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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苏碧痕开店了(剧情)
在家门口摆摊改卖药炖土虱的生意,越来越热闹了,苏碧痕又去买了两组小桌椅,现在共有四组小桌椅了,常常客满,自备锅碗瓢盆来买药炖土虱的男客也多了,食补药包卖得也比以前好。
会受欢迎还有另一个重要因素:陆武。
陆武原本就偶尔会上街跑腿、采买什么的,但苏碧痕在外顾摊子的时候,他就会进出搬移摆摊、收摊的物品、进去洗碗、把洗好的碗匙端出来等等。
附近街坊、邻居,看着陆武从──一个穿衣服像挂在树枝架上的排骨精,逐渐长成粗布衣衫包不住底下遒劲曲线的巍峨男子,而且体格好、力气大;街坊都说是因为吃了卖剩药膳鸡汤的关係。
再加上后来卖的药炖土虱汤,又隐含了壮阳的功效,口耳相传,慕名而来的男客越来越多,卖出去的食补包也是以男用壮阳为大宗。
姚双凤觉得这样的调整对了,也得感谢夏景跟她说花街的客人大部分都是男子。这个世界女人虽然尊贵但数量较少,若要论客群还是男人的市场大些。而且姚双凤她们居住和摆摊的地点离花街不远,来这吃补品的客人,有些是身分较高、较自由的花街伎子,也有要去花街消费的男客。
渐渐的,客人越来越多,门庭若市,都会对路过行人造成影响了。苏碧痕考虑去租个店面,将路边摊改成小店的形式来营业。
苏碧痕虽然本业是医者、擅製药,但出城采药一去至少一两天,不能好好侍奉妻主;外出行医的话也可能被女客调戏。所以只卖几种食补包,药材单纯,每天还可以回家为妻主准备三餐,对他来说是内外兼顾的好选择。
就在这时候,有人对他们伸出了橄榄枝;那是斜对街角的馄饨麵店老闆──程年。
程老闆说,当初看苏碧痕在自家门口摆摊卖鸡汤,客人稀稀疏疏,还有些替他捉急,没想到改卖土虱之后,客人暴增,反而是他自己的馄饨店生意仍旧持平。
他佩服苏碧痕的手艺,因为自己也曾经买过苏碧痕的药包,託人抓了土虱来炖汤,但就是没苏碧痕做的好吃,土腥味加上药怪味,五味杂陈,他刚喝一口就喷了出来。
程老闆想了个腹案:他的一楼店面给苏碧痕用,不收租金,但店内的伙计含他本人,每个月都要拿例饷,每年略为上调,而营业利润他也要分一成。
苏碧痕去他店里看了那些伙计,含厨子共有六位年轻伶俐的,其他两名垂垂老矣,拿着抹布的手都在抖,收个碗慢吞吞的,隔壁桌客人都吃完一轮了……
两方最终妥协:苏碧痕只留四个年轻伙计、程老闆和厨子两名,然后每个月的利润,分程老闆二成。
苏碧痕回家询问姚双凤意见时,姚双凤是赞成的,毕竟馄饨店离家近,苏碧痕不用再找店面、买生财器具和找伙计。
于是药炖土虱摊就正式挪到斜对角,变成店面了。也不用告知老客人搬了家,因为只要到原摊位,转个头就能看到疑似新的店舖,顺着香味走,就更确定了。
而原本卖的馄饨麵和小菜等等,也有原本的厨子料理,苏碧痕能卖的品项更多了;程老闆就变成掌柜的角色,招呼客人、收钱、记帐;苏碧痕在另一头,卖食补包、帮客人把脉。
土虱和药包都是他从家里搬来,只教给厨子杀鱼、炖煮的部份,盛碗和收拾也有店内原本的伙计负责,陆武又閒了下来。
