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60父子终于进门(剧情)
终于在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皆俱的黄道吉日,成功的将吴家五公子和柳絮约了出来,姚双凤、夏景与柳絮,分别带着一两个侍仆,在包厢内议谈。
柳絮不负众望,仍旧摆出尖酸刻薄的嘴脸,分文不让,开出了每人六十两的高价,还叨叨絮絮的吹嘘自己──已经给了姚双凤天大的恩惠,是个有良心的青楼掌柜云云。
一席话说得甚是矫情,隔壁包厢的五公子自然也是听不下去,何况还有旁人的推波助澜。
夏景和姚双凤正在装可怜,同时引导柳絮说出更多难听的话语,突然包厢的门被人粗鲁的推开了
「磅!」的一声,身穿一袭青衫,乌髮全部束到头顶的男子出现在门外,劈头就道:「琴楼楚馆本是罪恶骯脏之地,今有人欲救风尘,乃为大德大善之事,却有你这小人从中作梗,你便是自己不积德,也为子孙积积德吧!」说完便拂袖而去。
柳絮没想到儿子竟会出现在此处,本欲起身追他,但又想到儿子方才那陌生人般的语气,怕是不敢与自己相认,若是追上可能会给儿子带来麻烦。他才站起身,正在踌躇之间,夏景就开口了:
「柳老闆,这一百八十两实在太多了,我们这儿有现金一百两银的份,您看要不就此了结吧?」
姚双凤立即拿出家里剩余的金叶子,换成银两约莫值八十两,再拿出二十两现银,通通摆在桌上,连赎身买卖契约都准备好了。
柳絮本来还在为儿子生气的事情焦心,看见桌上那些金叶子和现银之后,脸色就变了:「欸嘿嘿……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呢!我就是为姚家主担心,姚家主没见识多少伎子的心机手段,要是被那些下贱蹄子骗去了,赎回后宅闹得鸡犬不宁,也是我们折柳院轻率了……何况咱在花街见多了,女人总是喜新厌旧的,若是得来的太容易,便不珍惜……我这一番刁难,也只为测试姚家主的真心……若姚家主会好好对待咱折柳院出去的伎子,我也是放心的……」他的眼盯着桌上的钱财,就没离开过,也没仔细思考自己讲的话是否前后矛盾。
他坐回原位,拿起那些金叶子仔细检查,之后就挤出营业式假笑:「呵呵!相逢即是有缘,姚家主也包了咱家伎子一段时间了,咱都看在眼里,姚家主既是诚意求娶,我等又怎会夺人之好呢?」
他将那二十两现银推回姚双凤面前:「这就当我为折柳院的孩子们出门准备的嫁妆,还望日后姚家主善待他们,莫嫌弃他们出身低贱。姚家主是知道的,那双生子的处男之身还是姚家主标下的呢!」又呵呵笑了一阵,拿起毛笔就将一式两份的买卖契约填好了。
「择日不如撞日,姚家主请回家静候,柳絮立即回院,将他们三人的贞操锁和随身物品准备好,日落之前送至府上。」
夏景觉得这计画出奇的顺利,有些放不下心,陪着姚双凤回家,真的等到莫氏父子三人进到院内时,才放心离开:「春宵一刻值千金,景姐就不打扰了啊!择好哪天吃酒就差人叫我,走啦!」
由于莫氏父子三人来得意外的顺利,家里都还没准备好,只叫陆武与初四去买了两床寝具,这时人都还没回来呢!
