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穿到女尊做废人凰太女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039~041回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

039奉霜瑶穿越前(剧情)

姚双凤看着台上那为了孩子不顾尊严的父亲,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奉霜瑶的母亲是在48岁的高龄生下她的。她的母亲姓姚,本来也算是千金小姐,却不顾家人反对,嫁给了一个姓奉的穷老师,还冠了夫姓,从此姚家与她再无相干。

他们夫妻很年轻就结婚了,但是一直没有孩子,奉霜瑶的母亲时常求神拜佛,希望能生下一儿半女。

某天,奉太太梦到白衣飘飘、繫着宝蓝色髮带的观音大士跟她说:她会在霜降的那天怀上遥想已久的孩子,孩子就叫奉霜瑶。

她醒来马上跟丈夫说了这件事,虽然奉先生对于子嗣这件事情早就看开,但髮妻能开心他也开心,于是应允了如果有孩子就取名奉霜瑶。

霜降那天,她特地去医院抽血检验,等了几天后终于得到确定的好消息:她果真怀孕了。

夫妻俩老来得子,忧喜参半,各种心情百味杂陈,然后,奉霜瑶出生了。

奉霜瑶小的时候不懂,为何别人的爸妈都那么年轻,她的爸妈却比同学的都老很多,她曾经无法在同学面前喊父母,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只叫他们爷爷、奶奶。如果有旁人问起,她就说父母去外地工作了,留她跟爷爷奶奶在这里生活。而父母为了女儿的面子,也都配合着不做反驳。

当别的孩子跟爸妈去百货商场、游乐园的时候,她常常要陪父母去医院排队看病,她的父母总有生不完的病,一个好了、换另一个,老爸还有慢性病,长年持续要拿药。

后来,做老师的爸爸过世了。做了一辈子千金小姐、再到洗手作羹汤的家庭主妇,奉太太从来没有在外营生过。

但奉霜瑶还在念书、还要长身体。再苦也不能苦孩子,于是奉太太外出工作,用她唯一会的活计:煮饭打扫,来餬口饭吃。

奉太太做过很多工作,都不稳定、时间也不长,但都是清洁、煮饭、帮佣相关的。

她妈妈给有钱人家煮饭帮佣的时候,假日时她跟着妈妈上工,总是躲在杂物间或厨房,偷偷看着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穿着整洁干净的衣服,玩着漂亮的娃娃,还有娃娃用的茶杯、床铺等等,而她妈妈一边陪着人家玩,一边哄着人家的孩子吃饭。

在有钱人家的帮佣虽然赚得比较多,有时候还能拿到一些他们家小姐淘汰不要的玩偶衣服什么的,但妈妈似乎过得很委屈,有时候还要受雇主的气;她看过几次妈妈哭着回家,一个人关在房里偷偷的哭。

有次她在那有钱人家的杂物间,边写作业边等妈妈的时候,那家的老爷邀请她去房里玩,走到半路被妈妈发现了,之后妈妈就辞了那场帮佣,又开始找一些不稳定的零工做。

她妈妈在各种饭馆给人洗碗的时候,她放了学,会去找妈妈,妈妈给她一点零用钱,让她买晚餐和明天的早午餐吃。饭馆的营业时间很长又很晚,她几乎没时间跟妈妈一起吃饭。她也必须省吃俭用,洗碗的活不是天天有,有时别人抢先上工就轮不到她妈妈了;而且发的工资又少,没营业的时候她们就没收入,而她妈妈还得存她的学费、制服费、买书的钱。

后来小康家庭变多了,买宅子成家的年轻小夫妻也变多了,装修房子的需求蹭蹭上涨,装修后的打扫更是一门新生意,她的妈妈跟认识的几个姐妹开始接这种打扫活。奉霜瑶大了之后,只要不是面临大考,假日也偶尔会去帮妈妈的忙。

有一年暑假,奉霜瑶碰到焦头烂额的业主,再过三天他们就要搬进来了,但房屋的水管出了大纰漏,无水可用,水电师傅收了钱就不见人影。奉霜瑶她们做清洁做久了,难免会在末段时遇见来收尾的工班师傅们,看着她年轻,也会跟她多聊两句,久了她就认识了很多师傅。

