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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莫爹教子自渎(微h)

莫儒孟将绿衣下襬一角塞在腰带上卡着,两手开始鬆开裆口绳结:「你们俩跟着我做。」

顾妹也把衣襬拨到一旁,鬆绑开裆裤的裆口,盼妹嫌衣襬太长,干脆叼在嘴里。

莫儒孟掏出了那漂亮的成人阴茎,已经是八成硬的状态,稍加抚弄,就挺得跟棍棒一样。

顾妹也驾轻就熟,看着盼妹咬着下襬的模样,将自己的小鸡儿搓硬了。

盼妹看着爹爹和哥哥,又皱眉低着头看自己,毫无章法的揉捏龟头和茎体。

莫儒孟轻声指导:「轻一点,用手指推着皮、包住这儿,对,然后慢慢按揉。很好,接着从这儿往上,轻轻地滑动。」

「啊……好舒服……。」盼妹发自内心的感嘆。

「你们俩的包皮还长着,可以用皮包着茎头,顺着边缘搓弄试试。」

顾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以前只能靠想像,如今盼妹在他眼前,掏出性器搓弄着,他的阴茎硬到紧绷;此时只能轻轻抚弄,否则很快就要洩了。

莫儒孟看着两兄弟自渎,自己也将两指含入嘴中,沾了点唾沫,抹在自己红艷的龟头上:「若想要练习使敏感度下降的话,也可以将皮全部拨开,直接以手指刺激茎头。」

他又将食指与拇指形成一个圈,手虚握棒状,靠近自己的嘴;然后伸出舌头,把虎口和拇指、食指内部的圈都舔湿。

莫儒孟闭着眼,舌头在虚握的拳内绕着圈。从对面的角度看,就像他握着某人的肉棒,正在舔拭着;透过手掌内侧的空隙,可以看见他张着的嘴,和不断舔弄的灵活长舌。

顾妹看着看着,几乎要停止对自己的抚触,要是再碰一下可能就要喷洩而出。

莫儒孟将手放下,拇指与食指形成的圈套住自己的龟头冠状,浅浅的前后滑动。

龟头冠状的后方就是贞操环了,因此他们不能大开大阖的抽插,只能刺激自己的龟头来累积快感。

盼妹看着有样学样,也把自己的手虚握一个圈,手心向下,用食指与拇指环住自己贞操环前方的茎头,徐徐旋转、短短抽插。

「啊…爹爹~这样好舒服……好舒服啊啊!」盼妹没什么忍耐的经验,不懂得放缓节奏,怎么舒服就怎么来,一下就洩了。

顾妹看着盼妹洩出:「嗯……呃哼!」也跟着薄喷而出。

莫儒孟除了虎口处的圈,套住冠状外,他的中指与无名指,向下盖住龟头,手腕以阳具为中心旋转,食指不断勾动、刺激着自己,终于在一阵隐忍的闷哼中洩在手中。

他摊开手掌:「瞧,爹爹的是白色的。」

双生子看了自己喷洒在前的清液,比对之下确实了解两者的不同。

「自渎一事,过与不及皆不妥,你们每日至少一次,也许能快些通精;至多不得超过三次。」莫儒孟拿出帕巾擦拭手掌:「姚家似乎没有规定夫郎需经许可才得以自渎,但你们也不可太过纵慾,每日至多三次,并且此事亦不可张扬,莫让人知晓。」

