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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简直闻着惊心听着落泪,可郁安之却一个激灵,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可看萧云卿那样儿,疼得都打滚了,郁安之觉得这要是装的,演技也太好了点!

这么想,心中顿时一急,身为男人,自然要知道男人的那东西有多重要,虽然萧云卿这没良心的背着他跟人订了婚,可他也不希望这“渣攻”从此不能人事断子绝孙啊。

显然郁安之忘了他肚子里还怀着一个,不出意外的话躺地上的这位是绝对不会在他百年后没人扶柩的。

估计就算想到,郁安之也不会在意,虽然这孩子只是自己的,可是身世之类的他倒是没那么自私地想一直瞒着孩子。

此刻被萧云卿疼得要死要活的模样一吓,郁安之也顾不得还在生气,压根儿忘了就在不久前还生气萧云卿锁着他决定再搭理他的事情。急得立马从床上一个猛子蹦了一起,三两步蹿到了萧云卿身边蹲下,着急地问道:“真的疼?”

萧云卿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小眼神儿怯怯地望着郁安之,委委屈屈地说:“真疼。”

一听这话,郁安之急忙伸手,也忘了这部位不同寻常,一双手直直地落在了萧云卿因为被“重创”而颓软下去的重点部位上。绵软温热的掌心握住它不断按压着,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揉捏,嘴里轻声问道:“哪里疼?这样疼吗?是这里吗?”

萧云卿愣愣地看着郁安之微垂的侧脸,认真的面庞被阳光一照,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似的折射出温润细腻的光泽,粉色的羞红仍在,时不时上瞥的茶色眼眸中还含着因为刚刚的亲吻而泛出的□,微挑的眼尾勾人至极。

而郁安之还轻声细语地关心着他,萧云卿心中畅快极了,不是他抖m,是真的太久没看到这么温柔的郁安之了!从他一个月前冷着郁安之开始,他们仿佛陷入了冷战,除了晚上的身体交缠,几乎就没有交流。

真的太tm想念这么温柔的郁安之了!虽然禁欲的安之也很带感,可偶尔的温柔真的很让他。

于是,心中的萧大总裁管不住心中蠢蠢欲动的念头,压根儿忘了自己做的那些浑事儿,还以为回到以前俩人好的时候,他各种不要脸耍流氓,郁安之虽然不会支持他,但是也会半推半就依了他。

萧云卿整个人埋在郁安之怀里装作各种虚弱地直哼哼,暗地里却伸出狼爪不着痕迹地摸向了郁安之的腰身,为了迷惑郁安之,额头上还无耻地逼出来几滴汗,衬得整个人越发狼狈可怜。

萧大总裁想的很好,奈何身下被郁安之温柔抚慰的小/弟/弟不听指挥,被郁安之轻柔地摸了两下就立马精神奕奕地挺胸抬头、立正站好了。

感受到掌下与刚刚绵软的感觉不同的硬挺与灼热,郁安之不断轻柔抚弄的手一僵,脸上的神色有些难看,语气却淡淡地问:“萧云卿,你不是受创了么?怎么还硬的起来!”

“那不是看到是你,他就不药而愈了吗?”萧云卿一点儿没有被抓包的窘迫,不要脸不要皮地调戏郁安之,“安之,你看它多喜欢你,还跟你打招呼!”

郁安之:“……”

萧云卿觉得风平浪静回到以前了,可是郁安之不这么想啊,他还记得萧云卿有未婚妻的事儿呢,更记得萧云卿锁着他的事,而他刚刚冷静下来时,更是想起了他制订的不搭理冷漠政策。

萧云卿这么一说话,他简直都要暴起了,这货究竟知不知道“羞耻”这俩字儿到底是怎么写的啊?!

郁安之心中郁卒,带了些报复的,手下不禁一个用力……

萧云卿“嗷”的一声惊叫,迅速蹦起来捂住下/身远离此刻浑身上下洋溢着危险气息的郁安之,哆嗦着着伸出另一只手指着郁安之控诉:“安之你怎么可以这样要是捏坏了我以后还怎么满足你你不是要毁了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吧?”