她看着那业主急到快哭出来了,她打电话问认识的水电师傅,大致说明了情况,对方说可以来看看,只是可能会再花多少钱,要业主同意,他们可以去帮忙收烂摊子。

奉霜瑶就这样对业主说,而业主宛若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二话不说就答应。

后来水电师傅帮业主解决了大麻烦,也赚了一笔钱,还分了一点给奉霜瑶,这是她第一次不靠劳力赚的钱。

从此她就趁着清洁打扫的时候观察:这家业主冷气买了没、窗帘选好了没,然后介绍认识的厂商给业主认识,成交后那厂商会包一点小红包给她。

然而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轮到她们打扫往往是万事俱备、尘埃落定之时,她开始观察刚交屋的整批建案中,有哪几户人家还没开始装修的,试着接洽,开始承包局部的小工程。

后来她发现还蛮好赚的,便不想升学,母亲为此还跟她大吵一架,说她父亲为人师表,她怎么可以不顾父母的栽培,不好好读书,跑去做这种下等生计。

奉霜瑶也不甘示弱,她说:「你们生我的时候也没问我同不同意做你们的孩子,别的孩子小时候出去玩,而我都是陪你们去医院、看妳照顾别人家的孩子。书读得高又怎么样,老爸还不是穷得半死,死前都还没钱买药吃。」

奉霜瑶的母亲长年劳累,又被她气得不

', '>')('

轻,加上早就一把年纪,身体越来越虚弱。

好在奉霜瑶的生意渐渐上了轨道,她能拿钱给母亲买好的药,能请认识的阿姨到家里煮饭给母亲吃,只是她自己能陪伴母亲的时间越来越少。

一转眼,她跟母亲相处最多时间的那天,就是母亲丧礼的时候。

但是奉霜瑶手上的工作停不下来,她没多少时间悲伤,每个案场都有时效急迫性,她必须一个一个如期完成。

后来她开了公司、请了员工,接的案场渐大,她也开始感觉到自己学历给她的局限和瓶颈,她把接的项目控制在一定规模以下,让员工能上手又不太需要她事必躬亲的程度,然后报名了夜间部,花了几年,取得了专业文凭。

这个行业平日忙着确认材料、订单、施工,假日或晚上就跟业主开会、画图、改图、改估价单、做合约,她没什么空閒时间,年轻的时候也曾谈过几场恋爱,但有了一次不好的经验后,就不敢再让男友见到自己家的父母,所以总是不了了之。日子一长,她也就忘记了自己的事,毕竟员工的薪水可是每个月都要付的。

后来她在一个下雨的初春,遇到了一隻被车子溅起的冰水泼湿的落汤猫,那隻猫毛髮稀疏、瑟瑟发抖,奉霜瑶看着可怜,就捞回家帮他洗澡,希望他快点暖起来,所以就随意叫着牠暖暖。后来这猫没走,她就养着了,养了几个月,营养跟上了,毛长出来了,才知道是一隻波斯猫。

那隻猫陪了她几年的岁月,捡来时已经不知道是几岁,最后是肾病走的。

奉霜瑶的事业蒸蒸日上,住的地方高级了,吃穿用度上了檔次,但也不是一帆风顺;金额大的项目,时间通常也拉得越长,需要周转的资金也会越大。在公司赚钱的时候,每个人都吵着要奖金、要加薪,但公司周转不灵时,还是得她自己一个去跟银行斡旋借贷,只有少数一两个老干部跟她说可以慢点发薪水,只是若延迟三个月他们还是得走人,毕竟家有老小要养活。

又是一个寻常的日子,甲业主允诺要付款说了第七次了,若是这笔钱没进帐,公司前半年赚的都打水漂了。乙业主刚签约,爽快的付了订金,心血来潮去房子里看一眼,发现合同上签的是一级木材,现场存放的却是三级木材,认为奉霜瑶他们偷工减料,气得要解除合约;其实那是新进员工下错订单,但业主不听这样的解释,认为要是他没亲自去现场发现就吃大亏了;这笔订金若被撤回,下下个月的薪资就发不出来了。丙业主为了省钱,透过奉霜瑶认识了净水设备的厂商,自行向厂商采购了橱柜下的饮水设备,用了两三个月,不知是杂物在水槽柜内越堆越多还是怎么地,水管脱落,水洩了出来,待丙业主回家时,家里已经淹了5公分高;丙业主认为这是奉霜瑶的厂商不靠谱,要她给个交代,除了赔偿十几万的进口木地板之外,连他们搬出去住旅店、等待修缮的住房费,都要奉霜瑶负责。