他又看了两兄弟:「并且你们这样都太快了,在妻主满足前,夫侍就洩出的话,有些人家是会处罚的。你们俩彼此帮忙,尽量使自己晚些再洩。」

盼妹一脸天真无邪:「怎么帮?」

「你如何捣弄自己,就如何捣弄哥哥。」

「好,我知道了。」盼妹笑着答应,伸手就去摸顾妹的阴茎。

「嗯……」顾妹被抓住弱点,轻轻皱眉。

盼妹的小手轻轻柔柔的,三指捏着包皮滑动,不一会儿,又将自己手上的清液蹭上去,五指顺着冠状边缘溜转,掌心抵着铃口,不断转动。

「啊……啊……」顾妹微微后仰着身体,小顾妹挺翘,双手不敢触碰分毫。

「顾妹,你也要帮盼妹。」莫儒孟在旁提醒。

「嗯……」顾妹闭了闭眼又睁开,也伸出一隻手去抚触盼妹的嫩茎。

兄弟俩彼此滑弄,但顾妹毕竟有较多经验,不管是忍耐射精或是对龟头的熟悉度,都比盼妹多很多,因此没弄几下,盼妹又是先洩了。

「啊……啊~~啊啊哥哥额~~~~~」盼妹的清液有些都喷到顾妹裤子上了。

莫儒孟微笑:「这一局是顾妹赢了呢!」他倾身,拿着帕巾将顾妹裤子上的清液拭去。

「不算!再来一次,刚刚是我没有准备好。」盼妹耍赖起来:「爹爹也要参加,不然光只有我输了。」

莫儒孟失笑:「如果我参加,你就不会垫底了吗?」

「哥哥很厉害的,爹爹如果被哥哥弄,也一定一下就出来了。」盼妹不甘示弱。

「那如果这次又是你输了呢?」顾妹挑眉,质问盼妹。

「我、我、如果我输了,就、就帮赢的人吸出来,我就不信这样还能忍着。」盼妹豁出去了,他继续说:「哥哥帮爹爹弄,爹爹弄我,我弄哥哥。」

顾妹冷眼道:「要是爹爹帮你的话,你只会更快吧?」

盼妹气到握起小拳头,上下挥动:「才不会,柳絮他们说爹爹的身子比我们还要敏感,哥哥跟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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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比的话也是哥哥赢!」

他看哥哥和爹爹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我今天都洩两次了,你们才一次,不公平,待你们也洩出第二次后我们再比!」

顾妹继续膈应他:「那如果我都不洩的话,不就直接赢了吗?」

「嗯~~~」盼妹气到说不出话,直接以动作取代言语,朝着顾妹下身扑去,张嘴含入那尚硬的茎体就是猛吸。

「!!」顾妹一时受到强大的刺激有些受惊,但他马上强忍了下来,只是双眼仍然有些迷离。

他下身被盼妹吸着,上身却靠近莫儒孟,朝着他下体挨近,道:「爹爹我也来帮你吧!」

莫儒孟看着眼前场景,浑身燥热,他想起在余家下人房时,被强押着、遭其他下人狎玩时的情景……不过他只是身体被开发得彻底,身上许多地方都很敏感,并不是光被刺激阳具就会早洩的。

看着儿子的脸庞靠近,莫儒孟终究是拉回了一丝理智,一边将屌收入裤中一边道:「不了,要侍奉妻主的是你们,况且我是你们的爹爹,我去准备明日出门的东西了。」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衝。

顾妹后仰,一边支撑自己的身体,同时享受盼妹含吸他龟头的快感,另一方面又忍着不想那么快结束;双眉微蹙,珠唇微启,不断喘息。

双生子的房门外,莫儒孟靠着门扉,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在心里告诫自己:〝他们可是你的儿子啊!这样是乱伦,你是不是在余家待久了连三纲五常都忘记了?你还喜欢儿子的妻主?你不配,莫儒孟,你太糟糕了,不只身体骯脏,连心也变得淫荡。你不配为人父,也没资格喜欢双凤,而且双凤说过暂时不想要孩子,你连唯一的价值都没有了!煮饭、製衣都输人家主夫,留你这老奴究竟有何用?〞

之前在余家做奴隶时,他都只想着如何保护女儿和儿子,后来女儿死了,父子三人被卖到折柳院,他也不希望儿子遭人凌虐,总是尽力护儿子周全;现在被赎到姚家,似乎终于可以鬆一口气了,虽然顾妹不是正夫,但好歹也是有名份的夫侍了……而他……再观察看看苏碧痕究竟葫芦里卖什么药吧!