至于原本的老年伙计就在店舖后院打杂,或是在二楼歇息,不进入一楼店面参与劳动。
既然有了店铺,就要挂招牌,苏碧痕原本要将店名取为姚记药炖舖,但姚双凤前世出过名,比较嚮往低调的生活,所以让他用自己的姓,又改了名,招牌上写〈苏记食补〉。
小小生意,没做什么开店誌庆,简单放串鞭炮就完事。
苏记食补开张后,陆武除了早上帮忙搬土虱至店里之外,其他的时间多半待在家中,洒扫工作虽然没有苏碧痕做得细緻,但也越做越上手;初四除了早晚必定侍奉姚双凤,还会抽空去田野捕捞土虱回来,放在大木盆里,用院中的井水养着去除土味。而姚双凤待在家无聊,仍旧常常跑去苏碧痕身边窝着。
店里有着像药铺那样的长柜檯,和与柜檯同宽的高架子。
原本后方架子是拿来放装盘小菜的,若有客人点,柜台内的老头,就慢吞吞转身,将小菜拿到檯面上,让客人自己端到桌上去吃。苏碧痕来了以后,把小菜改放到厨房出入口的浅架子上,那儿有一桌备餐区,方便小二整理每桌订单再送过去。而原本柜檯后方的架子,就改放苏碧痕卖的食补包,他就坐在原本老头子负责传递小菜的位置,在柜台上帮客人把脉、结算食补包的钱。
程掌柜在柜檯一端的老位置帮客人结帐,苏碧痕就坐在另一头,而姚双凤搬了张竹编的小板凳,坐在苏碧痕身边,旁边隔一小段距离就是程掌柜。柜台高高的,客人若是不越过柜台的话,看不到她。
苏记食补在非用餐结帐时间,程掌柜是不怎么忙的,但因为来买食补包的客人老爱问东问西,所以苏碧痕有时会与客人聊上许久;程掌柜得空时,
', '>')('看她被晾在一旁,就会蹲下来,小小声的跟她聊天,比如:
「姚家主对苏郎可真是上心啊!」
「嗯?怎么说呢?」
「明明可以在家中享福,却几乎天天来陪苏郎,一坐就是大半日,感情好得跟新婚似的。」程掌柜是个留鬍子的中年男人,无妻无子,普普通通,给人的感觉没有特别好,也没有特别坏。
她听得弯起嘴角,偏过头,在嘴边竖起手掌,对程掌柜悄悄道:「因为苏郎生得俊,身上也很香。」她喜欢苏碧痕身上那种晒过太阳的味道。
程掌柜听完,别过视线,抬起两手罩着口鼻,荷荷笑了几声,笑完了又对她说:「我看其他人家的妻主就算到店里,也是端着姿态,显摆家主的气势,怕大家不知她是谁的主;妳倒好,成天窝着,就怕别人知道妳在这。」
「我就是来打混蹭饭的,放在檯面上给谁看呢!还不如这里舒服。」柜檯内并不逼仄,她背对柜檯,靠在桌脚上,把腿伸直,刚好抵到后方墙面的架子,而且苏碧痕收拾得很干净,就算躺下睡觉她也可以。
之前摆摊的时候,她就喜欢靠在苏碧痕身旁,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看看路人、看看街道,时不时跟他搭话,说说明天想吃什么,或者看他买给她的书,看不懂的地方就问他。
现在在柜檯里面,隐私升级了,她还可以捏捏摸摸苏碧痕的腿,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调戏他。
「妳真是想得开,苏郎有妳这样的妻主,真真好福气。」
姚双凤心情本来就好,被夸得嘴角都降不下来:「程掌柜的妻主应当也很好吧?至少没来店里颐指气使。」
「唉!没那个命啰!我自小无父无母,就是官奴,偶然救了贵人一命,贵人赐我个小官职,过过水,便也让我有了自己的户籍。但无身家背景,嫁不到好妻主,还不如这般自在。」程掌柜的眼神飘向远方。