除此之外,奉霜瑶后天还有一份图面要交出去,与难得回国一趟的新业主开会讨论;而今晚她必须出席一个业界的重要餐会,她还得上台领奖。

疲惫的应酬结束,回家路上,奉霜瑶蹬着高根站在路口等红绿灯,思忖着这些事情孰先孰后、哪些事情要交给谁去处理、如何应对;一辆大型的联结车正好右转,技术不佳,车头过去了,后半截的货柜却驶上人行道,辗压了奉霜瑶。

再度有意识时,奉霜瑶以为碰到鬼压床了,眼睛睁不开、身体不能动,却听到有人在旁边说话。

后来记忆逐渐回笼,她意识到自己是出了车祸,以为自己成了植物人。但旁人的对话却不像医院里面──巡房医生与护士间的例行公事对话。而是:凤君、侍寝、养胎、奴家、圣水等一些奇奇怪怪的名词。

她穿越到了尊弼国的凰太女身上。

因为死前面临着一堆烦恼,身边的至亲也都过世了,她对她的人生几乎没什么留恋,而公司目前有的现金也够那些员工领遣散费了,若他们能解决眼前问题,公司也能继续经营下去。

她一个人挺过了许多压力与风浪,因此在面对尊弼国的文化衝击之时,她能比较冷静面对。也因为经历过卑微的生活,她对所谓的低下阶层从来不白眼以对,只是尊弼国的男人卑贱到她无法想像的程度。

如果她自己的母亲当初那样就已经算很卑贱了,那折柳院台上的那位父亲,又曾经历过哪些不人道的对待呢?

※作者的悄悄话:因为生活太累,又清楚知道自己凶多吉少,所以她一点都没想回到现代。

040宿折柳夜不归(剧情)

折柳院的惩罚场面终于结束,女客陆续散去,那些在桌下的犬儿一个个爬回后台窄门,胸前衣襟内都塞了沉甸甸的几把铜钱。

姚双凤趁着散场的空檔:「景姐,我一直好奇一个问题,就是……这里都有哪些性病?」

夏景:「杏饼?杏饼就杏仁味的呀!而且得去沈家舖子买才好吃呢!这儿的不好吃。」

「不,我说的是性病……也就是花柳病。」

夏景愣了一下,道:「花柳病吗……?几百年前的老黄历呢!现在没有这种病了。」

', '>')('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

「姚妹呀!要不是知道妳伤过脑子,还以为妳是哪个墙旮旯儿蹦出来的呢!这花柳病在男人掌权的时代还有的,后来好像是……花翎宗那时,就绝迹了。」

「绝迹了?」

「嗯!所以说男人掌权是忤逆天意,除了尊弼国,每个女人掌权的国家都和平繁盛。」

姚双凤眼睛一亮:「还有其他国家?」

「嗯!在这中原就属尊弼国最强盛、疆土最辽阔,就我所知海外也有些小国,往来旷日废时,相隔千山万水,但只要听说是女人掌权的国家,虽然不一定总是顺风顺水,偶尔也会有天灾,但总体而言还是比较稳定平和的。」

人散得差不多了,柳絮也下了台,准备回后台,姚双凤赶紧让夏景去跟柳絮说:

「柳老闆,我妹子第一次来看这拓印仪式,虽然没能包场是可惜了些,但她很满意你的调教,也对台上的伎子很感兴趣,想先买这老奴来试玩看看。」

柳絮吊着嗓子说:「哟!瞧贵女皮肤紧緻、身姿窈窕,应是荳蔻年华?这老奴还没教好呢!怕冒犯了贵女,传出去就不好听了,若贵女喜欢身子敏感淫荡的男人,我们这儿还有另两名可要看看?」说完还对姚双凤抛了个媚眼。

柳絮虽然一直嫌台上那位父亲老,但其实他本人看起来更老,都有皱纹了,只是靠厚厚的白粉掩饰着,当苛薄夸张的表情出现时,眼尾和法令纹的粉,因开裂反而更加明显。

姚双凤接着他的话说:「就是没调教好的才有挑战性呀!方才柳老闆的手法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心中也产生了些想法跃跃欲试,这老奴一晚怎么卖?」

柳絮看着她并没发话。

见柳絮还是不肯放人,她继续说:「柳老闆放心,我会带侍仆看着的,就算有什么意外也绝不责怪柳老闆,不会碍了折柳院的名声。若能标到双生子的初夜,我还想让他们父子同乐呢!」