064想买就买都买(剧情)

隔天,姚双凤带着父子三人和初四一起去买东西。苏碧痕给了她二十两银钱,就是柳絮退还的金额。赎买父子三人几乎把所有的家底都交出去了,但苏记食补进帐颇丰,苏碧痕就不担心接下来过冬的花用,让姚双凤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二十两也不是小数目,想当初苏碧痕才八两就可以被卖掉,二十两是他大姨一家可以吃用一年还有余的花费了。他自己卖药那么多年,存的私房钱也不过才能买下他自己。

无论如何,姚双凤是很兴奋的,因为之前采卖都是初四他们出去,留她在家中。苏碧痕让她赎买双生子,就是为了让她带着兄弟二人多出门转转,双生子看着比她稚嫩,符合尊弼国女大男小的主流价值观。

初四背了苏碧痕的大筐篓,杏色浅髮扎了个高马尾,浏海遮住右边眼睛,穿着卡其色的粗布衣。莫儒孟也是扎着象征奴仆身分的高马尾,只是他髮长几乎及腰,看起来比初四地位更高。

而顾妹和盼妹把头髮放下来了,后脑上方扎了象征已婚人夫的垂髻,其余披散在背上。他们俩的白髮是波浪捲,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父子三人均是白髮,又都穿着绿色外袍,刚出门就引人注目。

姚双凤走在最前,本来应该是夫侍给她撑伞的,但莫儒孟比较高,所以就由莫儒孟给她撑伞,双胞胎走在两人后方,最后方是揹着篓子的初四。五人就这样走到了市集。

路上经过两家成衣店,姚双凤之前就路过这儿了,只是想着苏碧痕节俭,衣服够穿就好,何况都是男装,她也没进来看过,但路过很多次了,她对其中一间店很感兴趣,这次就直接进去。

成衣店的小二殷勤的推销自家成衣,巴拉巴拉说个没完,但姚双凤有自己的主意,她不在乎什么绣功、纹样的,她想挑几款彼此都能搭配的裏衣和外衫,这样就可以随着不同组合有不同变化。

最后随她出门的男人都买了两套。

苏碧痕跟初四身形相仿,所以她帮苏碧痕也买了一件;给陆武买的是一件无袖外衫,这样就算差了点高矮也照样能穿。

父子三人在店内,就将折柳院那套绿色的衣裳换下。莫儒孟穿了一袭鹅黄色的外衫,显得整个人颀长有书卷气,将白长直髮和如画的五官都衬得极鲜。

双胞胎穿了厚实的裏衣和中衣,外袍是不知怎么称呼、有点像纱罗、蕾丝、局部有镂空的图纹,两件一套的外袍,一件橘的一件红的,两件交迭穿在一起,如果红色穿外面,橘色穿里面,看上去就会红一些;反之,红色在内、橘色在外,看起来就会偏橘色、底部是红色,很有层次。而且这两件一组就买了两组,还有黄色和蓝色,黄加蓝也看顺序,黄在外看起来就是浅绿色,蓝在外看起来就是湖水蓝;同样的款式,跟橘色和红色也能搭配,蓝色在外、红色在内,远看就是偏紫的外衫了。

姚双凤给初四买的是一套黑色的裏衣和外衫,初四肤色浅,偏白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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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健康的淡蜜色,跟莫儒孟父子三人那种纯粹的、白里透红能看到微血管的白不同。加上初四的杏色头髮,还有他神出鬼没的特性,姚双凤觉得初四很适合黑色。裏衣的黑是棉布消光黑,外袍则是加了点丝绸般的光滑质感,在某些角度、某些皱褶会反射出黑亮的光泽,质感不错,若有绣纹就更加高贵,不过姚双凤没买那华而不实的款式,她还是有在省钱的。