「喔……那店里这些伙计,也都单身吗?」听苏碧痕说他们好像都住在店面楼上。
「也是差不多出身的男儿家,反正我一个孤家寡人的,好不容易得了户籍,名下可以有十个奴隶,就收留了些合得来的。」
「年纪大的也收?」姚双凤穿越过来还没怎么看过老人家,在这店铺的后院总算见着一回。
程掌柜笑着说:「那是在我年轻时关照过我的前辈,总不能说他们老了就弃他们不顾吧?我后来也收了些新伙计,希望他们看到我待老人好,以后也会这般对我。」他笑得有点无奈,又有点怀抱希望。
姚双凤对程掌柜有点改观了,觉得他真是好人啊!同样是中年男人,跟柳絮那种尖酸刻薄比较起来,程掌柜明显优秀许多,就算命运乖舛,还是秉持着良善的心好好活着。
店面虽然离家不过一个街角的距离,但毕竟不如以往方便,尤其姚双凤睡醒无聊就往店里跑,腻歪整天,中饭也在店里吃,苏碧痕又忙,有时候到了傍晚,姚双凤的裏衣湿了,外衫晕出一个小点点,她就匆忙回家了。
晚上,苏碧痕坐在桌旁的圆凳上,姚双凤则跨坐在他身上,让他吸奶。
她问:「能不能在裏衣乳尖的位置,多缝一块棉布?这样可以吸点水,不至于那么快弄脏外衫。」现在是秋天,她的衣服穿得多,若被乳汁弄湿,家里的男人就要多洗两件衣服了。
苏碧痕停顿了一下,没放开她,直到左乳吸得差不多了,才道:「行,待会儿我就为妻主缝製。」
「也不用那么急,现在天都黑了,就着烛火弄针线对眼睛不好。」
苏碧痕每天一早起来就忙着做早餐,还有做些家务活、捣鼓药材干燥、分装草药包,之后又要去忙舖子的生意。因开在花街附近,夜晚男客反而比较多,营业时间也很长。苏碧痕的时间真的不多。虽然她不想因为奶汁渗透衣服尴尬,但她更不愿苏碧痕为此伤了视力。
「嗯。」胸前的男人转而含上另一只乳尖,表示听见了。
「我这奶水差不多该退了吧?还要多久才会退呀?」
苏碧痕依依不舍的鬆口,还抱着她的腰,湿濡的嘴唇悠悠地说:「最快也要来年开春左右,长的话,两年以上也是有可能的。」
「吭?那~么久,好不方便唷!」
苏碧痕凝视着她,停顿了一会儿:「是碧痕的错,近日忙于外务,未能善尽夫郎之责。明日起我准时回家料理三餐、侍奉妻主妥适后再去店里。」视线又转而凝视乳头。
「你最近也忙坏了,有时间多休息吧!」
他低下头,愧疚道:「侍奉妻主才是夫郎的正职,我应当先把家中料理妥当了再出门挣钱,是碧痕近来本末倒置了……」
「你就一个人,每天睡得比我晚、起得比我早,店里的事情是正经事,我也是不想你太操劳。我若去店里蹭饭,你就不必再开伙了。」店铺的灶几乎都是热着,又有现成的菜单,就算吃腻了,要做饭也比回家重新挑菜、洗菜、升火要来得快速。至于陆武和初四,到了饭点,他们俩其中之一会提着食盒和碗盘来,装了麵回家里吃。
闻言,苏碧痕将她抱得更紧,侧脸贴在她不高的乳丘上:「
', '>')('妻主总是如此细心体贴,这样会把碧痕宠坏的。」他眼中充满柔软与温和:「碧痕现在能为妻主做的就是多多挣钱,待那父子三人入宅后,就可在家中伺候妻主,妻主也不用成天坐在竹凳上,身体都坐僵了。」他伸手捏捏姚双凤的后腰。
「嗯~好舒服……等等我趴下你再给我压压。」
