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不着谁指点,也不用特意让谁来看看。慢慢变成这样好像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可前几年他还觉得自己会结婚,能过正常人的日子。
现在他发现贺仪早就不知不觉的帮他把那条路堵死了。
陈宏有时候觉得自己也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今天酒局的下线明里暗里给他塞人,叫了几个陪酒的,喝完又叫来了个姑娘。
说是亲戚家的妹妹,正经来头。
陈宏听见正经姑娘就想走。
倒不是因为他喜欢玩花样,是真不敢谈。
他不敢奢求自己能再谈恋爱。他对贺仪抗拒归抗拒,可说到底他们都是一样的人。
从那个泥沼里走出来,又在之后的生活里慢慢变得更烂了。
但陈宏又觉得他的烂和贺仪的烂不太一样。
贺仪聪明,有学问。虽然现在没接触过社会,但以后肯定有很多条路很多个机会。
陈宏承认有时候他想把贺仪圈禁起来。他以前还规划过,等过几年介绍贺仪去厂子里做文职。
杨福生说也可以学学会计,帮着他们做账。
陈宏觉得学会计行,但他不会让贺仪帮他们自己做账。
这说到底是个灰色行当,说不准哪天他就进去了。
贺仪绝对不能沾这行。
但那并不影响学了会计以后,能去其他的正经公司,在办公室里坐着上班拿工资。
陈宏都想过,文职也好,会计也好,都是能被养在身边能看着的。
能在手底下看得见的才是好营生。
可贺仪学得东西太多了。
哪怕他不去学校不听课都学会了很多东西,甚至还能说英语。
陈宏觉得能说英语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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