至于陆武一头橘髮已经足够亮丽,她观察陆武是个不苟言笑,默默站在角落的人,所以仍旧帮他买土色系的外袍,只是比较厚实保暖。

苏碧痕的份是一件土耳其蓝的广袖缎质圆领外袍,这个颜色可以把肤色偏黑的人衬得不显黑又气色好,圆领应该可以修饰一下他脸上过于凌厉的气质。这套也是所有人里面单价最高的,姚双凤觉得苏碧痕一定舍不得花钱在自己身上,所以只好她来疼他了。

把衣服都放在篓子里,姚双凤又想到快要冬天了,买个靴子吧!所以今天出门的人又去鞋店买了一双皂靴穿着,把本来穿的布鞋放进篓子里,又继续逛逛买买。

买了几匹布料、鞋底、鞋帮子的材料,大篓子已经七分满了。

几人在市集上閒逛,双胞胎在一工具摊前停了下来。

「怎么了?有什么好玩的吗?」姚双凤问。

「妻主,能否买些修缮工具呢?」顾妹问。

「修缮工具?」

「是的呢!我和哥哥都会木工,家里的家具坏了我们可以修缮,还有那口水井,如果能做个架子摇水起来更好了呢!」盼妹兴奋的说。

姚双凤挑眉:「你们还会木工?」

「回家主的话,房家本就是木工世家,他们俩从小连木马都是自己做的,就算绘製屋宅起造图,也是相当熟练。」莫儒孟在旁补充。

奉霜瑶在现代时就是相关行业的,对此也很有兴趣:「好啊!需要什么就买吧!」

摊主听到女主人讲这句话,顿时眉开眼笑,但姚双凤他们挑了半天,只买了几样别人用过、但看起来是好工匠做出来的二手小工具,其他大傢伙,他们决定到专门店去买。

由于姚双凤知道的几次采买,量都不小,她看初四揹那个大篓子,感觉很不符合人体工学;苏碧痕也有几次揹得肩膀和锁骨都出现瘀青,所以就问了双胞胎会不会做小推车。

几个男人听了姚双凤的想法,直接说:「也是该做个驴车,不然像今天这样走许多路,妻主该累了,有车可让妻主坐着歇息。」

「驴车?可是我们家又没有驴,也没地方养驴。」姚双凤不解。

「绑条绳子,我们拉着就行了,不一定要驴。」

姚双凤刷新三观:「啊……?是这样吗?」原来是人力车啊……

但几个男人一副自然的模样,连初四也在点头,还有人说:「这样就不用担心妻主的体力,可以带妻主去远一些的地方,随时要喝茶吃点心都方便了。」

姚双凤逛到现在,虽然有点脚胀腰酸,但还是能撑住的。以前哪次出国游玩不是每天走到腿乏,隔天继续用那双腿逛逛买买,兴致高的时候这都不算啥。而且累又不等于不能走了,只是隔天会酸痛个几天,但相对的,肌肉会增加、耐力也会提升,她自认这算是运动锻炼,并不觉得不好。

不过若是有车,能去更远的地方逛,她也是乐意的。而且之前也看过有男人推着车,上面坐着女人,似乎并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事情。

所以今天,初四揹着满满一大篓子,还挂着一大捆棉花,双胞胎穿着好看的衣服,背后却驼着一大捆木材,莫儒孟手上挂着大小包袱还帮她撑伞;只有姚双凤两手空空,就这么回家去了。