「好!」凌厉的眉眼只是给人不好亲近的感觉,但此刻的苏碧痕整张脸都是笑的,阳光般和煦,让姚双凤如沐春风。
「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先说一下,大概也只有你能办到了。」
「妻主有令,碧痕必定遵从。」下巴轻靠在姚双凤胸口,眼中带着幸福与满足,唇角勾着乖巧的笑。
「虽然产后到现在还没来月事,但还是要避孕的,未来几年我都不想再生孩子了。」
「妻主……不想生孩子吗?」面部表情一收,顿时又恢復了伸展台上超模那种遥不可及的高冷,但现在距离很近,姚双凤可以读到他眼中的迷茫与复杂。
「我还年轻,暂时不想生孩子,还想长高点。」其实也想长胸,但这点就不需要跟苏碧痕特别交代了。
「……好,碧痕会好好照看妻主。」说完又继续亲吻右乳,眼睫下敛,对着乳尖又亲又勾又吸的,还稍微偏着头,让姚双凤可以看到他大半侧脸,他越来越知道如何勾引姚双凤。
他当然知道,毕竟人体可以诊脉处又不是只有手腕,他只要抱着她,就能知道触碰到哪里时她会动情。
「嗯……那……每天熬药也太不便了,可以做成药丸吗?」姚双凤被他吸得很酥痒,抱着她的手若有似无的撩拨。她的手抱在苏碧痕颈后,不自觉的攒紧了他的衣领。
「恩……药丸疗效没有药汤好,但碧痕仍会做一些,以备不时之需。」他放开姚双凤,近乎虔诚地凝望她:「妻主……碧痕今晚可以进去吗?」
姚双凤知道他说的〝进去〞是什么意思,微微别开视线,点了两下头,之后便惊呼一声,苏碧痕托着她的臀,抱着她站起,快步往床上倒去。
052踩地雷换练习(剧情)
天气越来越冷了,初四揹着炭盆柴薪,手上提着食盒,跟着姚双凤进入折柳院。
今晚,姚双凤是要来过夜的。
苏碧痕说快到冬天了,他要多采些食补用的药材。所以这几天让姚双凤去住在折柳院,多与父子相处,并且把一些重要文件放在初四身上保管,每到饭点让初四从苏记食补带几碗麵食小菜过去折柳院给他们吃。至于陆武就看家,照例做些劈柴洗衣等杂活。
走到父子三人住的房门口,姚双凤敲门进去,初四将炭盆与炭薪放在廊外的小院中,将炭盆中快熄的炭吹兴旺了,又添了些,才端进房内。
今次他们还带了个水壶,算是铜做的,但却是银灰色,这种铜叫做灰铜,是这个世界特有的产物,软硬度和熔点都跟青铜没啥两样,但却极不易氧化生锈,产量大又便宜,许多中低阶层的男儿家,身上的贞操环都是灰铜做的。苏碧痕戴的就是,陆武的贞操锁钥匙也是。
有了炭盆和热水壶,室内顿时暖了不少。
父子三人将姚双凤迎到了榻上,那儿有厚垫子和倚枕,比坐在桌边板凳上暖和许多。
初四将东西放置好,巡了一下房内物什,向姚双凤告退后就回家了。
顾妹盼妹坐在姚双凤身侧,给她捏手揉腿,莫儒孟跪坐在姚双凤后方,为她捏肩。
「关于柳絮的软肋,似乎是他唯一的儿子。」莫儒孟开口讲正事。
「喔?你怎么打听出来的?」
「我也不瞒双凤了……是梦到的。」
「梦?既然是梦何足采信?」
「我私下从小厮和待得比较久的伎子那旁敲侧击,证实柳絮在妻家的确有生一个儿子,而且知书达礼,已经考中了秀才,仍在勤勉念书,力争上游。」
「看不出柳絮还能生出这样的儿子。」
「他儿子今年也二十岁了,尚未婚配,听说因是庶出的缘故。」
「嗯,之前就知道柳絮只是折柳院东家的夫侍而已。」
