不会让他的贱嘴污了贵女们的娇躯。」

房顾妹虽然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嫡长子,但自从房家被抄,他们被卖到余家当奴隶后,父亲为了保全他们姊弟,做了许多不堪入目的事情,当父亲遭人凌辱时,都是他抱着盼妹,将他的脸贴在他身前,再捂着盼妹的双耳,因此方才他念的那些词语,他都知道是多么下流的涵义,只有盼妹被父亲和哥哥保护得很好,仍旧清纯得跟家里刚被抄时差不多。

顾妹自己鬆开了裤腰带,让裤子落地,光溜溜的屁股就在舞台上呈现于观众面前。

他双腿微开与肩同宽,弯下腰,双手向后,拨开自己的两片臀瓣,将自己的后穴暴露在众人眼中。

「喔喔喔~」台下响起一阵惊嘆。「竟然这么粉!」「第一次看见这么美的菊花呢!」

柳絮又在一旁鼓譟:「方才是谁说最喜欢让丑男玩弄贱穴的呀?快点儿跪下让贵女们瞧瞧你是喜欢如何被玩弄的?」

顾妹恨得咬牙切齿,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盼妹被摀住的悲鸣仍在耳边迴盪,他顺从的跪下,以额头抵着地板,双手再度拨开自己的臀瓣,就跟他爹爹以前做过的一样。

这时一个糙汉子上了台,嘴上叼着根手指粗细的玉管,手上端着一个碗。

那汉子用粗砺的手指揩了碗里的汁液,涂抹在顾妹的后穴上,还插入了一个指节。

接着用嘴里那根玉管,对着碗里吸取汁液、鼓胀了腮帮子,再把玉管插入顾妹的穴中,将汁液吐哺进去。

顾妹感觉到一股凉意进入腹中,非常不适。后来那玉管抽出,刺激着他的穴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但他死命夹紧,不想失态。

柳絮扯掰着手中的丝巾,妖里妖气的说:「我们折柳院给伎子用的芦荟都是上等的良品,只不过惩罚用的,处理手续较为粗糙,除了具有润滑的效果之外,还奇痒,可让伎子自然而然学会如何摆动腰枝。」

「你可夹紧了,这芦荟虽然是惩罚用的,但却可以让你的弟弟舒缓火辣之苦,你这位好哥哥还不快快救火?」

顾妹一边忍着腹中翻滚,一边想着柳絮竟然如此狠毒,他把芦荟灌入他后穴,还要他用后穴为胞弟止辣……

此时台上的糙汉子又来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顾妹额上的汗珠滴落,他抬头起身,看见爹爹悲伤的眼神,他转头,看着眼睛已经哭肿的盼妹。顾妹双手被绑在身后,用力夹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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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膝盖慢慢爬到盼妹身前,然后,艰难转身。

他将自己的双膝分开,背对盼妹跪在他身前,然后慢慢下坐。

他看着前方、看着爹爹、看着柳絮、看着台下那群盯着他的客人,他用臀瓣和后穴去感觉盼妹阴茎的位置,他的屁眼附近很滑,就算对准了盼妹的茎头仍是一下就滑掉,盼妹阴茎上的惩罚汁间接沾染到他,他的股间也开始火辣了起来。

看着他笨拙的模样,台下有人发出笑声。

他的腿很酸,但他抖着、忍着、慢慢掌握到诀窍,穴口轻轻掩着盼妹的茎头,慢慢鬆开自己的后穴,让芦荟汁液一点一点流出。

「你这样要蘑菇到什么时候?珍贵的芦荟都被你浪费掉了,快用你的贱穴把弟弟的贱根洗干净呀!」柳絮吊着嗓子吼。

惩罚汁很辣,他用嘴帮爹爹洗屌的时候就嚐过了,若是涂在下体那脆弱的地方,他可以理解盼妹为何哭得那么惨,他自己后穴接触到惩罚汁的地方也是非常烫辣难忍。

但是盼妹一定比他更难受。

所以他狠下心,重重往后坐下,没有经过好好扩张的后穴被盼妹的阴茎撑裂,但他自己不知情,他只感觉穴内如针刺、如火烧、如刀割,他紧咬的牙关再也守不住,吼出了一长啸。

而台下竟然响起了如雷的掌声。

顾妹知道这些观众要看什么、柳絮要他表演什么,他再也无法忍住泪水,他一上、一下的动着,泪珠随着他的动作而洒落,舞台上灯火通明,使他落下的每滴泪都闪闪发光。

他就那样僵硬的移动自己的身躯,即使双腿难以承受,而后穴的刺痛更甚数倍,但他持续的动着,直到盼妹的呜噎不再那么激烈,直到盼妹口中的布团被拿开,直到盼妹说:「哥哥、呜~ 哥哥,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嗯嗯~」

柳絮穿着华丽拖地的衣袍,脚步翩翩走到顾妹身边,蹲下来,用丝巾托着他的下巴:「做得很好,接下来维持这个姿势不许动。」然后将他的头按伏在地,让他的屁股翘起。

「啊!你们要干什么?」是盼妹的声音。

顾妹感觉到盼妹的阴茎抽出自己的后穴。

柳絮将他的脸面向观众,按着他的头,有人在调整他的屁股,让他膝盖着地,大腿与地面垂直,又将膝盖分开。

接着那火辣的阴茎再度插入。

「啊!嗯!哥哥!」盼妹被糙汉子控制着姿势,压着屁股插入自己亲哥哥的后穴当中。

柳絮笑着对盼妹说:「方才你哥哥为了你如何卖力你也看到了,现在轮到你了,他的穴内不仅痒,还火辣着呢!若你在哥哥体内洩出,或许可以冲淡他穴内的痛苦唷!」

「呜~呜~可是我不会……」盼妹双手仍被吊高,两名汉子一左一右抬着竹棍,让他跪在哥哥双腿之间。他的肉茎被包在哥哥的后穴当中,死死夹紧。

「很简单的!只要以膝盖作为支撑,抓着上方的竹棍,顺着贱根,前后摆动你的腰就行了。」柳絮循循善诱。

盼妹听着柳絮的话,点了点头,便照着他说的做。

那烫辣的感觉退去不少,盼妹动着动着竟然觉得有一丝舒爽,他越动,快感就越是压过痛感,于是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卖力,随着顾妹穴里的芦荟汁液溅出,盼妹也发出了灵魂吶喊:

「啊!啊啊~哥哥啊~呜~我好奇怪,我要变得好奇怪了,呜~呜嗯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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