本来最近的中午时间,苏碧痕都会放下店面生意,亲自回家煮饭给姚双凤吃,但因今天他们出门采买,不确定何时回来,所以苏碧痕也就待在店里继续做生意。

她们回到家的时候,刚过午时不久,陆武开门后,询问是否要去苏记食补买馄饨麵回来吃。

姚双凤当然同意,店里的灶是热的、水是滚的,麵条都桿好了,随时下锅就可以吃。在家里煮饭还要从洗菜开始,等做好都饿扁了。

于是采买组就开始把买回来的东西归位,陆武拿着食盒去苏记食补点餐。

没想到过一会儿,苏碧痕和陆武一起回来了,只是两人没带食盒回来。

「等做好了,程掌柜会派小二给我们送来。」苏碧痕说。

东西差不多归位后,大家就聚集在饭厅,等待吃饭。

苏碧痕夸奖众人的新衣:「你们穿的衣裳很合适,好看。」

顾妹回:「都是妻主选的,是妻主有眼光。」

「妻主也有帮痕哥哥买外袍呢!颜色很好看!」盼妹补充。

姚双凤:「放在你房里了,待会儿吃饱去试试看?」

苏碧痕受宠若惊的说:「我自个儿会做,何必……谢谢妻主。」他看着姚双凤的脸,把拒绝的话吞下,不由自主的笑开。

又说:「不过你们今天没买饰品吧?」他看着桌子对面三人的白髮,没有多余装饰。

姚双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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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忘了还有这种东西,毕竟生活在现代,哪个男人会往头上插髮簪?她自己头上也有了,所以经过髮簪摊的时候根本没多看两眼。

苏碧痕从怀中拿出几条缎绳:「顾妹盼妹年纪轻,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簪钗步摇之类的,逢年过节再戴也行,但平时也不能少了妆点,这几条髮索送你们,平时可变着花样玩,让我们家缤纷一些。」说着就把这几条鲜艳的细缎带拿给他们。

双胞胎两手接过:「谢谢痕哥哥。」

065互撸与拚刺刀(微h)

一阵敲门声后,陆武带着程掌柜和店里小二来到饭厅,小二和初四忙着将麵、汤、小菜等等摆在桌上,程掌柜则是寒暄道:「姚家主,这几位是府上的新人吗?」

「对,这两位是我夫侍,这位是……」突然想到莫儒孟的身份,一时不知如何介绍。

苏碧痕接着说:「这是两位弟弟的亲戚,专门照看他们俩的。」

「在下程年,是苏东家旗下苏记食补的掌柜,见过二位夫郎啦!」他弯腰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打完招呼,他看了眼饭厅,就问:「姚家所有人都在这儿啦?」

姚双凤点点头。

程掌柜面露担忧:「唉唷喂呀这人也太少了吧?难怪东家每天忙得分身乏术。如今又多了两位夫侍,这不得更忙?」

姚双凤有点疑惑:「人手变多了,应该会比较不忙了吧?」

「欸嘿!人多了,要洗的衣服不也更多了吗?方才邓子他们跟我说,你们买了很多布匹回院呢!」

不等姚双凤他们回应,程掌柜继续讲:「苏东家是我们苏记食补的东家,店里有的就是他有的,厨子和小二都请任意使唤,席子就不错!」他拍了拍正在摆桌的小二,道:「席子机灵、动作快,家务也都干得好,尤其是针线绣活,那手速和精緻度在我们店里可没人比得上。」

席子是一位肤色有点病态苍白普通的少年,还带着点黑眼圈,话不多。听到程掌柜这样夸讚他,也只是看了姚双凤一眼然后点个头而已。

「这怎么使得?店里的事情已经很多了。」苏碧痕婉拒。

「还不都是领东家的薪饷吗?在哪干活不都一样?店里的活不差这一个,他们还能得空上山捡板栗。」

他搂着席子的肩膀,另一手挠挠后脑:「嘿嘿……这也是我有点私心,得知你们买了许多布匹回家,可能是要做衣裳。我们席子手艺好,若去绣坊干活,那可比在这儿捡盘子赚得多了。可是嘛席子他个性木讷,不擅与人打交道,才留在麵店里。但我希望他有机会多练练手艺,要是我以后去了,他们成为官奴,有一技傍身也不至于去做苦力。」