「呵呵!」莫儒孟笑了:「不管是正夫还是夫侍,有各自的营生,在妻主面前争宠邀功乃是常态。妻主若重视他,多少也会来店铺露面的,但听说柳絮的妻主从来不曾踏足此地。」
「所以柳絮在妻家不受宠啰?」
「应该是的,听说连他儿子也不待见他,因故柳絮时常宿在折柳院内,不常回去。」
「哈哈……这算不算某种程度的自由?」
「自由?」
「嗯……就是……想干什么就做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人管,自由自在得很。」
莫儒孟的双掌,因按摩劳动热烫得很,他将之覆上姚双凤的后颈夹推,一会儿后说:「我从没想过这茬……我爹原本也只是夫侍,我是庶出。但我出生后,母亲就过世了。爹边照顾已故主夫嫡子,边把我带大。
哥哥和我还小的时候,爹就改嫁了,嫁的是莫家旁系,我母亲的表妹。于是莫家又有了家主。
但后娘较看重我的
', '>')('嫡子哥哥,因为莫家都是彼此通婚的,已故主夫也是莫家人,我爹姓曹是外姓,原本没资格当正夫,但他因坚守伦常,尊敬前主夫的孩子更甚于我,允诺就算他成为了主夫也不徇私将我升为嫡子,所以才能当上莫家主夫……
我从小就被告诫要帮衬嫡子哥哥,孝顺爹娘;每天只想着如何讨后娘欢心,如何让爹不为难……我爹不能对我太好,以免给亲戚落下话柄。我也必须乖巧贤慧,才能助爹在府中站稳脚跟。」
他改为盘腿坐着,放了两颗枕头在腿中,让姚双凤往后靠在他身上,抽去她头上的髮钗,将十指插入髮根,徐徐按摩了起来。
他的手比初四大些,纤长有肉,按起来的感觉跟初四有点不同,但一样非常舒服。
姚双凤被按得飘飘然,但仍有在关注话题:「但你后来不是成为房家主夫了吗?」
莫儒孟继续说:「本来嫁给房家当正夫的是我哥哥,莫家嫡子莫福,我只是陪嫁,帮哥哥打理金治锻冶工坊。无奈哥哥福薄,不到一年就过世了,后来……房家妻主生了我的女儿,房家长辈为了跟莫家保持关係,便将我抬为正夫。」
「你女儿?如何能确定她是你的女儿?」听苏碧痕说,孩子刚生下来一个月内可以看到兽形,以此判断是谁的孩子。但男子兽形肖父,女儿兽型从母,若是生女儿,跟母亲同种族,莫儒孟怎么会知道是他的孩子呢?
说到此,莫儒孟有些害羞:「家里正夫过世,是有丧期的,当时妻主正在守丧,却喝多了酒,把我当成哥哥,就……所以那段时间生出来的,只可能是我的孩子。」
「你跟你哥哥很像吗?」
「我们长得不一样,但都是白髮、黑眉、黑眼睛……
双凤……如此提及前任妻主,妳可会不悦?」
「嗯?不会的,谁没有过去?都是不同的过去才造就了现在的自己,都只是成长的一部分,没什么。」又想到:「那你女儿呢?现在在哪里?」
「我女儿……已经过世了……」说到这里,他难得哽咽。
姚双凤听闻此事,也顾不得享受,精神被吓起来了,睁开眼,看见上方的莫儒孟,眼眶微红,鼻尖也红润润的,姚双凤伸手抚摸他的脸:「抱歉问到了你的伤心事。」
莫儒孟握着她的手,摇摇头,勉强笑着说:「没事,不是妳的错,是我命不好,出生就剋母,婚后又剋妻,妻死了还剋女……」讲着讲着印堂都皱了起来,也落下了泪滴。他连忙以袖遮掩,偏过头,以免泪珠落到姚双凤脸上。
姚双凤坐了起来,双胞胎在旁边,也都面露哀戚,盼妹更是已经开始抽抽搭搭了。