姚宅是一座租来的四合院,只有一进,就是围成一个口字型的小院。大门在东南角,朝正南的方向开启。
从街上进门后,正前方有道影壁,就类似现代的玄关,避免别人站在门口就看穿整个房子。
进门后左手边是一排倒座房。院子中央有一口井。正北是双层主屋、院子右边是东厢房、院子左边是西厢房。
姚双凤带着父子三人到了西厢房,那栋中间也是一个小厅,左右各有一个房间,靠北侧的房间内是架子床,可以挂帐幔的;靠南侧的房间只有一张榻,若要挂帐幔可能要钉在樑上垂挂下来。但床在樑下,在风水上来说又不好。
眼下无法顾及这么多,莫儒孟让顾妹盼妹去睡有床帐的大床,他自己睡在仅有卧榻的那间。
三人把身上的小包袱放好了,姚双凤便带他们认识一下家里环境:北侧主屋的二楼都是家主居所,楼梯上去中央就是正厅,东侧是姚双凤的主卧房,主卧的耳房住着初四,也不用下人值夜;西侧是书房,书籍很少,唯一挂的画像是苏碧痕的父母,再过去的耳房没什么用途,目前空置。二楼靠院内那侧有阳台,所以室内较退缩,较小一些。
一楼中央是客厅,待客之所在。在姚双凤主卧房下方的房间,是苏碧痕的卧房,耳房放了些杂物,而主屋西侧一楼的房间目前空置。
再来比较特别的是东厢房了,东厢房的中间正厅被姚双凤用做餐厅,全家人不分尊卑,用餐的时候都在这。靠南边大门的房间是厨房,就在玄关影壁后面,厨房和餐厅都有许多药草,几乎挂满了上方横樑和墙面。
东厢房靠近主屋卧房的北侧房间,被姚双凤闢做洗澡间,也是全家人共用的,使用顺序也没什么规定,谁想洗澡就自个儿烧水、煮皂角或茶枯,还可以边燃着炭盆边洗澡。烘髮架、髮油,一落一落迭在架子上的干净布巾,该有的都有了。
至于南面的整排倒座
', '>')('房,最靠东南角大门边的房间是陆武睡的,里面很小,门打开后,就右侧一张简陋的单人窄榻,靠街道的墙上没有开口或窗,采光和通风都不好。旁边有几间一样的小房,目前拿来堆柴火,还有暂养要卖的土虱、初四捉来的小动物。
再往西边走到底,整座宅院的西南角就是茅房了。姚家的茅房很干净,茅坑底下埋了个大水缸,左右的踏板在他们搬进来时才换新过。后来苏碧痕又买了半人高的花瓶,靠在角落,方便男人小便用。高一点的架子上还有两个木桶,一个里面装草木灰,每次用完茅坑可以撒一点下去,另一桶是清水,附一个小瓢子清洗用的。每旬都会有粪夫来收水肥,加上现在是秋天,所以气味还好。
莫儒孟的房间就是靠近茅厕,而顾妹盼妹则是靠近主屋。
介绍完家里环境后,莫儒孟跟姚双凤开口借抹布等打扫器具,姚双凤平时没做这些,带着他们在厨房和倒座房找了一阵才找齐。
西厢房虽然本来没人住,但家里的男人多多少少有打扫过的,所以灰尘并不是很厚,只是窗櫺和家具的凹槽沟角,有些积垢需要细清。
就在他们父子打扫的时候,家中其他三个男人也都回来了。
苏记食补的土虱汤,只要照着配方炖好就不用管了,程掌柜也就多卖个汤而已,难不倒店内的厨师和小二,所以苏碧痕只会在中午到晚上这段期间,顾着药包柜台,给客人把脉,其他时间都以家里的事情为主。他现在是回来煮晚餐了。他拎着一篮初步处理过的食材回家,一进门就往厨房里去。
由于姚双凤回家前,特意绕去店中,跟苏碧痕说过折柳院可能今天就会送人过来了,所以他心里是有底的。后来听小二们说:有三个极为标緻、穿着绿衣的白髮男子,进了姚家大门,他才确定那父子是真的到家了。但因为太临时,店里又忙,没有多准备什么,他就跟平常一样下班回家。