程掌柜看向姚双凤和苏碧痕:「这……就让他偶尔来打下手,绣活方面他一个抵三个,用不了太多时间……」他殷切的看着,按理说他算是店铺房东,只是不收租金,比较像苏碧痕的合作伙伴,领月薪加分润,交情并不是特别铁,而且这里的家主是姚双凤,他也不能越过苏碧痕帮他做决定。

不过姚双凤想法很简单,她觉得程掌柜是好人:「做衣服事情我也不懂,碧痕你看看席子的功夫如何,再决定给他安排工作吧?」

苏碧痕微笑:「都听妻主的。」

「唉唷谢谢姚家主、谢谢东家。」程掌柜笑得合不拢嘴,还连连拱手:「儘管使唤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还是吃我那睡我那,待府上冬衣做完了,要再使唤他别的也没问题。」

一席话说完,桌上也都摆好了,程掌柜和席子告辞回店里,姚家才开始吃饭。

吃饱之后,苏碧痕要回店里忙了,临走前跟父子三人说:「昨儿回来晚了,今日下午天气正好,秋高气爽,家务不着急,先好好洗个澡,拾缀下自个儿吧!」

顾妹和盼妹向苏碧痕道谢后,父子三人就烧水、准备洗澡去了。

初四提着一桶热水进姚双凤的房间,为她擦澡、洗脚。伺候好她之后,就下楼忙去了。

姚双凤整身清爽,换了身干净裏衣,躺在床上,把脚抬高,跨在架子床的栏杆上,让走胀了的脚部血液回流。

秋风起,刮得附近树叶滚落屋瓦,发出阵阵沙沙的声响。姚双凤卧房的窗户只开了小缝,但房门敞着,二楼小厅的窗户是开的,些许微风迂迴绕过主卧。

她随手拉过迭好的棉被,盖在肚子上,闭上眼寐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敲门声,转头一看,顾妹盼妹躲在她房门外,巴着房门,只露出两颗头和半个身体往内瞧。

「妻主,我们俩可以进来吗?」他们俩额头上多了浏海,可能是刚才洗澡时修剪的;因为有些自然捲,加上髮丝半干,所以都是同样的旁分,惬意的盖在额头上,勘勘与眉毛齐平。

姚双凤慵懒笑道:「嗯……洗好澡了吗?」

双胞胎披散着白髮,身上也只穿着白色裏衣和中衣,踩着黑色旧布鞋走过来。两人几乎全是白的,只有露出的脖子、脸蛋、粉红瞳孔与殷红嘴唇特别明显。

他们像两朵云一样飘进来,挨近姚双凤的床边,俯身看她的时候,披散在背上的半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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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倾泻下来,下午的阳光从窗户侧面射进屋内,在成片的白髮间隙后方,偶尔闪烁金色光芒,同时也将白髮晕成阳光的颜色,美得发亮。

「我们洗好了,妻主在做什么呢?」

「今天逛得脚酸,抬高舒缓一下。」

「那我们帮妻主揉揉吧?」

「好呀!」姚双凤掀开被子推到旁边去,把脚放下,转了个身,趴在床上。胸前的钥匙太多了,压着不舒服,她将整串取下,随手搁在一旁。

顾妹盼妹脱了鞋,上了床,一左一右揉压着她的腿。

其实姚双凤在初四帮她用热水洗脚时,就已经有些放鬆,后来抬腿一段时间,肿胀感消去不少,只是抬得有点久了,脚稍微有点冰凉;现在趴平下来,再加上两双暖手的揉捏,简直不要太酸爽。

姚双凤只穿着裏裙,大概到膝盖左右,又因为抬脚和翻身,鬆鬆盖着大腿。从裸露的皮肤上,能感觉到双胞胎手上有些薄茧,但并不刮人;他们也不会用指甲按压,总之捏得姚双凤无比舒畅,人也感到非常放鬆,眼皮都懒得掀。

「妻主姐姐……盼妹有件事想问。」

「嗯……说呀!」

「就是……您喜欢持久的男子吗?」

「什么持久?」

「就、就是在床事方面持久。」

姚双凤想了一下,道:「人家都说闺房情趣,闺房情趣的重点就是情与趣,并不是为了慾。所以只要得了乐就好,不用追求什么目标,否则就像在工作了……」她想起现代时,看到网上有些男人想要证明自己,偏执的迷信粗大持久,让女人在床上不得不演出高潮阵阵的戏码。她才不想那么累。而且这边一妻多夫,要是每个老公都追求持久,那做爱不就整天都不会停?