姚双凤表现得很认同的样子,柳絮终于鬆口放人,以一晚两百文含房钱的价码卖给了姚双凤,让小厮领着姚双凤和初四去房内等着。

夏景先回去了,还帮姚双凤带了个口信给苏碧痕或陆武,说她今晚宿在折柳院,让他们别留灯了。

姚双凤和初四坐在伎子卖身的房内等着,这房内只有一张充作床用的矮榻,上面铺了双人被褥;中央一桌四椅,小厮上了一壶热茶和一碟糕点;还有一扇绷了纱的半透明屏风,后面一个恭桶与浅双人浴盆,目前还是干的。

姚双凤吃了一块糕点,粉粉黏腻不怎么甜,配了三小杯茶,台上那名父亲就被人领来房内了。

他的白色高马尾改成了已婚男子的垂髻,换了身单薄的白衣,似乎有稍微冲洗过,脸颊周围的髮根有点湿湿的,浓黑的眉毛与睫毛也带着未干透的水汽。

他很乖顺恭敬,踏入房门口,身后的小厮立即关上了房门,他抚弄了两下自己的阳具使之挺立,用手托在下方道:「恭迎…妻主回院,让奴家伺候您……」

姚双凤这才意识到:这好像是一种行礼的方式啊?进折柳院的时候,廊道左右都有男人这样做,本以为是折柳院的噱头,但看到眼前单独一人做这样的姿势,让她想起:好像……也看过蔺瑾丹做过一次,是在她在皇宫洗澡那时……

「你叫什么名字?」姚双凤问他。

他一动不动,低着头,眼睫上抬,看着姚双凤说:「奴家…还没起花名。」

姚双凤拉了一张椅子出来,拍了拍:「来这边坐下吧!我们聊聊。」

他缓慢又胆怯的坐下了,双腿併拢,双手将挺立的阳物压向腿侧掩着。

虽然他有穿长袖的长袍和裤子,长袍下摆遮得住开裆裤,但仍是很薄,腿型和任何曲线都一览无遗。他的表情明显不开心,但也不是臭脸,就是一种认命了、觉得自己即将任人鱼肉的脸,而且因为下体硬着,还带着一丝羞愧和难耐。

姚双凤看他还是很紧绷的样子,就说:「你且放心吧!今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感觉你这几天也没好好休息,等等安心的睡一觉吧!」

他惊讶地抬起头直面姚双凤,眼中仍有怀疑与警戒。

姚双凤翻起一只茶杯,亲自替他倒了茶,也把糕点推到他身前。

「先喝杯茶吧!」

他伸出一隻手,捏起了茶杯,一口喝下,便将仍有余温的空杯握在手中,又看着姚双凤,等着她下一道命令。

姚双凤呼了一口气:「我就直说吧!我家夫郎觉得你儿子不错,让我来赎人回去当夫侍。我到这儿,看见你们父子三人是一起的,想必你们也不想分开吧?而且刚刚在台上,我听见柳絮要罚你去当厕纸了,本来我今晚是要回家的,不想你被罚才买了你一夜。我们先聊聊,但你得说,我才知道怎么帮你们。」

他看着茶杯,蹩眉思考着。

姚双凤见他还有戒心,继续道:「说帮,也是我自大了。我来买你们,跟其他客人没什么两样,只是不想自己买的东西脏了而已。然后就是想听听看:你想不想被我买回去呢?」

他终于看着姚双凤说话了,

', '>')('

眼神急切:「奴家姓莫,那俩孩子叫房顾妹与房盼妹,是平川县、落阳镇、房家嫡子,原本与林家长女订了婚约,没想到房家遭人陷害,都没了,我们被发卖到余家当侍奴,那俩孩子是我亲自带大的,三从四德、五经六艺皆俱,知进退又懂得体贴人,真真是极好的男儿家,就算我做侍奴的期间也没让他们失了身,都还是处子,直至今日……才……那般遭人羞辱……」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

姚双凤看着眼前的男人,三十来岁,跟她穿越前没差几岁,算是同辈。只是她穿越来之后,附身到了一个少女身上。而古人都是早婚、早死的,古人平均寿命不过三四十岁,若活到六十要做大寿,人生七十更是古来稀,所以这具身体与房顾妹、房盼妹的年纪,的确是适婚年龄。