这儿就一座一进的四合院,有谁走来走去都能看到。莫儒孟放下手边工作,向苏碧痕请示:能否使用厨房烧水,以便向家主和主夫奉茶。
姚双凤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办,苏碧痕虽看过大姨收夫侍,但他们乡下很随便的,见过所有人就算完事了。
家中多了三个人,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苏碧痕允许莫儒孟烧柴煮水,还给他讲了茶壶和茶叶的位置,就牵着姚双凤去主屋客厅等了。
客厅内有六张明式圈椅,两张椅子中间都夹了一张小桌,一组在主位,左右分别各放一组。
姚双凤与苏碧痕就坐在主位的圈椅上,陆武和初四站在他们身后,在主人的视野之外,但又可随时递手帕或听吩咐的距离。
虽然买双胞胎回来当夫侍是苏碧痕建议的,但姚双凤还是有点紧张:「见到他们,你感觉怎样?」
「那双生子的确年轻貌美,我会为他们添购一些衣裳饰物,妻主往后出门可多带着他们,这样旁人便不会多注意妻主的年龄。」因为苏碧痕相貌比姚双凤成熟,女小男大可不是尊弼国的主流。
姚双凤想问的不是这个,她想知道苏碧痕有没有吃醋,对那三人的接受度如何。
「那……以后多了三个人在家里,你的负担不用那么重了?有些家务活可以分派给他们?」
「宅院内的事情我都会安排好,妻主只需想着每天要吃什么、要去谁的房中过夜,或是找谁来暖床即可。」苏碧痕竟是笑容温和的讲出这段话。
提到床事,姚双凤面色微赧:「夏景临走时说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侍进门这天我要跟夫侍一起睡的吗?」
苏碧痕仍是噙着笑意:「妻主说过──规矩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在自家就要自在才是,妻主想如何做便如何做就好了。」
「那……这样,他们的房间都还没布置好,我去过夜也不方便,今晚让他们适应一下新环境,我还是跟你睡好了。」她伸手过去握住苏碧痕的手臂,似是想安抚他。
苏碧痕的手掌盖住她的,耳根微红,笑意更甚:「都听妻主的。」
莫儒孟跟在两兄弟身后进门,看到的就是她们鹣鲽情深的场景,心里闪过一丝酸楚。
061进家门妻主礼(剧情)
莫儒孟虽然是双生子的父亲,但进了姚家,顾妹盼妹才是姚双凤的夫侍,莫儒孟只是奴隶而已,所以他端着托盘,跟在双生子后面。
如果是普通的明媒正娶,或者他仍是房家主夫,那姚双凤可敬他为岳父或公爹。但他们的身分早已从良民变成贱籍,被姚双凤买走,就只是换个主人而已。他们已经是财物一般的存在。
他进姚家前,就隐约觉得姚家主夫不好对付,如今见到本人,证实了姚双凤真的很重视苏碧痕。
他们来到姚双凤面前,房顾妹在她正前方,三人一齐下跪。
由房顾妹先向姚双凤奉茶,然后才是房盼妹。而莫儒孟没有奉茶的资格。
其实奉茶是需要被回礼的,但姚双凤脑中完全没有这世界礼俗的概念,等双胞胎向苏碧痕都敬完茶后,苏碧痕才想到什么似的,掏出钱袋,朝姚双凤暗示,让姚双凤和他