「妻主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可有得乐?」

「嗯?跟你们在一起很舒服呀……」

「就算不追求持久,但也不能太短吧?到底要如何才算适当呢?」

姚双凤仍是闭着双眼:「嗯……有觉得舒服就可以吧?」其实她真的不追求每次都要高潮这件事情,有时候仅是拥抱和享受两人合为一体的感觉,就很美好。

那种耳鬓厮磨和温情是很舒服的,虽然激情热烈也有肉慾贲张的爽,但又不是跟谁比赛,还非得达到终点不可。

「哥、哥,我想到了:我们有两个人,就算一方洩出之后,也可以换另一人顶上,等待另一个人洩出,然后原来的也可以再次上场,这样不就想要多久就可以多久吗?」

盼妹还年轻,年轻人cd时间短(ol down ti游戏发招以后,等待下次再发招的冷却时间),他们只觉得洩了再硬就好,不懂为何爹爹要他们练习持久。

姚双凤听完他们的对话,把脸埋在枕头里呵呵笑:「你们怎么会想这些?」

「听说女人喜欢持久的,我们想知道谁比较持久。」

「那你们打算怎么评判呢?」

「嗯……不知道。」其实他们知道,就是互撸,只是想起爹爹昨天才交代此事不宜声张。

姚双凤来了精神,她起身看着两兄弟,提议:「你们放在一起,同时搓弄,不就知道谁快谁慢了吗?」

双胞胎一脸懵屄,姚双凤拍拍床上:「盼妹你来躺这儿,裤子脱了,顾妹你也脱裤子。」

兄弟俩顺从的照做了,只是裤子脱得一脸茫然。

看见他们屌上有银色的贞操环,姚双凤有点惊讶:「折柳院把你们原本的贞操锁还你们了?这是银的,他们竟然没有换成便宜货吗?」

「可能是时间紧迫,来不及准备其它贞操锁吧?」

但这话姚双凤并不相信,柳絮那么爱财的人,不会不知道银製品的值钱。

姚双凤先解下盼妹的贞操环,解的过程中他就硬了;顾妹也以膝盖跪立于床上,就跨在盼妹的上方,等着姚双凤帮他也解开贞操环。

将兄弟俩人的贞操环和钥匙都搁在一旁后,姚双凤要顾妹跨坐在盼妹腿上:「往前一点、蛋蛋碰蛋蛋、鸡鸡碰鸡鸡。」

「什么是蛋蛋鸡鸡?」

姚双凤戳戳兄弟俩的性器:「下面这有两颗,圆圆的像蛋,上面这根就是鸡了。」

「嗯~妻主姐姐,疼……」盼妹躺在床上,双手拳头抵着下巴,手腕靠在一起,歪着头,面颊霞红的看着姚双凤。

那纯白的睫羽下,粉红眼瞳闪烁晶莹的光泽,还有小巧的鼻樑和殷红的小嘴,真是我见犹怜。

「啊~对不起啊!下次轻点。」

姚双凤引导顾妹到正确的位置,然后把他俩的鸡巴攒掇在一起併拢,同时握住他们的鸡巴上下撸动,手指箍到上端的时候,还略略收紧。

「啊嗯~这样~哈~啊好舒服~」盼妹下在方发出感嘆,顾妹只是发出微弱的嗯嗯啊啊,无法组成句子。

「你们就同时这样撸,之后就知道谁快谁慢啦!」说完她就放手,让兄弟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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