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过那里,他们打着精神治愈的幌子,背靠资本,钻了法律漏洞的空,正大光明挂羊头卖狗肉。”
“他们有主场优势,在查清他们背后的资本属谁之前,我没有办法对付他们,只能暂时物尽其用。”
“我把那几个黑人都送进去了。”
在美国,住在贫民区的黑人等同被半抛弃,加上亲缘意识的薄弱和国家法律明显的忽视,宁星洲的一切动作进行得很顺利。
那个戒同所有个特殊的规矩,人是谁送进去的,就要由谁接走。
如果没人去,或者达不到委托者要求,被送进去的人就要一直待在里面,直到委托者满意。
宁星洲:“如果有‘意外死亡’,他们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我,而我目前为止没有收到通知,他们还在里面。”
“戒同所的事我之后会处理。”
临颂今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底涌动的暗潮眨眼后消散:“谢谢。”
宁星洲眉心蹙了蹙:“你不用谢我,小初是我弟弟,保护他是我应尽的责任,反而是我应该谢谢你,在他回国后一直照顾他。”
临颂今:“不必,照顾他也是我的责任。”
放在手边的手机亮起屏幕,接连跳出信息,那是在网络延迟下五分钟前宁初发来的消息。
接他过来的工作由章易包揽,出门前,宁初的紧张和忐忑到达顶峰。
宁初:【今今,我出门咯?】
宁初:【今今,你工作处理完了吗,我可不可以先去找你,再和你一起过去啊?】
宁初:【算了你公司好远,还要绕路,万一迟到就不好了。】
宁初:【今今你能快点出发吗,我能不能在餐厅门口就见到你/可怜/可怜】
……
“小初的消息?”宁星洲问。
临颂今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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