莫氏继续道:「他们俩的初夜售出后,就要被阉了,若贵女能为他们赎身,让他们有机会留下后嗣,奴家感激不尽。」说着说着竟是下跪并不断磕头。

姚双凤在心里嘆了一口气,伸手去拉他,拉不动,只好蹲下,用手去垫在他额头磕的地板上。

莫氏惊觉他用力撞的是贵女的手,连忙停止磕头,他跪着,双手捧着姚双凤的那隻手,眼中惊愕,张口无言。

「好啦!别这样,我都说了要赎你们了,你还有什么想法没有?」

莫氏仍然跪着,一手托着姚双凤的手掌,另一手抚上被他磕红的手背,看着那红印说:「奴家已是破败之躯,若我留在他们兄弟身边,只会让他们遭人非议,笑话他们有个人尽可妻的父亲,看低他们的教养。」他抬头看向姚双凤:「希望贵女赎了他们之后,能好好对待他们,他们是值得骄傲、疼惜的好男儿,就算房家有错,也于他们无关。」他嘴上这样说,但眼泪却不停的流。

姚双凤蹲这么一会儿脚就麻了,她扶起莫氏,让他坐到椅子上,再盖住他上面的手:「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宁愿娶伎做夫,不愿娶夫做伎』意思就是伎子只要守夫道,那也是能娶的,但却不能娶看起来清白的夫郎,但实际上水性杨花像个伎子。」 其实这俗语的原文是”宁愿娶婊做妻,不愿娶妻做婊” 姚双凤也不知道这世界有没有这句俗语,反正说出来好像很有道理就行了。

「我不会介意你的过去,你们在家里也不用招呼亲戚或客人,没人会说你们什么,如果可以,我想连你也一起赎回去,只是不知道我家银子够不够,我也是第一次来花街,很多规矩都不懂,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请一定要事先告诉我。」

莫氏像是听到宣布中了头奖一样目瞪口呆,过会儿才回神:「不不不,我怎么能跟儿子一起嫁给同一个妻主呢?这样辈分都乱了。」他看着地板,红了脸颊和耳根。皮肤白的人,脸红就是特别明显。

姚双凤微微皱了眉,她其实有些累了,但仍耐心说道:「所以才要请你给我支招,如果连你们都不想帮助自己,我又怎么能帮得上你们?」

莫氏看着她,眼神慌乱,却没将手抽回,任凭姚双凤握着:「若是……顾妹与盼妹给您纳为夫侍,我可以做为侍奴,也能再多教他们一些事情……毕竟他们还没成婚,很多事情仍是不懂……」

「好,那就这样吧!我尽力将你们三人都赎回,万一不幸只能先赎他们两个,等存够了钱也会来赎你的。」其实姚双凤只是将心比心,如果自己的父母在这种地方受人虐待,自己就算能上天堂也不会开心的。

莫氏听完她的话,抽回了手,去压住方才消退后又勃起的性器,侧过脸,眼神复杂。

姚双凤看了那张双人床,对莫氏说:「等等我们三个一起睡吧!让初四睡中间,这样你就不会那么紧张了吧?挤一挤应该还是睡得下的。」

她看了那张榻,又看看上面的被褥,再看看莫氏的体型……嗯,莫氏比初四要宽厚一点点,那张榻左右都没围栏,可能睡着睡着被挤下去的是她。

「对了,刚才问你名字,你还没说呢!」

「奴家……姓莫名儒孟,莫儒孟。」

「嗯!那以后就叫你儒孟可以吗?」

「是,都行。奴家……奴家睡地上就可以了,这儿比之前在余家睡的下人房还干净呢!」

最后姚双凤让莫儒孟拿着盖被,折成一半睡在地上,枕头也给了他一颗。

她自己则是睡在床上,枕着枕头,盖着初四脱下的外袍,初四蜷在她脚边睡着。

初四的体温很高,姚双凤也不怕他着凉,因为感觉他就是很强壮。

就这样睡到了天亮,鸟儿开始叽叽喳喳的时候,姚双凤就醒了。这里的床品质毕竟没有家里好,她想回家再继续睡,而且胸也有点胀得难受。

莫儒孟也起了,但是毫无用武之地,因为更衣梳髮什么的,初四一个人就俐落地完成了。

姚双凤走的时候碰到打扫的小厮,问了双生子什么时候拍卖初夜?小厮说大概要等脸上的瘀青退了才会拍卖。她又给了小厮一两银子,表示再包莫儒孟五个晚上。然后就回家了。

041平川城的日常(h)