一连串的指责萧云卿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瞪着一双黑眸警惕地望着萧云卿,生怕他再扑上来补一下,那他就真废了。

“如果你管不好你随时发情的小弟弟,我不介意亲手帮你废了他。”威胁完毕,郁安之还不忘安抚地说,“放心,你满足不了我我可以满足你。”

萧云卿目瞪口呆地看着郁安之冰着一张脸无比淡定地说出上面这段话,顿时菊花一紧,赶紧夹紧了屁屁,无比委屈地说道:“安之,你不能这样,做攻很累的,你只要躺下来乖乖享受就好。”

听了这话,郁安之简直对萧云卿的脸皮厚度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果然萧云卿脸皮的厚度跟他弟弟反射弧的长度是一样的,一个奇厚无比,一个奇长无比。

心中简直太无力了,也真的懒得搭理他了,这么一闹下来,孕夫郁安之的虚弱身体不禁有些乏力,于是转了个身就朝卧室门走去。

萧云卿一直缩在角落里摇尾巴装可怜想要博取郁安之的同情,哪知人家根本不理他了。

定定注视着郁安之一举一动的萧云卿看着郁安之的方向,心中一紧,下半身也不疼了,也顾不得装可怜了,立马站起身来,三两步跨到郁安之身后一把抱住他。紧张兮兮地问:“安之,你要去哪里?”

对萧云卿来说,只要能博得郁安之的同情与好感,他真的不介意变身二货或者幼稚少年,更何况在面对郁安之的时候,他的智商跟情商本来就不够用,总的来说,就是只有更二,没有最二。

郁安之的手刚放到把手上就被人抱住,熟悉的气味与灼热的体温涌上来,带来的却不是一如既往地安心与幸福。他不禁一愣,就忘了说话。

哪知萧云卿等了两秒见郁安之不说话,顿时急了,色厉内荏地吼道:“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听到吼声,郁安之回神,心中无语,萧云卿以为他跟他自己一样没脑子,喜欢做无用功吗?

“我只是想去客卧休息一下。”

听出郁安之语气中的不耐烦,萧云卿立马缩了,小心翼翼地说道:“这里也可以休息。”

听了这话,郁安之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茶色的眸子对着萧云卿从头看到脚,最后定格在下/身定制西裤微微凸起的部位,嘴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说出的话语带上了微嘲:“你确定,我在这可以休息?”

对上郁安之的目光,萧云卿不退反进,竟然厚重脸皮挺了挺下身,十分诚恳地说:“当然,我和我兄弟都能保证。”

郁安之:“……”

尼玛,这人太tm无耻无下限了!到底要不要这么不要脸?以前也没觉得这人有这么二啊?这是因为被拆穿了坏事做都做了所以破罐子破摔思维扭曲化了吗?

不得不说,郁小受,你真相了!

到了现在,郁安之真心觉得还是这个月里一脸冷硬话都不带多说的萧云卿更好些。

被萧云卿这么一说,郁安之自己都觉得臊得慌,本想拒绝,可脚步还没迈出去,就被萧云卿半拖半抱地弄到了床上,随即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郁安之瞪眼:“你这是让人好好休息的意思?”

萧云卿皮糙肉厚,一脸诚恳地回答:“当然,你休息你的,我等着你闭眼我就挪开。”

这话简直太奇怪了,让郁安之思维停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尼玛,萧云卿!你才闭眼,你们全家都闭眼!

郁安之心中狂躁,可整个人实在是累了,便也无力跟萧云卿较劲,妥协地闭上了眼。

一分钟、两分钟……

整整过了差不多五分钟,郁安之实在是受不了了,猛地睁开了双眼,对上了身上萧云卿暗沉的黑眸。

两人对视了几秒,郁安之抿着唇不说话,萧云卿可受不了,状似疑惑地说:“安之,怎么不睡了?”

废话,在你休息时下面抵个热棒子,换了你你能安心休息吗?!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郁安之那茶色的眸子里简直都要喷出火来了,对着他狂吼道:“萧云卿,你是不是真想让我废了你,让你下半辈子不能人道啊?!”

萧云卿很委屈,怀里抱着心心念念的人儿,是个男人都有反应好不好?

可对上那双被怒火渲染地格外生动的漂亮面容,萧云卿立马又不淡定了,脑子里原本就没消散的谷欠/火更添了把柴,无比旺盛地熊熊燃烧起来。手臂一软,本来撑起的身子顿时又压实了些。

郁安之堪堪护好肚皮,来不及发火,就感到身上一凉,t恤已经被萧云卿卷了起来。

郁安之肤色偏白,白腻腻的胸膛上两颗粉色的茱萸仿若羊脂玉石上镶嵌的两颗宝石,分外勾人。

“萧云卿,你搞什么?你刚刚说出来的话都是放屁吗?”