', '>')('各拿一锭银子,当作回礼给顾妹盼妹。
这些当然也被莫儒孟看在眼里,他已经看出苏碧痕不是什么好人家出身,好人家的男孩儿是像顾妹盼妹这样,被精细娇养,教导琴棋书画,见惯大场面的。若像苏碧痕这样长相凌厉的,也会透过修眉,让自己看起来温和顺从,若肤色太黑,还会扑点粉来掩饰。但苏碧痕是完全不梳妆的,垂髻上还只插了根成色不是那么好的玉簪。
但苏碧痕对姚双凤是好的,她每次来到折柳院,髮髻都很整齐,衣袍也干净,身上总是香的,看得出来是被家里男子照顾得很好的女人。
初步观察完后,莫儒孟试探的问了:「请问家主,能否让顾妹与盼妹行妻主礼呢?」
妻主礼是有名份的男子才可以行的礼,如果只是女人的玩物或者露水姻缘,是不能随意行此礼的。随意行礼表示放荡随便,青楼伎子才会随意行礼。之前折柳院的走廊上,就定时站着对客人行礼的伎子,一方面也是希望透过此举,得到过路女客的青睐。
并且,姚双凤不是那么在意规矩礼法的人,莫儒孟直称顾妹与盼妹,而非以夫婿来称呼他俩,也是在测试往后自己能否继续唤儿子的名,毕竟以他现在的奴隶身分,需要称呼家主的夫侍为夫婿,不能直呼其名的。
「好啊!既然是仪式就照着走一遍吧!其实大家都认识过就好了。」姚双凤没想太多,觉得都无所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于是房顾妹、房盼妹,认认真真到姚双凤面前,在所有人的见证下,直直跪立在正厅,把手伸进绿色的外衣下襬内,隔着白色长裤,搓弄自己的阴茎。
两兄弟在第一次见到的苏碧痕,还有陆武与初四的目光注视之下,有点紧张,两隻手都伸进去搓了,还是半软不硬,撑不起一个高耸的帐篷。
顾妹的脸越来越羞红,盼妹则是急得都快要哭出来。
姚双凤见状忙出声安抚:「没关係的,别着急,就算不行礼也无妨。」说完还看向莫儒孟。
但是莫儒孟没对上姚双凤的目光,他紧张专注的看着两个儿子,他认为这仪式非常重要,关乎兄弟俩地位是玩物还是夫侍。
盼妹弄了半天,泪涟涟的说:「盼妹、盼妹是妻主的夫侍,是男子,将来是要侍奉妻主的……」他由下而上注视着姚双凤:「盼妹可以的,盼妹可以随时准备好伺候妻主姐姐……」他边说、边搓、边看着她,最后终于硬了,腰带以下的衣袍撑起了个不高但很紧绷的小帐棚,他用双掌交迭托在性器之下,将帐篷更加凸显出来。
顾妹则是抿着嘴,微微皱着眉,在衣袍下的手呈握圈状,隐忍着不发出呻吟,也把自己套硬了。
他把自己的性器托高:「贱侍房顾妹,今日踏进姚家门,自当以妻主为尊,服从妻主与主夫的教导,为姚家尽心尽力。」
然后才轮到盼妹:「贱侍房盼妹,会用心侍奉妻主,遵从主夫管教,叫盼妹做什么都可以。」
姚双凤虽然知道这妻主礼是尊弼国常见的礼仪了,但仍觉有点尴尬:「好了都行过礼了就起来吧!」
莫儒孟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顾妹盼妹是被正式承认的夫侍。将来姚双凤若有生女儿,兄弟俩的下半辈子就不愁会被卖为官奴,做苦工到死了。
一般来说,他们三人的贞操锁钥匙,会于此时交给姚双凤,但折柳院的人带他们三人来姚宅时,就已经给姚双凤钥匙了,所以就略过这个步骤。
纳夫侍一般是没有行礼的,此番算是很体面、正式的进门了。