这颗地雷踩得大了,一次惹哭三个男人,姚双凤一颗头三个大。
她起身一手抱住盼妹,另一手去揽莫儒孟,看着身前的顾妹,实在没有第三隻手了。
这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容易享。
顾妹眼眶红红的,但没有落泪,姚双凤只注意到:他和盼妹在情绪激动的时候,粉红色的眼瞳会变得更红一些。
姚双凤放开揽着莫儒孟肩膀的手,抚上顾妹的脸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让你们哭的……」
顾妹勉强让嘴角拉起微笑,朝她摇摇头,便把脸别到一边去了。
这令人尴尬的气氛……
莫儒孟很快收拾好的自己的失控:「又让双凤见笑了,在双凤面前,特别藏不住心事呢!」也是强颜欢笑。
他接着说:「未来若是顾妹盼妹出不了折柳院的门,他们也会从侍奉客人的犬儿做起,靠着施舍换取每天拉撒睡的份额……如果未来真的那样了……我、呜~」
「哎你别哭呀!我会尽力帮你们的。」她整个慌,本来就不擅长安慰人,而且这次的地雷还是她自己踩的。
「有件事情,只有双凤可以帮得上忙,不知双凤愿不愿意?」
「帮!能帮得上忙我一定帮!」她说得信誓旦旦。
莫儒孟抽了两下鼻子,平復了下激动的情绪,湿濡柔和的双眼看着她:「若他俩做犬儿伺候不好客人,在后院便要向小厮和护院乞求……那些粗人折磨起我们,比前台更甚,他们只让伎子维持每天最低限度的排泄,也不让伎子睡觉,并以此为乐,或是当成一齣戏给前台客人看;到最后没有多少伎子能撑得下去,连最后一丝尊严都心甘情愿让人践踏在地。若姿色变差,护院们玩腻了,不理不顾,甚至因此死去……我、我就算了,但不希望他俩经历这样的事情……」
他擦了擦眼泪,托起姚双凤的手虔诚道:「求您让他俩侍奉您吧!我知双凤是正人君子,除了初夜那晚,都没再碰过我们,但无论以后是否会沦为犬儿,双凤能让我教教他们如何侍奉女人吗?」
053折柳院内练习(微h)
姚双凤如何能拒绝?刚刚她都答应了,而且她也舍不得有过感情的男人再去给其他人糟蹋,这比听陌生人的故事感觉更差。
铜壶里的水烧开了,顾妹起身将热水倒入杯内,又兑了些瓷壶里的冷水,端过来给姚双凤喝。
他们父子也喝了些水,整理好心情之后,莫儒孟又把姚
', '>')('双凤抱回身前,坐在榻边,让她背靠在他身上,半坐半躺。
他圈住姚双凤的腰,在她耳边说:「我能教他们的,不过纸上谈兵,妳是他们的第一个女人,还请多多指点一二。」
姚双凤这才清晰的意识到他们要学的是什么东西,就是柳絮在台上主持时,台下那些游走于桌间的犬儿,他们会钻到桌布底下去,侍奉女人……
看着顾妹已经跪在她前方的榻下,姚双凤连忙道:「我、我今天还没洗过!」有点惊慌。
莫儒孟慢沉的嗓音在耳边:「没事的,男子本就该随时准备好侍奉妻主,可不能太过骄气。」又抬头对顾妹说:「今日有点凉,『春心荡漾』暂且免了,只需『撩拨春水、鲜花怒放、鸟语花香、春风化雨』即可。」
姚双凤看见顾妹的手就要将她的外裙裏裙都掀起,她两手一摀,双掌遮住全脸,没脸面对。
她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双凤真是可爱,明明我们都有过肌肤之亲了,还那么生涩害羞。」
