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给你拿拖鞋啊？”

“脚底板最防滑。”

索性我也光脚踩水。下水口不但在高的一侧，而且高过高的一侧，扫过去的水大部分又流回来。搞了半天水位不见下降。只好用土簸箕把水舀到水桶里，在倒进水池。她说负责倒水，我舀水。我弄的时候她就站一边，吧唧吧唧的踩水，溅得我满腿。让她别弄了，都是脏水，她说脏了就洗。反正她总有理由。总算清了水，拖干阳台，递给她毛巾先擦擦，

“我腰疼的，弯不下去。”

“没停舀水的好像是我吧。”

“倒水才容易闪腰，要不是为保全你的生理需求，我何必自告奋勇。”

我无言了，蹲下来帮她擦腿，抓住她的小腿，示意她抬脚，我用力抬了几下，她怎么都不动，死死的粘在地上，我一把把毛巾摔在地板上。还从来没有这么低三下四过，我是怎么了。告诫自己不能哭，咬着嘴唇拼命的忍，还是不管用，吧哒吧哒的落在地板上，声音一清二楚。

她也蹲下来，什么也不说，就是看着我哭。

“你哪来那么多泪，虽说女人是水做的，也经不住你大手大脚。”

“要你管，我就哭。”我更伤心了。

“别哭了，别哭了。”她开始嬉皮笑脸的哄我。

见我还是自顾自的掉泪，她停手了，空白了一长段。

“喜欢他？”“特别喜欢？”“有多喜欢？”

我不回答。

“喜欢就喜欢吧。”她仍旧自说自话。

我抬头，含着泪，冲着她就喊：“你算老几，让我喜欢我就喜欢。你什么时候给我过一句人话。你凭什么埋怨我。………….”一股脑的将几个月来的怨恨，不甘，委屈统统发泄出来，说到自己都累了，才停下啦。

稍等了片刻，她看我消停了，换了个姿势，直接坐到地板上。

“喜欢我吧，别喜欢他了？这算人话吗？”

“我就是喜欢你，就喜欢。”

“小丫头。”她伸手揉我的头发，我一把打掉她的手，她看我生气了越发来了兴致，我扑到她身上，她整个人都倒下了，抓住我的手，就像小时候动物世界片头上两只黑猩猩打架，我干脆骑到她身上。张嘴就要咬她，挣了半天也咬不到。突然她停下了，伸着脖子让我咬。我俯下去贴到她的身上。好温暖，似乎离幻想只有一步之遥，差不多到了。

她松开我的手，试着转头。

“别动”

“痒！”

“哪啊？”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她伸着脸，努着嘴，一阵乱宁次，谁知道她说的哪，我一阵乱亲，知道是我的头发蹭了她的脸，她的头左拧右摆，表演得跟忍受强暴似的。死命的紧闭着嘴，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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