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作者:醉也无聊
他怕再这样热下去,自己就要被烧坏了,他一边急切地亲吻一边哀哀地唤着:“盛知煦……盛知煦……”
盛知煦刚从一阵缺氧的眩晕中回过神,他低下头,额头与少年的额头相抵,少年抬眼看着他,彼此的眼中都是再无遮拦的高涨情欲。他喘了喘,轻声说:“换个地方?”
他的声音有些哑,落在易煊的耳里就仿佛是往他身体里那疯狂燃烧着的烈焰上添了一捧油,易煊呆了一秒,在盛知煦腰背间游移无措的双手倏地滑下在他臀上凶狠地抓了抓,两手用力一托就抱着人站了起来。
这一下起身的势头太猛,撞到了桌子发出“哐”一声响,杯子里未喝的咖啡也被晃出一些,溅湿了一小片桌面,还好盛知煦把杯子放得远,没有殃及那些纸张。只是此刻他们也根本无心去在意,他们一边相拥着难舍地亲吻,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卧室的方向去。
短短的一段距离,分不清是谁推拽着谁,又撞上了哪个柜子哪道拐角,顾不得摔了什么东西,抑或哪里撞得疼,直到双双摔到卧室那张松软的床垫上,才终于从心底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易煊原本压在盛知煦身上,像怕压坏他似地赶紧起了身,将盛知煦往枕头上抱了抱,又立刻双腿一分跪压在盛知煦腿上,这才喘了喘气,一只手撑在盛知煦颈侧专注地看着他:“盛知煦。”
“嗯。”盛知煦应了一声,他脸上有淡淡的红晕,那张本就美得有侵略感的脸此刻染上了春情,冷清中带着些迷离,易煊只觉得多看一眼自己都能被凭空点燃。
易煊咽了咽喉咙,伸出另一只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睡袍的衣带缓缓拉开,他拉得很慢很慢,眼睛仍然专注地看着盛知煦,就像在给他一个机会,一个阻止他继续下去的机会。
可是盛知煦没有动,他只是躺在那里,胸口微微起伏,手探进易煊的睡衣下摆在他腰上若有似无地摩挲,动情的目光在少年的脸上不舍地流连。
睡袍的衣襟已经松开,露出小小一片平坦紧实的胸脯,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一般,易煊轻轻地抚上去:“盛知煦。”
“嗯。”盛知煦带着慵懒的鼻音应他。
“我想对你做这样的事,想了很久很久了。”易煊说。
盛知煦微微眯了眯眼睛,不记得他俩谁开了卧室的顶灯,灯光从易煊的头顶后洒落下来,少年的脸逆着光,隐隐的,他看到易煊的眼尾有些红,耳朵更是红得像要滴血。抚在他胸膛的掌心烫得吓人,撑在他颈侧的手臂和说出口的话音都在难以抑制地颤抖。
明明就是一副被情欲烧灼得无法忍耐的模样,易煊却还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像下定了什么决心,易煊咬了咬唇:“盛知煦,我很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喜欢到舍不得让你受一点点伤,我……我怕我控制不住,我会弄痛你。”
盛知煦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抬手攀住他的后颈,一边将他拉向自己一边仰头迎上去。他贴着少年的耳畔吻了吻,用低沉地呓语般的声音对他说:“来,让我痛。”
易煊一怔,眸光亮了又沉,抬手按着盛知煦的肩将他压下,紧跟着俯身咬住了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