奉霜瑶虽然早就不是处女,但还是有羞耻心的呀!上辈子她就算换男朋友,也没有同时跟两个以上的男人做这种事情过。而且现在在场的是三名男性,还是兄弟与父子的关係,背德感羞耻心混在一起,她都不知道要先面对哪个了。
「姚家主,顾妹要侍奉您了。」他双手握拳,仿效犬儿的样子,轻轻攀在姚双凤大腿内侧。
顾妹低下头,先是吻上了长着些许阴毛的耻丘,让摀着脸的姚双凤身躯震了一下。之后那粉嫩娇唇吻上了小肉蒂,姚双凤双腿发软,想像着盼妹是否正在一旁,像上次那样盯着不放? 这个角度,她身后上方的莫儒孟是否也看得一清二楚等等……
在小肉蒂上盖章之后,顾妹的唇往下侧移,对着入口两侧门扇,以吻轻扣了十几下,最后才在阴户中央重重亲了三下。
姚双凤本来还在慢慢适应顾妹缓缓的亲吻,最后这三下把她惊得缩起了拳头,往前一看,就看到顾妹柔顺如羊的眼,唇瓣粉嫩,谜之透明唇膏反射盈润水光。
那精緻可爱的小嘴道:「爹爹,已经湿了。」
莫儒孟将下巴埋在姚双凤颈窝,对他道:「这才只是撩拨春水,离鲜花怒放还早着,照爹爹教你们的练习。」
「练习……你们在房内都在练习这个吗?」姚双凤试着唤回一些理智。
「之前因逢变故,未能教习他们闺中礼仪,近日有机会,我便教了,以免他们日后侍奉双凤不周。」
姚双凤还想继续聊下去,但顾妹早就听话的继续舔下去:
他小巧的鼻尖若有似无顶着小肉蒂,伸出舌尖,沿着穴口内侧浅浅划圈,速度不快不慢;应该说──姚双凤不知道该快好还是该慢好。
要说没有刺激过头嘛!顾妹的舌头很是刺激。要说慢得让人心痒难耐吧?好像也没有。
那速度刚好让姚双凤处于一种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状态。
顾妹的舌力度适中。并不轻,若是轻可能会觉得痒;也不重,若是重可能会觉得粗鲁无感。就是那么恰到好处。
但无论轻重缓急,姚双凤都没体会过这样被舌头画圈的经验,于是一直保持在刚刚握拳的姿势,没有动弹;全身注意力都放在与顾妹接触的部分,无暇分神去思考自己的手要摆哪或其他事情。
然而顾妹会分神关照,偶尔用鼻尖去压压、蹭蹭小肉蒂。
每次碰到,姚双凤的身躯就像触电般微微扭动。与此同时,他的小舌还在不断画圈,有时笨拙的掉链子,但很快又找到运行轨道,顺利轮转。
随着顾妹的鼻息、张着口,一吸一呼之间,热气覆在阴部,姚双凤感觉自己下体也跟橡皮艇一样充满了气,益发鼓胀起来。
此时盼妹问道:「爹爹!花开了!是不是花开了?」
身后的莫儒孟立起身子,她的头陷在他胸膛,他环在姚双凤腰上的手向下探,将阴户掰得更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姚双凤内心尖叫不已〝不要看那么清楚啊啊啊啊啊~~~〞她侧过脸,抓住莫儒孟腋下的宽袖襬,又摀在脸上。
他戳了戳穴口旁侧:「嗯,已然鲜花怒放,之后就是鸟语花香。」莫儒孟又往后坐回原位,笑着将姚双凤扶正、往上抱了一点。
「姚家主,您这里好美,顾妹很喜欢。」
姚双凤不敢动,连莫儒孟的袖襬也没还给他。
「……姚家主,顾妹伺候得不好吗?」顾妹的小拳拳轻摇她的大腿内侧:「您看看我。」
姚双凤呼吸平缓了一些,将莫儒孟的衣服拉下来一点,露出一双眼睛看他。