姚双凤还昏昏欲睡,从折柳院出来,缓缓渡步回家,但想了想

', '>')('

距离,虽然离家不远,自己的体力应该还是能走到的,但实在太困,于是就让初四背着她,小跑回家了。

没想到初四回家不走正门,他绕到北厢房那侧,也就是主屋后方,闪到一个不惹人注意的角落,将姚双凤改成抱在手中,轻轻一跃,就跳上了房顶,然后再踏着屋脊落入院内。

被这么震两下,姚双凤觉得很好玩,有点精神了,也没累着,就直接进屋,推开苏碧痕的房门去找他。

苏碧痕似乎是刚起,正站着用帕巾擦脸,听见声音,拿开帕巾,就见妻主出现在自己房内。

姚双凤朝着苏碧痕扑过去,大大的拥抱他:「我回来了!」

苏碧痕也回抱她,手里还攒着方才的帕巾,将下巴抵在她额旁,想将她揉进自己身体般的抱着。

可能是晨起的关係,姚双凤感觉下腹被苏碧痕的硬挺顶着,但她还是想睡觉:「昨天为了不让莫儒孟被罚,所以买了他一夜,我们分开睡的,但我没睡好,就想来找你睡。」她的头在他身前钻呀钻,身体也跟着略为扭动。

「莫如梦……是谁?」男人刚起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有一点低音炮的感觉。

姚双凤抬头看他:「就是那双胞胎的父亲,折柳院的柳絮是个狠人,要罚他去当小厮的厕纸呢!」

然后又摆了个八字眉对他说:「怎么办?原本以为要赎一个夫侍回来,现在变三个了。」

苏碧痕看她难得撒娇的样子,笑说:「无妨,一个三个都是迟早要买的,只是一次买多买少罢了!你夫郎我能挣钱的。」

姚双凤还是觉得跟苏碧痕相处最轻鬆,她又将脸埋在他身前,闷闷的说:「困~还想睡~」

「好。」苏碧痕说完就立即替她宽衣,将她抱到自己的床上,伸手摸了摸奶,觉得略硬,便解开她的裏衣,要为她通乳。

姚双凤现在对苏碧痕没那么生份了,她胀奶时不喜欢仰躺着,于是就侧过身;却难为苏碧痕也必须侧躺,才能窝在她胸前吸奶。

挂着贞操环钥匙的项炼垂落床板,姚双凤觉得碍事,把它从头上绕了出来,交给苏碧痕:「我想睡觉,你可以自己处理。」然后就闭上眼,沉浸在有苏碧痕味道的枕头和床上,这种晒过太阳的味道让人很放鬆,还有苏碧痕本人在旁边,她的心就莫名的安适恬静。

苏碧痕将双乳通顺后,将她翻成仰躺,为她盖上薄被,又扒拉她的腿,将头埋进她的两腿之间,暗搓搓的检查。

姚双凤被他舔得很舒服,但仍没有睁开眼睛,当做spa一样平静地躺着,直到苏碧痕解开自己的贞操环,用宽大的龟头挤入蜜穴之时,她才浑身发热,呼吸渐快,于是微瞇着眼,看向身前的苏碧痕。

苏碧痕跪着,身体垂直,姚双凤的腿跨越苏碧痕的大腿,苏碧痕两掌按在她大腿上,有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也许是觉得姚双凤睡着了,所以他并没有摆出任何表情,他的脸放鬆时就有一种冷酷邪帅的感觉,若是在刚认识时,姚双凤可能还会稍微害怕这种高冷男模脸,但因为跟他相处久了,知道他实际上是超体贴人的可爱小动物,所以只看了一眼,被帅到穴内颤颤紧缩,她就闭上眼,享受那飘飘然的律动。不知被他抽插了多久,除了呼吸有点短促外,她后来真正的睡着了。

姚双凤醒来时已经快要中午,一楼比较阴暗凉爽,她睡得很舒服。虽然睡前还在进行活塞运动,但现在下体干爽舒适,想必是家里的两个男人帮她收拾过了。

她在苏碧痕的床上一边扭动一边伸懒腰,把枕头挤得歪歪的、被子弄得乱乱的,她起身,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并不收拾,披上外袍,自己前去西南角的茅厕。