萧云卿粗喘两声,性感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对郁安之愤怒的叫骂充耳不闻――废话,美色当前,谁还管得了那么多,三七二十一,上了再说。说话当放屁?诶呦,那是什么?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俯下了身,含住那诱人采撷的小肉珠,舌尖拨弄舔舐,时不时还吸吮地“啧啧”有声。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胸膛划下,在路过敏感点时不禁停留驻足,轻抚揉捏。

郁安之不禁轻颤,气势顿时弱了三分,出口的叫骂也显得底气不足,随着那双在身上游走的手顺着背脊滑落,最后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滑入身后股/沟,郁安之终于忍不住,轻喘出声。

萧云卿仿佛被这带着暧昧的喘息蛊惑,抬头吻上了那发出声响的唇瓣,舌尖探入,强势地勾起另一滑腻的舌头纠缠,双手或揉捏那两片形状饱满且挺翘的白皙臀/瓣,或在股/缝间暧昧地滑动。

☆、14 膈应

萧云卿仿佛被这带着暧昧的喘息蛊惑,抬头吻上了那发出声响的唇瓣,舌尖探入,强势地勾起另一滑腻的舌头纠缠,双手或揉捏那两片形状饱满且挺翘的白皙臀瓣,或在股缝间暧昧地滑动。

当萧云卿吻上来时,郁安之反应过来后的第一感觉便是膈应,明明不久之前他还目睹了这双唇边与别人暧昧交缠,现在竟然轮到了自己与之唇齿相依,这要心高气傲,还素来有点小洁癖的郁安之怎么受得了?

更何况,在知晓了萧云卿已经瞒着他跟其他女人订婚差不多一个月之后,他要如何说服自己,将以前做过不知多少遍的“滚床单”视作理所当然?

不行,作为一个有社会责任感,有道德有理想有素质的“四有”青年,当男小三,男狐狸精什么的,简直是在侮辱郁安之的原则加智商。

胸中的郁闷之气堵得郁安之喘不过来,偏偏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生理反应,此刻胃里也开始翻腾,让他几乎要忍不住上涌的呕意,生生将身上泛起的颤栗与酥麻快感压过。

郁安之一个激灵,长腿儿长胳膊一齐用力,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太过厌恶,那一瞬间竟然爆发出不符合这位孕夫虚弱身体的力气,瞬间把压在他身上精/虫已经完全充脑的萧云卿那壮硕的身躯踢到了一边儿。

萧云卿正压着郁安之上下其手调/戏地正高兴呢,冷不防被人一挣扎就倒到了一边儿,他回过神来,当然是不乐意了,流氓模式发作,嘴里一边叫嚣着“乖乖躺下任爷爽”,一边就要重新压上来。

哪知道郁安之却只是用手遮住了眼眸,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整个人仿佛都被一层黯然笼罩,他也不挣扎了,一句话就让萧云卿顿在了原地:“你跟文思婷也是这样吗?”

这句话语气淡淡的,却让萧云卿的气势瞬间弱了下来,整个人也恢复了那霜打的茄子蔫儿不拉机的衰样,就连头发上因为之前乱拱翘起的几根毛似乎都塌了下来。这个时候他也不敢乱来了,期期艾艾地解释:“我没有。”

“可能吗?”

郁安之清清淡淡的一句话让萧云卿心中一紧,先前被强行转移压制的痛苦又冒出了头,只觉得嘴巴里干的厉害,苦涩从嗓子眼儿一直钻进了心里,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让郁安之相信他,而现在他迫于现实也拿不出实实在在的举措。

眼眶有些酸,萧云卿只得俯下身将人抱住,将脸埋在郁安之的颈窝,一遍一遍地低声述说:“安之,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相信我……”

郁安之没有说话,他其实不想提到这件事的,因为这根本是伤敌一起按自损八百的策略,在郁安之的人生中,这简直是弱智行为。

萧云卿不好受,他也不好受,况且这种像怨妇一样的事情,他郁安之是真的不屑做。可没办法,他止不住,尽管他尽力忍受,不断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思想,可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一桩桩、一件件、一幕幕,都如同跗骨之蛆一般一点一滴不断啃噬着他的理智与内心,直到受到萧云卿的亲近,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在心底反复问了自己千遍万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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