只见她双腿中间,粉雕玉琢的精緻娃娃脸,微红的眼瞳里带着一些严肃和疑惑,嘴唇和鼻尖上沾着她的不可言喻。她又将头埋进莫儒孟的袖襬:「好、很好。」
顾妹又低下头,用嘴拱了拱穴口:「姚家主这里好香,顾妹可以吃吗?」
姚双凤闷声道:「可以。」几乎带着哭腔。 她没有哭,只是很激动。虽然跟父子三人都裸裎相见过,但这还是太刺激,她的三观一时无法适应。
', '>')('「双凤,放鬆。」莫儒孟的声音低沉有力,抱着她的双手又开始揉捏她的肩膀,她摀着自己的脸已经一阵子了。
「顾妹,记着,就跟亲嘴一样,需饱含爱意地去亲吻下面的小嘴儿。」
顾妹谨记父亲教诲,他想像与盼妹接吻练习时那般,吻着肉蒂,张口轻啜,发出轻微「啾、啾」的声音,他没停留太久,又往下亲吻唇肉,轻轻夹着、叼在嘴上、覆又放开。
姚双凤没想到他们能不只是舔,还能当成嘴在接吻?她把下体感受到的动作,想像成亲在嘴上,觉得两处都有感觉了。自己的嘴唇抿抿放放,檀口开阖、欲言又止,最后终于随着顾妹的亲吻发出细碎抖音。
顾妹终于伸出舌头来舔了,才舔两下,就说:「姚家主,下面好好吃,啊嗯~」张大嘴啃上姚双凤的耻丘,上门牙刮过长毛之处,下方却只有软舌使劲的勾夹阴户。
没有碰到肉蒂,反而给了小肉蒂期待的空间。
旁处的刺激,让慾望累积堆迭。
触感从点变成面,软蠕的粉舌开始大面积肆虐;穴中春水漫溢,淹出门户。
顾妹以舌面抵住会阴,以之字形往上横扫,如潮水般堆积,没过等待已久的肉蒂。
但仅是一瞬间,触及耻丘又退去了。
直到下一波浪潮,一样从会阴涌起。
几番拍打过后,热气扑在岸边:「顾妹喜欢侍奉您,天天都想侍奉您。」
软舌又改为有劲的舌尖,在会阴处横扫之后,经过穴口又转了两圈。一路之字形向上。力量集中在一个点,较为强劲,又更为尖细,笔划多了好几横。经过肉蒂时,放慢了速度,让肉蒂适应它的存在。
在舌尖慢慢往上横扫时,身体是有预感会经过哪些部位的,就要触及肉蒂之前的紧张、触及肉蒂后的兴奋、离开肉蒂后的期待,
层层迭迭,
耻丘以下,肉缝的感官似乎被放大,随着顾妹的舌尖间跌宕起伏,恨不得肉蒂生得大一点、长一点,让波涛能不断拍打上去。
「花穴开得好美。」
「花心好香。」
姚双凤不知何时已经鬆开莫儒孟的衣服,攒在手里,半躺在莫儒孟怀中,头侧到一边,闭着眼,好像身体只有下面与顾妹接触的部分有触觉,还有能听到顾妹讚美的话语,其他感官都被封闭了。
顾妹换着频率,以舌代浪,波波上涌,拍打着耻丘之下的圆滑礁岩。
礁岩立于峭壁之上,已经非常突出,无论涌潮是轻是重、是大是小,都能拍打到它。
「姚家主……嗯~」下方的声音带着点喑哑:「顾妹好硬了……」
他舔着舔着,无师自通,从摇摆舌根,变成挺着舌尖,左右摆头,
舌尖更稳、更有力了。
「好香……嗯……呣……顾妹想要……」似乎是舔得累了,男人的本性也被撩起,动作变得侵略起来,直接啃上耻丘,整张口吸覆下面,舌尖用力横扫、辗压姚双凤的肉蒂。
至此,姚双凤终于压抑不住,让高潮的呻吟溢出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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