她从主屋出来,路过西厢房,这边完全空着没住人,以后就让那父子三人住这好了,西厢房也有一个小主厅和两个房间,刚刚好。

快到茅厕前面时,她看见了住在南侧倒座房的陆武,正在走廊下,抓着屋檐下的小横樑练身体。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陆武虽然还是瘦,但没那么皮包骨了,气色也好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样发黄又发黑。虽然他很高,但房樑更高,他应该是跳上去抓住横樑,再一上一下的训练臂力,而且双腿平举又放下,顺便训练腹肌。

真的是很高难度的动作啊!一阵风吹来,姚双凤竟然觉得很香,不知是不是陆武的汗味?有一种泥土混合野生菇类芬芳的气息。

陆武发现她在看,连忙跳下来,站直身体,毕恭毕敬的说:「家主。」

姚双凤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你继续吧!我只是路过。」然后就闪身进了茅房。

从茅房出来之后,看见陆武门神般的矗立在外面,姚双凤小小吓了一跳。

只见陆武略红了脸,别过头说:「初四不在,主夫在外边忙着,家主可需要人伺候更衣?」

姚双凤披着外袍就是不想让陆武尴尬,不然她以前在自己家只穿一条内裤就到处跑。但她真的不太会穿这里的衣服,穿起来总是皱皱的,所以她就应了声好,让陆武跟着她回房了。

待陆武帮她挑了一套衣服穿上,挽好髮髻,她便走出大门,看见苏碧痕正摆着摊呢!药膳鸡汤在

', '>')('

一旁微微冒烟,有一男一女坐在最边边的小桌,他们点了一碗鸡汤,男的看着女的喝。

「妻主醒了?有睡饱吗?」苏碧痕看见她,笑盈盈地问着。

「嗯!睡得很舒服,你房间比较凉快。」

「快要秋分了,也差不多是时候给妻主做冬衣了。」

「你决定就好,给我来碗汤吧!饿了。」

姚双凤坐在另一张小桌,充作客人一般吃了起来。

路人见这小摊有两个女人在吃食,都会多看两眼。

食毕,姚双凤拉了把椅子坐在苏碧痕身边,问他生意如何。

「刚开业吧?普普通通,和着药包计算,一天大约能卖得百文钱左右。」

那不就是连一隻鸡也卖不完吗?姚双凤心想。不过庆幸的是,鸡都是初四猎捕回来的,几乎不算什么成本,药材也大多是苏碧痕摘采的,而且鸡汤卖剩了都会进陆武的胃,他吃剩的食物特别心安理得,毫不浪费。

姚双凤小声的跟苏碧痕说:「双生子要等脸上的瘀青消了才会拍卖,你估摸大约是多久时间?」

「我没见着双生子青肿的样子,不过若按那天被汉子打的手劲推估,至少要十来天吧?」

「嗯…那我明天再去折柳院问问看好了。」姚双凤坐在矮椅子上,双手抱膝,将头侧靠在手臂上,斜着脸看向苏碧痕。

两人就这样对看着,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隔了一天,晚上姚双凤让初四陪着,去了折柳院,门口还没贴双生子拍卖初夜的公告,她便花了二十枚铜钱带初四进去了里面,顺便看看莫儒孟。

她被小厮领着,往上次住宿的房间走去,一路上似有不知哪来的求饶声,越走,越大声,也越不对劲,后来她确认了:那是从她买莫儒孟的房里发出来的声音。

她从外面推开门,看到了令她难以置信的光景:

一束麻绳从房樑上悬垂下来,绑着莫儒孟的双腕,他的手肘呈90度置于胸前,双手抓握着上方的麻绳。

他还穿着上次她离开时,那件薄长袖白袍,但是下半身的裤子已不见踪迹。

他一隻腿站立于地上,另一隻腿的膝窝被吊起,绑在另一束麻绳上。

腰带以下的长袍偏至一旁,前后两个长摆随意打了个结,束在站立的大腿外侧。下体完全是裸露的,屌上有铁色的贞操环,贞操环上方多了一个铁色弯钩,弯钩插进马眼尿道中。

因为他一腿被吊高挂起,所以还可以看见后穴插入了一支犬儿用的木肛塞尾巴。

「这是怎么回事?」姚双凤怒问。

「贵女、贵女,求您!求求您让我泄出吧!我想小解!求求您让我小解吧啊啊啊~」莫儒孟单脚站得不稳,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而且哭得很憔悴,不知在这多久了。

', '>')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