这边忙完,苏碧痕就起身去厨房准备晚餐,莫儒孟自发的跟去厨房帮忙,双胞胎回房继续打扫卫生,初四和陆武都不会料理,所以就做些劈柴、洒扫茅厕、给土虱换水、清理鸡舍、把井水打去厨房水缸补满、收拾晾晒衣物之类的杂活。
至于姚双凤,待在二楼阳台,往下看着宅院内的男人们忙碌。就算她想帮忙,也只是打乱原本在干活的男人的节奏,他们会放下手边的事务,先来接手姚双凤帮忙的家务。
天色渐渐黑暗,陆武依序点燃宅院内的灯火,小院内现在灯火通明,从来没亮过的西厢房也亮了;厨房窗口飘出阵阵油烟,是苏碧痕起油锅开始炒菜;双胞胎将长袖折起,提着水桶出来,将脏水泼洒在院内地面,然后将繫着绳子的水桶丢到井内,二人合力慢慢拉起,才倒到清洗抹布的水桶当中。倒水的时后喷溅出些水花,双胞胎分别缩着脚,跳着、嬉闹着。
今日晚餐桌上十分热闹,原本的四方桌最多只坐四个人的,现在有六个(初四晚餐通常不一起吃)。
姚双凤一人占据一个边,右手边坐的是苏碧痕,左手边坐的是双胞胎,对面坐的是两个身体都已发育成熟的男人—陆武和莫儒孟—看起来蛮挤的。
初四本来都会在姚双凤身边侍奉:帮她夹菜、挑刺去骨或餵她吃饭,但她体力已经恢復不少,自己吃一顿是没问题的,所以后来都自己主动吃,让初四同时去吃他自己的那份。
姚双凤不太喜欢别人帮自己挟菜,尤其是沾过口水的筷子,所以她帮别人挟菜的时候,也只有在自己还没开始吃之前。
', '>')('现在这个家里她最大,她不动筷,其他人就不会动。她虽然习惯自由平等的思想,但也了解入乡随俗的概念。所以她先为苏碧痕挟了一筷子菜,再帮双胞胎挟,然后才是莫儒孟,最后是陆武。虽然莫儒孟和陆武都是奴隶,但莫儒孟跟她有发生过肉体关係……总是比较不一样的。
这样的举动也宣示了在这个家中的地位排序。
陆武虽然排最后一个,不过姚双凤给他挟的是肉,她知道陆武在餐桌上总是很收敛,等到大家都吃饱,他才会毫无负担的风捲残云把剩下的都吃光;他食量也很大,无论以前苏碧痕卖剩多少鸡汤,他都能吃完。
等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盼妹放下碗筷:「主夫,您的手艺真好,不知能否教教盼妹呢?」
「这事儿不急,明日让妻主带着你们,去买些饰品打扮起来。会做衣服吗?」
「会。」莫儒孟抢着答话,接着低下头,懦懦道:「顾妹盼妹他们,自幼学习琴棋书画,大了些后,便研习家业。至于烹饪缝补之类的……只会些皮毛,我有做过几件衣裳,回头我再教教他们……」
他们房家是木工世家,莫家有陪嫁来的锻冶舖子,莫儒孟的女儿既然会继承家业,那他亲生的儿子当然也要帮衬长姐;他没让其他夫侍的孩子学到木工与锻冶的精髓;何况以房家的规模,将来会娶房家嫡子的,也必然是互相有助益的联姻对象,因此兄弟俩掌握木工与锻冶的经营製造是必须的,至于烹饪製衣之类,有下人们做呢!
就连莫儒孟,也只在哥哥订亲后、出嫁前,学过怎么用搓衣板、缝製小孩的衣裳、做出一顿三菜一汤而已。而后来的奴隶人生,也只是做些粗活,还有取悦男人的技巧……。
苏碧痕本要回话,但他顿了一下,开口问姚双凤:「妻主,妳可想好我们在家如何称呼吗?」
姚双凤突然被点名,还没搞清楚状况:「蛤?」不是在讲衣服吗?怎么会扯到称呼?
苏碧痕耐心答道:「莫儒孟的身份特殊,他是妳夫侍的父亲,同时也是妳的奴隶,妻主既将他们一起赎回,便是不舍他们三人骨肉分离,那么称呼还是要定位一下的。」
姚双凤有点想通了,原来这就是乱伦的坏处,辈分都乱了。她想了一下,道:「都还是用名字互称吧!陆武不也是陆武吗?为了表示亲近,以后就称儒孟吧?」她环视餐桌上所有人:「在外人面前,碧痕和顾妹盼妹,都称我为妻主,陆武和儒孟,称我为家主;私下在家的时候,要怎么叫我都可以,大家彼此间也以名字互称,不然搞太多称谓,也挺烦杂的。」
「那这样,儒孟。」苏碧痕微笑看向他:「这次赎回你们的金额,比预期少了一些,你拿捏下冬季到来前可做多少衣服,不足的便买几件现成的应急。妻主和我的衣服,我会负责缝製,至于初四和陆武的份也要麻烦你了。你们三人从折柳院带来的衣服也仅有身上这套,太过单薄,明日先各买一套替换用,避免着凉。若还有欠其他物什,问妻主决定。」说完看着姚双凤,取得她的同意。
姚双凤点点头,认为苏碧痕这样安排很好,之前在折柳院时,莫儒孟他们都待在室内,天天只穿着白色的裏衣,现在也就在裏衣外加了一件绿色的外袍。她自己都已经穿了三件,有时都还觉得风太冷了。
062天黑关门睡觉(剧情)
确定了明日行程后,男人们收拾桌子,姚双凤到洗澡间,简单洗漱过后就回自己卧房。
苏碧痕晚一些来找她,两人盖着同一条被子,併肩躺在床上。
姚双凤没有睡着,她闻着苏碧痕身上淡淡的太阳气味:「在尊弼国,有没有规定很多夫郎的时候,哪天轮着跟谁睡之类的?」
枕边人轻轻一笑:「妻主不是说过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吗?妻主想与谁睡就与谁睡,不用为这些事情烦心,我们之间会协调好,一切随妻主的意,绝不能争风吃醋。家和才能万事兴。若女人烦闷出病了,我们就没有依靠了。」
「碧痕,你老实告诉我,今天家里多了三个男人,你感觉如何?如果你吃醋伤心的时候,我该如何对你呢?」
苏碧痕沉默了一阵,呼吸平缓,慢到姚双凤都以为他睡着了,他才悠悠启口:「我心悦妻主,妻主与我在一起时,我感到无比满足,但我更喜欢的,是开心快乐的妻主。我也知道,家里男人多些、钱多些,才能更好的伺候妻主,让妻主想要什么就买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转过头:「无论妻主前尘过往如何,碧痕都不过问,碧痕只希望妻主将来天天都能笑着,少些烦忧,这样碧痕就知足了。」
姚双凤转身侧睡,看着夜色笼罩中,苏碧痕的轮廓:「你说过女人都至少三夫四侍的吧!我以后也可能不只你们几个……但我希望你们都能开心,身为男人已经够苦了,希望你们嫁到我家来,可以像在娘家时一样自在。」她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听过很多为人媳妇的委屈,她想在尊弼国应该也是如此。以前看那些宫斗剧,女人们尔虞我诈、一颗心千疮百孔,尊弼国的男人又怎么可能都不吃醋呢?人心都是肉做的呀!
「哈哈!忘了你在娘家的
', '>')('时候反而过得比较差呢!」姚双凤想起要把苏碧痕卖掉的大姨一家。
她靠过去,以额触额,在苏碧痕脸旁轻道:「我也在学习如何做一个好妻主,你是我的第一个夫侍,我是真的不懂这些,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妥的地方,让你心里难过了,别忍着,要跟我说,好吗?」
苏碧痕伸出双臂,一把将她箝在身上,哑声道:「有妻主这番话就够了……妻主总是给碧痕、比碧痕想的更多更好……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妻主……」
姚双凤整个上半身都压在苏碧痕身上,但他似乎不觉得重,还抱得很紧。姚双凤只能转头,亲吻苏碧痕的脸颊:「无论我有多少男人,我对你的喜欢都不会变的,我也喜欢你。」
苏碧痕又默默哭了,之前遭遇劫匪时,被打得那么惨,都没哭,但每次跟姚双凤亲暱的时候,就很容易哭,跟那超模般高冷的外貌形成强烈对比。喔!还有那萌萌软软的圆耳和蓬蓬鬆鬆的小尾巴。
被抱了一阵,姚双凤感觉苏碧痕冷静下来了,才开口问他:「你今天……不想『进去』吗?」
苏碧痕把她放下,为她盖好被子:「妻主今日去谈买卖,应该很累了,好生安歇吧!碧痕在这里陪着妳,若是妻主想要,碧痕绝不推辞。」
姚双凤的确也很累了,可以跟喜欢的人盖棉被纯聊天,这样的平淡也是一种幸福。
她嗅着枕边人身上淡淡的气息,随着他轻轻、慢慢拍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沉沉落入酣甜。
西厢房,莫儒孟来到双胞胎的房间,正在对他们进行教育。
「今日进到姚家,你们俩有什么心得?」
他们对视了一眼,顾妹先开口:「姚家主夫,看似冷酷,实则温和,妻主并不惧内,而是与主夫情感深厚。通房初四,颇受重视,是贴身侍奉妻主之人,妻主的喜好,他应该会比较清楚。至于陆武……有点可怕,但相处下来,性情冷静,并不会有出格之举。」
盼妹接着说:「双凤家里有浴房,冬日也可以洗蒸浴,真好哪──而且茅厕也好干净喔!跟我们家以前工人院里的差不多……呢……」发觉说错话,逐渐低下头。
「盼妹,从前培养你当哥哥的帮衬,任何事情有房家和哥哥撑腰,你天真点无伤大雅。但现在已经没有房家了,你跟哥哥都是姚家主的夫侍,你们俩要互相扶持,往后稳重点。」
「是……」盼妹乖乖的回答。
莫儒孟板起脸:「之前在折柳院,有件事情我没让你们知道,现在是时候说了。」
他靠近两兄弟,让他们附耳过来,悄声道:「你们俩洩出的清液不含精元,无法使妻主受孕。在能洩出精元之前,别让他人发现此事。」
顾妹听着心里有底,因为之前在余家下人房时,他见过其他下人遗留在爹爹身上的,皆是腥臭白浊,一段时间没处理,才会变成透明或干薄白屑;但他偷偷自渎时洩出的,似乎都是透明清液。
盼妹就如同一张白纸:「为什么不能让妻主发现呢?」
「之前我担心你们尚未通精之事被知晓,就不会被赎买了,所以一直暗中为你们掩护着。今日赎身已成定局,我才放心与你们说。」他仍旧非常小声:「若主夫是为了让姚家开枝散叶才赎买你们的话,能否让家主怀上身孕就很重要了。」
「唔……我也要做爹爹了啊……」盼妹若有所思的说。
「傻孩子,我当年也是如你一般年纪就嫁人,隔年就生下你姊姊了……要不是房家遭难,顾妹如今也是林家少主的正夫了……」莫儒孟的眼中充满怜惜与遗憾。
但他随即调适心情:「没曾想,竟然在折柳院遇见双凤这样的良配,她待谁都是一样的好,你们只要尽力侍奉,其他便没有要担心的……至于主夫还是要提防着点,双凤都二十四岁了,还只有一个夫郎,恐怕其中另有隐情……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害人之心亦不可有,绝不可为了吃醋而做出伤害他人的事情,也不要去跟主夫争宠。你们可知为何以女为尊吗?」
顾妹答:「因为女人数量稀少,天生尊贵。」
盼妹说:「因为女人身娇体弱,需要尽心呵护。」
莫儒孟点点头:「 男子可以保家卫国,但女人才能让福祚绵延。一个家若没有女人,断子绝孙是迟早的事情,所以我们以女为尊、敬重女人,女人过得开心,男子才能安心。你们做任何决定前,要将妻主的利益放在最优先,而不是自己能否讨得妻主宠爱。」
他说完看看两兄弟,确定他们都懂了,才继续道:「但妻主宠爱其他男子时,心塞多少是有的,这时候不能想着去祸害他人,而是要懂得排遣自己的寂寞。」
他将自己的绿衣下襬撩起,露出绑了绳结的开裆长裤:「为父今日便教你们如何自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